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掛斷李宏昌電話後,劉連又接到趙有生的電話,也是同樣的事情,劉連知道不去是不行了,好在他已經回到了信義。
至於練子寧,他反正在這裡,也不會跑了,劉連找他也容易,以後機會很多,也沒什麼不捨,於是告辭後就離開了。
離開後,劉連就打車趕往趙有生的康泰製藥廠。
剛到藥廠,還沒進去,劉連遠遠就看到一片張燈結綵,佈置的好不喜慶。
大門口,李宏昌、趙有生和魯清平,以及許多劉連不認識的人都站在門口,看到劉連到了,都迎了上來。
顯然,他們等在門口就是爲了迎接劉連。
看到這個陣仗,劉連也被唬了一跳:“幹什麼這是?”
“哈哈,劉連,咱們的藥如果能大賣,你絕對當首功!”李宏昌笑道。
趙有生也一臉的興奮,容光煥發的讓人根本想不到,一個多月前,他還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爲瀕臨倒閉的藥廠痛不欲生。
短短一個月,處境的變化,心理的改變,讓一個人有了脫胎換骨般的改變。
不僅是李宏昌、趙有生,還有一旁的魯清平,以及一衆劉連不認識的人,都滿臉笑容,那是對前景充滿期待的激動,和喜悅。
劉連的花骨散,讓他們真正見識到了核心技術的威力。
一開始,雖然劉連說花骨散別人絕對仿製不來,但無論李宏昌還是趙有生,魯清平等人都抱有懷疑的態度。
不過,經過米國德羅森藥物研究所的檢驗,確實無法完全分析花骨散成分,而且無法分析的那一部分,正好是最關鍵的部分之後,他們的疑慮纔打消,開始全心全意的爲新藥進行籌備。
能在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裡,完成檢測、製藥、臨牀試驗、上報、審批、生產這些複雜的環節,哪怕是中成藥,這速度也足夠驚人。
當然,這跟李宏昌、趙有生他們付出的努力有關,也跟劉連花骨散的藥效有關。
因爲,劉連的花骨散效果實在太驚人了!
真正臨牀試驗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但檢驗出明顯的效果,只用了不到一週!
不僅如此,這可不是少量樣本,而是上千人的樣本。
上千人都有不同程度的改善,這在華夏製藥、乃至世界製藥史上都是一個罕見的現象。
不能說沒有,但絕對鳳毛麟角!
甚至,直到一個月後的現在,這上千人的樣本,截止現在都沒有檢查到明顯的抗藥性和不良反應,併發症更是沒有。
這簡直就是一個奇蹟!
而新泰康製藥股份有限公司的所有人,都是這個奇蹟的見證者!
因爲重新劃定了股權,又進行了增資,而且股權所有人也發生了變化,所以從公司法人到公司名稱都有了變化,變更這些信息和重新註冊當然是李宏昌跑的,要不然,他也不會說劉連是個甩手掌櫃。
雖然這麼說,但劉連提供的花骨散,卻是無價之寶。
公司裡任何一個人都可以替換,唯獨劉連不行!
除此之外,花骨散的成分不可分析現象,也引起了米國德羅森藥物研究所的重視。
研究所雖然當時沒能研究出來,但他們並沒有放棄,只是認爲是沒有鑽研深入的原因。
人們都說,搞科研的都是瘋子,還是偏執狂,一點都沒錯。
發現自己竟然研究不出這種藥物的成分,德羅森藥物研究所的研究員,乃至教授級別的專家都被吸引過來了,因爲到如今的科技條件,他們也擁有世界上最頂尖的技術和儀器,竟然分析不出一個華夏人提供的藥品樣本,這對他們來說是無法想象的事情。
對於這種意外,他們當然要弄明白。
最後,研究所竟然成立了以兩個教授爲主,幾個副教授爲輔,十來個研究員參與的研究組,共同研究花骨散的成分。
當然,這一次的研究是經過劉連授權的,李宏昌他們也沒有任何意見——能經過火煉的纔是真金,如果對方真的能分析出來,他們自然立刻停止項目,哪怕前期幾千萬都打了水漂,也好過後續投入生產後帶來的巨大的損失。
而如果研究不出來,那更說明他們的藥有巨大前景,他們也就更有底氣。
研究所這一研究就是一個多月,直到現在,依然沒能分析出所有的成分,一切都停滯在一個月前的水平。
也就是說,這一個多月,米國的那些老教授、專家們都白乾了。
這樣一來,他們不僅沒有氣餒,反而激發了更大的興趣。
就像玩遊戲一樣,沒幾下就通關的遊戲根本沒意思,只有那些關卡多、有難度的遊戲,才能最大程度的激發玩家的興趣,漸漸上’癮。
米國的專家們抓瞎了,而泰康公司從上到下的底氣卻更足了,這說明什麼?
花骨散,確實不可複製!
新泰康,將要一鳴驚人!
從這一個個不可能開始,李宏昌的宣傳手段就鋪天蓋地的展開了,從電視廣告到網絡推廣,而宣傳思路,就是花骨散創造的一個個奇蹟!
《骨傷患者的福音——花骨散千人臨牀無一例外!》
《千萬風溼患者從此告別痛苦——花骨散就是這麼神奇!》
《米國德羅森藥物研究所檢驗報告——花骨散對骨傷風溼等多種病症有顯著療效!》
《風溼一去不復返,健康今天跟我來——花骨散,千萬人的幸福!》
……
這只是紙媒的報道,電視報道更是用詳實的數據和採訪讓觀衆相信,這並不是狗皮膏藥的自賣自誇,而是有足夠多的臨牀檢驗爲依託!
至於網絡推廣,更是有大批的臨牀患者實名認證進行現身說法。
這樣的效果,足夠引起社會大衆的好奇和關注。
花骨散,還未上市就已經火了!
當然,在全民關注的時候,作爲同行的其他製藥廠,都將目光投向新泰康,尤其是與新泰康鬥了多年的一品堂等大牌製藥企業,在第一波新聞出來的時候,他們就像蒼蠅似的聞着味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