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當中,只有先前那名黑臉男子,比較堅定。他低了一會兒頭後,咬了咬牙道:“媽的,大不了豁出去了。老子忍受這麼多年,早就忍夠了。今天我就押巴老闆和方先生會贏。”
另外兩人只是坐在一旁,一語未發。
此時的江扁刀,已經顧不得手痛了,心裡一個勁地想着,怎麼收拾方小宇。而他的哥哥,江扁男已經開着市長大人的專車,帶了幾名私下交好的朋友,匆匆朝江流村趕來。
一路上,他已經設計好了幾套收拾方小宇的方案,包括怎麼弄他進去蹲班房。
事實上,對於方小宇而言,這種事情,他見多了。是以,心裡沒有絲毫的緊張。
此時的他,正帶着巴東川先生在鐵礦對面的山上看風水。
站在山腰處一陣觀望後,方小宇滿意地點了點頭道:“嗯!不錯,整個鐵礦的風水格局,其實還是不錯的。正好處在五行方位當中的金位。而且在他的背後有一個江流村。正所謂‘金能生水’,江流二字,正好應了水字。這個鐵礦從風水學的角度而言,大吉大利。”
說着,方小宇又指了指遠處一棟裝修豪華的房子道:“不過,村子裡那一棟房子,對整個鐵礦有着極大有影響。正好形成一個尖刀煞。對整個鐵礦會有所衝撞。如果能夠把那一棟房子給拆了,再在鐵礦的後邊建一處加工車間和倉庫,無疑是最佳的風水佈局。”
他的話剛說完,便聽身後一位正在打柴的大爺嘆了口氣道:“唉!那棟房子,就不要去打主意了。這屋子是我們村裡的村長江扁刀的。人家地基都沒有批,佔地兩百多平米,卻屁事沒有。沒辦法,有關係就是不一樣啊!”
聽了這話,方小宇心中一陣暗爽,笑着答道:“大爺,照你的意思,你們村長的那一棟房子是違法建築了?”
“唉!什麼違不違法啊!有錢有勢,就不違法了。人家哥哥在市裡頭給領導開車。在村子裡貪再多,也沒有人敢去管他。”說完,大爺嘆了口氣,便挑着柴擔子走開了。
“看來,今天這小子的房子也可以拆了。”方小宇心中笑了笑道:既然是貪來的,拆了正好一乾二淨。
他在山腰看了一會兒風水後,便跟着巴東川朝山下走去。
剛走幾步,便聽身後的冷雲“哎喲!”一聲,很快便見這丫頭皺起了眉頭。
“冷雲怎麼了?”方小宇關心地問了一句。
冷雲俯下身子,稍稍把裙子擼了起來,一臉苦悶道:“麻煩大了,我的腿上怎麼長了好多的紅色皰塊啊!好癢啊!”
說着,便見這美人在身上到處抓撓起來。
一看這樣子,方小宇便知道這是皮膚過敏了。
“要不,我幫你抹點藥吧!”方小宇一臉認真地朝冷雲道。
冷雲見巴東川先生和他的保鏢在,有些不好意思,連連搖頭道:“算了吧!我忍忍就過去了。”
巴東川一看便明白,冷雲怕羞,便笑着朝自己的保鏢使了個眼色,旋即又朝方小宇道:“方先生,要不你在這裡先給冷小姐看一看皮膚吧,我和阿德先到山腳去等你!”
“好吧!”方小宇說罷,便從法布袋裡取出了一瓶見紅消,給冷雲抹藥。
“真白!連一塊疤痕一顆痣,一根毫毛都看不到。”方小宇發自內心地讚美了一句。
“你要看那些做什麼?我讓你給我抹藥,又不是給你看那些的。”冷雲嗔怪地答了一句,羞得滿臉通紅。
“我就愛看腿!”
而此時的冷雲更是心中一片凌亂,在她的印象當中,還從來沒有哪個男人,會將手落在她的玉腿上,當然也沒有男人敢這麼做。方小宇是第一個。
此刻的她,心間一片溫暖。
方小宇會心笑了笑,二人徑直朝山下走去。
剛到山下,便聽到蘆葦叢中,有人大聲叫囂着。
“人呢!有種給我出來。今天老子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正是江扁刀的哥哥江扁男帶着一羣人匆匆趕來。
巴東川先生見方小宇趕來了,連忙迎了上去,朝方小宇道:“方先生,好像是江扁刀的哥哥來了,怎麼辦?你約的林市長他們好像還沒有過來呢!”
“沒事,我們先出去會一會,那位司機大人。”方小宇一臉淡定地答了一句,旋即便朝先前江扁刀所坐的地方走去。
當方小宇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時,很快便聽江扁刀得意地叫了起來:“小子,你死定了。過來受死吧!”
說着,他指着方小宇大聲喊了起來:“哥,就是這傢伙把我打傷了。今天你一定要替我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