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愛在何方
劍鋒準備了熱水,幫花香把衣服找出來放到衛生間後,繼續對花香說:“去洗澡,把衣服換了,你一向很愛乾淨。洗了澡換了衣服,人會舒服很多。”劍鋒說完,幫花香脫了外套。雙手捧着花香的肩膀,把花香推進了衛生間,並把門順手關上。劍鋒站在陽臺上等待。
不一會,劍鋒聽見了水聲,劍鋒長長地鬆了口氣,進到了屋裡。等了十幾分鍾,劍鋒站在陽臺上問裡面的花香說:“花香,你洗好了嗎?”
只聽花香在裡面說:“好玩,好玩……”。劍鋒打開門一看,見花香衣服沒脫,水倒是用得差不多了。全身溼漉漉的,這可如何是好,這樣很容易感冒。劍鋒顧不了那麼多,對花香說:“我幫你換衣服,好嗎?”
花香說:“好啊,好玩好玩……。”花香一邊說一邊往劍鋒身上潑水,劍鋒來不及躲開,衣服給弄溼了。劍鋒乾脆把剩下的水倒了。劍鋒繼續對花香說:“我給你換衣服。”
花香說:“好玩,好玩……。”劍鋒只好站在花香的背後,幫花香除衣脫褲。花香邊說“好玩”還邊動。幫她穿文胸的時候,劍鋒又急又羞,臉也漲得紅紅的,弄了好久才弄好。劍鋒雖然站在花香背後,換衣服時,花香潔白的身體被劍鋒一覓無遺。弄得劍鋒蠢蠢欲動,衝動了好幾次。最終被蔽了回去。花香倒是不停地說:“好玩……。”
花香本來一美人胚子,這樣立在劍鋒面前。這種**難得劍鋒坐懷不亂,做到也真不容易。也許這纔是人素質的美好一面。
他們從衛生間出來後,劍鋒見花香的頭髮凌亂不堪,拿了把梳子幫她梳了個披肩。烏黑髮亮齊肩的披髮,讓“浴後”的花香更加楚楚動人。劍鋒不由自主地嘆氣說:“紅顏爲何多磨難,對花香太不公平了。”花香聽後,深深地看了劍鋒一眼。但除了嘆息,又能怎樣,世上不公平的事多着呢。
從來沒爲女人洗過衣服的劍鋒,在洗衣服的時候,在譏笑着問自己,我在幹嘛?我圖的是什麼啊?這是老天的安排,還是上輩子欠花香的,這輩子一定得還。對花香來說,這樣償還,代價也太大了。
劍鋒收拾妥當。背上簡易的行囊對花香說:“我們可以回家鄉了。”伴着花香開始了征途。
在公交車座位上,劍鋒怕花香出狀況,只好拉着花香的手,花香倒是很“乖”。一路無話,來到了火車站的候車室。候車室人多,有些噪雜,花香有些心神不寧。花香幾次想出去,劍鋒說了好多話,拉住她才稍定下來。快上車時,劍鋒要花香上廁所,花香倒也聽話,自己進去了。
上了火車,啓動後,坐在靠窗位子上的花香,總算平靜下來。花香看着窗外的建築物,一排一排往後倒,卻倒不出自己的心情。按理說,回家鄉應該是件很開心的事,可看不到花香的喜悅,沒人知道她是什麼樣的心情。
沒多久隨着喇叭聲,車上銷售產品開始。沉悶了一下的車廂,開始熱鬧了。劍鋒無暇顧及那些,花香平靜的心情,有些浮躁。望着窗外的眼睛轉向了車廂。人生何處不相逢,這一轉卻見證了一個奇蹟。
也許“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冤家也有狹路相逢。華建離開花香那裡,並未馬上離開廣州。去了在廣州剛結識不久的另一個女人那裡。華建爲了放長線,帶那個女人去長沙旅遊。而他們乘坐的列車與花香竟是同一車次。讓華建意想不到的是,花香會突然回家。他因爲花香會傷心,不會想到人會如此崩潰。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何況一連連受挫的柔弱女子。人不是鋼鐵,經不起重重摺磨。
這個久經江湖的大騙子華建,與花香是上輩子的冤家,今生又成了相互的剋星。“縱有迴天術,點火必自焚。”華建就算有通天的本領,遇上了花香這個剋星,也是“在劫難逃”。
花香在車廂裡看到華建,雖然華建有刻意的打扮和戴着墨鏡,花香一眼認出了華建。花香推開劍鋒不顧一切地衝去,左手抓住了劍鋒的衣領,右手使勁地擂打華建的胸部。嘴裡不停地說:“死騙子,我打死你,打死你……。”
莫名其妙的華建,把墨鏡往上一擡,大吃一驚。華建放下墨鏡,想掰開花香的手,一走了之。花香乾脆雙手死死地抓住華建的衣領。劍鋒也緊靠了過來,並認出了華建。不知真相的乘客,也前後圍了過來。這種場合華建想放肆,已沒有希望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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