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敲門聲,花菊顫抖着身子,去開門。拉開門拴,人就軟坐在地上。
成鐵推門一進,見花菊有氣無力地坐在地上,面色蒼白。慌忙扶她坐在沙發上。
“你是不是病了。”成鐵說後,用手摸了摸花菊的額頭。
“沒有發燒。”
成鐵知道花菊昨晚沒吃飯,今天又是半天了,昨晚還出了那麼多血,已是虛脫了。
成鐵還有點醒目,知道去廚房用白糖泡了一杯開水,給花菊喝。
花菊喝了白糖開水,氣色好多了。
“對不起,昨晚是不是胡言亂語,還弄傷了你。”成鐵帶着歉意地說。
“說那些有什麼用,想想以後怎麼辦吧。”花菊本不想說話,但看起來又不得不說。
這一問,問倒了成鐵。她知道花菊的意思,自己再不能這樣懶散下去。該要有有當家作主的樣子,好好地儘儘做男人的責任。總不能一家人喝西北風。
“我沒什麼能耐,只有出去賣力氣。”
“村裡青壯年人,不都在外面嗎?”
“看來只有這條路了,呆在家裡啥也做不了。”
“村裡有個在工地帶班的,你跟他聯繫下,我有他的電話。”花菊說後從寫字檯的抽屜裡,拿出了一張紙條遞給了成鐵。
“就在這打吧。”
成鐵接過紙條,坐到了寫字檯邊,撥通了電話。
“喂,輝哥,我是成鐵,想跟你說件事。”
“哦,成鐵兄弟,真難得聽到你的電話。”輝哥以前缺人手時,曾請過成鐵,成鐵不想去。所以纔有此一說。
“別這麼說,無事不打輝哥電話,現在缺人手嗎?”
“你老弟在家正風光着,捨得出來嗎?”
“現在情況不同了,我得養家餬口,幫幫忙照顧下兄弟。”
“哎呀,兄弟,這可是苦差事哦,你又是個雜工。”
“兄弟我結實着呢,不用擔心。”
“那好,什麼時候上來,先給個電話。”
“好,麻煩你了。”
“不麻煩,再見。”
“再見。”
“他同意了。”成鐵高興地跟花菊說。
“什麼時候去。”花菊由不得他多想,有些咄咄逼進。
“過兩天吧,得把家裡弄妥。”成鐵只不過是找了個理由,捨不得離開花菊是真。這婚纔剛結,就得天各一方。
花菊認爲早也是出,晚也是出。這樣的懶牛,你不趕他,他哪會朝前走。
“我先回去做飯,你等下過來吃。”
花菊點了點頭,覺得成鐵有些醒悟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也有無奈。不同的壞境,也會改變人。
(歇會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