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聽到柳虞三人舉槍射擊,而女屍則在身中數槍的情況之下依舊沒有受到什麼實際的傷害之時,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最後,柳虞猶豫不定地說出那女屍根本就不是活人,張局長和陳隊長聽聞之後,更是眉頭緊鎖。
“老陳,你有什麼看法?”良久之後,張局長開口向着陳隊長問道。
“局長,要是真的按照柳虞所說的那般。恐怕這案子就不是我們這些警察能辦的了的了。”陳隊長想了想,才緩緩地說道。
此話一出,頓時,辦公室之內便又陷進了一片沉默之中。
“柳虞,你覺得那小子說的話是真的嗎?那真的不是活人?而是什麼活屍?”張局長明顯猶豫了一下,當下才緩緩地問道。
柳虞沒有說話,回想起剛纔的經歷,尤其是那沒了半邊腦袋的惡嬰,咬了咬牙,最後才重重地點了點頭。
“活屍,那它是從何而來的?”張局長沒有在這活屍是否真的存在這種問題上糾結,可以看得出,能坐上這個位置的人,必定有着其過人之處。
“局長,我查了一下,似乎和文化局有關。”陳隊長說道。在聽取了柳虞的彙報之後,很快便着手開始調查,正好前幾天在工地挖出的棺槨這幾天被傳得沸沸揚揚,陳隊長几乎不費吹灰之力便追查到了這一點。
“局長,有些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陳隊長如此說道。
“哦?老陳,有什麼就直說好了。”張局長微微一笑,當下便說道。
很快,陳隊長便將醫院之中關於活屍的研究都一一道了出來,當聽到那活屍幾百年年不腐在沒有絲毫的生命特徵,並誕下一子之時。這位破獲過無數案
子的局長也眉頭緊皺。
一時間,整個辦公室之內都陷進了沉默之中,壓抑的氣氛彷彿讓人喘不過氣來。
“哎,這是這麼多年來最惡劣的一件案子。要是真如你們所說,恐怕這也會是最棘手的案子啊。”張局長嘆息一聲,重重地說道。
“柳虞,老陳,這件案子其中涉及到活屍有關的內容先不要對外界談起,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慌張,除了我們三個之外,這消息先封鎖一下,同時也提醒一下小劉,小樑。”張局長端了端手中的茶杯,緩緩地說道。
“局長,我們明白。”柳虞和陳隊長點了點頭。
“好了就先這樣吧,也不早了,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和我一起去見見那小子。”張局長緩緩地說道。
此時的我和和尚卻不知道,這件案子已經在警局的高層之中激起了波瀾。
“唐昭。我們該怎麼辦啊?”和尚躺在牀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着,當下便對着我問道。
“沒事的,反正那些人又不是我們殺的,等這些警察調查清楚,自然就會還我們一個清白。”我緩緩地說道。比起這些,我擔心地是那女屍會再度出來害人,“土工”的職責一直都在我腦海之中根深蒂固。我唯一想的只是想早點那女屍將其消滅,要是爺爺在的話也一定會這麼想吧。就如同當年他獨自面對劉三一樣。
和尚聽我這麼一說,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小聲地嘀咕了一句,也沒有在多說。
漸漸的,我也進入了夢想之中。
在夢中我又回到了當年,回到了劉三尸變的那一刻。這一次我選擇了留下來,和爺爺一起面對屍變之後的劉三。
而爺爺則是無奈地看着我。
“你這傻孩子!”罵聲之中,卻飽含了濃濃的欣慰。
不知不覺,睡夢中的我看到爺爺慈祥的相容,眼角不由得流出了兩行清淚。
第二天。
審訊室之中,我百無聊賴地打量着周圍
的一切。
“咯吱。”審訊室的大門被大口,昨天晚上的陳隊長,柳虞,還有一名中年男子緩步走了進來。
“你就是唐昭?”中年男子看着我,緩緩地問道。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正是。”我如實地說道。
“自我介紹一下,我是現今警察局的局長,張威。”中年男子緩緩地說道。對此我只是點了點頭。
“對於昨晚發生在市中心醫院的惡意兇殺案,你有什麼想說的。”張威看到我不理不睬的模樣,當下也不生氣,自顧自地來過來一把椅子,緩緩地坐了下來。緊接着便直入正題說道。
“我只能告訴你們那些人不是我們殺的。”我緩緩地說道。
張威眉頭一皺,當下便再次開口:“哦?依我所知,在警察趕到之前,現場除了你們兩個之外,別無他人!”
“張局長的意思是認定那些人就是我們殺的?”我眉頭一皺,當下便毫不客氣地說道。
“不,當然不是,我所說的是除了你們之外,別無他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嗎?”張威目光死死地放在我的身上,緩緩地說道。
我明顯一愣,緊接着便反應了過來。
“那麼,你也相信那不是活人?”我所指的自然就是女屍。
“哎,雖然我是無神論者,但昨晚的事情實在是太過於詭異,即便我相信你,其他人也不一定相信,你要知道這案件已經超出了我們的認知。”張局長緩緩地說道。
“那你們希望我怎麼辦?”我答道。只要他們肯試着去相信這世界上還有一些科學無法解析的存在就好辦,最起碼我也有底氣跟他們解析。
“很簡單,我希望你能將你和你的同伴爲什麼會出現在醫院的原因都一一地告訴我們。爲什麼又只有你們會在醫院之中活了下來?我希望這些你都不要對我們有所隱瞞。”張威緊盯着我,一字一頓地說道。
聽到這,我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微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