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坐到車裡,白琬淇就輕聲哭泣了起來,羅冒看到女人頓時便一個頭兩個大,他最怕就是有女人在他面前哭泣,以前若是有女人在他面前哭的話,他二話不說立馬走人。
可是現在他能自己走人麼?
安慰人?
別開玩笑了,羅冒從來沒有安慰女人的經驗,特別還是哭的這麼傷心的女人,所以,他只有從車裡拿來一盒紙巾,遞到白琬淇的面前,大概意思是:紙巾很多,你慢慢哭哈,哭完了我再送你回去。
白琬淇見羅冒給自己拿來一盒紙巾之後,就將他轉向車外,一副我什麼都不知道模樣,她心裡就惱怒的想道:物以類聚,死夜風沒良心,他的兄弟也都是沒良心的。
她抽出一點紙巾,將臉上的淚水給擦乾淨,不再哭泣了,反正自己再怎麼傷心,那個負心的人也不會看到,就算看到了大概也不會心痛,我幹嘛還要爲他傷心?
“開車吧!”白琬淇對在看風景的羅冒叫喚了一聲。
羅冒看着已經停止哭泣的白琬淇,傻笑着問道:“哭完了?”
感情這傢伙希望自己哭的死去活來不成?
白琬淇沒好氣的瞪了羅冒一眼,兇狠的回道:“哭完了。”
羅冒也小小的鬱悶了,自己招誰惹誰了?只不過是好心問問嘛,這麼兇幹嘛?
羅冒將車給倒出來,一副不解的問道:“我就不明白了,你和我二哥怎麼就分了呢?你們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才最終走到了一塊,有什麼誤會不能當面解釋清楚呢?”
“我們之間沒有誤會,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白琬淇氣呼呼的罵道。
“這我可就不同意了,至少我就是男人中的典範,吃喝嫖賭抽樣樣不沾,典型的四好青年、五好男人。”
“羅冒,以前沒見你這麼臭屁的。”
“有嘛?有也是我二哥帶的,我以前有多麼的善良和純潔,你是知道的,畢竟,有口皆碑嘛。”
聽着羅冒這般臭屁的話,白琬淇心情也好受了一點,也沒有剛纔那般難過了,但是想到夜風,她心情又黯淡了下來,低聲說道:“他變得好陌生,變的我都不認識了,他爲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羅冒見白琬淇又有哭的趨向,立馬轉移了話題問道:“對了,今天你們碰上的?你們又爲什麼在街上吵了起來?”
白琬淇想了想,便將情況簡單的跟羅冒說了一遍。
“什麼?你跟唐駿那個混蛋在一起?難怪了……”羅冒做出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本來剛開始聽到白琬淇說跟唐駿去肯德基吃東西,還感覺特別彆扭和奇怪,但是仔細便明白過來了,這都要怪二哥夜風了,早將唐駿的爲人和那件事告訴白琬淇不就好了麼?
也不會弄出這種麻煩事情來。
“唐駿怎麼了?怎麼看你的神情好像對他很有偏見?”白琬淇不解的問道。
羅冒心裡又一想:二哥都不願意將事情告訴白琬淇,自己要是說了豈不是要被二哥責罵?算了,這件事情還是讓二哥去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