樑夕努力想定下心感受自己的身體是否有什麼變化。
但是隻要是個正常的男人和一個赤身裸體的美女摟抱在一起,他就不可能安靜下來。
爾雅被樑夕大手一陣撫弄,嬌喘連連,媚眼如絲地在他脣上點了一下,然後爬起身坐到一邊用紗巾裹住了自己:“不許碰我了,快去運行下真力,我也想看看有什麼變化呢。”
樑夕無奈下只好在爾雅的服侍下穿好衣服,然後盤膝坐下。
爾雅在一邊向樑夕解釋着自己要他這麼做的原因:“和我們西雅皇族的公主如果有了關係之後都會自動獲得海皇賜予的雙修結界,只是結界賦予的能力是不一樣的,所以我纔要你試一下領悟的是什麼結界,運氣好的話也許可以獲得很強大的力量,不過一開始不夠強大也沒關係,結界的威力會慢慢增強,只要我們,我們……”
說到這兒爾雅臉色通紅,支吾着說不下去了。
樑夕好笑地睜開一隻眼看着她:“怎麼樣才能增強結界呀?”
爾雅畢竟還是一個十四歲的少女,有些話她實在是說不出口的,嬌嗔着瞪了樑夕一眼,臉上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就是——你懂的啦。”
“哦,是不是要經常啪啪呀?”樑夕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
爾雅聽到,臉都彷彿要垂進胸口了。
見她嬌羞的模樣,樑夕也不再去逗她。
樑夕自己對爾雅說的皇族結界也是十分好奇,於是強迫自己定下心神,細細感受着丹田裡真力的流轉。
屬於自己的真力,純淨的龍族真力,沉睡的萬年真力,三股真力在樑夕丹田裡融合在一起,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力量。
樑夕正感覺奇怪,突然心念一動,三股真力的夾縫裡猶如被一灣清流涌過,一股說不出的清爽感覺瞬間在自己經脈中穿過。
樑夕忍不住站起身來,還沒來得及張嘴對爾雅說出自己的發現,砰一聲輕響,他全身的衣服全部碎裂成布條,只剩下一件白色的褲衩。
爾雅被他突如其來的變化嚇了一跳,見到他撐爆了自己的衣服,以爲樑夕又要做那件羞人的事情,正想嗔怪他幾句,擡頭望了一眼就被樑夕身上的變化驚呆了。
樑夕也有些驚訝地看着自己的身體。
他身體周圍被一抹淡藍色的膜裹住,身前還有一塊如盾牌的水流凝成的圓盤,圓盤和他人差不多高,上面還有一個人形時隱時現,十分神奇。
“這個是什麼?”樑夕用手指戳了戳水盾疑惑地問爾雅。
爾雅睜大眼睛,雙手捂住小嘴纔沒有讓自己驚呼出聲,喘了幾口氣讓自己稍微平靜一點後眼神裡還滿是激動的神色:“樑夕,我們海族最相愛的夫妻纔會得到神的祝福,領悟這個水神護盾!”
爾雅小小的心房此刻完全被最大的幸福填得滿滿的。
能領悟水神護盾,那就說明樑夕是真的愛自己,自己也愛樑夕,並且兩人是全心全意相愛的。
爾雅覺得自己要幸福得暈過去了,輕呼一聲後雀躍着跳進樑夕的懷裡,主動送上了自己的櫻脣。
樑夕還是沒聽明白,不過至少他知道,這個護盾一定是個好東西,不然爾雅不可能這麼開心。
等爾雅恢復平靜後,樑夕知道了這個水神護盾的作用,自己也是驚訝不已。
水神護盾是西雅海族信奉的神賜予最恩愛夫妻的祝福,它可以抵消大多數能夠釋放者造成生命危險的傷害。
樑夕咂吧着連連點頭:“自己不就等於多出了一條命?”
爾雅讓樑夕抱着自己,兩條細滑的手臂緊緊摟着樑夕的胳膊,一刻也不願鬆開。
自己的男人是最愛自己的,爾雅一雙漂亮的眼睛彎得猶如新生的月牙兒。
“還有別的什麼領悟嗎?”爾雅可愛的小腦袋頂着樑夕的下巴。
樑夕沒有立即回答,釋放出靈識查探了一番,發現外面的鮫人不知道什麼原因正在融化這塊岩石,微微一笑:“等我們出去了我施展給你看。”
不知道爲什麼,爾雅覺得樑夕的眼神格外邪惡,它在很肯定地表達一個意思:“有人要倒黴了。”
念水監督着自己的幾十個族人融化這塊岩石。
當時自己惱怒下只顧着讓族人澆灌岩漿,現在融化起來也是困難無比,這麼半天才把最外面一層給融化掉了。
現在四周海水的溫度滾燙,不過還算是能忍受的程度,念水一想到過會兒就可以把那個已經石化的海族公主壓到身下,他就感覺自己身子某個部位在發生着明顯的變化。
西雅海族的那數萬人還在外面集結沒有離開,但是念水現在已經顧不上那些了,所有的一切都沒有融化這塊岩石來得重要。
“去和燭瀾那個小子說,只要他們敢進來,我就敢活埋!”外面不斷傳來海族軍隊要闖進來的消息,念水纔不管這些,對着前來報信的手下吼道。
話音未落,四周的岩層突然齊齊顫動了一下。
“怎麼回事?”念水吼道。
那些忙着融化岩石的鮫人瞪着眼珠子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他們剛剛都清楚地感覺到震動是從這塊岩石裡傳出來的。
“怎麼停下來了?剛剛一定是炎縫裡面火山小面積的噴發,沒有關係,給我繼續!”念水指揮着自己的部下,“不要停!我要碾碎那個修真者的身子,該死的,還我的眼睛!”
受到念水的喝罵,那些鮫人只能忍住心中的疑惑繼續融化岩石。
但是顫動一陣接着一陣。
這塊巨大岩石的抖動已經十分明顯的,看上去好像有什麼東西要從裡面蹦出來一樣。
“難道是——”念水看到這幅景象,第一反應就是那個修真者和海族公主要出來,但是他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不可能的,在岩漿裡面沒有人可能活下來,那個修真者的實力不足以抵擋那些岩漿的威力。”
彷彿是爲了驗證他的話一樣,顫動中的岩石突然砰一聲炸裂開來,碎石紛飛。
剛剛忙着融化它的那些鮫人沒來得及躲避,被碎裂的巖塊狠狠砸中,不少人還沒來得及發出驚呼就被拍成了肉泥。
還有幾個被砸斷了魚尾和胳膊,但是卻沒有死透,掙扎着血肉模糊的身子,枯黑的身體在地上不甘心地扭動。
碎裂的岩石慢慢沉澱下來,海水由渾濁重新變得清澈。
看到出現在眼前的身影,念水的獨眼中閃過無盡的驚恐:“你們居然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