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這人正是五人當中唯一的女性,她的個子在南方嬌小的女性當中而言,算是較高了,平布鞋,身高都有一米六七、八左右,一身李寧的運動服裝,人看上去還挺幹練,雖然模樣不怎麼可愛迷人,但是五官端正,人也還算清秀。這個女人叫李藝,在班上擔任副班長的職務,,平時班上組織什麼活動的時候,都是她和唐駿兩人安排的,所以,平常走的十分的親近。而且兩人又同是學生會的幹部,身兼要職,此時夜風說唐駿用迷藥強姦,她當然出來辯護了,因爲,這不但關係到班上的榮譽,更關係到學校的榮譽。最重要的一點,她一直在暗戀唐駿,所以,不管出與何種理由,她都要站出來說句‘公道話’!見有人出來辯護,夜風嘴角笑了笑,心道:看來這個唐駿做人還真有一套。“你說我撒謊?好,我倒要聽聽你的高論,你憑什麼說我撒謊?”夜風不急不緩的問道。這是在學校,而李藝又很少接觸外面社會上的人,所以,她的底氣十足,除了開始有點害怕之外,現在的她可以說是毫無畏懼,挺直了腰桿,說道:“很簡單,唐駿的爲人,在學校是有目共睹的,他不但學習成績優秀,而且團結同學,每年都在學校拿獎學金,兩年多來,他在學校沒有傳出任何負面新聞,請問,就這樣的人。他會做出用迷藥這種事情麼?再一個,你說唐駿強姦你妹妹,你有證據嗎?你要是有證據,恐怕你早就到警察局告他了吧,那麼,這個時候來的人,就不是你們了,而是警察,所以,你說的話更是污衊、誹謗!”好一個牙尖嘴利啊!夜風不得不在心裡讚歎,先將唐駿的爲人說的如何如何的好,然後在扯出警察這一條來,要不是夜風有‘真憑實據’,恐怕連眼前這個丫頭這一關都不了。他真的打心底佩服唐駿做的表面功夫,如果不是對他知根知底的話,恐怕誰都很難相信他會是這樣的一個人吧。夜風淡淡的笑了笑,對着李藝說道:“你跟唐駿認識多久?恐怕最多就是兩年吧,你確定你清楚、瞭解唐駿的爲人麼?”面對夜風的質問,李藝想也沒想,就頂撞的說道:“難道兩年還不足以認清一個麼?”“你說的很對,兩年的確可以認清一個人,但是,那要看跟他相處的是什麼人了,如果你是他女人或者你們在一起的時間非常多的話,那麼你說的這話就非常有信服力!”夜風停了一會兒,轉而說道:“如果這兩樣你都沒有,你憑什麼說你瞭解這個人?你又憑什麼肯定他這個人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面對夜風如此逼問,李藝心裡有些氣惱,她不否認,夜風這話雖然說得沒錯,但是,她還是堅信唐駿不是這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