曖昧的氣息在不斷的升高,虞緋堯靈活的撬開她緊閉的脣畔,帶着香氣的糯米舌尖兒滑入她的口裡,與她柔軟的舌尖兒輕輕一碰,眼眸頓時閃過一抹一樣的絢麗
逐漸加深這個吻,是他第一次帶着他的真心想要給眼前這個女子一世的誓約,一世的依靠
“嗚~”
突然的嗚鳴聲打斷了這個帶着使人窒息的親吻,鬆開她的脣,他低頭頂上她的額頭
“都不會呼吸的麼?”
正在拼命呼吸的花雕聽到她的調侃,心中不由的暗暗嘀咕,這妖孽還真是非比尋常,如果以後想和他在一起,她還是隨身帶着點應急的藥物比較保險,以免自己心臟突然衰竭
“嗚~”
又是一陣嗚鳴,花雕個虞緋堯都一同順着聲音望去
一看之下,花雕不禁哈笑出聲,原來是奧特曼
“你是迷路了,還是來看我了?!”
彎腰抱起地上正在努力咬着虞緋堯褲腳的奧特曼,花雕伸出食指輕輕觸碰着它溼潤的小鼻頭
“嗚嗚~”
看着它迷茫的純藍色眼睛,花雕第一意識是覺得這個小東西迷路了,不免有些生氣的問道
“閻宿呢?他把你自己丟下去哪了?”
“你說它是誰的?!”
經花雕這麼一說,虞緋堯也來了興致,他實在是想象不到閻宿和這個小東西在一起時的場景
“閻宿的”
“呵呵……你買給他的?”
“你怎麼知道?”
花雕詫異的擡頭,不過沒等他回答,就提起裙襬跑出涼亭
“我先去把它送回去,你也快點回去休息,再敢喝酒咬死你!”
“呵……”
看着她被風帶起的裙襬,虞緋堯笑的妖豔,難道閻宿那顆冰冷的心也再爲她慢慢融化麼?!
“既然早都來了,爲什麼不出來?!躲在暗處偷看可不是你辦事的風格”
待徹底沒了花雕的蹤影,虞緋堯俯身坐在涼亭的石凳上,伸手支着下巴,看着不遠處的花叢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只見一襲通白的雪色長袍慢慢步入涼亭
看着眼前的來人,虞緋堯勾脣笑的更加耀眼奪目
“怎麼?你也有不願意面對的時候?”
“她就快要大婚,你這樣會壞了計劃”
曲墨白掀袍而坐,剛剛的一幕一絲不差的全部落入了他的眼裡,當他聽見她答應了虞緋堯的時候,心裡頓時像是被人打了一記悶棍
“計劃?什麼是計劃?難道當真要看着她去送死而不管不問?!”
一提到那個天殺的計劃,虞緋堯就忍不住怒火上竄,一張帶着笑容的臉剎時冷了下來
“上天而定,而且你也是有契約在身,這不是單憑你我就能阻止的了的”
曲墨白說的從容淡定,可就是他的一向太過淡定,讓聶冉遙再也無法冷靜
“曲墨白,你可以眼睜睜的看着她往火坑裡跳,可我不能,我做不到,既然我們道不同不相爲謀,那就你做你的,我做我的”
看着虞緋堯總是浪蕩的眼裡閃過的認真情愫,曲墨白也是有些震驚的,不過,震驚歸震驚,在他看來,花雕蹚這一趟鬼門關是必須的事情
“難道你要用千機閣數百人的性命去換她一人?還是你真的以爲你自己可以面對一切?就算你可以,那她知道了會怎麼想?!”
虞緋堯怔愣,花雕與以往的女子不同,總是愛強出頭還愛心氾濫,這種問題根本不必問她,就是他自己,也會想象得到她要是知道自己因爲她而豁出去幾百條認命後的反應
“我自會安排,所以無需你插手”
曲墨白起身,不再去理會還在呆滯的聶冉遙
————
一路抱着奧特曼不斷嘀咕咒罵的花雕踢開閻宿的房門,正打算劈頭蓋臉的詢問,卻不料撲了個空
“嗚嗚~嗚嗚~”
低頭看看自己懷裡一副可憐相的奧特曼,花雕無奈的只好先給它找吃的東西
左翻右翻的搜尋無獲,正當她打算帶着奧特曼回自己屋子弄吃的的時候,只見剛剛還乖乖等在原地的奧特曼不知從哪連叼帶拽的弄過來一個紙包
花雕好奇的打開,頓時泄了剛剛的所有怒氣,看着紙包裡的上好臘肉,她知道,閻宿是在用心的照顧這個小傢伙
“那,你彆着急,我一條一條的撕給你吃,要不你該噎着了”
“嗚嗚~”
奧特曼頗爲人性的擡起自己的小爪子拍了拍地面
呦呵~
它還能聽明白?花雕欣喜,不過還是先撕了一小條餵給它吃,然後在吃完的時候它又會伸出小爪子拍拍地面
神了?!
花雕呵呵的笑出了聲來,還真是難爲那個冰坨子了,能把它訓練的這麼小就通人性
大概是她因爲想事情而放慢了手上撕肉的動作,小奧特曼心急的上前一口咬住花雕手裡的整塊臘肉
花雕一看,這可不行,照它這麼個吃法還不撐死?!
於是,一人一狗,無聲的對視和威脅開始了
找尋了一圈奧特曼的閻宿回來的時候,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景象
花雕死攥着臘肉不放,奧特曼死咬着臘肉不放
很是詭異的場面卻讓閻宿看暖了心房,他一直看管着奧特曼怎會不知道它的野性?!而花雕麼,他也不難理解她的動機
聽見腳步聲的花雕擡頭,當看見閻宿如一根挺鬆一樣的站立門邊的時候,忙大喊大叫道
“快快,幫我一把”
眼見着一滴又圓又大的汗珠滾落她的臉龐,閻宿看着還在死瞪着花雕的奧特曼吹了聲口哨
奇蹟,發生了,奧特曼鬆口了
不過隨之的是花雕也傻了,這也太厲害了,真沒看出來啊,這個冰坨子還是個馴獸師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