“你是不是想知道孤是什麼時候來的?”蘇宴似乎笑了起來。
我渾身顫抖,既是害怕又是憤怒,我死咬着嘴巴,不敢開口說話。
“你這樣似乎溫順了許多的樣子,孤還是很喜歡的,”蘇宴舔了一下我的嘴角,“看來軍師說的挺對,你們女人都喜歡這種這樣。”
“放開!”我強壓下憤怒,然後道,“我不喜歡!”
“不喜歡你何必寬衣解帶?甚至由我爲所欲爲?”蘇宴輕輕的捏了我的下巴一下,“小調皮~”
我張嘴欲要反駁,卻被蘇宴堵住嘴巴,然後由着他吸吮放肆。
孃的,欺負人!
我慢慢曲起腿,想要出其不意的頂死蘇宴,不料蘇宴似乎是明白我的打算一樣,將我的腿捏住,然後肆意把玩。
救命啊!有人耍流氓啊啊啊啊啊!
我趁着蘇宴去吸吮我的胸的時候忍不住大喊起來!
“救命啊啊啊!”
然後我就被搖醒了……
我看着眼前的風敏,忍不住的就推開了她,“臭流氓!你給我死開!”
風敏被推的掀了一個跟頭,然後就這麼摔了下去。
拿着蠟燭的白芷愣住了。
我驚魂未定,好一會兒,白芷慌慌張張的拉起來摔懵了的風敏,而我也回過神了,呃……
這樣好尷尬,剛剛我居然做了這種詭異的夢境,實在是……實在是不知道咋解釋了。
我伸手欲去拉風敏,隨即發現自己衣衫不整,看起來活像被揉捏過了一樣,而且胸口的牙齒印實在不忍直視!
我倒抽一口涼氣,然後看向風敏!
風敏心虛的看着我道:“姐姐,我……我不是故意的……”
騙人!你居然都咬的這麼狠了!說不說故意的,誰信!
或許我的眼神實在太明顯了,風敏更不好意思了,她捏着衣服低下頭,沒有再說話,我將自己裹了起來,然後看向白芷。
“去給小姐再拿一牀薄被進來。”
白芷點頭,用蠟燭點燃屋裡的蠟燭,然後拿着蠟燭出去了。
我小心的穿好肚兜還有中衣,千防萬防,沒想到現在連妹子都會在晚上夜襲了,實在讓我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
我好容易穿好了衣服,往牀裡面縮了一下,才招呼風敏,讓她來。
不怪我做那麼羞恥詭異的夢,實在以前就蘇渣渣幹過這麼無恥的事情,上次風敏雖然也提出了那種讓我不好意思的要求,但是好在念她思念母親而且提前打過招呼了,現在這麼一來,我都不知道以後應該和她如何相處了。
風敏拍拍自己身上,雖然地上非常趕緊,但是她還是換了衣服洗了手臉,然後才上牀的。
我心裡稍微好受一點了,我剛剛就是客氣一下而已,沒辦法,我有潔癖,也對風如公子還沒賊心完全死。
矛盾之下,只能同意讓風敏上牀,反正又不蓋一個被子,我可以把自己縮起來,雖然這樣非常熱。
我咳嗽幾聲,“敏敏啊,姐姐剛剛不是故意的,咳,就,就是條件反射哈。”
風敏眼淚汪汪的看着我,“姐姐真的不怪我了嗎?”
我一噎,這個事情怎麼說呢,我實在沒有想到風敏居然會突然這麼幹,而且我也非常尷尬還有些難堪,一時有些接受不了,但是要說多討厭風敏,也沒有厭惡到根本不願相見的地步。
“那個,我沒有怪你,只是這樣我有些尷尬,以,以後別這樣了啊……”我有些不自在的說道。
風敏哦了一聲有些低落的點頭,然後由着拿來薄被的白芷給她蓋上。
經過這件事情,我和風敏似乎有些不知如何相處,眼睜睜的看着紗幔好一會兒,我纔有些無奈的閉眼入睡。
我不知道風敏那邊如何,反正我自己是沒睡好的,既有些尷尬又有些警惕,但是對面是一個小姑娘,不是真的蘇渣渣,我就是想生氣,都不知該怎麼生氣,快天亮的時候我才慢慢想開,就一個失去母親的小姑娘,哪裡明白這些?雖然看風如公子似乎極力照顧她,奈何男女有別,有些事情風如公子許是沒有多想吧?
我轉身輕輕拍了風敏一下,“敏敏,你睡着了嗎?”
“……沒有,”風敏小聲道,“姐姐,我知道你在生氣,對不起。”
我嘆氣,示意她轉過身來。
風敏頓了一下,然後還是轉了過來,我看着她眼睛有些紅腫,這丫頭估計偷偷哭了許久吧?
