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小李“哦”了一聲,不敢再說。想起剛纔看到地上的內褲,心知那必定是孟伊珂的東西無疑,不知不覺,他下邊就搭了一個童子軍帳篷,暗道:“霸王花的內褲都被人扒了,居然還不肯承認,要是哪一天她真被人強幹,恐怕她會爲了面子把苦水往肚子裡咽。”
華星卻是很給孟伊珂的面子,他當着朱儁義、陳紹學的面把這個事情說了一下。大意就是這夥人本來是想殺他的,但是孟伊珂恰好經過這裡,後來二人聯手把歹徒制服。至於爲什麼這夥人會殺他,華星只輕輕地提了一下自己和孟憲高有點過節。更具體的東西,他相信警察會審問得出。
畢竟看得出朱儁義很愛護孟伊珂,華星猜也猜得出朱儁義和孟建國的交情很深。雖說現在孟建國對孟憲高反感,但無論怎麼說孟憲高也是孟建國的兒子呀。虎毒不食子,別說還是人,孟建國不滿兒子的作爲,但總還是會包庇的。現在的華星,可惹不起權力那麼大的人。
華星的話,讓從警多年的朱儁義和陳紹學都覺得他是刻意隱瞞了什麼。孟伊珂路過幫助了華星,那麼孟伊珂怎麼會被人扒掉了內褲?這於情於理也說不過去嘛。不過這事陳紹學和朱儁義卻不會當面問二人,所有的一切,他們相信可以從被抓的人口中問出來。
第二天,陳紹學特意把華星叫到警局。說起昨夜之事,陳紹學問道:“你們究竟是怎麼回事?”
陳紹學不是朱儁義,他沒有權力去審問昨夜抓到的犯人,所以他只有從華星這裡解惑。
華星道:“師姐對我有成見,昨晚她跟蹤我,後來遇到她堂哥請來對付我的亡命之徒,就發生了一些事情。”跟着把一些事情說了。當然,扯孟伊珂內褲的事,華星卻是說得比較委婉。
在陳紹學面前,華星並不忌諱說孟憲高的壞話,是以一開口就把孟憲高說了出來。
陳紹學聽到過一些華星跟孟憲高的過節,他不忍看着華星年紀輕輕就莫名其妙地死去,說道:“你和孟憲高是爲了四海飄香的老闆娘厲紅顏是不是?哎,孟憲高的背景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跟他搶什麼女人呀?這樣下去,吃虧的總是你!”
厲紅顏雖然纔來蓉城不久,但是她的名聲卻是陡然鵲起。別說是陳紹學提起她,就是由朱儁義口中說出厲紅顏三字,華星也不會感到意外。
華星笑道:“哪是我跟他搶呀!是人家厲紅顏看不上他。”
陳紹學見華星對自己的勸告不以爲意,他只有暗歎一聲,心想這個奇門天師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好色了一些。畢竟身邊已經有了那麼漂亮的一個女徒弟,可是華星還覺得不夠。
“你以後自己注意一些。”陳紹學道,“現在人命不值錢,只消出個十來萬,肯賣命的人就是一大把!”
華星謝過陳紹學的提醒,突然搓了搓手,說道:“組長,我想拜託你一個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什麼事?”陳紹學有些好奇。
華星呵呵一笑,說道:“你知不知道孟師姐的生日?”
“這個啊?”陳紹學聞言有些摸不着頭腦,孟伊珂的生日他是知道的,畢竟手下人調來的時候會將檔案轉來給他看。
“我就是想給她算一算命。”華星笑呵呵地道。
陳紹學看着華星,想起了華星曾說過要給孟伊珂算命的話,笑道:“小孟真有劫難?”
“哪個人沒有劫難啊?”華星含糊其詞。
見華星神色尷尬,
陳紹學突然就明白了過來,心想一定是孟伊珂的美貌惹得這小子有些不大安分,笑道:“小星呀,有些事適可而止就好。小孟這個人,可不比你認識的其他女子。”
聞言,華星知道陳紹學想歪了。不過這種事不能解釋,否則就越說越像那麼回事。華星道:“我有分寸。”卻是一句模棱兩可的話。
陳紹學無奈,只好將孟伊珂的生日告訴了華星。華星一離開,楊雲輝就走了進來。陳紹學嘆了口氣,說道:“這個小星本事是有的,就是太好色了。以後你和他多接觸,給他灌輸一些正面思想。”
楊雲輝道:“他好像對小孟也有意思。”
“你怎麼看出來的?”陳紹學奇道。
“他老是想接近小孟,但是卻沒有好方法,所以他就想出奇制勝。”楊雲輝道,“組長,你別忘了我的心理學得了‘優’。”
陳紹學搖頭道:“可惜小孟不是一般的女子,這個小星呀,用這個計策只會讓小孟越來越討厭他。”
要到孟伊珂的生日,華星並不是十分興奮。畢竟沒有出生的時辰,生辰八字中的八柱就缺了兩柱,要推斷命運還是不行。不過,有了六柱卻是總比什麼也沒有要好。
對於一般人來說,華星知道這點信息就可大致推算出一個人的命運,即便不十分準確,但是至少可以推算出一個大概。然而華星用孟伊珂的生日推算一番,卻是毫無頭緒。這又印證了,照妖鏡中的女子,命格果然非同尋常。
孟建國的家中。
孟建國這時候正鐵青着臉大罵耷拉着腦袋的孟憲高,旁邊的孟伊珂和董春萍默不着聲。
“叫你安分一點,你卻僱兇殺人!還用了槍!要不是你朱叔叔包庇,你這次怎麼辦?”孟建國火氣十足,“早知道這樣,我就不該要你這個孽子!”
