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對工山的這種說法存在疑惑,但他畢竟曾經是九重天上的門神,他的說法也有一定的道理吧。
實踐纔是檢驗真理的唯一途徑,無論他說這話是真是假,我馬上一試便知曉了,我與陳煜對視了一眼之後,便開始念起這個咒語來。
慢慢的,從我的身體裡面迸發出一道白色的光芒,這道光芒接觸這萬年寒冰之後,竟然慢慢的被這萬年寒冰給吸收了。
我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得目瞪口呆,莫非這封印真的要指定人選嗎?轉過身來才發現,不只是我,我身後的那羣人一樣驚的掉了下巴。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非真的有指定人選這種說法嗎?”我疑惑的看了衆人一眼,最後目光落在了工山鬼神的身上。
他竟然只是摸了一下這萬年寒冰便知道這上面被人中了這種指定的書法,那他應該也有辦法將它解開纔是,但我從他那兒不確定,又帶着疑惑的神情裡看出來,他似乎也不太懂的姐開着術法的方式。
我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解開這術法的秘密就藏在工山的身上,我將我心裡的想法告訴了在座的所有人,大家的目光竟然不約而同的齊刷刷看向工山,工山一臉茫然的看了看大夥的目光。
疑惑開口問我:“我也只是憑着自己被封印着的強大力量,才能感受到這萬年寒冰上,被人中了這奇怪的術法,我也不懂得如何解開這術法,你們看我也沒有任何作用呀!”
工山滿臉懵逼的,兩手一攤無奈的看了我們大夥兒一眼,這時候陳毅也慢慢的走了上來,他看了一眼工山又仔細的看了一下這萬年寒冰。
“或許我的術法加上工商的術法能將這萬年寒冰上面的封印給合力打開!”
陳煜仔細的觀察着這萬年寒冰,忽然開口說道,我們其他人也同意的點點頭,或許這不失爲最好的一個辦法,隨後工山和陳煜便站了出來,對着這萬年寒冰慢慢的念動進入封印的咒語。
這時候從陳煜和工山的額頭處迸發出兩道強烈的光芒,但這光芒接觸到萬年寒冰石,竟然也被萬年寒冰一點一點的吸收,雖然這吸收的力度十分的微小。
看來他們兩個的力度還不夠,如果再加一把勁的話,應該就能將這術法給破壞掉。於是我便開始念動咒語,助他們一臂之力。
終於在我們三人的合力之下,這萬年寒冰中央慢慢的幻化出一個轉着圈的白洞,在這個白洞穩定之後,我們才慢慢的收回了自己的力量。
我有些興奮的看着眼前的白洞,裡面就有我們需要的真相,於是我們幾個人相視了一眼之後變紛紛跳進了這個白洞裡面,因爲我身上沒有修爲的緣故,我在白洞裡面差點被白光給吸走,還好陳煜和工山一直護着我!
當我們慢慢的落定之後,發現這竟然是一座神奇的宮殿,高聳的建築物竟然是古代的,周圍雖然有些黑暗,但房屋處傳來的亮光卻將這黑暗慢慢的點亮起來。
時刻從這建築物裡面發出一個奇怪的聲音,讓我慢慢的朝着奇怪的聲音走去時,手不小心碰到了臺階旁邊的柱子,沒想到我卻撲了個空柱子,這黑色的柱子瞬間消散了。
我疑惑的再次伸出自己的手去觸碰那些建築物,我手觸碰到的地方通通一點點消散,我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嗯,站定之後施了一個法陣,從他身上散發出千萬條細小的光暈,朝着四處飛散而去,當他再次睜開眼睛,收回身上的力量的時候,他才恍然大悟般的對我和陳煜說道:
“這些建築物都是用一種奇怪的砌體建築而成的,它的薄弱之處就在於,如果陽間的活人觸碰到的話便會消散!”
“你可知道這是何種物質,對我們有沒有危險!”我有些警惕的看着我剛剛觸碰到地方慢慢消散,心裡擔憂的看着陳煜和工山問道。
工山疑惑的搖搖頭道:“像這種物質我也是第一次見到,到隱隱約約像是某種氣!”
舟山走起了眉頭,不確定的說道,但他抓了抓自己光禿禿的頭之後又恍然大悟般的轉過身來對我和陳煜道:
“我想起來了,我一開始來到地府的時候,曾經接觸過這種氣,這好像是陰魂在消散之前,從嘴巴里面吐出來的最後一口氣!”
“但這座強大的宏偉的宮殿,可不是一兩隻陰魂嘴巴里吐出來的氣,能夠堆砌而成的,最起碼得上千萬只,沒有個一二百年的時間,這座宮殿是無法形成的!”
莫非這個神秘的組織在兩百年級就已經開始了嗎?心裡充滿了疑問,看着陳煜問道:“你不是說鬼宗門在二百年前就已經被你們各大門派給剿滅了嗎?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我這問話,陳煜慢慢的陷入了沉思之中,他揹着手在我面前踱來踱去,似乎一直在思考着這件事情。
隨後他竟然慢慢的站着不動了,閉着眼睛,伸出自己的食指在額頭上輕輕點了一下,從他的額頭上發出五彩的光芒來,這樣的奇怪景象持續了整整一分鐘,陳煜在慢慢的停了下來。
“我們各大門派當年並沒有趕盡殺絕,還遺留下來一些餘念,念在他們年幼無知,並把他們驅逐出了人間並令他們發誓永久不得迴文件,如果被各大大門派發現之後,無論無辜與否都一併斬殺!”
陳煜慢悠悠的開口說道,我不知道陳煜使用了什麼樣神奇的術法,竟然噼裡啪啦的將以往的陳年舊事給翻了出來。
經過他的解釋,我才知道原來他剛剛用的是喚醒咒!嫌他成家關於上下幾百萬年的歷史通通熟記在腦子裡,因爲要記的東西比較多,所以他就將一部分記憶給封存起來,等需要的時候再將它啓動就可以了。
爲了避免我打掃驚蛇,工山對着我施了一個法術,從他的時間冒出來一個大型的泡泡是大型的泡泡,在我的頭頂炸裂開來化作微笑的水滴,水滴連成一片之後便在我的衣服上消散了。
當我再次觸碰那神奇的建築物時,我居然能穩穩地扶住,而且十分的堅硬,就像摸到實物一樣。
爲了再次確認我這感覺是否真實,我重重地拍打了一下旁邊的柱子竟然從我手心傳來鑽心的劇痛!
害的陳煜慌忙的跑過來查看我是否受傷,我尷尬的笑着擺擺手,於是我們繼續小心謹慎的向前行走着。越往前走居然發現陰氣越來越重,這勇氣我十分的熟悉,倒像是剛剛死去的人從身體裡抽出來的魂魄氣息。
看來我們離目的地越來越近了,周圍仍舊是十分的昏暗,只有空中不斷的飄着藍綠色的光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