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璇不在意的道:“我留意了一下,那小子實力不弱,但卻算不上強,要殺他並非難事。反倒是與他同行的那個女子,竟然身懷上古神物永明燈,逼得我無奈離開。”
“永明燈?這怎麼可能?”異口同聲,鬼巫與陽煞雙雙質問,語氣很是驚訝。
星璇道:“我也覺得奇怪,只是當時我剛剛脫身,無心過多追問,於是便離開了。”
鬼巫道:“此事頗爲古怪,我們得設法弄明白。現在我們先離開這裡,把注意力放在善慈身上,那纔是關鍵。”
陽煞看了一下腳下的深坑,問道:“這地陰黑漩怎麼辦?”
鬼巫道:“再有片刻它就會自動消失,你們不必在意。走吧,我們的道路已擺在面前。接下來,風起雲涌,笑傲雲天,全憑我們的手段。”縱身而起,鬼巫直射東南。
陽煞與星璇沒有多言,雙雙化爲一縷黑芒,眨眼就與鬼巫一起,消失在風雪間。
懸浮半空,善慈靜靜的看着天邊,英俊的臉上表情落寞,帶着幾分惆然。
舞蝶相隔不遠,眼神幽怨,似有萬千話語,卻不曾講述出來。
天空,寒風呼嘯,雪花瀰漫。
一望無際的天河平原上,冰雪已開始融化,彷彿盛夏就要到來。
收回目光,善慈看着那魂牽夢繞的身影,低聲問道:“你在恨我嗎?”
舞蝶表情奇怪,搖頭道:“那不是恨,而是思念。當天麟躺在那冰冷的雪地上,我曾多麼的渴望你能回來,回到我的身邊,驅走我心中的不安。”
善慈苦澀道:“那時候我正在黑水嶺,隔得太遠。”
舞蝶看着他,眼神有些複雜,輕聲問道:“善慈,你怨我嗎?在你與天麟之間,我總是取捨不下。”
善慈看着她,微微點頭道:“怨,可我明白,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們三者之間的緣,註定要糾纏。”
舞蝶身體一顫,壓抑的問道:“若然有一天,我選擇天麟,你會恨我嗎?”
善慈苦笑道:“那並非恨,只是遺憾。”
舞蝶聞言,心神震顫,善慈的落寞讓她感到愧疚與不安。
論人品,善慈與天麟相差不大。
可論感情,善慈是一心一意,而天麟卻是情債糾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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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舞蝶心中泛起了一絲愛憐,忍不住撲到善慈懷中,傷心的哭了起來。
善慈有些茫然,但卻沒有多言,他只是僅僅的抱着舞蝶嬌柔的身子,柔聲的安慰道:“不要傷心,不管任何時候,我的胸懷都爲你敞開。”
舞蝶聽了更是激動,雙臂抱緊善慈的脖子,主動的吻上了他。
那一刻,善慈身體一顫,隨即興奮起來,喜悅的抱着舞蝶的身子,生澀的迴應與索求着那份愛。
舞蝶微微輕顫,激動之後逐漸平靜,臉上泛起了紅霞,心中充滿了矛盾與茫然。
到底自己是喜歡天麟,還是喜歡善慈多一點?
抱着舞蝶,善慈的心中泛起了慾念,對於二十歲的他而言,懷中的女子是他一生所愛,讓他癡狂眷戀,做夢都想與她纏綿。
現在,機會來了。善慈雖然還很生澀,但卻不由自主的輕吻與撫摸着懷中的人兒,探索着她身上的美妙,體現出少年心中的貪愛。
舞蝶心神震顫,對於善慈的愛撫很是羞澀,但卻並未過分的阻攔。
爲什麼這樣,舞蝶也不明白,或許在她心中也真的喜歡善慈,只是偶爾會想起天麟來。
纏綿了一會兒,舞蝶紅着臉將善慈手從胸衣中抽出來,語氣嬌羞的道:“別鬧了,當心被人看見。”
善慈一臉喜悅,笑顏逐開,拉着舞蝶的手,輕聲道:“蝶兒真美,我好喜歡。”
舞蝶別過臉,不好意思的道:“走吧,該回去了,免得大家擔心。”
善慈心知舞蝶害羞,也不多言,當即拉着她的手,轉身離開。
很快,兩人便回到了衆人暫居的裂谷旁邊,發現新月、斐雲、鄂西三人似在等候自己,其他人則不見蹤跡。
鬆開舞蝶的小手,善慈看上去很是平靜,不急不緩的道:“大家呢?”
新月看了舞蝶一眼,淡然道:“風雨前夕,大家都在各自準備,迎接那場即將到來的浩劫。”
善慈哦了一聲,問道:“那我們需要做些什麼事情?”
斐雲道:“我們目前的任務是等待消息,待了解了敵人的情況後,再做出相應的對策。”
舞蝶臉色奇異,似乎新月的那一眼讓她有些不自然,下意識的避開了臉,輕聲問道:“估計什麼時候會有消息?”
斐雲道:“應該快了,瑤光大俠已出去不少時間,我想……咦……回來了。”
衆人聞言紛紛擡頭,只見八寶馱着瑤光由遠而近,眨眼就到了大家面前。
縱身飄落,瑤光來到地面,臉上帶着幾分興奮之色,問道:“其他人呢?”
新月道:“都在谷中準備。”
斐雲插嘴道:“看你這般激動,可是已探聽到五色天域的行蹤了?”
瑤光笑道:“收穫不少,我們且下去再說。”
縱身墜落,瑤光一馬當先,帶着新月、斐雲、善慈、舞蝶、鄂西五人,來到了大家隱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