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時歡迎

拐哥歪着腦袋走到了彭斌三人面前,斜着眼睛看了他們一眼。

很普通啊,沒長三頭六臂啊,我還以爲身高八尺、腰圍也八尺呢。

仔細的打量了一番之後,拐哥對着彭斌三人說道:“我說幾位大哥,你們沒事跑這裡來搗什麼亂?我們賭場好像沒有礙着你們什麼吧?”

彭斌三人就稀裡糊塗了,什麼叫我們沒事跑到你們這裡搗亂?

我們是來賭錢、來娛樂、來消費的好不?說的我們好像電影裡面的老千一樣。

彭斌看了看這周圍的陣勢,怎麼感覺跟那天在紅磨坊及其的相似呢?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怎麼總被一羣人包夾呢?

羅冒則心想,等以後老子牛逼,走到哪都帶一大羣小弟,我看你們誰還敢包圍我。

“你是?”彭斌見眼前這人一身古惑仔的打扮,看着周圍打手們都以他爲中心,他應該就是這裡的頭頭了,但是說話怎麼一點都不張揚囂張呢?

“哦,道上的兄弟叫我柺子。”然後他的手指着周圍的一羣人說道:“他們呢,就叫我‘拐哥’。”

“拐哥是吧,我們是……”彭斌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拐哥給打斷了,他似乎有什麼事情等不及似地,說道:“我聽說過你們,不就是那個什麼那個二中五狼麼?號稱什麼新一代的‘餓狼’,我知道你們很牛逼,也知道你們很吊,但是擺脫,我跟你們無冤無仇的你們幹嘛要今天到我場子來鬧事?昨天不行麼?明天不行麼?爲什麼就是今天?”

彭斌三人被拐哥弄的有些糊塗了。

感情來鬧事的話還得挑日子?

謝東解釋的說道:“拐哥,我們怎麼會是來鬧事的呢?我們純粹是來玩的。”

拐哥心裡就鬱悶了,心道:要是每個人都像你們這樣的玩法,賭場早就關門了。

“我說兄弟,賭場是什麼地方?當然是來賭錢的對不對?開心、娛樂嘛,你們要是有私人恩怨就不能在外面解決?你們這又帶槍、又打人、又砸場子的,你叫我們賭場以後還怎麼開門做生意。我看三位兄弟也是明理的人,進去勸勸你們老大,這事要是鬧大了,大家都不好收場。”拐哥苦口婆心的說道。

在他值日的當天竟然出現這種事情,他身爲老大,這黑鍋自然得背在他頭上了,眼看現在形勢得不到有效的控制,他只有先想辦法息事寧人了,否則老大一發飆,將他發配‘邊疆’,那可就不好玩了。

彭斌三人總算是聽明白了一點,感情夜風三人還真的在裡面鬧事了,可是好端端的怎麼就會鬧出事情來呢?

這時,羅冒蹦出了一句:“拐哥,你場子不會是‘黑’的吧?不然我二哥怎麼可能會在裡面鬧事呢?”

這話就讓拐哥不爽了,拍着胸口說道:“靠,咱們賭場是老少無欺,從不搞那些騙人的伎倆,我們堅決做到公平、公正、公開的三大原則……”

拐哥喋喋不休的說了一大堆廢話,讓羅冒汗顏不已,這賭場要是不黑人錢,還怎麼發?奶奶的,這說的真的比唱的還好聽。

彭斌回道:“既然這樣你們是不是先把我們放開?”

“瞧兄弟你說的,我拐哥是那種人麼?我剛纔是特意吩咐讓小弟客氣恭敬的將各位請上來的,難道剛纔我的小弟對各位很不禮貌,要是真有這麼回事,告訴我是誰,我劈了他!”

日啊,這他孃的真會演戲!

彭斌三人心裡想道:沒錯,你要是不客氣恭敬的將我們請上來,恐怕我們也不會上你的當。

接着,拐哥繼續說道:“不過呢,勸人這種事情去的太多不好,得,就這個小胖子跟我一起進去就好了。”

說完,拐哥用手指着一旁的羅冒。

小胖子?

哥我哪裡胖了?我這叫健壯,懂得啥叫健壯麼?

