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曼抿了下脣,過去的事都改變不了了,可她現在跟葉琛清清白白,“這些事,葉小姐還是去問葉先生比較清楚,反正我現在什麼都沒有做過。”
沙曼說着,把卡塞進了葉芸熙手裡,她不想再陪這個千金小姐鬥氣,葉琛還等着她去聖瑞上班。
一個月的助理約定轉眼就過去了數天,只要她再堅持半個多月,窮困區的老鄰居就能住上新房。
沙曼不是在做救世主,她始終都忘不掉那個小女孩跪在她面前哭求的模樣,最起碼,讓那個孩子去上學吧。
“沙曼,你不許走!你今天必須跟我解釋清楚,你今天爲什麼會在我家裡,你是不是在我二哥房裡睡了一晚?”
從小到大,誰對着她不是畢恭畢敬的,只有沙曼三番四次和她作對,葉芸熙怎麼可能讓她走?
踩着高跟鞋大步追去,葉芸熙擡手就要攔住沙曼,就在此時,一隻修長得猶如藝術品般的手從背後伸了過來,葉芸熙反應不過來,小手直接碰到了男人的手背,溫熱的感覺驚得葉芸熙抽回手,好像被電流刺了一下。
葉芸熙“啊”的一聲低呼,扭頭就看見一張如畫般清俊高雅的臉湊在身旁,葉芸熙隱約還能感覺到他的呼吸,小臉立馬紅了大半。
“之衡?”沙曼有所察覺,驚訝地看見了閆之衡。
閆之衡和沙曼對視一眼,側身幫她攔住葉芸熙,“葉小姐有什麼事嗎?”
“你們……”葉芸熙自然看見閆之衡的動作,她鼻子一酸,居然想哭了。
之衡在幫沙曼趕她走嗎?
“葉小姐如果沒有其他事,我們先走了。”閆之衡簡單的點了一頭,轉手牽着沙曼朝電梯口去。
他好看的脣抿成了直線,劉海下的眼睛裡泛着微微的陰沉。
沙曼看了看他的臉色,知道閆之衡還在生氣,他來找自己是爲了雜誌的事。低頭看着他牽住自己的大手,沙曼張了張口,不知道怎麼解釋。
閆之衡剛纔可能聽見了她和葉芸熙的爭吵,葉芸熙將她說得如此不堪,之衡還願意相信她嗎?
“你們都不許走!”
葉芸熙數秒後才猛地回過神,她焦急的朝閆之衡追去,也許是走得太急了,她擡步就摔倒了地上。
“啊,好痛。”葉芸熙本能的用手撐着地面,手掌一下子就被磨破了,痛得她眼眶裡的淚水全部掉出來,乾脆像個小女孩似的哭了出來,“你們都欺負我,我要告訴二哥,我不管,你們欺負我。”
想起閆之衡剛纔對自己的態度,葉芸熙哭得收不住眼淚。
沙曼回頭就看見她坐在地上,捂着小臉一直在哭。
沙曼有些驚訝這個千金小姐怎麼像個小孩似的說哭就哭,也許是被葉琛他們寵壞了,連一點點苦楚都受不了。
任由葉芸熙一直在哭也不是辦法,沙曼和閆之衡走到了她身旁,低頭一看,葉芸熙的高跟鞋斷掉了鞋跟,腳踝處好紅腫了一大塊。
“葉小姐,我送你去醫院吧。”閆之衡蹲下身,清冷的語氣收斂了幾分。
他再生氣,也不會對一個哭着的女人發脾氣。
“嗚嗚。”葉芸熙抽泣着擡起一雙紅通通的眼睛,她膽怯的打量了閆之衡幾眼,見他不再繃着臉之後,葉芸熙才小心翼翼的靠近他,等着閆之衡把她抱起來。
閆之衡偏頭望向沙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