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南宮楓爲了她對付寒煙時,她忽然發覺了一絲不對勁。
對於感情頗爲遲鈍的她,突然覺得……南宮楓對她的感情似乎過了線!
這樣的事情,她不允許發生。
南宮楓聞聲,臉色陰沉下來:“蕭傾城,我是走是留,與你無關!你有什麼權利決定我該做什麼?”
蕭傾城挑了挑眉,神色也很冷:“南宮楓,我是走是留,也和你無關。你也沒有權利決定我該做什麼!”
南宮楓深深看了蕭傾城一眼,便臉色不悅的摔門離開。
“砰!”一聲,
一陣風夾雜着些微塵土飛起。
坐在圓桌前的蕭傾城,依舊淡定的喝着茶。
“主人主人,這個二賤男人靠不住的。我們還是通知尊者大人來幫忙吧?”
蕭傾城挑了挑眉:“千尋嗎?可……我怎麼好意思再勞煩他?”
“哎呀呀!主人,你別不好意思嘛!如果你能主動開口叫尊者大人,他一定會很開心而且也一定會來的。”
小珍珠跳到桌子上,焦急的想要湊成一對戀人。
蕭傾城猶豫了片刻,忽然開口問了句:“小珍珠,你和千尋能聯絡上嗎?”
小珍珠拼命點頭:“嗯嗯嗯!闊以滴!”
“那你幫我問問他,如果有五種本身無毒的香料混合在一起,會產生什麼樣的結果?看他是否知道?還有對於靈域高手,應該怎麼對付?看看他是否有方法?”
蕭傾城話音剛落,腦海之中忽然想起一聲:“城兒!你找我?”
蕭傾城聞聲,猛然一怔。
騰的一下從凳子上站起來,下意識驚呼:“千尋你在?”
“不,我不在。我是通過血契和你建立了聯繫。但是時間很短。小珍珠說你有事要問我,你自己開口吧。它嘴笨,說不清楚!”
聽着千尋溫柔如水的聲音,聽着那聲音之中夾雜着的些許笑意和沉穩。
蕭傾城莫名的覺得心安了不少。
“咳咳,那個……那個我其實……我其實……”
一開口,瞬間語無倫次。
小珍珠蹲在桌子上,睜着圓溜溜的大眼睛看着蕭傾城那快熟透了的臉頰,糯糯的說了句:
“尊者大人,主人臉紅了。那個額,主人就是想問五種無毒的香味混在一起會不會有問題?還有,有一個賤女人叫寒煙,帶着幾個靈域的壞蛋對主人出手了。我們該腫麼辦?”
“城兒,把五種你識別出的香味一一告訴我!”
蕭傾城猛然反應過來,狠狠拍了拍腦袋:“對了!我應該告訴你具體是什麼香,你才能給我答案啊!”
話落,蕭傾城立馬收斂了臉上的不自在,腦海之中開始快速的回憶。
“有梔子香,幽蘭,水沉檀木的味道,還有甘鬆,麝香。”
頓了頓,千尋的聲音傳入蕭傾城的腦海:“前四種香味夾雜着麝香,會產生讓人迷幻的作用。但是城兒,你服用了玉露。身體已經百毒不侵。
這件事對你,倒是無妨。”
蕭傾城想了想,又追問了句:“那……那對別人呢?”
千尋的聲音這一次沒有傳來。
蕭傾城心裡咯噔一聲,趕忙開口解釋:“你別誤會。我就是想幫南宮楓問一問。他畢竟之前幫了我那麼多,我不想欠他人情。”
“嗯!我們城兒不欠別人人情是對的。不過,這種香料對男子應該無傷大雅。只不過……”
“只不過會什麼?”
“只不過會激發類似於合歡香的作用。城兒,你最近要離那個男人遠一點!”
“小珍珠,看好城兒。本尊不日回來接你們!”
“耶耶耶!尊者大人是要接我們回仙府麼?”
“嗯!回仙府!”
千尋分別跟蕭傾城和小珍珠對話。
最後一句,他並沒有讓蕭傾城知曉。
“咳咳!那個,我記住了。不過,那個……靈域的高手,我應該怎麼對付?”
“他們大概什麼實力?”
“應該元氣九層左右吧!”
“那就是靈域最低級的護衛而已。城兒,你最近儘量乖乖的待在蕭府不要出去。我會跟舒御打聲招呼,讓他把自己的廢物都領回去。”
“廢……廢物?”
蕭傾城瞪大眼睛,直接脫口而出。
良久,也沒傳來千尋的聲音。
蕭傾城下意識看了一眼桌子上蹲坐着的小珍珠:“他怎麼了?怎麼不回我話?”
小珍珠雙爪抱胸,高傲的揚了揚自己腦袋上的幾嘬毛:“尊者大人利用血契建立聯繫是很短暫的。這過程中要消耗他的元神,非常費力。
本神獸估摸着,聯繫是自動斷了的。所以主人你不要擔心,也不要太想念尊者大人,反正早晚我們都能見到的!不急不急!”
蕭傾城鬆了口氣,一屁股坐回到凳子上,腦袋中不斷地回想着剛纔聽到的話。
無論是南宮楓說的,還是千尋說的。
都足以表明,她的確是太低估那個寒煙了。
不過,對付女人……最重要的開始要從根源入手。
寒煙、鳳依依,都愛慕着蕭兮。
所以,蕭兮才應該是她們的軟肋。
蕭傾城正走神之際,忽然一側的窗戶被打開,一張紙條飛了進來。
蕭傾城一伸手,準確無誤的接住。
“主人,這裡面是神馬啊?”
蕭傾城皺着眉:“宮三遞給我的信息。說鬼毒大師下山了,三日後到達蕭城。”
“鬼毒大師?就是那個什麼……二賤男人的師父?”
蕭傾城望了一眼窗外,眼神晦暗不明。
另一邊,寒煙負氣回到蕭兮院子裡的時候,蕭兮正憑窗眺望、擡頭賞月。
寒煙抿了抿脣,上前進了屋子,然後在距離蕭兮只有三米的時候,頓了頓腳步。
“兮,我失手了。”
蕭兮依舊一派雲淡風輕,俊美的臉上絲毫不見一絲一毫的波動。
彷彿,他早已料到事情如此。
“兮,我不是故意的。是南宮楓把刀架在了我脖子上,我爲了不死在當場,纔不得不下令撤退!”
寒煙急了,趕忙上前衝過去,從身後緊緊地摟住蕭兮。
只有雙手徹徹底底的箍住這個男人,她才能感覺到一絲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