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樑夕搖搖頭,他明白拓跋婉婉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那是什麼?”拓跋婉婉重新依偎到樑夕的懷裡,伸出一隻手輕輕撫摸着樑夕的臉頰,“那你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感覺到拓跋婉婉豐潤的小屁股在自己的腿上來回摩擦着,樑夕深深吸了口氣,將心中的邪火壓了下去,這才苦笑道:“活捉的難度是其中一個方面,畢竟那些落日矮人身高只有半米,力量確實豐冉巨人那種六米巨人的力氣,要是他們發了狂悶頭衝撞,就算是一頭成年的犀牛或者大象,都會直接被掀飛的。”
拓跋婉婉還是第一次聽說,落日矮人竟然有這麼大的力氣,不由張開了小嘴。
嗅到拓跋婉婉口中的淡淡芬芳,樑夕邪魅一笑,猛然垂下臉在拓跋婉婉的小嘴上狠狠親了一口,這才鬆了開來,不等女孩子嬌嗔,他繼續道:“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我是擔心他們信仰的自然女神。”
“自然女神?”拓跋婉婉就要落到樑夕胸口上的粉拳停了下來,有些不可思議地望着樑夕,“你擔心這個做什麼?信仰這種東西,只是人心的一種慰藉,這種慰藉也能給你帶來危害?難道這就是你說的信仰的力量?”
樑夕搖着頭道:“都不是,這個自然女神,或許不只是信仰這麼簡單。”
望見拓跋婉婉眼中不解的神色,樑夕又在她鮮豔的紅脣上吸了一口,這才道:“豐冉巨人和落日矮人信仰的都是自然女神,我也問過天空之藍,他們之所以都信仰自然女神,那是因爲自然女神是真實存在的,她曾經不止一次顯現過神蹟。”
“真實存在的?”拓跋婉婉吃了一驚,從樑夕懷裡跳了出來,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她還是第一次聽說,被人信奉的神靈,竟然是真實存在的。
那麼按照樑夕的說法,整個大陸上那麼多的教派,信奉那麼多的神靈,要是一個個都是真實存在的,那這個世界還不亂套了?
見到拓跋婉婉驚訝的模樣,樑夕微微一笑,重新將她拉回到自己懷裡,大手在她細若凝脂的腰間輕輕撫摸着,道:“不過天空之藍還說,距今五百多年,自然女神都沒有顯現過神蹟了,不然要是能夠藉助到自然女神的力量,他們豐冉巨人也不用和紅髮魔軍妥協了。”
“會不會這個自然女神只是一個力量強大的修真者,就和紫薇大帝一樣,現在也有人將紫薇大帝當做神的。”拓跋婉婉說出了自己的猜測。
樑夕笑着搖搖頭:“你說的這個可能,我也曾經想過,不過仔細一推敲,就會發現不對了。”
“哪裡不對?”拓跋婉婉撅着小嘴,滿臉不服氣。
看她倔強的模樣,樑夕臉上露出一抹邪笑,撫摸着拓跋婉婉的手微微用力道:“這樣子吧,要是我說出來的理由,你覺得沒有道理,就懲罰我親你一下,要是你覺得有道理,就獎勵你親我一下,怎麼樣?”
“那還不是你佔便宜!”拓跋婉婉揮舞着小拳頭不滿道。
望見樑夕看向自己含情脈脈的眼光,拓跋婉婉不由臉色一紅,嬌羞道:“要是你說的有道理,我就、我就隨便你怎麼樣好了。”
看着拓跋婉婉羞赧如桃花瓣的模樣,樑大官人色-心大動,急忙深深吸了兩口氣,讓自己已經頂着拓跋婉婉臀溝的某處平息了一點,這才道:“其實你剛剛說的可能裡面,有一點就說不通。豐冉巨人和落日矮人都是在這片大陸上生活了千萬年的種族,甚至還要長久,他們信奉自然女神的歷史,估計也有這麼悠久,自然女神上次展現神蹟是在五百年前,也就是說,即便自然女神現在已經死了,她也已經活了上萬歲了,這怎麼可能,你聽說過有人能活幾萬年嗎?”
“這——”拓跋婉婉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見到樑夕壞笑着朝自己的胸口伸出狼爪子,她急中生智道:“修真達到一定的等級,不是可以延年益壽嘛,你看金仙后面是小神境界,這時候就已經達到神級了,再後來是天罪天罰,在之後就是飛昇境界,傳說達到飛昇境界,就是超脫七界的存在了。”
“繼續說。”樑夕嘴角帶着笑意道。
拓跋婉婉白了他一眼,繼續如數家珍道:“飛昇後是陽神境界,然後就是傳說中的神祈境界,達到神祈境界的時候,七界就可以自由行走,揮手間數億生命都不在話下。”
“但是還是會死,最多活兩三千年成爲人人得而誅之的老怪物。”樑夕很認真道,手掌繼續往上攀登,距離拓跋婉婉不斷聳動的胸部不到一張紙的距離了。
“等等!還有!”拓跋婉婉尖叫着,一口氣不喘地道,“再往後是寂滅和歸墟!傳說紫薇大帝達到過寂滅境界!”
“但是他還是死了。”
“他沒死!”拓跋婉婉按住樑夕的手,認真道,“他只是失蹤了,那場戰鬥我們可是一起看到的。”
“那頂多也就五千年的壽命,活得都快變態了,自然女神我估算一下得有好幾萬年都在施展神蹟吧,雖然不像是你們女人一樣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但是至少在巨人的歷史記錄裡,最久隔上幾十年都會展現一次神蹟的,這一次足足五百年,可以說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了。”
聽樑夕這麼一說,拓跋婉婉是徹底沒法反駁了。
不過拓跋婉婉的話,卻讓樑夕一陣心動:“我才金仙境界,而紫薇大帝傳說是寂滅境界,寂滅後還有從未有人踏足過的歸墟,那是什麼境界?力量會有多大?”
“那,那就是真的女神了?”拓跋婉婉不知道樑夕此刻心中所想,有些失神道。
“是啊——”樑夕也從內心的翻涌中反應過來,壞笑着一隻手岸上拓跋婉婉挺拔的胸部用力一捏,“我記得剛剛有人說可以隨便我做什麼的呀!”
“我——”拓跋婉婉想要耍賴,但是被樑夕緊緊抱在懷裡,怎麼能動彈不得,只能眼神朝着屋外瞥着,“芙蕊,芙蕊在外面呢!”
“她要是喜歡聽,就讓她聽個心滿意足好了。”樑夕臉上的壞笑越發邪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