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情鎖?”樑夕默唸兩邊,搖頭道,“沒有聽說過,只是我看着鎖鏈應該是自己斷開的。”
“自己斷開的?”拓跋婉婉好奇地湊過來望到。
樑夕把鎖鏈斷開的一頭遞給拓跋婉婉道:“你注意看這鎖鏈的斷口並不整齊,顯然不是被利刃切斷的,而且剛剛你也試過了,你凝聚出來的光刃也不能將它割斷,這就很難想象世上還有什麼樣地神兵利器能傷到它了,。
這斷口應該是自己從內部腐蝕掉的,只是我很奇怪,一條鎖鏈怎麼會從自己內部開始壞掉呢?”
樑夕自己迷惑不解,但是聽到他的話,拓跋婉婉眼中卻是閃爍着越來越興奮的光芒。
“內部腐蝕、內部腐蝕——”拓跋婉婉喃喃自語幾句,猛地一把扯住樑夕的衣袖,大聲道,“樑夕,這就更加能證明這是懸情鎖啊!”
見樑夕望向自己不解的神色,拓跋婉婉興奮地解釋道:“懸情鎖也是很久以前的一件古物了,傳說它只能用來鎖住女孩子,來證明她們是否清心寡慾。”
“證明她們清心寡慾?”樑夕滿頭霧水,“用這鎖鏈把女孩子困住來達到禁慾的目的?”
樑夕腦子裡不由浮現出妙齡少女全身赤裸,被用這鎖鏈捆住的場面。
“這哪裡會起到禁慾的作用,反而更容易讓人獸血沸騰吧!再加上皮鞭和蠟燭,絕對能夠滿足部分人的變態慾望啊!”樑夕忍不住叫了出來,“還不如貞操帶來得實用呢!”
拓跋婉婉愣了一下,反應過來樑夕說的皮鞭蠟燭捆綁是什麼意思,頓時擡起小腳就朝着樑夕踢去。
樑夕閃了一步伸手握住她的玉足,將拓跋婉婉的一條腿提到了半空。
這個姿勢如此熟悉,正是二人第一次相遇時樑夕戲耍拓跋婉婉用過的動作。
在這隻有他們兩人的地底寒潭裡再次用到,樑夕和拓跋婉婉都不由自主感覺心絃一蕩。
樑夕把手鬆開來,拓跋婉婉趕緊把腳縮回,臉上紅得像是罩上了一塊紅布。
樑夕感受着手心那細膩光滑的感覺,忍不住心想自己什麼時候這麼喜歡把玩人家的小腳了。
似乎看穿了樑夕的心思,拓跋婉婉白了他一眼,紅着臉嗔道:“不許亂想!我的腳纔不許你亂摸!”
“哎?”樑夕驚奇地睜大眼睛,心道“這丫頭怎麼知道我在想什麼,難道她是我肚子裡地蛔蟲?”
樑夕剛剛想完,拓跋婉婉就瞪着眼睛撲過來,在他身上捶打着:“竟然敢說老孃是蛔蟲,想死了你!”