“敏敏,女孩子是不能隨便讓人亂碰的,尤其是這些私密地方,”我佯裝鎮定的道,“這樣會被人誤會的。”
風敏低下頭,咬着嘴脣,“我也可以讓姐姐吸回來的。”
我一噎,差點沒被這話給噎死過去,我又不是變態,吸一個小女孩兒的胸,那得多變態啊!
“不,不必了,只是以後你不能這樣了,這樣我會尷尬,若是你想你的母親了,可以讓你哥哥給你畫一副畫像的,這樣對着畫像,總比對着我這個其實完全不像的人要好吧?”我提議道。
風敏失落的點頭,“那我可以抱姐姐嗎?”
“……可以。”只有別讓我繼續如此破廉恥就好了,我會以爲自己是個變態的。
風敏點點頭,然後伸手過來抱了我一下,我僵了一下,隨即還是配合的抱住了她。
不過這麼一來我們兩個就沒能起牀,一覺睡到了下午去了。
醒來的時候都有些迷迷糊糊,我已經把之前的事情忘了不少了,所以我看到風敏也沒有那麼尷尬了,嗯,這是在清醒之前,清醒以後我立即就尷尬起來了,不過沒表現出來就是了,不然風敏比我還要尷尬難過。
洗漱完畢,風敏就去看小白去了,連飯都顧不得吃。
我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吩咐白芷喊人去準備一些吃的給她送過去,這樣其實也好,暫時分開,也不會那麼難堪。
我吃了飯揉揉額頭,然後拿起針線繼續繡花,也許是做的多了,反正現在繡花還能平靜心緒。
專心致志的繡到晚飯時間,丫鬟來告訴我風敏去陪風如公子去了,我也沒有太過在意,她避着我,估計心裡還是有些難過吧?
這種事情是沒有辦法的,我也懶得去招惹,先緩幾天也好。
吃過了飯,我起身繞着院子散步,小白忽然又越過牆跑了過來,我伸手摸了它的鱗片一下,“還是你好,怎麼樣,你身上不難受了吧?”
大蛇晃了晃尾巴,似乎在說不難受了一樣。
我笑了起來,有些鬱悶的心情瞬間被輕鬆愉快給取代。
檢查了一下大蛇原本的傷口,也不知道是不是府醫醫術神奇,反正大蛇身上的那些小傷口已經沒什麼明顯的了,仔細看也不嚴重,看起來似乎即將痊癒的樣子。
摸了摸大蛇,“你去玩吧,我要休息了。”
大蛇蹭了我幾下,就趴在院子裡不肯走了,我看到它這樣有些無奈,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現在時辰還早,離天黑還有一會兒,我讓丫鬟把東西幫我拿出來,就坐在院子裡繡花,大蛇緩緩的遊了過來,趴在我旁邊,看起來是打算陪我一樣。
我笑了起來,這之後幾天,風敏都沒有來找我,倒是小白天天都在院子裡,我看它肚子鼓鼓的,看起來應該是不餓,也就隨它了。
成功做了兩件裙子出來,我看看繡的花樣還有樣式,讓白芷幫忙看了看,她也說好看。
我把衣服疊了起來,然後讓白芷喊人送給了風敏。
希望她不要難過了。
丫鬟拿着衣服走後,我看向小白,它又翻着肚皮了,我壞心眼的上前去撓了幾下,它扭了一會兒,看起來似乎很舒服,我又撓了幾次,就這麼看着它扭的不亦樂乎。
玩夠了,我才洗洗手,重新開始繡花,我打算繡一副蛇。
反正閒來無事,給小白繡一副也不錯,以後就算蘇宴把我帶回帝都關起來,也有念想。
至於我爲什麼覺得蘇宴會帶我回去……
他那麼小氣的一個人,又老是覺得我不安全,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我猜他寧可養我一輩子,也不會願意把我放出來,尤其在我明顯就喜歡風如公子的時候。
剛剛在腦子裡勾勒了大概的花樣子,又小心的比劃了小白的樣子,還沒扎幾針呢,暗衛就又來了。
這一次是一封信,陸仁遞給我的時候我還有些不解,腫麼皇后似乎很關心我的樣子?
打開信封以後我就明白自己自作多情了,裡面分明是蘇宴給我的信,不知道怎麼回事陸仁送過來,明明最有可能的就是那些完全不拿我當回事的黑衣人。
匆匆掃了一遍,這次的信主要是斥責我居然敢把他給我的東西賣掉的,還有就是告訴我那個醜丫鬟嫁人了,以後太子府又恢復了只有我一個人的狀態。
我非常想吐槽,自己都不拿自己當人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且還是一國太子,簡直不能更讓人嫌棄。
何況他把丫鬟嫁掉關我什麼事,就是沒有風如公子,我和蘇宴也註定沒啥關係,他第一次見我就十分不屑,對於這樣的男人,我又不是自甘下賤,何至於巴着不放,要不是之後的事情發展實在過於奇葩,我還是那蘇宴當一個掛名丈夫,不會去主動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