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拓跋婉婉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樑大官人滿臉的莫名其妙:“你這是怎麼了?我只是想臨走前再問你一個問題罷了,看你這麼傷心的樣子,難道是不忍心和我分別?”
樑夕一邊說着,一邊鬆開了拓跋婉婉。
看到樑夕一副壞笑的模樣,拓跋婉婉知道自己又被對方耍了,又羞又怒下擡腳就朝着樑夕兩腿間踢了過去:“敢耍老孃!你去死吧!”
樑夕早有所料,嘿嘿一笑躲開她這一腳,順勢握住拓跋婉婉的腳踝,高高舉了起來。
“你、你快鬆開我!”拓跋婉婉一條腿在地上一蹦一跳保持着平衡,另一條腿被樑夕舉在手裡,裙襬張開,露出裡面雪白的大腿。
“不鬆,這是對你踢我的懲罰。”樑夕臉上掛着一如既往的微笑,“等你回答完問題了,我再放下來。”
手裡握着拓跋婉婉的小腳,陣陣滑膩的感覺從掌心傳來,樑夕不由自主地伸手捏了兩下。
腳掌傳來的陣陣熱力直透心底,拓跋婉婉臉上顯出一抹動人的粉色,香汗細細地滲出,更顯嬌豔。
“你快問呀!老孃單腿站着累死了!”拓跋婉婉兩手展開,身子搖搖晃晃努力保持着平衡。
在樑夕面前她完全忘記了自己是一個修真者,可以靠着真力把樑夕彈開。
眼角瞥着對方顫巍巍的胸前粉肉,樑夕咂咂嘴:“很簡單的一個問題,問完了我就走了。”
看到拓跋婉婉眼中幾乎要殺人的怒火,樑夕嘻嘻一笑,說道:“你知道嗎?世界上有百分之八十的女孩子在洗澡的時候會手-淫,其他百分之二十在洗澡的時候會唱歌,你猜她們唱的是什麼?”
拓跋婉婉垂頭思索片刻,眼中現出迷茫的神色,擡頭看着樑夕道:“嗯……不知道。”
樑夕早就料到結果,臉上露出壞壞的笑容,嘿嘿道:“看來——你是那百分之八十中的一個。”
說完在拓跋婉婉細膩的腳踝上摸了一把,御起坎水刃朝着天空疾馳而去:“婉婉,有緣再見——”
樑夕的飛行速度極快,片刻後就再也不見,朝天望去只能看到滿天的星辰。
拓跋婉婉愣愣站在原地,腦子裡還在想着樑夕剛剛說的那個問題,過了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樑夕臨走前還是狠狠地調戲了一下子自己。
“這個流氓!”拓跋婉婉在地上跺了幾腳,恨恨道,“盡然臨走都不忘耍老孃,還有緣再見,不就是桑曲河畔領地的領主嘛,老孃要去找你還不輕而易舉。”
說到這兒,拓跋婉婉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微笑:“下次見面一定要給你一個驚喜。”
今天原本洗澡的計劃被打亂,最後盡然機緣巧合地遇到了天靈門的弟子,桑曲河畔領主樑夕樑大官人,雖然兩人之間因爲誤會而相識,最後的相處也不算是愉快,但是拓跋婉婉心情卻看上去極好,哼着動聽的曲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駕馭起自己的法寶,一直往西而去。
拓跋婉婉的法寶就是她手腕上的兩隻鐲子,經過她真力的催動,兩個鐲子變得有圓盤大小,閃爍着晶瑩的紫色光芒被拓跋婉婉踩在腳下,滾動着在天上飛速飛行着。
一直往西飛了大約兩個多小時,拓跋婉婉的速度漸漸降了下來。
這時候四周的景色已經和之前的桑曲河畔發生了極大的變化,四周都是連綿的各種崎嶇山體,這些山都不算高,平均在一千五百多米左右,但是山勢極爲陡峭,幾乎是筆直地戳向天空。
山脈也極爲寬廣,山體的每一塊石頭上都長出了像刺蝟那樣的石刺,夜色中密密麻麻都是這些長達十幾米的石刺,看上去極爲猙獰。
越往裡面,山體幾乎都糾纏在一起,石刺也越發密集,有的地方甚至只能容一個人穿過。
拓跋婉婉卻是對這裡極爲熟悉,一路上都沒有降低飛行的速度,有些長滿石刺的地方几乎戳到她的臉頰,但是她都是毫不在意地模樣,臉上一直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
在這些紛亂的石刺山脈裡又飛了四十多分鐘,拓跋婉婉開始朝下飛去,很快就降落在石刺叢中很不起眼的一個平臺上。
平臺的四周插着幾面淺紫色的破爛旗幡,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出來。
拓跋婉婉剛剛降落在平臺上,立刻就有兩名身穿紫色長袍的人迎了上來。
他們用長袍裹住了全身,腦袋也用長袍後面的帽子兜住,垂着頭根本就看不到他們的臉。
他們對拓跋婉婉十分恭敬,小碎步走到她面前後跪倒在地,一人伸出雙手高舉過頭頂,接過拓跋婉婉遞過去的破爛袍子。
“歡迎大小姐歸來。”其中一個人細聲細氣的說道,不過他的頭根本不敢擡起來。
拓跋婉婉不大想理他們,隨口嗯了聲,就朝着平臺後面的一個山洞走了過去。
見到拓跋婉婉要走,剛剛講話的那個人急忙跪着轉過身子道:“二當家的吩咐過,說要是大小姐回來了,請大小姐去議事堂議事。”
“議事?”拓跋婉婉一下子停下了腳步。
她不用再多說話,身後的兩人就可以感覺到從大小姐身上傳來的怒氣。
他們對大小姐的脾氣極爲熟悉,當下不由自主地全身顫抖起來,急忙拜倒在地,對着拓跋婉婉不斷磕頭,傳來一陣砰砰的悶響聲。
“是要我去商議什麼時候把父親留給我的權利交給他們嗎?”拓跋婉婉轉過身,不怒反笑,“告訴他們,本小姐今天心情不好,不想去議事堂,有什麼事情的話讓他們自己去見我。”
那兩人一句話不敢說,只是一個勁兒地磕頭,沒多大會兒,地上就出現了兩個隱隱的血印子。
拓跋婉婉好像壓根兒沒看到一樣,轉過繼續朝山洞裡走去,道:“告訴他們,今晚我誰也不想見,我去見父親去了。”
那兩個人直到拓跋婉婉的身影完全消失不見了,才戰戰兢兢地從地上爬起來,全身是冷汗,感嘆自己今天撿了一條命。
山洞裡是一條長長的甬道,隨着朝甬道的深入,拓跋婉婉的臉色越發難看起來,到了最後,眼眶已然通紅,但是扔倔強地不讓眼淚流出來。
“老孃一定不會讓你們得逞的!”小小的拳頭握得緊緊,指甲都掐進了肉中,拓跋婉婉咬着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