被粉拳捶了一頓,樑夕真的不敢再胡思亂想了,眼珠子咕嚕嚕亂轉着在拓跋婉婉身上打量。
見到樑夕賊兮兮的眼神,拓跋婉婉俯下頭望了一眼,這才發覺兩個字的姿勢現在有多曖昧。
自己身上本來就只纏了幾根布條,此刻打鬧了一番,布條都變得鬆鬆垮垮的,全身欺霜賽雪的肌膚幾乎都暴露在了外面,胸前兩團挺立的聖峰緊緊抵在樑夕的胸口,隨着身子微微的晃動,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兩粒凸起的研磨,陣陣酥麻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
自己下身的布條也幾乎被捲到腰上,兩腿微微分開,一抹淡淡的黝黑隱約可見,雪白大腿再往深處的一點給人無邊的想象力。
樑夕全身也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兩人此刻摟抱在一起,全身的肌膚幾乎都貼在一起,自己一雙藕臂更是緊緊摟着樑夕的腰,看上去就像是整個人掛在樑夕身上一樣。
感覺到樑夕強壯有力的臂彎和胸膛,拓跋婉婉頓時全身滾燙髮軟,嚶嚀一聲就要向地上倒去,樑夕急忙伸手扶住她的腰,手掌不由自主往下滑了一點,覆蓋住那充滿彈性的翹臀。
那種有如撫摸上上好綢緞的感覺讓樑夕不由自主地喘息了一口,手掌微微用力一捏,臀浪微微顫動,似乎帶着無邊的熱力直抵掌心。
“嗯——”拓跋婉婉身子急劇顫抖,喉嚨裡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低吟,身子更加往樑夕懷裡縮去。
她的這個動作讓樑夕感覺下腹一股邪火騰一聲熊熊燃燒起來,身體的某個部位一下子就有了明顯的變化。
拓跋婉婉縮在樑夕懷裡,突然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硬硬地頂着自己,不由皺了皺眉頭,輕聲呢喃道:“樑夕,你什麼東西硌着我了。”
說完伸手向下摸去,下意識握住了那樣東西,只覺得入手滾燙堅硬。
這奇怪的觸感讓她不由自主地又捏了一下。
這暢快的感覺一下子從身體的那個部位直抵樑夕腦門,樑大官人興奮地恨不得用手捶地。
拓跋婉婉捏了一下後立刻反應過來自己此刻握住的是什麼東西,頓時全身都燙得幾乎要燒起來了,瞬間癱軟如泥,想要把手從那樣羞人的東西上拿開,但是卻怎麼也使不上力氣,五指和手掌依舊握在上面,感覺那滾燙的感覺。
樑夕兩眼發紅地朝下望去。
拓跋婉婉也正好擡頭往他。
女孩子臉上像是籠罩着一抹紅霞,額頭上沁出淡淡香汗,眼神迷離。
眼眸中的春水盪漾,好像都要滴出來一樣,小巧的瓊鼻微微皺起,鮮豔的紅脣一張一兮,彷彿有什麼要訴說一般。
嘴脣鮮亮透明,帶着誘人的光澤,香氣吞吐中一截粉嫩的小舌頭若隱若現,輕輕掠過嘴脣,呼吸間撩人的熱氣不斷吹在樑夕的脖子上,讓他癢得厲害。
“樑夕,要是你敢趁機佔老孃的便宜——”望着樑夕棱角分明的臉龐,拓跋婉婉幾乎是呻吟着說出這番話的,她這時候也知道,都到了這種程度了,不發生點什麼是不可能的,但是依舊還是要嘴硬下,不知道爲什麼,她對能和樑夕這樣,心底竟然還有一絲甜蜜的欣喜,“老孃我就對你不客——”
不等她說完,樑夕低吼一聲,臉龐猛地低下,嘴脣覆蓋住拓跋婉婉嬌豔的雙脣。
柔軟細滑的感覺讓樑夕根本捨不得鬆開,貪婪地親吻着拓跋婉婉的嘴脣,陣陣誘人的香氣不斷涌入鼻孔,女孩子輕輕的呻吟更像是最好的春藥,讓兩人緊緊抱在一起。
拓跋婉婉兩條柔軟的手臂緩緩向上摟住樑夕的脖子,感覺到對方的舌頭正試圖撬開自己的貝齒,心中暗暗嘆道:“罷了罷了,我心裡何曾沒有過你呢,從第一次開始,你就是我的魔障了。”
想到這裡,拓跋婉婉睫毛顫抖,緩緩閉上了眼睛,手臂摟住樑夕摟得更緊,緩緩張開自己的貝齒,誘人的香氣從她檀口中涌出,迎接着樑夕攻來的舌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