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人也沒有人要來阻止,就這樣看着我和露露扭打在一起,我心底有些發涼,可能這就是世態炎涼吧,你越是出醜,別人看的越開心,誰管你心裡到底是在流血還是流淚。
“你這個賤人!敢打我,我打死你!”露露一邊謾罵,一邊沒有形象的扯着我的頭髮。
我從來不擅長和人吵架,更別提打架了,那一巴掌我之所以沒忍住,是因爲露露的那些話的確太難聽了,我很氣,也很失望,替露露的爸媽失望,如果我辛苦養大的女兒變成這樣,那我寧願這輩子都不生孩子,孤獨一人,我不明白爲什麼環境能這麼影響一個人。
“都在做什麼!住手!膽子都肥了是吧,竟然在月夢鬧事了!”就在這時,蓉姐拉長一張臉走了進來,嚴厲的模樣讓所有人都散開。
露露看見蓉姐來了,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只是眼睛還是狠狠的瞪着我,好像我做了十惡不赦的事情一樣。
“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如果不說清楚,扣你們三天的工資!”蓉姐發起火來,是所有人都要忌憚的,畢竟她在月夢工作了五年了,說的話也很有分量。
“蓉姐!劉心然她欺負我,她剛剛動手打了我,我才還手的。”露露帶着委屈的模樣說着,看起來讓人好不心疼。
我一言不發,只是整理了自己凌亂的頭髮和衣服,並不打算解釋什麼。
“心然,露露說的是真的?”蓉姐帶着疑惑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蓉姐,的確是她先動手的,我作證。”一旁的莉莉這個時候卻開口說話了。
“我也作證,是她先欺負露露的。”小玉也附和。
“難得啊,你們兩個有意見一致的時候。”蓉姐帶着嘲諷的語氣瞪了兩個人一眼。
“我們說的是事實而已。”莉莉聳了聳肩。
“既然這樣,心然,罰你三天發工資!”蓉姐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又對着旁
邊的人說:“以後你們如果再鬧事,就扣一個月的工資!如果不滿意,就離開月夢!”
說完後就離開了化妝室,露露像是得到解氣一般,冷哼着惡狠狠的吐出兩個字:“活該!”
我沒有多說什麼,雖然心裡很委屈,但是我不會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頭皮被露露扯得有些發麻,卻也只能忍着,拿起化妝盒給自己化起了妝,準備工作。
其實我明白爲什麼小玉和莉莉幫露露說話,因爲在月夢除了出臺小姐和陪酒小姐,最沒有地位的就是服務員,有些廉價的服務員也會出臺,但是得到的甚至沒有別人的一半多。
而我從進入月夢開始,賺的錢比她們這些出臺小姐差不了多少,可能一直很幸運,加上閻遲暮的這件事,被人嫉妒是很容易的事。
“心然,快準備一下,9號包廂。”蓉姐沒出去多久又進來喊了一聲。
“蓉姐,你不公平,憑什麼又是她啊,9號包廂她都去了好幾次了,也不讓我們這些姐妹去。”莉莉有些不滿了。
“是啊,是啊,太偏心了。”小玉也不滿的瞪了我一眼。
“好了,都閉嘴,這是點名讓心然過去的,你們要是有本事就花點功夫在討好男人身上,而不是在這裡和我抱怨,或者找心然的麻煩,一點意義都沒有。”蓉姐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心然趕快準備下去9號包廂。”蓉姐說完就轉身離開。
我頂着周圍嫉妒和不滿的目光往9號包廂走去,我不知道這次會是誰在,但是直覺告訴我,這裡面肯定是閻遲暮。
果不其然,我進去的第一眼就看見了那個男人,這一次並不是他一個,身邊還有好幾個男人,每個男人身邊都帶着女伴,有些正在耳鬢廝磨,曖昧不堪。
我走了過去半跪在毛毯上,爲他們開啓了一瓶酒,一人倒了一杯:“先生請慢用。”
當我給閻遲暮倒酒的時候,這個男人卻故意的遲遲不接,
脣角掛起一抹冷淡的笑。
“怎麼回事,你這個服務員會不會伺候人,快給我們閻少喂酒,愣着幹嘛。”其中一個男人踢了我一腳,我沉默了會,站起身來到跟前,雖然很不願意,但還是將手裡的酒杯湊近他脣角。
閻遲暮的眼神一直盯着我,將自己脣邊的酒慢慢飲盡,趁我不注意一把將我扯了過去,我沒防備跌坐在他身上,想起身卻被這個男人的手壓的死死的。
“先生,您別這樣。”對於閻遲暮的碰觸,我一向很抗拒,尤其這次還是這麼近距離的,男人冰冷的手掌擱置在我雪白的腿上,細細的研磨着,讓我心裡發顫。
“閻少,你該不會看上這個服務員了吧,倒是有幾分姿色,果然我們閻少的眼光與衆不同,哈哈。”另一個男人說着緊摟着自己女伴親了一口。
閻遲暮沒有說話,只是臉上還是掛着似笑非笑,我很不安的扭動,可是在感觸到一些硬硬的東西之後,我僵硬着身子,有些錯愕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忍不住開口:“流氓!”
閻遲暮好像沒想到我會這樣說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梢,將我的頭扭了過去和他對視。
倏地只見他瞬間扼住我下巴,在我措不及防的時候吻了下來,我呆愣的瞪大眼睛,反應過來後死命掙扎,可是身子卻被男人的強悍有禮的雙手禁錮的很牢固。
我被吻的有些窒息,想逃離卻怎麼都逃離不掉,只得緊閉着脣瓣,可是閻遲暮像是故意的一般,扼着我下巴的手指一用力,我吃痛的微微張開口,他趁機而入,讓我沒有任何的防備。
“看來我們閻少果然按耐不住了啊,哈哈。”旁邊的人開始起鬨,有些也對着自己的女伴吻了起來,甚至衣服都被脫的只剩內衣了。
包廂裡瀰漫着男女混合的氣息,聞着讓我覺得很噁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閻遲暮才放開我,我感覺自己的脣瓣都腫了起來,掙扎着起身,這一次他沒有在對我禁錮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