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汀蘭眼中漾過一抹得意,雲都第一美人又如何,還不是不會舞蹈,放眼東璃,哪一個不會一兩支,今日宴會,少不得要表演些節目,這個醜,她出定了,今日,落水之仇,定會加倍報答!
魅眼帶笑,幽有道:“姐姐也無需妄自菲薄,至少,溫小姐舞挑的再好,雲都第一美人的位置還不是你的。”不動聲色挑撥兩人關係。
“林汀蘭,你什麼意思?”溫益柔自詡美貌不亞於林錦茵,心中早就窩了一把火,如今被林汀蘭這般一挑釁,更是覺得,一個連跳舞都不會的女子,如何做的了雲都第一美人的位置。
更何況,她還霸佔着安慶王未來正妃的位置,想想都覺得可恨,“林錦茵,你敢同我比試比試麼?我倒想看看,你有何能耐?”
“溫小姐,適才我都說了,我並不會跳舞,雲都第一美人的稱號實在難以擔當,反是我這位妹妹,舞姿卓越,就連安慶王,都驚爲天人呢!”林錦茵故意將“安慶王”三個字咬的很中,璀璨的眸子中漾過一抹算計。
果然,話音一落,溫益柔眸光一暗,她最見不得哪個人比她優秀,偏偏還是林家的小姐,冷冷諷刺,“林二小姐不僅靠手段迷惑男人,原來還有真才實學。”話鋒直指林汀蘭和墨修城一事。
林汀蘭最恨別人拿這事做文章,爲何林錦茵就是名正言順,她同安慶王在一起便成了見不得光的人,面部一扭曲,叉着腰,怒聲道:“溫益柔,我自是有正才實學,不像有些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二位快別吵了,都是一道參加宴會的姐妹,可別傷了和氣。”林錦茵似笑非笑,眼中帶了幾分促狹,若不是經歷前世,她也不知道溫益柔對墨修城的心思,也不會想到用她挑撥兩人之間的關係。
“誰和這個潑皮不要臉的人是姐妹,你道你做的醜事別人不知道?”溫益容本就是一點就着的性子,如今更像點了火的炮仗。
一想到林汀蘭這不要臉的靠着生米煮成熟飯成了側妃,她心中便似吃了蒼蠅一般,噁心的緊。
“你……”林汀蘭一口氣提在喉嚨間,上不去也下不來,兩人的吵鬧已經引起越來越多的人圍觀,任由她再說下去,恐她的事便被抖了個淨,面色漲紅,身子微顫,一雙如水的眸子乾涸駭人,“賤人,你再說我撕爛你的嘴。”
“溫小姐,蘭兒不是故意的,你有武藝在身,可千萬不能動手啊。”林錦茵睫羽微顫,臉色微白,明眸中真真假假,在外人看來,卻是善解人意的模樣。
她不說還好,一說反而提醒了溫益柔,護國大將軍之女,算不上武藝高強,好歹也會花拳繡腿,對付手無縛雞之力的閨房小姐,綽綽有餘。
林錦茵察言觀色,見她要出手,不動聲色後退一步,腳底一滑,推了身邊的女子一把,那女子只顧着看熱鬧,身子一傾,將她面前正對着的林汀蘭推了出去。
溫益柔還沒動手,倒見對方先撲過來了,得意的笑了兩聲,一個拳頭揮過去,只聽一聲“慘叫”,緊接着,身子半蹲,一隻腿掃出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