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叉絲毫不顧念江雲桑的抗拒,此時此刻他滿腔的怒火急需發泄,他要在這裡要她,越是痛苦,她就能記得越清楚,到底誰纔是她的男人。
沒有任何前戲,夜叉只是想發泄,進入得粗魯又迅速,橫衝直撞,絲毫不顧念江雲桑的感覺。
夜叉捏着江雲桑的下巴,強迫江雲桑對上他的眼睛:“記住這種感覺,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代價。”
江雲桑的臉上掛着兩道淚痕,無助地看着夜叉:“爲什麼……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
吃飯的時候,安夏徹底後悔了,這位溫意老師真的如他的名字一般,是一場瘟疫,和他待久了,智商絕對會下降。
安夏很懷疑,這貨到底是怎麼進N大物理系當老師的?走後門的吧?這年頭走後門這麼不講究質量嗎?
好不容易擺脫了瘟疫,安夏走在路上真是覺得渾身輕鬆。
安夏的目光落在前方不遠處的路邊,她怎麼看着那輛車有點眼熟?
安夏並沒有太在意,經過車子的時候,瞄了一眼,車裡沒人,空的。
繼續往前走,安夏聽見一個玻璃瓶落地的聲音,回頭看向車子,發現車子靠馬路的那一邊滾出了一個玻璃瓶,是個酒瓶。
安夏瞥了眼車牌號,眸光中露出一絲疑惑,這個車牌號碼也有點熟悉的樣子……
安夏繞過車頭,好奇地看過去。
不是吧!
安夏微微扯了扯嘴角,怎麼又是冷熠澤!
冷熠澤坐在地上,靠着車門,手邊放着好幾個空瓶子,看上去已經在這裡喝了很久了。
安夏扶額,她可以裝作沒看見嗎?這特麼運氣也太“好”了點吧……
“喂!”安夏蹲下,推了推冷熠澤,“大馬路上喝酒,你找死啊!”
一輛輛車子從冷熠澤面前呼嘯而過,安夏一陣無語,這貨在這裡都久了,這樣都沒被車撞死,運氣可真夠好的!
冷熠澤只喝了一點啤酒,並沒有醉,聽到安夏的聲音,睜開眼睛看着安夏,微蹙眉頭:“怎麼又是你?”
安夏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她其實也想說這句話。
冷熠澤晃晃悠悠地站起來,手扶着車子,看着安夏:“我沒事。”
“喝完了?”安夏看了看滿地的空瓶子,弱弱地問。
冷熠澤深吸一口氣:“怎麼?想繼續陪我喝?”
“你……到底受什麼刺激了?”安夏看着冷熠澤,“昨天晚上酩酊大醉,今天晚上還是這樣?不會是盛世集團要倒了吧?”
“……”冷熠澤扯了扯嘴角,看了眼安夏:“上車。”
“啊?”安夏愣了一下,充滿警惕地問,“幹什麼?”
“會開車吧?”冷熠澤問。
安夏點頭:“會啊!”然後明白了冷熠澤的意思,安夏瞪大眼睛看着冷熠澤,“你不會是把我當成代駕了吧?”
“代駕是要付錢的。”冷熠澤一本正經地道。
安夏點頭,所以呢?
“我並不打算給你付錢,所以不是代駕。”冷熠澤說着,打開駕駛座的車門,“上去。”
“……”安夏一臉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