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依一正看電視呢,特別搞笑的節目,笑得她前俯後仰的。沈蕭承和李嫺雅開門進來她都不知道,直到沈蕭承冷着臉拽着她走時,她才注意到李嫺雅和沈蕭承。
李嫺雅裹着浴袍,頭髮是溼的,沈蕭承裹着浴巾,頭髮是溼的……這兩人,乾柴烈火了?
不知爲何,想到這點。範依一心裡有點兒難受。
“你幹什麼,放開我啊!”範依一用力的想甩開沈蕭承。
奈何力氣小,而且此時沈蕭承又是被點了火的,被範依一捉弄的氣急敗壞的很,範依一掙扎的惹他煩了,直接就把範依一橫抱起來往他的房間裡去。
關了門,把範依一扔到牀上,沈蕭承扯了身上的浴巾,就將範依一壓在身下。
範依一急了:“沈蕭承,這大白天的,你羞不羞啊就亂來!”
“你就欠教訓……”
範依一渾身痠痛,連走路都不自然,再去浴室裡照鏡子,嘴巴也腫得厲害。她身上套着沈蕭承的白色襯衫,無比寬鬆,她今天穿的那套運動衫已經別沈蕭承那個禽獸給撕爛了。
洗了澡出來的範依一怨毒的看着躺在牀上,仍舊什麼都沒穿的沈蕭承罵道:“禽獸!”
“好像剛纔你沒爽到似的。”沈蕭承回了範依一,他掀開被子來露出健碩的胸膛,說:“看看,這都是你的傑作。”
沈蕭承的手臂上、肩膀、背部都是被範依一在g潮時情不自禁時抓下的痕跡。
範依一訕訕不語。臉上不禁又紅了一片。
沈蕭承伸手把範依一直接拉入他的懷裡,緊貼在沈蕭承的懷裡,範依一的臉更紅,心也不由的亂跳起來,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
“爲了懲罰你擅自跟李嫺雅換房間。這幾天我說什麼你都必須照做,不許說不!”沈蕭承霸道的語氣說。
範依一腹誹:“一開始我有說不的資格嗎?沈蕭承你這禽獸!我一定要甩了你!”
沈蕭承一臉饜足得意的抱着範依一,自然是猜不到範依一此時心裡想的這些。
晚餐兩個人單獨在酒店裡吃了,晚上兩人又是一番激烈的酣戰,累得精疲力盡方休。
一早,下樓吃早餐時,李嫺雅一臉怨恨嫉妒的盯着範依一和沈蕭承兩人牽着手出雙入對。
白寒也是住在這家酒店裡,昨天她回來沒見到沈蕭承,今天剛下來吃早餐,就看見沈蕭承和範依一坐在一塊,她不知道沈蕭承和範依一之間的關係,就自然的走了過去在旁邊的位置坐下,還跟範依一打了個招呼:“范小姐也過來了?”
語氣並不是特別友好的那種,就是單純出於禮貌罷了。
“昨天來的。”範依一禮貌的回道。
白寒笑了聲,不客氣的問:“范小姐只是個普通文員,怎麼會跟着來這裡?是公司裡有什麼事嗎?”
這回,範依一看了眼沈蕭承,沒有說話。
“她是我女朋友。”一直沉默的沈蕭承突然開口說,他看了白寒一眼,說:“燁光實業的總裁約了一塊去打網球。你要是有空就一塊去。”
“好。”白寒答應下來,又看向一旁普通平常的範依一,最後笑着問:“蕭承,范小姐真是你女朋友?沒開玩笑吧?”
沈蕭承沒回她,自己吃了幾口早餐,見範依一隻顧着吃吐司,一塊雞蛋都沒有吃,就夾了一個雞蛋放到她的碗裡,命令的口吻說:“吃了,牛奶也喝了!”
不吃怎麼有體力,沒有體力,今天晚上他該是多無趣。
範依一隻得應他的命令慢慢吃,她真的是很餓,可就是沒有胃口啊,還有就是覺得這家酒店的早餐不好吃。
用完早餐之後,沈蕭承就開車載着白寒和範依一去了體育館,一路上,白寒和範依一併無一句話,車子裡很安靜,沈蕭承放着抒情法文歌。範依一因爲昨夜累得厲害,沒多一會兒就睡着了。
這才,白寒開口問沈蕭承:“范小姐真是你女朋友?蕭承,我太瞭解你,你怎麼會喜歡這樣普通平凡的女人?”
“小寒,你不瞭解愛情。”沈蕭承回了她一句,把車裡的空調溫度調高了點。
這句話,堵得白寒心裡很難受。她如何不懂愛情?她愛了沈蕭承將近九年,陪在他身邊九年,爲了能夠陪在沈蕭承的身邊,她學習比誰都努力,工作比誰都拼,她拼命的優秀,就是想讓自己跟沈蕭承更合適。
九年裡,她想過告白。讓沈蕭承明白她的心意,可是,她看到了太多女人對沈蕭承告白,而無一例外,最後都被沈蕭承當成了陌生人。
大學的時候。有個師妹跟他們很要好,沈蕭承跟那個師妹的關係甚至比她還要好,那時,她好嫉妒那個師妹,心裡也覺得那個師妹和沈蕭承可能會走到一起去。後來。那個師妹跟沈蕭承告白了,沈蕭承就再沒有跟那個師妹聯繫過,全然只當陌生人。
後來發生許多類似的事,美國的朋友都笑說沈蕭承有愛情恐懼症。
因爲害怕跟那些女人一樣,白寒一直都未跟沈蕭承告白,連自己喜歡沈蕭承的意圖都不敢透露出半點讓他知道。
九年的時間,白寒已經習慣了在背後默默的愛着沈蕭承,當他的搭檔,當他工作上的得力助手。
可如今,沈蕭承卻說她不懂愛情!
