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inter這個死人妖雖然說話陰陽怪氣,不過他的工作能力還是很強的,不過,在登上澳門的專用直升機時,這個傢伙還是喋喋不休的講了很多,什麼他一個王牌的經濟人,竟然幫這些人做小馬仔,實在是太憋屈了。
衆人都沒有理會,坐在直升機上,看着外面的天空,看着逐漸變小的深圳,黃雀心潮澎湃。
幾乎沒用多少時間,衆人已經是來到了澳門直升機專用停機坪,下飛機之前,厲連城就給衆人使了個眼色,因爲這一次來這裡接飛兒的人會是徐麟的親信,所以,有些事情,還是不露聲色爲好。
徐麟的人會親自來接飛兒,這一點是衆人沒有想到的,死人妖winter卻在那裡招搖過市的顯擺不已,“哎呀,我們小飛飛就是不一樣,連澳門的徐家都親自來接了。”
衆人剛剛走下直升機,一個黑臉大漢就向着衆人走來,此人身材魁梧,彪悍無比,鬍鬚拉碴的臉上寫滿了剛毅。
“請問你是飛兒小姐嗎?”
大漢彬彬有禮的說道。
飛兒點點頭,剛想說話,winter已經是走了過去,開始對着大漢‘打情罵俏’了起來,大漢狠狠的斜了winter一眼,然後繼續看着飛兒。
飛兒微微一笑,“我是飛兒,你是……”
“你好,我是徐麟先生手下的人,你可以叫我林漢!”
說着話,名叫林漢的魁梧漢子一伸手,將飛兒迎了過去,衆人跟在飛兒的後面,一起上了三輛前來接人的黑色商務奔馳。
黑色的商務奔馳一路風馳電掣,沒過多久,就已經到達了新葡京大酒店的門口,走下奔馳,黃雀一眼就看見了新葡京大酒店創意無比的建築風格,下面的圓形建築加上上面的花瓣,給人一個唯美無比的感覺,這還是白天,要是到了晚上,這裡肯定會更加的漂亮。
“飛兒小姐,請!”
林漢在前面帶路,一邊走,一邊緩緩的說道:“飛兒小姐,這一次來的人都是徐麟先生的貴賓,你,更是貴賓中的貴賓,所以,有什麼需要有什麼要我效勞的你直接說就行,我林漢是個直腸子,招待不週的地方還請多多包涵。”
飛兒看着林漢,一陣好感,這個人雖然表面粗狂,但是說起話來卻是滴水不漏,不過隨即一想,這一次的虎候宴對於徐麟來說是十分重要的,所以,徐麟肯定會安排自己最得力的人在各個方面。
衆人跟隨林漢一起到達了新葡京的三十樓,這一層已經全部被徐麟包了下來,當然,能夠住在這一層的人也一定是非富即貴。
黃雀跟隨在衆人的身後,更加感覺事情的棘手,徐麟將所有有頭有臉有地位的人集中在一起,那樣的話,這個地方肯定會安全措施無比的嚴厲,這樣的話,衆人的一舉一動就都在徐麟的眼皮子底下了,不過話說回來,衆人的機會還是在賭場賽進行的時候,這一點,黃雀明白,是一定要把握好的。
飛兒的助理,化妝師,造型師,加上服裝師還有winter,這一行的團隊也是十分強悍的,再加上黃雀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十多個人跟隨在林漢的身後,然後一直到達了酒店的三十層。
林漢將飛兒等人交接到了這裡的客房部,馬上就有服務員領着衆人開始到達了房間,由於黃雀等人的身份跟飛兒差了不少的檔次,所以,根本沒有單人間分配,不過話說回來,這種酒店,即便是普通的房間,也絕對是豪華無比,就更加不用說是徐麟直接包下來的三十樓VIP包房了。
厲連城,黃雀,小丟三人分在了一個房間,慕容晴跟小妖在另外一個房間,winter自己擁有一個房間,至於其他的造型師等人,也安排在了一起。
林漢見到已經分配完畢,掏出了自己的手機,撥打了徐麟的電話號碼,“老闆,飛兒小姐已經到達了三十樓,你現在要見她嗎?”
徐麟此時正在酒店的十八樓,他站在自己的私人辦公室,站在落地窗前,搖搖頭,“算了,讓他們好好的休息休息,晚上讓飛兒小姐出席今天的第一次見面會,我相信會有很多人興奮的,林漢,你負責三十樓的保全工作,記住,裡面的人都是有身份的,所以,千萬別讓他們出事,要不然,我們的麻煩可會不小。”
“知道了,老闆!”
徐麟掛斷了電話,他在手中把玩着一個硬幣,翻過來翻過去,最後將硬幣用力的彈向空中,最後重重的握在了手心,一陣呢喃,“我相信,這會是全世界最有挑戰性的一個賭局。”
黃雀待在房間,很快就接到了黃雀的電話,王炮被安排在了二十樓,相隔十層樓,估計徐麟是不想讓這些人都彼此受到影響跟騷擾。
“黃雀兄弟,你們到了沒?”
“已經到了,在三十樓!”黃雀拽着電話。
“很好,你來吧,我在四樓的酒吧!”
