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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來到這家制衣廠,是從與善君分居開始。廠裡效益不錯,花香的做工又快又好,工資在組上數一數二。這與組長宏明有些許關係。作爲組長當然喜歡做得好又快的,賺錢的、好做的理所優先考慮。花香爲了感謝,有時逢週末,請請夜宵或吃頓飯什麼的?,久而久之,男的總讓女的買單,覺得不好意思。於是老是你請我,我請你。好像關係不正常一樣。宏明感到奇怪的是花香有女兒,卻從沒看到她的丈夫,但也不好過問。
花香離婚後,廠裡還是傳開。漂亮的女人總是人們的關注,尤其是單身的女人。宏明一反常態,約請、電話多了。花香沒在意,認爲是人之常情,再說宏明有老婆、女兒。夫妻同廠,也租有房子。宏明的老婆肥得冒油,但很精明。
宏明越來越偏離人之常情,對花香直白示愛,展開了對花香的攻擊。花香有些措手不及,盡力迴避。花香不想重蹈覆轍,不想下賭注,錯一步不想再錯。宏明是個有家室、在婚、外省的男人。如果交往是玩火,象無頭蒼蠅。玩地下情,做小三,破壞人家家庭。這些道德罪名,非常人能所承受。人就是人,不是神聖的上帝。
男人不耍賴,女人不得愛。話聽起來刺耳,但不是沒道理。俗話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同樣的道理。宏明的山盟海誓,海枯石爛,咄咄逼人。攻勢愈攻愈猛,由甜言蜜語轉物質戰略。今天送這個,明天送那個,步步緊逼。弄得花香只有招架之功,沒有還手之力。擾得花香心旌動搖。那些善君不曾說過的話和不曾做過的事情,宏明一一做到,盡情發揮。
情感塵封幾年的花香。看見溫和、帥氣、中等略胖的男人;經過女人想要的那些種種誘惑,溫暖了廠裡枯燥無味的生活。心中鬱積的冰雪漸漸融化,燃起了不曾有過的激情。
宏明約了幾次去開房,花香沒去。偷本來就是不光鮮的事,偷的感覺總覺得難爲情,不好意思。生活在這樣的環境,宏明除了用電話和偷偷送些禮物,想公園並步,倩影影院……,賄賂感情有些難,到處都是廠裡面的人,出租房睡的也是廠里人。沒培養好感情,花香感覺太蒼白。何況突然要跟一個男人上牀。
星期六晚上下班後,廠里人象是從管教所出來,可以自由自在,爲所欲爲,放鬆自己。宏明是“不到黃河心不死”。不放過任何有利時機,跟老婆打了個報告,說出去打牌。打牌是假,打電話約會倒是真。花香沒接,宏明不停地打,直到花香保守的心裡防線崩潰。
不足三十歲的花香,也有七情六慾。自打十幾歲就破瓜生仔,有女兒,有男人,心裡卻感到無比空虛。分居幾年,流金了美好歲月。渴望有男人的愛。封閉自己,被蔽得好壓抑,情感蔽久了,也會爆發。而拳拳可心的男人就在眼前。花香拿起了宏明送的連衣裙,在鏡子前試穿。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會心一笑。沒想到自己生了兩個小孩,身材還這麼好,漂亮的臉蛋也蠻招人喜愛。她打了打自己的臉說:“都是你這張臉惹的禍。”她對自己的漂亮很有自信。當她走出門口,碰上閨密。閨密看見她,“哇”的一聲說:“好漂亮的裙子,你去那裡?”花香有點慌張地說:“去親戚那裡。”邊說邊走了。沒撒過謊的花香,像做了賊似的,臉蔽得通紅。
花香穿的這條裙子,宏明是花了心思的。買的時候,精挑細選。弄得服務員有氣不敢生。他叫一個跟花香身材差不多的服務員,試了這個試那個。最後才定下這件。那服務員氣得小聲咕嘟說:“你會情人,先把本小姐給累了。”就是這些“糖衣炮彈”炸中女人的心,吸引了女人。
花香來到約定的地點。宏明看見花香翩翩而來,看她穿上自己送的裙子,肯定了自己的眼光。那裙子佩上花香那才叫絕,比那服務員穿起來還要好看。宏明喜得眉笑眼開,他相信自己的能力,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征服了自己心儀,比自己老婆漂亮十倍的女人,他終於等到她來了。宏明拉起羞澀的花香,走進了賓館。
(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