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晴發誓自己不是故意的,只是這具身體的眼神實在太好了,把南宮洛洛胸口殷紅的吻痕和閻溟後背浸溼的汗珠都盡收眼底,瞧閻溟累的,跟抗過大米似的,薛晴更確信閻溟和南宮洛洛是從烏鎮一路XXOO來到這裡的,不稀奇,這年頭的男主都是一夜N*N次郎,閻溟哥,你很稱職。
漠荒的人,從沒有“掉以輕心”一說,就算是在XXOO的時候,閻溟也保持着高度警惕,樹葉被大片撥開的聲音很明顯不是風乾的,閻溟擡起頭,身下的動作並未停止,一眼就發現了薛晴,目光與薛晴相接。
薛晴萬萬沒想到打野戰的會是閻溟,要是別人,道聲歉離開也就行了,閻溟就麻煩多了,依這具身體和閻溟的關係,現在屬於捉姦在牀,怎麼辦,她應該含淚奔跑還是跑上去怒斥他們?看閻溟嚴重瑟瑟殺氣,果然……她還是想跑啊。
南宮洛洛沒發現自己正在被人“偷窺”,她不可能發現的,她的神智並不清楚,只怕很快就要昏迷了,一陣更激烈的動作後,閻溟放開已經陷入昏迷的南宮洛洛,抓起旁邊的衣服輕柔地蓋在南宮洛洛身上,隨即轉身向薛晴走來。薛晴惶恐地向後退,要不是她自知打不過閻溟,早就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了,警察叔叔,這人耍流氓!他沒穿衣服!
薛晴退了幾步,被一棵樹擋住退路,閻溟一步步逼近,他的臉色不好:“你跟蹤我?”
天大的冤枉,薛晴都要哭了,她明明就是想躲的,怎麼還變成故意跟蹤了,六月飛雪算什麼,今年六月肯定下冰雹。
“沒有,我、我要回靈禹,路過。”這絕對是薛晴的肺腑之言,她從來沒這麼誠實過。
“你以爲我會信?回靈禹怎麼不走官道。”
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這個問題太尖銳,沒法回答。在閻溟看來薛晴的沉默是被說中要害啞口無言,他扳起薛晴的下巴,冷硬地咬上那抹朱脣,薛晴看清閻溟的動作,下意識想躲,但她無力的身體哪敵得過閻溟天生神力,下嘴脣被咬住,生生的疼痛後是血的甜腥氣。閻溟又一手扯開薛晴的衣領,露出胸前的墨色蝴蝶。
“記住,你是我的玩物,不準惹我生氣。”閻溟盯着薛晴說。
“那她呢?”薛晴冷笑一聲,指着昏睡的南宮洛洛問,因爲薛晴和閻溟的關係,南宮洛洛沒少跟閻溟鬧,兩天一小虐,三天一大虐,閻溟既然喜歡南宮洛洛,一心一意和她在一起好了,何苦還跟自己扯上關係,弄的大家都很糾結,還搭上自己一條性命。
“她……”閻溟愣住了,似是在沉默,混蛋啊,難道說他還沒認清楚自己對南宮洛洛的感情?沒確定感情就把人家XXOO到昏迷,該誇你雄性動物本能真強大嗎!俗話說的好,情場遇小三,勢必有渣男,閻溟就是這樣的渣男,縱觀全文,就他最痛快了,每天XXOO自己喜歡的女人,還讓自己不喜歡的女人爲他肝腦塗地,可是閻溟哥,你今年的星運不好,那個愛你的女人已經死了,那個愛你愛到死無全屍的女人已經死了!
“她不一樣,她……”閻溟喃喃自語。
小說中說閻溟X欲旺盛,有很多女寵,看的出南宮洛洛對於他來說確實是特別的,他只會殺人,不會救人,唯一一個被他救過的人就是南宮洛洛。
“你喜歡她。”看閻溟疑惑的樣子,薛晴忍不住告訴他,說喜歡是輕的,確切點說是迷戀。
“喜歡?”閻溟又疑惑了一會兒,突然就頓悟了:“我要帶她回漠荒。”
“咳咳咳……”薛晴一口口水差點嗆死自己,跟原著的進展一模一樣,南宮洛洛被閻溟“擄”回漠荒,每日XXOO,閻溟身邊服侍都是女人,但閻溟身爲冥域之主手下有六個道主,其中有四個是男的,南宮洛洛只要一跟他們說話,甚至多看一眼,閻溟就會嫉妒地把她XXOO到昏迷,神啊,其實南宮洛洛真沒多少時間保持清醒。
閻溟纔不管薛晴咳嗽還是吐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背對着薛晴開始更衣。薛晴看着閻溟花白的P股,覺得分外惹眼。
“我回冥域後會留一個手下在這裡,她會在適當的時機和你聯繫,中原武林的局勢最近動盪不安,是我們大展拳腳的好機會。”閻溟一邊更衣一邊對薛晴說。
閻溟回漠荒後,書中只寫了他和南宮洛洛在冥域的生活,中原的情況沒有提及,也就是說薛晴那段時間是一片空白的,沒有定數。
