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展風開着車子,載着車上的可人兒回家。照其他人的想法,他現在應該是開始找旅館,而不是載她回家,如果讓別人知道,實在有違他“情場浪子”的封號,但是她純真無邪的神情,讓他無法在她酒醉時,產生欺負她的。芸菲的身子不安地移動,口中喃喃念着:“工作,工作……。”她的手在空中揮着,然後她的身子倒向他的大腿,倚在他健實的大腿上,口中仍是念念有詞。這小女人,將他的腿當做是靠枕,她把他當做是聖人嗎?展風更加快車速,深怕自己把持不住,“侵犯”靠近他腰部的美麗誘惑。車子再又一個轉彎後,到了芸菲所說的地點,他看着她美麗的睡顏,對她說道:“到了,睡美人。”芸菲不爲所動,仍躺在他的大腿上。展風只得輕輕地將她的頭移開,然後下車走到另一扇門,替她將門打開,他再一次輕輕地宣告:“到家了。”他的好男人形象,當到這爲止,男人不壞,女人不愛,雖然他沒有要和她發生關係,但總可以偷得一個香吻吧!他俯下身要親吻她瀲灩香脣,性感的脣瓣越來越靠近她時,她霎時睜開雙眼,一雙眼眸無邪地看着眼前的男人說:“你是誰?”他盯着和他相距不到一寸的香脣,趣意浮上他的脣旁道:“我是你的護花使者,解救你免於受其他惡狼侵犯的英勇騎士。”“我現在是不是……坐在白馬的上面?”地在動,她的頭好暈哪。“是呀!要不要我來扶你下來?”“謝謝!”芸菲將手伸向他,展風先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一吻,然後扶住她的身子下車。她倚靠在他的身上,腳步不平穩地走到大門邊,從口袋內拿出鑰匙想要將門打開,無奈她的視線茫茫,鑰匙插不進去。展風樂得摟抱溫香滿懷,所以也不幫助芸菲。倏地,一個婦人將門打開,探出頭說:“唐芸菲,你已經三個月沒有付房租了,我已經把你的東西都搬到垃圾堆去了,現在房間已經租給新房客了,你趕快走吧!”她可是靠收房租過生活的,遇到她這種房客,她還要不要過生活。展風聞言,不以爲然地對她說:“她欠你多少錢,我幫她付。”他對女人一向慷慨,就連只認識一夜的她也不例外。“房間已經租給別人了,你們快走吧!我的房子不租給同居的男女,真是敗壞社會道德風俗,現在社會這麼亂,都是因爲你們這些人亂搞男女關係,搞不好以後你們分手時,還會在我這裡自殺,實在太危險了。”婦人隨之將門關上。展風無奈地看着倚在他胸前意識不清的小人兒,看來她還不曉得她即將流落街頭,幸好今夜她遇見他,今晚就讓他當她的護花使者吧!他對着意識不清的芸菲問道:“你要跟我一起走嗎?”他對她是有點興趣,不過也要看她願不願意。“嘔……”芸菲就在此時吐了出來,將他的褲子弄得都是嘔吐物。這女人,他可是有潔癖的,他應該將她留在這裡掉頭就走,因爲她將他最寶貝的一雙鞋子弄髒了,但他又無法狠心將她一個人留在這無人的大街上。展風反覆掙扎、思索後,將她拋入他的車後座,然後快速地發動車子,疾駛而去。這一回,芸菲在車上不再亂動,她安穩地躺着,沉沉地睡去。這個小女人被逐出家門,還睡得着,也許是因爲遇到他這個解救她的男人,才能這麼放心地睡着。他就收留她一晚吧!他不太挑食,不過對昏睡的女人沒有多大的興趣。車子停在一棟名爲“戀戀風舞”的大廈外,他走下車想把她抱下來,打開車門,卻發覺芸菲仍沉沉地睡着。看她的模樣,可能被賣了還睡着,還好他不是壞人,但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壞男人。如果不是她睡着了,他考慮對她使壞,但他沒有擾人好夢的習慣,韋展風抱她下車,她輕盈的小身軀,倚靠在他的胸膛內。走入大廈內,他抱着她走到電梯處,然後將她放下,芸菲整個人倒在他的懷裡,展風按下二十二樓的按鍵電梯門開,展風走到一個門上鑲着琥珀玻璃的門前,然後從口袋拿出鑰匙將門打開,接着打開牆壁上的燈,屋內立即明亮起來。這是一間用黑色、褐色將傢俱巧妙搭配的屋子,地上鋪着白色的地毯,藍色的大牀,和白色羅馬式的窗簾,讓室內呈現出一種清爽的視覺美。展風先將芸菲放在沙發上,立即沖人浴室,將被芸菲吐得都是污物的褲子換下,還有連帶上衣也一併地換下,剛健結實的肌肉,寬厚的胸膛,窄臀,有力的大腿,結實的肌肉,男人的陽剛線條在他身上顯露而出。他打開蓮蓬頭,任頭上的水沖流下來,水流由他的髮梢流下,更增添他男性的鬼力。他要洗去身上穢物的味道,他無法忍受自己的身上或是周道的環境有一絲的髒亂,沒想到今天好心收留她,反倒被她吐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