見屋中人都不吭聲,孟建國覺得罵也無用,看了看孟憲高和董春萍,摔門出去。孟伊珂擔心她伯伯血壓升高出意外,趕緊跟出。
董春萍嘆了口氣,這一次也是埋怨起寶貝兒子來:“你怎麼僱那種人殺人?這一次差點把你妹妹也害了!”
“死老頭不讓我惹事,我只有請別人幫忙!別人不認識妹妹,怎麼怪我?”孟憲高怒道。
“你怎麼這麼叫你爸爸?”
“他不是死老頭子是什麼?別人的老爸都是給自己的兒子撐腰,哪有像他那樣成天就知道罵人的?”
董春萍突然狠狠地說道:“那個華星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三番五次你都對付不了他?”
孟憲高道:“還不是死老頭怕我惹事?否則我早就要了他的命!”
董春萍道:“你老爸這段時間老是擔心這擔心那!你不要動不動就想着要別人的命。”
孟憲高道:“媽,你不會眼睜睜看着你兒子被一個什麼也不是的傻帽欺負吧?”
董春萍笑道:“傻兒子,你媽什麼時候讓你受過氣?別說一個沒有什麼背景的人,就是天王老子,如果他敢招惹我的兒子,老孃也會讓他好看!”
孟憲高嘲笑道:“媽,你就說大話吧。反正這裡只有你兒子一個人聽見。”
董春萍道:“憲高,華星的事你暫時不要管。用你的那一套只會把事情越鬧越大,你等着,老媽替你收拾他!”
……
華星那夜收拾了孟憲高請來的亡命之徒後,一連半月都沒有遇到什麼事情。現在對於一般的法事,林虹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不用華星出馬。華星閒來無事就到龍泉山去向彭和尚學學武藝,期間傳授些奇門遁甲的本事給彭和尚,生活過得有條不紊。
這一天,彭和尚突然下山來找華星。原來昨天華星傳授了一個陣局給他,當時他覺得懂了,可是後來一想卻又似是而非。一夜都沒有睡好,彭和尚焦躁不過,天一亮,竟是親自找到華星的住處。
華星聽了彭和尚的講解,讚賞了他的勤學鑽研態度。不過今天華星和厲紅顏有約,卻是沒有時間親自指導彭和尚,所以他就讓林虹把陣局的道理講解給彭和尚聽。
彭和尚深知“達者爲師”的道理,既然華星安排了林虹給他講解,他也沒有什麼不滿。
華星到了四海飄香,厲紅顏說起近來工商局的副局長楊玉娟經常來店裡。她覺得這個女人想刁難酒店,今天請華星過來的目的是想問一問對付這個女人的計策。
問清楚了楊玉娟的情況,華星建議什麼時候厲紅顏找機會讓自己和楊玉娟接觸一下。畢竟他奇門遁甲的知識雖然學得好,但是親自接觸一下該人,卻是很有必要的。
厲紅顏又說起什麼時候殺孟憲高的事,華星也是一籌莫展。現在他的反噬先至還沒有解決,相當於身上揹着一個定時炸彈。這個定時炸彈沒有撤除,孟憲高就不能殺。
“你的反噬先至到底是什麼災難?”厲紅顏關心地說。
華星不想讓厲紅顏知道得過多,笑道:“這事你不要多問,可能是時間沒到。”
厲紅顏嘆道:“星弟,我知道你着急,可惜我什麼都幫不上忙。哎,要是我能幫你就好了。”
聞言,華星心中一動,看着厲紅顏傲嬌的胸脯,暗道:“要是她求我摸她一下她的這地方,不知道是否能算得上墮落範圍的有求必應。”
華星心想摸一摸厲紅顏的胸膛並不能讓她的處女之身受損,要是這個行爲能解除反噬先至,那簡直就是太完美了。
“這個麼,有時候幫忙卻是簡單得很。”華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