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君黎的大掌矇住,雲傾癟癟嘴,鬱悶的要死,但是也只能任由君黎捂着,得罪了某個小氣男人的下場她可招架不起。
但是樹下的動靜雲傾還是聽得清清楚楚的,看來戰況很激烈嘛,看來這藥也是下的不少,至少,如果沒有下藥,他們還不至於見人就撲,看見個男人還這麼飢不擇食,可見藥量之猛。
雲傾也是沒有想到,榮陽海竟然會使出這麼下作的手段來對付她,只是棋差一招,自己嚐了這苦果。
周遭緋色的氣息越來越重,君黎的臉色就如同鍋底一般黑,一想到這本是對付懷中小女人的手段就恨不得將榮陽海抓出來剝皮抽筋,但是現在?他嫌髒!
好不容易下面的動靜漸漸的變小,雲傾晃晃腦袋,從君黎的手下解脫出來,看着樹下慘不忍睹的一幕。
此時的榮陽海兩眼直翻,只怕也撐不了多久了,雲傾一隻手撐着下巴,唉,真是可憐。
僥倖被雲傾逃脫的君黎見雲傾竟然看了這麼髒的場面,瞬間將雲傾的腦袋揣回懷裡,下面的場面太髒了,不能看不能看。
雲傾瞬間憋屈了,伸手悄悄拉下君黎的一根手指,透過指縫看的起勁。
嘖嘖,這個男人的身材不好!
哎,榮陽海口吐白沫了。
完了完了,死了死了。
榮陽海兩眼一翻,便沒了氣息。
雲傾還惋惜的看了一眼,怎麼這麼快就死了呢。
再看榮陽海屋裡的那些人,絲毫沒有意識到榮陽海的軀體已經開始變冷僵硬,雲傾壞心眼的想,這些人藥性過去之後,只怕也會被活活嚇死的吧,真是可惜了這麼辛苦的找的這麼多的乞丐。
君黎瞪了某個偷看的小女人一眼,足尖一點便帶着她飛身而去,榮陽海死了最好,就不用髒了他的手,說起來,他也有點喜歡小女人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手法了。
雲傾在君黎的懷裡轉一個身,湊到他的肩頭,遙遙的望着那震撼的一幕,不看就沒有機會了啊喂!
君黎一掌拍在某人的腰上,這麼髒的東西還看,不聽話,該打!
雲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他剛纔打她?
雲傾本就趴在君黎的肩膀上,只消一轉頭便能夠咬到那白皙的脖頸,恨得牙癢癢,一口咬在君黎白皙的脖頸上。
“哼!”君黎悶哼了一聲,女人當真是惹不得,竟然還咬人?但是想到方纔入手那軟軟的觸感,若是多來幾次,被咬也是值得的。
疼痛過後,君黎只覺得被咬着的地方溼溼熱熱的,異常舒服,尤其當那香氣鑽到脖子的時候,君黎便覺得一個激靈,渾身的血液全部往腦門衝去。
雲傾絲毫不知眼前男人的變化,依舊不怕死的咬着君黎的脖頸,誰讓他打她的?
該死的!君黎幾乎是用上了十分的玄力往宅子飛去,這個小女人絕對是在惹火,若是不快點回去他還真的懷疑會不會就在這裡辦了她!
一陣風急速的飄過,將院子裡的草藥吹得東倒西歪的,高佑迷茫的眨
眨眼,下一刻突然怪叫起來,那是什麼妖風啊,竟然把一整片的草藥都給吹倒了,這讓他該怎麼辦?老大絕對要掐死他的吧……
然而讓高佑苦惱萬分的妖風此刻突然刮進一個房間之後,房門竟奇蹟般的自己關上了。
雲傾好不容易纔從君黎的懷抱裡探出頭,大口的喘着粗氣,誰知道剛纔這男人到底發的什麼瘋,竟然一路抱着她衝了回來,衝回來就算了,一把把她扔到牀上是幾個意思?
雲傾正想撲上去再咬一口,身上卻被君黎壓了個滿滿當當。
“你你你你你……”雲傾氣急,小小的手撐在君黎的胸口,卻怎麼也推不開。
“別動!”君黎的眸色越來越暗,聲音嘶啞,透出了濃濃的隱忍氣息。
雲傾就是再遲鈍也感覺到了身上的男人的氣息不對,隨即一動不動,乖乖的躺着,她現在被壓着,可沒有那個膽子撩撥他。
見某人終於自覺的不再扭動,君黎非但沒有感到一絲輕鬆,反而更希望她多蹭蹭,但是君黎也知道,再蹭下去絕對惹火,但是即便這樣,他還是不想放手,不能吃肉喝點湯總可以吧!
“方纔,你咬我可咬的爽了?”喑啞的聲音可見主人現在有多麼的難受。
雲傾點點頭又搖搖頭,一臉迷茫。
見這般的雲傾,君黎倏地笑了,那一瞬間,彷彿天地間的花朵全部盡數開放般絢爛:“那我,可要討回來哦。”
雲傾還迷失在那個笑容之中便渾身一震:“你給我放開!”
