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宴結束,賓客陸續離開,楚緒灌了一肚子的酒進了寢室。
紅鸞根本不等楚緒進來就已經將禮服脫掉換成了平常穿的衣服,妝容也已經卸去。
一見楚緒進來,她立即擡頭冷聲問:“現在可以告訴我,我母親的下落了嗎?”
楚緒淡淡的瞥了瞥紅鸞,“先過來幫我更衣。”
“你!”紅鸞見楚緒一臉得勢的模樣恨得牙癢癢,可還是走過去沉着臉將他的外衫脫了。
楚緒洗簌完後就自己躺到了牀上,並挑眉看着紅鸞:“先把該做的事情做了再說。”
“什麼叫做該做的事情?”紅鸞咬牙問。
楚緒輕笑一聲:“自然是洞房了,不然還能有什麼?”
今天要是跟紅鸞洞房完,這個月之後就不用再擔心雙生催情散的毒了。
紅鸞臉色一白,“你無恥!”
“哼,要不是中了雙生催情散的毒,你覺得我稀罕碰你?”楚緒眼中盡是毫不掩飾的厭惡之感。
紅鸞心中一片淒涼,這就是她未來的另一半嗎?
“還不快來,你還想不想知道紅夫人的消息,想不想將這個月的毒先解了?”楚緒有些不耐煩的說。
要不是有雙生催情散的作用他,他才懶得碰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紅鸞閉了閉眼睛,將所有的委屈嚥下,爬上了牀頭,雙手略帶顫抖的爲楚緒解開中衣。
很快,一室的嬌喘和低吼。
完事後,楚緒自顧自的起身重新清洗了一番,對紅鸞根本沒有任何的溫情可言。
紅鸞忍着恨,憋屈的起身自覺洗簌了一番。
“現在可以說一說我母親的下落了吧。”
楚緒挑挑眉:“你母親是陰魂殿的人,之前被封宸請來的靈帝打傷逃走了。”
封宸既然算計他,那麼他自然要讓紅鸞看清對方的真面目。
紅鸞心裡一緊,“什麼?你說的是真的?”
“我有必要騙你嗎?不信你明天自己去問紅家主或者封宸。”楚緒不想多再和她糾纏,擡步準備離開。
紅鸞扯住他的袖子,“你之前在婚宴上威脅我的話根本就是騙人的,你根本就不知道我母親的下落是不是?”
“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現在都不是你該知道的。”楚緒伸手拍了拍紅鸞的臉蛋,“你只用好好的呆在寢宮就行了,否則休怪我不客氣。”
楚緒這樣一拍,將紅鸞的屈辱感盡數觸動,她滿臉的恨意,手中多出一把長劍就朝着楚緒砍去,“混蛋,我要殺了你!”
楚緒一怒,手中同樣多出一把長劍,對了上去,“賤人,我可不是楚宣會讓着你!”
兩人都是靈聖修爲,紅鸞的實力雖然略遜楚緒一籌,可是打起來氣息擴散出去也很強烈,整個寢宮都被兩人拆了,頓時引來了諸多看熱鬧的人。
最後還是蠻荒皇來了及時制止,兩人才沒鬧下去,經過紅嶽的同意,紅鸞被關進了一個單獨佈置過植紋禁制的房間裡,不允許她出來。
第二天一早,一對新人看不順眼對方將寢宮打得拆了的消息傳遍整個皇城,皇家的臉都被兩人丟光。
虞清淺和封宸同樣收到了消息,默契一笑,那兩人果然和他們預計的一樣成爲了怨偶,將來的日子想必有趣的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