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庭就這樣在小山村裡住了下來,雖然兩個人的話是說開了,但是楊筱茜還是不讓他在牀上睡覺。
索性江宇庭也不逼着她,她說什麼就都順着她的話來。
睡在地上就睡在地上發,反正都已經進一個房間了,同牀共枕還會遠嗎?
第二天楊筱茜醒來,地板上的鋪蓋已經不見了,房間裡靜悄悄的沒有人,“江宇庭?”
楊筱茜腳踩着地板,輕聲的叫了幾聲。
沒有人迴應她。
如果不是放在一旁的捲起來的鋪蓋,她真的還以爲自己昨天是在做夢呢。
外面淅淅瀝瀝的下起了小雨。
就在這個時候,楊筱茜似乎聽到了樓下有人在講話。
“你是楊姐姐的丈夫?”小女孩好奇的問道,“可爲什麼沒有聽楊姐姐說過你呢?”
扎心!
小姑娘你長的這麼漂亮,說話這麼扎心可就一點都不漂亮了。
楊筱茜站在二樓的小閣樓上,順着窗口看着房檐下江宇庭一臉憋屈的隱忍着聽小丫頭嘰嘰喳喳。
他真的改變了很多。
這要是從前的江宇庭,早就不耐煩的炸毛起來了。
楊筱茜站起來看着樓下的江宇庭,忽然感到一陣的眩暈,“江……江宇庭……”
江宇庭原本在和小姑娘在說話,忽然擡起頭的時候就看到楊筱茜順着窗戶滑了下去。
“月月。”
江宇庭吼道。
雨點掉落下來,難道是誰的眼淚在飛嗎?
只是這雨點似乎落的越來越多了。
“你不是說她沒事的嗎?爲什麼好好的會暈倒?”江宇庭抱着楊筱茜找到了白老頭,生氣的問道,“你快點看看,快點啊。”
白老頭摸了摸山羊鬍子,一點不介意江宇庭的怒氣,然而把脈的時候臉色卻是一頓,又皺着眉頭把了一會兒。
換了一隻手,繼續。
江宇庭被他弄的心裡毛毛躁躁的。
“你說話啊,月月到底怎麼樣了?”江宇庭覺得自己的心臟都要跳出來了。
“嗯。”白老頭點了點頭,“這丫頭應該是昨天受到的刺激太大了,所以纔會暈倒的,休息一會兒就會好起來的、”
“你們別在守着了,先回去吧。”白老頭趕人了,“這藥記得拿給她喝。”
“那她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江宇庭問道,又懷疑的問她,“你說她會醒,什麼時候才能醒?”
白老頭噘着山羊鬍子看了一眼外面下的很大的雨,“罷了罷了,還是就留在我這吧。”
這樣帶回去?再淋雨了,那丫頭可就徹底的掛了。
江宇庭被他一會這樣一會那樣給弄的有些煩躁,但是他是這村子裡唯一的一位醫者,現在除了相信他,好像也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是不是因爲這個孩子?”江宇庭說道,“要是這樣的話,我寧願不要這個孩子。”
只要楊筱茜好好的就好。
“你……”白老頭瞪着江宇庭,“說的什麼胡話?”
好好的爲什麼不要孩子?
就因爲自家媳婦暈倒了?有這樣當父親的?
“我只要月月好好的。”江宇庭堅持着說道。
如果真的是因爲孩子的原因,他不介意……
“不……不要……”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裡想起了一道柔弱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