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昊天原本想要表達的意思是,就算是覺得冷,想穿外套,也只能穿我的外套……
可他心裡帶着一股怒火,說出來的話就完全變了味道。
千以沫氣得面紅耳赤,咆哮如雷:“帝昊天,你就是個變態,變態,大變態————”
她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詞語來形容他了,就連罵他都覺得浪費力氣,原本心裡冒出來的想法頓時煙消雲散,什麼吃醋,什麼喜歡她,全都是狗屁,對於一個神經病加腦殘再加變態來說,根本沒有什麼常理可言。。
“你還敢罵我??”帝昊天危險的眯着眼睛,“看來不給你一點顏色瞧瞧,你根本就不知道悔改。”
說着,他打開車窗,強行將她塞出去,讓她上半身趴在窗戶外面吹風。。
“放開我,放開我——”千以沫不停的掙扎。
“啪啪啪!”
帝昊天在她屁股上狠狠甩了幾巴掌,她痛得“哇哇”大叫,那裡原本就被毒蛇咬過,傷口到現在還是腫的,他這幾巴掌下來,那塊地方腫得更厲害……
“帝昊天,我草你八輩祖宗!!!!”千以沫咬牙切齒的大罵。
“去啊,我八輩祖宗都在墳裡,你去挖出來草!”帝昊天冷冷的笑。
“啊————”千以沫氣得抓狂。
“不如草我吧,至少是個活人!”帝昊天摸了摸她的屁股。
“...。”
千以沫嘴角抽搐,無言以對,她爲什麼會遇到帝昊天?打也打不過他,罵也罵不過他,難道這一輩子都要受他的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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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以沫被帝昊天整慘了,清冷的寒風灌進她的身體裡,冷徹心肺,回到古堡之後,她不停的打噴嚏流鼻涕。
帝昊天沒時間理她,剛下車就接到重要電話,然後匆匆去了書房。
千以沫被一個黑髮女傭帶到之前那個房間,洗澡,換衣服,吃東西,然後服下感冒藥就睡着了。
她真的太累了,昨晚只睡了兩三個小時,而且睡得很不好,再加上感冒,所以現在睡得特別沉,連帝昊天進來都不知道。
帝昊天隨手將外套丟在沙發上,一邊解着襯衣釦子一邊向牀邊走去,目光流連在千以沫身上,帶着異樣的光芒。
她穿着舒適柔軟的白色真絲睡衣,披散着自然微卷的長髮,側躺在牀上,安靜得像一個沉睡的精靈,只是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彷彿凝結了一抹憂愁。。
她在憂愁什麼?失憶的人,還有什麼好憂愁的?
帝昊天的脣邊揚起惑人的弧度,坐在牀邊,伸手,輕輕撫摸千以沫柔軟的長髮,她的頭髮真柔順,像綢緞滑過他的指尖,像他們之間千絲萬縷的關係,摸不透,理不清……
忽然,千以沫翻了個身,輕薄的蠶絲被滑落下來,露面腰部以上的位置,鬆散的衣領下面,那飽滿挺俏的雪峰呼之欲出,帶着迷人的性感……
帝昊天怔怔的看着她,莫名的,身體裡燃起一股奇怪的感覺,彷彿有幾隻小貓在撓着他的心,癢癢的,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靠近她,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