王炮笑着說道。
“行,不過連城叔讓我們一切都小心,我相信,現在酒吧裡面也都是徐麟的人。”
“放心好了,如果說他鄉遇故知還不能說話的話,那就太沒有道理了,再說了,我是選手,你是客人,這一點,只要我們處理好,那就一點問題都沒有。”
黃雀點點頭,跟厲連城對視了一眼,厲連城也說道:“你跟王炮去碰個面,這樣的話,彼此也有個照應。”
黃雀換了一套衣服,直接出了門,他問清楚了四樓的酒吧方向,直接坐着電梯,來到四樓,這裡大的那叫一個離譜,黃雀問了半天,才總算找到了酒吧的入口方向,然後在一個大波妹的服務員身邊看到了王炮。
“小姐,給我一杯酒!”
黃雀禮貌的說道。
坐在旁邊正喝着酒的王炮突然緩緩的轉過頭,“這下總算是中國人了吧?”
王炮笑呵呵的說道,然後還對着大波服務員呵呵的一笑,“小妹,怎麼樣?輸了我一杯酒吧?”
黃雀看着王炮。
王炮趕緊假裝解釋,“你好,你好,我也是中國人,我叫王炮,剛纔我在跟這位小妹打賭,我打賭一分鐘之內肯定有一箇中國人會來這裡喝酒,結果你猜怎麼着,倒黴透了,我在這裡瞎折騰了半天,一分鐘之內竟然好幾個男人來喝酒,可……”
說到這,王炮壓低了聲音,湊向大波妹跟黃雀,說道:“沒想到來了好幾個日本鬼子,兄弟,你來的太好了,你要是再不來,我估計都要失身給這位小妹了。”
大波服務員十分的漂亮,對於王炮的這種半黃笑話也是十分的受用,給黃雀拿了一杯酒之後,微笑的說道:“這杯酒算我請你的。”
“小妹,不請我喝一杯?”
王炮湊過臉去。
大波服務員看着他,“不,除非你再給我變個魔術!”
王炮一拍吧檯,“小妹,我早就跟你說了,這不是魔術,是賭術,看好了!”
王炮從旁邊拿了一副撲克牌,在手中花一般的洗了起來,接着讓大波妹吹了一口氣,又從裡面隨意的拿出五張,竟然是黑桃10JQKA。
王炮呵呵的笑了起來,“小妹,給我一杯酒吧,我喜歡美人送的酒!”
在這個酒吧的服務員都是精挑細選的,身材好,臉蛋棒,還要素質高,當然,更要精通最少三個國家的語言,對於王炮這種略帶風趣的‘有錢人’,這些女孩都想好好的把握,有可能就會一朝飛上枝頭變鳳凰,在賭城,每個人都有無限的可能,乞丐有可能一夜之間變成富翁,富翁也有可能一夜之間變成乞丐,當然,女人也有可能一夜之間變成闊少,酒吧裡有着太多吊着好男人的佳話了,所以,大波妹此時此刻對於王炮十分的有好感,尤其是王炮露了一手不算太差的賭術之後,她就更加的堅信了這一點。
“兄弟,好手法啊!”
黃雀也假裝讚賞的說了一句,然後趁着大波妹轉身去調酒的空隙,黃雀輕聲的說了一句,“看來,你對這個地方已經是很熟了。”
王炮壓低聲音,“算不上熟,這一次,一開始的賭局會在二樓跟三樓之間進行,最後會到十八樓,至於到底是用何種的方式來賭,暫時還不知道,不過,今天晚上徐麟應該會公佈,聽說這一次的賭博規矩是徐家定的。”
“哦,徐家定的?那別人會肯嗎?”
黃雀喝了一口酒。
“會,怎麼不會,越有挑戰才越刺激,再者說了,這裡是徐麟的地盤,自然是徐家說了算,只要是公平的規矩,衆人也沒有理由反駁。”
王炮把玩着手中的撲克。
“那你有沒有信心?”
“當然有信心!”
王炮笑嘻嘻的說道。
突然,兩人的身後猛然響起了一陣桌子跟酒杯一起被砸爛的聲音,兩人趕緊回頭,只見一個西裝革履的男子被人打翻在地,他的對面站着一個扎着馬尾穿着黑色旗袍的性感女人,女人的年紀應該在三十歲上下,不過看起來卻是隻有二十五六,畫着淡妝,一臉的傲然,記得曾經有人說過,中國的旗袍是最能體現女人身材的,所以,沒有身材的女人還是別穿的好。
穿旗袍,扎馬尾,這造型還真是別緻。
“八嘎!”
被摔倒在地的傢伙快速的站了起來抹了一臉的酒水,他身後的幾個黑衣西服男就怒氣衝衝。
“八嘎,八嘎,八嘎你妹啊。”女人衝着被摔倒在地的男人,一陣嬌笑,“這裡是澳門,是中國人的地方,你們八嘎八嘎別人還以爲是鸚鵡呢,還有,別惹我,我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你們日本人,怎麼?還吹鬍子瞪眼,你咬我啊?”
黃雀一愣,我靠,這女人,太有個性太霸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