羅冒跟彭斌和謝東兩人眼神交流了片刻,都覺得暫時不要輕舉妄動的好,以他們三個在這種被人用刀頂着的時刻亂來是很不明智的決定,而且,對方暫時也沒有要對他們怎麼樣,先看看再說。

羅冒從彭斌和謝東兩人的眼神裡得到自己想要的意思之後,便無奈的回道:“行,既然拐哥看的起我,我就帶你一起進去。”

拐哥對着手下的小弟們打了手勢,說道:“將這兩個小兄弟帶到三樓的客房好生招待,對了,你們要女人麼?雖然我們這裡正點的小姐都在坐班,但是其他的也還不錯,就是年紀有點大,三、四十歲了,要的話別客氣,全算在我帳上好了。”

彭斌和謝東兩人心裡一陣無語,感情還來‘三溫暖’,不過這三溫暖的待遇也太差了點了吧?三、四十歲的小姐你也好意思叫出來招待我們?

彭斌渾身打了一個寒顫,連忙搖手的說道:“拐哥你實在太熱情了,我們都是純情男人,嗯,都還沒有被女人處理過的男人。”

拐哥臉上充滿了‘激動’的神情,嘆道:“真想不到你們和我一樣這麼純情,我還以爲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純情的男人了,沒想到今天遇到了兩個知己,等一下我將事情辦完之後,我們一定要喝上幾斤白酒。”

汗!

這老大說話未免太逗人了吧?這麼搞笑的話也說的出來?

都三十好幾的人還說自己純情,真是叫人鬱悶。

就這樣,彭斌和謝東兩人被對方給‘友好’的帶走了,羅冒則跟在拐哥的後面。

來到包廂門口,夜風發現羅虎和趙龍兩人像門神一樣守候在門口,而且手上還拿着槍,他就有點明白爲什麼拐哥爲什麼頭痛了,羅虎和趙龍是什麼人?有這兩個人守着門口簡直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啊。

純粹試來多少殺多少!

拐哥給羅冒使了一個眼神,羅冒明白的走上前去,友好的問道:“虎哥、龍哥,我二哥在裡面發生什麼事情了?”

零零七羅虎回道:“不清楚,他只是要我們守住門口不讓人進去。”

現在彭斌和謝東兩人還被對方給扣押着,羅冒自然要進去把事情弄清楚,到時候是打是談也只能看情況而定了。

“讓我和這位老哥一起進去吧。”

羅虎想了想,回道:“等一等!”

他用手敲了敲門,很快,陸菲就將門給打開了,羅虎對陸菲低聲說了一些什麼,陸菲點了點頭又對着夜風詢問了一番,再得到夜風的指示後,陸菲對着羅冒說道:“夜風讓你們進來。”

羅冒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說道:“拐哥,走吧!”

看到這種情形,拐哥心裡鬱悶不已,弄的跟見什麼大人物一樣,進去前還要通報,這好像是自己的地盤吧,真是!

“你們不能進去!”趙龍伸手阻攔住跟在拐哥後面的那幫小弟們。

拐哥的那些小弟們就不滿了,一個個不滿的叫罵着,可是拐哥卻說道:“你們就待在這裡好了,我一個人進去就行了。”

“老大,這樣太危險了!”

“危險,危個屁險,都給我老實的在這裡呆着,沒有我的命令誰要是敢亂來,小心我出來揍扁你們。”

拐哥好歹也是一個見過大風大浪的人物,會被這種小場面給嚇破膽麼?

所以在訓完小弟之後就跟着羅冒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包廂裡面還是原來那個樣子,不過就是徐媚的臉上又紅腫了一些而已,整個人看上去似乎有些暈乎乎的了,而這裡原來在賭牌的四個中年男人跟這裡的小姐都老老實實的站在牆邊上,一動都不敢動。

賭桌正中坐着一個年輕人,看上去二十來歲,吊着二郎腿,一副悠然自得的欣賞着徐媚被揉踩的場面。

他的身邊站着一個很養眼的女人,這個女人絕對是拐哥見過最漂亮的女人,既沒有一般小姐那樣庸俗,也不想其他女人那般文靜,有點像媚骨天生,一雙大眼似乎能勾走男人的魂。

不過拐哥女人見多了,也玩多了,所以僅僅多看了陸菲兩眼之後就將眼光看向了正在揉踩徐媚的韓玉煙。

在屏幕上拐哥還看的不怎麼真切,現在這麼近距離的觀看,他才發現,媚姐被打的很慘,簡直是慘不忍睹了,要不是親眼所見,他都不敢相信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女人所爲。

