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歡而散
而王家媳婦來問她要雞,只是聽說有人會免費送她雞蛋,又聽說對方養了雞,眼饞罷了。
又聽吳桂花開心的說起,今天拿了款待他們幾個的菜式,趙曉曉才知道,吳桂花還真是一個老辣的姜。
當天晚上,由於吳桂花高興,叫了趙曉曉他們一起來吃飯,飯整吃的好好的時候,電話突然響了,接電話的是周天麟,電話是找趙曉曉的。
“喂,請問是哪位啊。”趙曉曉接起電話後,客氣的問道。
電話那頭卻是又緊張又激動,斷斷續續的說着:“是曉曉嗎,我是你二姐夫,你二姐她要生產了,你能來趟醫院嗎。”
因爲有着之前趙曉蘭的難產,趙曉曉進了產房幫忙,才使得順產成功,所以這會子,趙曉芸一要生產,就想到了打電話給趙曉曉,叫她過來幫忙。
儘管顧忠生自個也是個中醫,但不知怎麼的,就是沒由的相信趙曉曉。
趙曉曉一聽,也跟着緊張了起來,連忙說道:“好我這就過去。”
麻利的掛上電話,邊往外走,邊朝着吳桂花他們解釋道:“公公婆婆,我二姐要生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周天祥一聽,趙曉芸要生了,也麻利的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與趙曉曉一同走出去道:“我跟你一
起去。”
趙曉曉贊同的點點頭,和周天祥一同回房收拾收拾,準備出門。
“那這飯。”吳桂花瞧着二人都要走,站起來疑惑的問道。
周天祥快速的說道:“這飯我們就先不吃了,你們先吃吧。”
“誒。”不等吳桂花再說什麼,人就跑沒影了。
吳桂花皺着眉頭,不悅的坐下,說道:“她二姐生產,她去有什麼用啊,她又不是穩婆,叫她過去,不就是瞎添亂嗎。”
周天麟又夾了塊紅燒肉,開心的大口大口的嚼着說道:“媽你忘了,嫂子是中醫,叫她去,總是有原因的。”
吳桂花不滿的罵道:“她頂個屁用,醫院那邊還會少一箇中醫不成,就是她愛瞎操心,瞎攪和,我難得心情好,做一頓飯,叫他們一起吃,現在倒好,好好的一頓飯,連吃的心情都沒了。”
吳桂花滿嘴牢騷的,不爽的扔下手中的筷子,板着臉色,連連冷哼着。
“沒心情吃你就別吃,一邊呆着去,別妨礙我們爺倆吃飯。”周家更被吳桂花的牢騷給弄煩了,沒好氣的教訓道。
本來若是隻讓吳桂花自說自話的發會牢騷,這氣自然是會慢慢消散的,可週家更倒好,不但不安慰,反而更加的火山澆油,這頓飯能吃安心纔怪。
吳桂花不滿的大吼着:“到底是誰不讓我們好好吃飯啊,你以爲我不想啊,還不都是這個趙曉曉,
壞了我們一家吃飯的好興致。”
周家更不想與吳桂花多說什麼,不去理會她,自顧自的,接着吃飯。
吳桂花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本來脾氣就不大好的她,因着更年期將近,脾氣更加的火爆了。
伸手向前一把奪過周家更手中的筷子,雙手叉腰,怒氣衝衝的說道:“吃什麼吃,有什麼好吃的。”
周家更不是那種懦弱的人,以往不說話,不做聲,只是不願意和吳桂花多說多吵嘴罷了。
他就像一隻沉睡的老虎一樣,在他睡覺的時候,在他眼前蹦躂,甚至是拔他的鬍鬚,他都不會做任何的反應,但是一旦睜開雙眼,那必定是不好惹的。
這個道理,周天祥和周天麟兩兄弟都懂,他們小時候犯錯,不是沒被周家更教訓過,兇着呢。
看不清的只有吳桂花一人罷了,把平日裡周家更的忍讓,寬容和不理會,當做理所當然,一個勁的在他嘴邊拔鬍鬚,等他忍不了爆發了,自然是要咬吳桂花一口的。
周家更站起來,把手中的碗,砸在了桌上,碗中的飯菜,片刻間都傾倒出來,臉色鐵青,雙眼狠狠的瞪着吳桂花。
他的突然發作,着實把吳桂花嚇了一條,但也只是一瞬,吳桂花又恢復正常,理直氣壯的說道:“你想幹什麼,兇什麼兇。”
“我想幹什麼,我倒想問你,你想幹什麼。”周天祥指指自己,又指指吳桂花。
拍着桌子,大聲的吼道:“曉曉的二姐要生了,她去看一下怎麼了,合情合理,你又必要這麼咄咄
逼人嗎,有本事等你弟媳生的時候,你別去。”
吳桂花眼神飄忽,不敢與周家更對視,小聲的嘀咕道:“那也要她生的出來啊。”
周家更這話只是在打比方,想讓吳桂花知道和了解,趙曉曉現在去,是理所應當的,不去才讓人覺得趙曉曉薄情寡義。可她較真的點卻在江雪不會生,完全的牛頭不對馬尾,這讓周家更還能說什麼。
周家更被她這句話,氣的無奈的笑了,自知與她沒什麼好說的,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我早就知道跟你也說不清楚,還傻子一樣跟你說,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說完甩甩手,就往門外走去。
吳桂花上前匆忙的拉住周家更的手道:“老周你這是要上哪裡去,不吃飯了嗎,你不是剛回來嗎。”
確實周家更已經好久沒在家裡吃飯了,不是出差就是應酬的,今天一來是款待了那幾個人,雖然沒讓他們吃到什麼虧,但也沒讓他們佔到什麼便宜,又把欠着的飯,給請了,也算是高興事。
二來是許久沒回家的周家更,要回家吃飯了。所以吳桂花才一高興,大魚大肉的做了不少,就是想要一家人,開開心心的吃一頓,現如今倒好,走的走,陪的陪,沒心情吃還不算,好不容易回家的周家更又要走。
這算什麼事嗎。
周家更不耐煩的甩開吳桂花的手,冷冷的道:“吃還吃什麼,要吃你們吃,被你這麼一鬧,誰還有心情吃飯啊,我不吃了。”
吳桂花帶有委屈的說道:“誰鬧了,我沒有鬧啊,明明是那個趙曉曉,所以才…”
吳桂花用手隨意指着,彷彿趙曉曉就站在那邊一樣,憤憤不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