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劍鋒的努力沒白費,投出去的稿也小有收穫。已通過網站審覈並簽約。花香的生日到了,而且是週六,佩玉的祝福早兩天就收到。劍鋒想買點禮物,卻不知道買什麼好,乾脆沒買。他想把這個消息作爲禮物送給花香,給她個驚喜。對他們來說,買沒買禮物並不重要。
週六,花香晚上下班後,劍鋒來到了花香的房間,並對花香說:“祝你生日快樂。”
花香開玩笑地說:“就這樣祝福我。”
劍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來到花香面前,捧着花香的頭,在花香的額頭上親吻了一下說:“我有開心的禮物送給你。”
花香瞪大眼睛望着劍鋒說:“是什麼?”
劍鋒神秘地說:“你猜猜看。”
“我猜不到。”
“我賺到稿費了,小說也簽約。”
花香忘情地抱着劍鋒的手臂說:“真的啊,這真的是最好的禮物。”
劍鋒脈脈望着花香說:“能有錢當然最好,我更在乎價值。”
花香柔迎着劍鋒的眼睛說:“是啊,價值比什麼都重要。沒有禮物,你在我身邊纔是最珍貴的禮物。”劍鋒聽後,緊緊地抱住了花香。無聲勝有聲。他們很理智,雙方知道要什麼。他們不需要酒精的麻醉,那樣太虛僞。花香毫無忌違地吻住了劍鋒。劍鋒撕下了厚重的面紗迎合着。
彼此嫌自己的舌頭太短而勾不住對方的心。這已不能滋潤他們狂熱的心,他們要像氾濫洪水、猛獸般,一次愛個夠。被道德倫理塵封多年的情感假面紗,再也經不起現實的慾火焚燒。他們只不過是俗世的俗男俗女,他們沒有血緣,他們可以有愛、被愛,哪怕只有一次。
花香的軀體劍鋒並不陌生,已深藏在記憶。他要打開記憶,重溫記憶。他們要肉體相溶,他們要更深的記憶,一生沒有遺憾的記憶。
遮羞的衣服,在一件一件地減少,一件一件地掉在了他們的腳下。他們展示了人的真實性,他們回到了原始的叢林。火辣辣的肉體纏繞在一起,像一團燃燒的火。
火焰在牀上愈燒愈猛。真愛燃起的愛火非同一般,來得自然;來得更猛烈;來得無可挑剔。花香雖喜歡華建,華建給人有種虛的感覺。這種感覺給人很純的感覺,讓人刻骨銘心。
愛火熄滅後,劍鋒有些不好意思地對花香說:“對不起,我不應該這樣。”靠在劍鋒胸前的花香,反過一隻手摸着劍鋒的臉說:“沒什麼該不該,什麼都不要說。”劍鋒心神領會,千金難買的良宵,說話自是多餘。
他們一會默默地享受肌膚的電磁感應,一會又激情燃燒,如此反覆着。美好的時光,總是匆匆而過。她們害怕黎明的到來;她們願意永遠生活在這個黑夜裡。黎明總是爲黑夜劃上句號;也爲她們的美好劃上句號。他們爲慾望、爲快樂而累;他們隨黎明而清醒;他們沒有失去理智;他們有責任心。他們知道,時間不允許他們再呆在一起。
劍鋒在花香臉上香了一下說:“今天放假,好好休息。”
花香說:“你也一樣。”劍鋒去到門口時,停了一下,確信外面沒人才回到自己房間。劍鋒一躺下便甜甜地睡了。
花香雖困,思維卻困擾着她。想起接觸過的幾個男人,劍鋒給人的感覺最美好。她好羨慕姐姐花菊,也明白佩玉一接觸劍鋒便迷戀上。想起這些,花香自嘲自笑地摸着自己已紅着的臉想,自己是不是太自私、太卑鄙,連姐姐的愛也分享。花香雙掌合十地說:“對不起,都是人的情愛惹的禍。希望下不爲例。”
花香睡下後,臉上的笑容,是人生最燦爛的一次。
直到傍晚,劍鋒買菜,花香做好才一起吃飯,場面顯得有些尷尬,也許是人的天性。
無事的佩玉以爲禮拜天可以與花香聊天,花香的Q號白天一整天離線。終於等到晚上在上線。佩玉一上Q便要花香對視頻,並向花香發話說:“今天是不是跟心上人瘋去了。”
“沒有,美美地睡覺。”
“坦白交代,昨天劍鋒送你什麼生日禮物。”
“抗拒從嚴,你送給劍鋒的是什麼禮物。”花香反問道。
“很普通的東西。”
“你們真是心有靈犀,都不說。”
“別扯我,昨晚是不是過了一個最有意義的生日;劍鋒是不是把整個人都給你了?”
“胡說什麼。”
“別裝了,臉都紅了。以我的千里眼,綜合你白天睡覺,終於闖不過情關。人是做不了聖人的。”
花香岔開話說:“看你臉色不錯,好像過得很滋潤。”
“現在不說我,說說你的感覺怎麼樣,是不是瘋到了極點?”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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