“嘖嘖,女人發起飆來,果然一個個都是母老虎,唉,這可怎麼收場呢?頭痛、頭痛!”拐哥在心裡自言自語的說道。

羅冒在看到韓玉煙發飆的樣子也見怪不怪了,他這個三姐要是不動手,一動手就會下狠手,被她整過的人沒有誰不對她害怕的,以後見到都躲得遠遠地。

“不過這個女人長得真難看,簡直跟一頭母豬差不多嘛。”羅冒在心裡想道。

這也不怪羅冒會這麼想,因爲徐媚的整張臉被韓玉煙扇的紅腫的厲害,全身都狼狽不堪,像是剛被人輪了一般。

“二哥!”羅冒叫了一聲。

“你怎麼來了,老大和老四呢?”夜風一時將在樓下賭博的彭斌三人給忘記了,他在這裡看戲看的過癮,可是——

羅冒看了拐哥一眼,像是在說,你自己解釋吧。

拐哥自然明白,臉上帶着和煦的笑容對着說道:“這位想必就是最近在道上風頭正盛的‘風哥’吧?你好,我是這的管事之一,我外號柺子,比你年長,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叫我一聲拐哥就行。”

拐哥?

難道經常拐騙小孩?

這人看上去倒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但是能混到賭場的管事,自然有他厲害的地方,畢竟這是在別人的地頭,夜風也不敢太過得罪人,所以站起身來,‘友好’地跟拐哥親密的握了握手,笑着說道:“久仰、久仰,不知拐哥你找我是因爲什麼事?”

拐哥心裡不滿的想道: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你在我的地頭鬧出這麼大的事情,竟然還好意思問我找你有什麼事。

不過,好在我們拐哥是一個脾氣很好的人,他也不跟夜風計較那麼多。

拐哥小聲的對夜風說道:“兄弟,你在我這裡鬧出這麼大的事情,你讓我不好辦事啊,徐媚是一個大有來頭的人,也許你們不怕得罪她,但是我們怕,你們大可以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受罪的就是我們了。

不是當哥哥的我說你,你們就算有恩怨在外面解決嘛,這樣哪怕你將她OOXXN遍我也會當做沒看見,可是現在你們在我的地盤上弄這麼一出,這叫我怎麼收場?”

想不到這位拐哥不來硬的,竟然來軟的,這還真的讓夜風難辦了,給個交代?怎麼給?不鬧也鬧了,不打也打了,總不可能還讓自己等人給那個女人賠禮道歉吧?

估計自己肯,那個女人都不肯善罷甘休。

夜風只有苦口婆心的說道:“老哥,不是我不給你面子,實在是這個女人太不給我們面子了,不但出言不遜,還主動挑釁,這女人真他孃的欠揍,你看,我妹妹平常多溫和的一個女孩子啊,竟然被她給氣成這樣。

當然了,對賭場所造成的麻煩,我也深感愧疚,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牽累到你們賭場的。”

拐哥沒想到自己面對着是一隻小狐狸,估計這個爛攤子自己很難收拾了。

“那你就當給我一個面子,先放過她行不行?你看她都被打成這樣了。”

夜風看了一眼躺在地上跟一條死狗一樣的徐媚,心裡也覺得整的差不多了,總不可能真的將她弄死吧?

所以夜風猶豫了一下,便爽快的同意了,回道:“行,既然老哥你都開口了,我當然要給你這個面子,老三,你氣出完了沒?出完了我們就好走人了,時間也不早了,回去洗洗睡覺去了,這鬼天太冷了,還是躲在被窩裡舒服。”

韓玉煙好久沒有動手打人打的這麼爽了,她站起身來甩甩頭,朝着徐媚吐了一泡口水,然後扭動了一下身子骨,說道:“太久沒有活動,累死我了,算了,今天就暫時這樣吧,我氣也出完了。”

這兄妹倆感情一個德行!

臨走時,夜風對着跟條死狗一樣的徐媚說道:“記住,我叫王夜風,你要是不知道我是誰,你可以去道上隨便打聽、打聽,想要找我報復,隨時歡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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