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用活潑來形容王輝母親的聲音確實有些奇怪,但王輝媽媽確實是個性格比較向上的人,所以平時的聲音的音調也總是比較高。
“知道了!”王輝蛋疼的迴應了一句。
然後他看向了因爲第三者出聲忽然有些害羞的輝夜,身下又動了!然後他翻身趴到了輝夜身上,小聲說道:“我有些疼了,你幫我好不好?”
輝夜有些羞惱,卻又害怕聲音傳出去,她瞪着王輝道:“你疼是什麼鬼啊?”
王輝笑了笑,然後又一本正經的解釋起來,輝夜聽着也收起了那一絲羞意。
要說王輝在男女牀事上有什麼特別,那就是他總會一本正經的講一些那行爲發生的背後科學的原因,當然,他確實不會瞎講除此以外的鬼話以達成解鎖姿勢的目的,但他比起瞎講更恐怖的是,老是能說出正當理由從而正當解鎖······
於是王輝讓輝夜幫忙,又變成了正經中帶點不正經的事。
不過王輝同學還是花廢了好一番口舌纔算是說服輝夜,畢竟輝夜的性格有女強人的一面,讓她俯下身子她是有一定牴觸的,而現在王輝在家又不方便吃了輝夜,輝夜自然也不明白王輝的這件事物會給她帶來多大的快樂,自然無法像每個人妻一樣好好愛護這件讓自己快樂的東西。
好在終歸還是說服了~
經過輝夜同學幾經辛苦的處理以後,王輝神清氣爽的起了牀。
然後,王輝帶着輝夜,一起加入了回外婆家的大軍。
對此,王輝父親的臉色不怎麼好看。不過這會兒,王輝更多考慮了輝夜的感受,父親不滿意輝夜的感受他倒是沒忘,但這會兒他也顧不上了。
剛和女人坦誠相見,而且是要結婚的女人,結果拜年都見了父母,一起回老家反而不帶着對方?而且對方除了自己,在這個世界也沒有個家,自己回老家那是一去幾天,雖然過去也扔輝夜待在交易所裡一年多,但那會兒畢竟不是戀人關係,現在是了,那自然不能再這麼做了。
而且,輝夜可以說十分主動了,從性格來說,輝夜身上也有女強人的屬性,要不然王輝一開始盯着她胸部她也不會問出那種話。而輝夜的實際年齡,那可是超過王輝父母的,而且她也是做過母親的人,要說她沒有一點把王輝父母當小輩看那也不可能。
但她爲了王輝,對王輝父母這個小她很多輩的人禮數到位,王輝自然應該給予一份照顧。
至於父親那邊,反正他已經不爽了,多一份不爽也不多,反正這十幾年也是這麼過來的。
而要客觀說一句,那就是在王輝心裡,輝夜的比重更大,反正該解釋的解釋了,他也不可能因爲父親反對就不做。
你說那些吵到不可開交甚至要殺對方的親子關係豪門故事怎麼來的?那就是誰都不讓,牽扯到巨大利益,更重要的就是理念和尊嚴之爭。
當然,就像之前說的,王輝有做過謙讓,但沒有一個好的結果,反而扭曲了自己原本活潑外向的性格。
當然,王輝也不會做出弒父的舉動,但他會堅持自己覺得沒錯的做法,即便對方不喜。
從這一點來說,王輝確實還不夠孝順,因爲很多像他類似情況的人,就能處理的比他好。
話回正題。
春節期間很多人都是選擇大年三十之前回家,而過了大年三十,正式到了春節這一天,回家的人就相對較少了,而王輝他們起的也是出發較早——四點出發的。
所以一路上道路通暢,再加上沒有遇到什麼交通意外,幾個小時以後就到了老家。
探親期間,遇到七大姑八大姨,儘管如今王輝的社會地位遠超了這羣長輩,但還是免不了被熱情的七大姑八大姨們訪問輝夜的事情,不得不說王輝的七大姑八大姨心態強大,沒有被王輝氣場所震,而王輝也是能說的說,不能說的也就不說。
這倒不是他情商低不懂得打太極,而是沒必要用那些精力來和親戚繞彎子,以他如今取得的社會成績也沒誰敢當面說什麼。
另外吧,王輝家的親戚,在王輝記憶以來,起碼當着面的時候,嚼舌根這種事情是不會發生的,所謂七大姑八大姨的問候,也不過是出於長輩對晚輩的關心,而不是炫耀。
當然,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從前王輝父親不喜歡回老家,有一段時間是因爲他發達了各個要來求幫忙煩不勝煩,又有一段時間是因爲王輝和他哥的成長都邁上了人生的慢車,這聊起子女的問題,他們未必真的是炫耀,好吧,應該還是有的,反正聽在王輝爸爸這個有心人的耳朵裡就難受了。
所以也有很長一段時間,王輝的父親是不喜歡回老家的,除非不得不回。而那段時間每逢過年,乾脆就是王輝媽媽一個人回老家。畢竟本來回老家開車就累,然後要給外婆一筆養老費,然後還要面對雜七雜八的問題。
好在現在,子女都有了出息,婚姻大事上除了最小的也都已經結婚生子。
“反正大兒子也生了兒子,王摶二十四世祖傳下來的王家到我這一代也沒斷,小兒子的事情要不隨他去吧?”
和同輩聊天的王輝爸爸,因爲再一次被他們羨慕稱讚,不由反思想到。
······
王輝一家子一直待到了初五,然後在初六清晨,再次帶着外婆在一年間醃製的幾大桶鹹菜回家,新年的回家探親也就這麼平靜的結束了。
當然,王輝還有一些人要拜訪的,比如兩個兄弟家,比如過往施恩於他他卻無法回報不好意思見的人。
不過,在這之前,王輝還做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正式吃了輝夜!
別看王輝談了兩次戀愛,和兩個女朋友都坦誠相見了,但是兩個前女朋友都是極品,他也是個極品。
說兩個前女朋友是極品,是因爲她們是這個年代想着結婚那一天才把自己完全交給王輝的保守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