閻溟將南宮洛洛從地上抱起來,動作輕柔緩慢,別看他平時對人兇殘,對喜歡的人就像安爾樂一樣呵護備至,薛晴在看小說的時候是多麼深切地萌着這一切啊,冷豔殘暴的男人,只對一個女人寵愛,萌,好萌,如果這個男人和自己沒有關係的話。
“你安心待在漠荒,中原的事兒不用擔心,別急着回來。”薛晴由衷地說。
“我知道,你是我最得力的女人,會把一切都料理妥當。”閻溟騰出一隻手放到薛晴頭上,撫了一下她的劉海。俊美的面孔配上曖昧的動作,讓薛晴也心神一蕩,如果他懷裡不是有另一個女人的話。
薛晴回到點篝火的地方,還好流螢還沒回來,被閻溟咬傷的嘴脣還在流血,薛晴從包裡翻出金創藥往傷口猛倒,古人的藥沒激素,療效還很神奇,血止住了,從外觀上看不出什麼,這樣就好。不一會兒流螢帶着兩隻野兔回來了,簡單處理後,支了架子在火上烤。
“師叔,烤好了。”流螢掰下一隻外焦裡嫩的兔子腿遞給薛晴。
薛晴咬了一小口,不好吃,沒放調料沒有任何味道,不過總比沒味道還乾巴巴的饅頭強。麻木地吃着沒味道的兔腿,咬了幾口又有點甜味。
“師叔,你的嘴怎麼了?”流螢突然問薛晴。
沾到肉屑了?薛晴伸手抹了一下,卻發現手上沾的是血,可能是兔腿的高溫讓剛癒合的傷口又裂開了。
“可能是……被林子裡樹枝刮到了吧。”薛晴心虛地說,她要怎麼說出口誤撞別人打野(和諧)戰這種事。
流螢湊到薛晴身邊,蹲下身子細細觀察薛晴流血的嘴脣,薛晴尷尬地視線亂飄,流螢伸出一根手指碰了一下薛晴的嘴脣,一滴鮮紅的血滴沾到皙白的手指上,流螢又用舌尖將那滴血舔下去。
“喂!你!”薛晴驚叫。
“師叔放心,血中沒毒,林中有許多帶毒的植物,割破的傷口要先檢查一下。”流螢淡然道。
原來是這個原因,是自己反應過度了,薛晴尷尬地捏捏眉毛,怎麼搞的,越來越不純潔,你看古人胸懷多坦蕩,好好向人家學習。
幸運的是馬車又行了兩日終於出了林子,沿着矮草小路又行了半日,就到了一個小鎮。蒼天啊,是人煙,到處都是活生生的人,薛晴激動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薛晴讓流螢把馬車停在路旁,自己跳下馬車。
“流螢,快去客棧訂兩間上房,晚了該沒有空房了。”薛晴催流螢把馬也牽到客棧安頓。
“師叔,你去哪裡?”
“找個鐵匠鋪把這玩意料理了。”薛晴拍了一下懷裡的布包,裡面硬邦邦的是那把鑲滿寶石的花俏袖裡劍,讓鐵匠把上面的寶石都拆下來,正好還能當盤纏。
“你自己去?還是我和你一起去吧。”流螢不放心薛晴一個人在陌生的小鎮裡行走。
“放心,這鎮子東臨崑崙宮,西臨武當派,有兩大門派一起護着,肯定治安很好,我沒事。”薛晴讓流螢快把馬帶去客棧吃乾草,在樹林裡吃了好幾天的野草,這馬的性子都變野了,脾氣特別大。
這個鎮的大小不是烏鎮那種落腳小鎮能比的,繁華程度更不是同一檔次。雖然商鋪林立,鐵匠鋪還算好找,因爲是很大一間,老闆真有錢,至少買了三個店面,薛晴感嘆着走了進去。
見薛晴進店,小工馬上迎上去,殷勤地問:“姑娘,買武器還是改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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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薛晴輕聲說,目光在鐵匠鋪裡環顧,老闆果真是買下了三個店鋪,將牆打穿,偌大的店鋪了擺了一排熔煉爐,每個爐子旁都有人守着。
“姑娘想改什麼武器?”
“袖裡劍。”
“好嘞,姑娘請跟我來,我給您引見孫師傅,他最擅長劍類武器,”小工說着示意薛晴跟他走,一直走到最裡面的爐子,一個皮膚黝黑的壯漢正哐當哐當猛敲着什麼:“孫師傅,這位姑娘想改劍,你招呼一下吧。”
“好嘞,姑娘,想怎麼改?”壯漢停下打鐵的錘子,擦了一把額頭的汗,問薛晴。
“這把劍,我想把劍上的裝飾都拆下來,留一把乾淨的劍就好。”薛晴把小布包放到孫師傅的臺子上,打開小布包,露出珠光寶氣的袖裡劍。
“我看看……”一眼就看出這把劍是貴重貨,孫師傅用手邊的抹布擦淨手,小心地捧起袖裡劍觀察,突然臉色一變,將袖裡劍重新推回給薛晴說:“姑娘,這劍,我們不能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