這一聲,可謂是吼得驚天動地,就連在院子裡對着一堆爛草藥發愁的高佑也聽的頭皮發麻,看起來,老大的心情不太好,他還是別去告訴老大草藥的消息了,他還不想英年早逝……
只是,老大是什麼時候回來的,他怎麼不知道?
祭天裡面,也只有高佑一直沒有注意到重點,其他人,可都是聽到了雲傾喊的那話,嘖嘖,老大肯定又是被她男人給欺負了,不知道這次又怎麼了,好想看,好想看……
若是讓雲傾知道他們的想法,一定要讓他們排排站好,然後一個一個腦瓜崩敲過去,這都是什麼猥瑣的思想,她不過是被咬了他們就能夠扯得這麼遠!
但是此刻,雲傾顯然是不知道的,誰讓她的脖子還在人家的嘴裡叼着呢?
脣細細的描繪着顫慄的肌膚,引來又一陣怒吼:“你給我住口!”
這貓兒般的氣憤表情引得君黎一笑,灼熱的氣息噴涌在雲傾的脖子上,低低的笑聲引得雲傾一陣心火橫生,身子一轉,便將方纔某個不高興的男人壓在了身下:“笑笑笑,笑死你算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君黎眼前一亮,朝着雲傾拋了個媚眼:“你想怎麼收拾我?”
這個外表冷靜內心騷動的男人啊,果然就是悶騷的代名詞,雲傾鄙視之。
“把臉伸過來。”雲傾女王般的吩咐道。
君黎一聽連忙乖乖的將腦袋伸過去索吻,誰料一個拳頭襲來,直接打在了某人的俊臉上。
君
黎很委屈,連眉毛都擰成了一團,卻又不敢反抗,只能可憐巴巴的看着某個揍起人來毫不留情的小女人,若是他便醜了,就不能用美色勾引她了,她真的忍心嗎?
雲傾方纔可是被壓榨慘了,現在農奴翻身做主人,她可沒這麼快就放過他,脖子上的牙印可還沒消呢,雲傾直接忽略了君黎可憐兮兮的表情,對着君黎一齜牙,拳頭毫不留情的落到他的胸膛上。
君黎可算是認識到了,他可算是惹到了這個記仇的女人了,便也認命的被人暴揍,估計這是大陸上第一個心甘情願被人暴揍的王爺了,他這個王爺真的是太辛酸了。
拳頭看着兇猛,實則落在身上的力道並不大,君黎還沒有感覺到疼痛呢,雲傾就甩甩手不幹了,她第一次知道打人還這麼累。
“不打了?”君黎抱着雲傾,笑的如同一隻狐狸。
雲傾沒好氣的瞪了君黎一眼:“不打了!”
君黎還想說什麼,便被門外傻乎乎的高佑給打斷了:“老大,老大!”
君黎又陰鬱了,怎麼每到這個時候都有人?
雲傾笑着看了君黎一眼,施施然過去開門。
“老大,你真的回來了?”
高佑一向一根筋,絲毫沒有意識到君黎對他的敵意,依舊自顧自的說着:“可是老大你怎麼進來的我都沒有看到,難道我真的睡着了?”
君黎不屑一笑,他若是不想要人發現,他們自然發現不了,但是這個傻大個,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來說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
雲傾也很是奇怪,高佑怎麼突然說這些有的沒的?
“老大,我來認錯!”高佑低着頭,一副反省的樣子,他的心中很是忐忑,草藥的事情,他越想越不對味兒,雖然草藥是被風吹倒的,但是這裡面也有他的責任,既然是他的錯,他就該來認錯。
雲傾眨眨眼,高佑雖然一根筋了一些,但是他做事,雲傾還是放心的,怎麼會突然來認錯?
高佑心一橫,視死如歸的說道:“老大你種在院子裡的草藥全部被風颳倒了,是我沒有照顧好它們。”
風?這幾天哪裡來的風?把那些草藥颳倒可不是一般的風能做到的,除非是風系的修煉者故意搗亂。
君黎低咳了一聲,臉上不可見的出現了類似心虛的神色,方纔進來的時候,他好似撞上了那些個草藥,但是當時哪裡會顧及到這些?
看見君黎的神色,雲傾就想笑,難得看到這個男人心虛的樣子,雖然那些草藥不值什麼錢,但是嚇嚇他也是好的。
“你乾的?”
高佑一愣,擡頭一看,這才發現老大不是在對他說話。
君黎笑得諂媚:“等來日,我給你帶點稀有草藥可好?”
雲傾雖然不想這麼快就原諒他,但是稀有草藥對一個煉丹師的誘惑力實在是太大了,不過雲傾還是趁機多敲了君黎幾個竹槓,專挑稀有的,那些草藥,她的空間裡還沒有呢。
君黎全部輕鬆應下,讓雲傾懷疑,他到底有多少稀有草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