白寒的心,如何不痛?
白寒悽苦的笑了笑,沒再跟沈蕭承說話,轉而看向窗外,悄然的抹了下眼淚。
網球館裡,雖然範依一在車上睡了那麼一會兒,但是還是渾身痠疼使不出力氣來,就打網球這種費力的事,範依一換了衣服就跟一旁休息區坐着,連網球拍子都沒去碰一下。
沈蕭承和的白寒穿着運動衫在打網球,看着網球一來一回的。覺得這兩人真配。
一會兒後,燁光實業的總裁和陸胤銘夫妻倆人一塊過來了,陸胤銘牽着一臉倦意的宋梓桃,過來跟沈蕭承說:“早餐的時候遇到林總,聽他說起要跟你打網球。正好有空就一塊過來了。”
沈蕭承叫了聲胤銘哥。
宋梓桃鬆開陸胤銘的手,說:“你去換衣服,我到旁邊坐一會兒。”說完,也沒換衣服就往範依一那兒過去坐下。
陸胤銘去換了衣服後,就跟燁光實業的林總一邊。沈蕭承和白寒一邊,四個人雙打。
宋梓桃跟範依一打了個招呼,問她:“范小姐,你怎麼不去玩?”
“累,渾身沒力氣。”範依一老實回答。想到身邊坐着的是曾經娛樂圈裡的大腕,心裡就那個激動啊,她問宋梓桃:“桃子姐,你呢?”
“我也一樣。”宋梓桃會心一笑,看着在打籃球的男人。含蓄的說:“男人太強了,這渾身就沒哪天不疼過。”
範依一羞得臉紅得一片一片的,連話都不敢說了,她都已經看到了宋梓桃鎖骨上的一道吻痕,想來她脖子上的痕跡肯定也被宋梓桃看見了。
“沈蕭承和白寒兩個人還真默契啊,我老公跟林總聯合起來都打不過他們!”宋梓桃看着場上的四人突然說道,緊張的關注起自己老公打球。
範依一看着“哦”了聲,心裡莫名的酸了起來,剛纔只有沈蕭承和白寒兩個人打網球,她只覺得白寒和沈蕭承挺配的。這回兩人配合打,範依一更覺得白寒和沈蕭承就是天生的一對,他們的默契、身份、相貌……所有的一切都讓人覺得這兩人就像是夫妻一般。
此時,李嫺雅也換了一身運動套裝,手裡拿着網球拍過來,她身邊還幾個類似她閨蜜的女性,幾個人在旁邊的場地打了一會兒網球,她就跑到這邊來,想等白寒換下來她就可以跟沈蕭承配合打。哪知道,白寒沒換下來。倒是一心繫着老婆的陸胤銘換了下來,讓李嫺雅跟林總搭着跟沈蕭承、白寒對打。
“手擦破了點皮。”陸胤銘過來說,給宋梓桃看了下他的手臂,剛纔打球的時候不小心給擦了一下。
“附近有藥店,我去給你買點藥擦一下。你在這歇會兒。”宋梓桃說,從陸胤銘那兒拿了了車鑰匙就走。
範依一突然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叫住宋梓桃:“桃子姐,我們一塊去!”
就趕緊的追了過去。
到了藥店裡,宋梓桃買了消毒水和創口貼。範依一在藥櫃前猶豫了許久,纔拿了一瓶毓婷,沈蕭承一直都沒戴套,她可不想懷孕。拿了毓婷之後,有擔心沈蕭承還會跟她那啥,就又隨便拿了盒tt。
宋梓桃看了眼那瓶毓婷和tt,眼裡閃過一絲失落,跟範依一勸說:“孩子順其自然吧,該來的攔不住,有些人,想要孩子都要不了。”
但是,範依一還是執着的買了,還在外面小賣部裡買了瓶水當街就吃了藥。
等範依一和宋梓桃再回去,他們都已經在休息,宋梓桃給陸胤銘擦傷口,林總、宋蕭承、白寒三人在說話。
“沈總和白總的默契真是讓我佩服!”
白寒禮貌的笑着回說:“林總不知道,我和蕭承在美國的時候就經常一起打網球,還參加過美國非職業的雙打聯賽,拿了冠軍。”
“白總跟沈總在一起多少年了?”
“學校裡認識,畢業後就一起工作,差不多有十年了吧!時間過得可真快!”白寒說着,欽慕的眼神看了沈蕭承一眼。
沈蕭承的雙眼卻只盯着範依一看,範依一正喝水的時候被李嫺雅從後面推了一下,嘴巴里的水連着礦泉水瓶子裡水全都噴在了沈蕭承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