糜竺大陸,英雄無數……
然而就是這個英雄遍佈天下的大陸卻經歷了數百年的戰亂且到今天還沒有消停,沒有人知道這場戰亂會在哪一天結束,更沒有人知道這場戰亂會在哪一天昇華以至於要了更多人的性命。 就在這樣的環境下雲湛飛應運而生,誰也不知道他的出現將給本已是風起雲涌的糜竺大陸帶來怎樣的風波。
雲湛飛何許人也?誰也不知道,只是聽說在幾年前的一天,天倫雪山的五子峰突發雪崩,一瞬間五子峰山下的幾百戶人家均被淹沒在了茫茫白雪之下,雪崩過後只見雲湛飛屹立在五子峰之頂,有人說他是暴風雪的魔鬼使者,也有人說他是上蒼恩賜解救蒼生的救世主,對他的突然出現是衆說紛紜。
很多東西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對於過往那些記憶只怕永遠的停留在了公元二零一二年距一萬多年前的那段歷史中了,是誰將沉睡了一萬多年的他喚醒那就不得所知了。
在福清雍城四季居,雲湛飛揹着醒來就跟着他的蒼穹劍正悠然自得的吃着四季居最出名的出水鴨喝着上好的銷魂酒,這些年來一把蒼穹劍雖然沒能給他帶來大富大貴,倒也樂得逍遙。
四季居是整個福清最富盛名的酒家,開這店的便是當今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善人上官博,人稱上善若水。
蒼穹劍在手,一杯銷魂酒,對於雲湛飛來說這可謂是人間極品,天生浪蕩不羈的他無所謂世人對他的衆說紛紜,也無所謂朋友或者敵人,對於他而言劍不出鞘酒不離手那纔是最舒服的日子。
靠着河邊喝着美酒他是相當的安逸,然而名聲在外很多事情由不得他安逸……
“看少俠風度翩翩,何苦一個人喝着悶酒?”正在這會兒,一個年約四十氣宇非凡的中年男人領着一個小姑娘走了過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這四季居的老闆上官博和他的掌上明珠上官殷紅。 對於不期而遇的朋友,雲湛飛並沒有感到什麼不適,只是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難道有人喝悶酒像我這樣的麼?”
上官博笑了笑便坐在了他對面,他早就聽說過了面前這人浪蕩不羈的個性,便告知了對方自己的身份,雖然沒見過此人,上善若水的名頭倒也不陌生,這會兒雲湛飛才細細的打量了上官博一番。上官博雖是富甲一方的商賈但是穿衣打扮儼然不怎麼像是個有錢人,站在一旁的上官殷紅更是對雲湛飛仰慕已久,自古以來都這樣美女戀英雄,更何況像雲湛飛這樣年紀輕輕的後起之秀。
言談中上官博透露了此番找雲湛飛的目的,其實大家都心知肚明在座的沒一個是閒人,大家都很忙既然坐到了一起必然是有事相商。
原來,上官博找雲湛飛是希望他幫他尋找一枚戒指,此戒指也非尋常之物,乃是當今天下罕見的寶物名爲綠光之戒,據說此戒乃是雲霄族的鎮族之寶一般都是雲霄族歷任族
長的信物,自從三百多年前遺失後至今下落不明。
起初雲湛飛倒也不怎麼樂意接這單生意,雖然上官博已經開出了絕對夠豐厚的回報,但是雲湛飛心裡也明白這雲霄族很少與外界接觸,根本就沒人知道雲霄族到底在哪,與其說有這麼一個地方更不如說它就像個傳說,所以要去尋找那綠光之戒猶如大海撈針,他可不想忙活半天一點回報都得不到,然而當上官博決定先付他一半定金並且還透露自己去過雲霄族後,雲湛飛開始有所動容了,錢倒不是最重要他是真想去見識見識那個傳說中的雲霄族……
兩人一番商議後,雲湛飛應下了這樁子買賣……
就在快要散場的時候,突然來了一羣手持兵刃訓練有素的軍人,他們個個身後揹着一面印有許字的旗子,領頭的是一個年方二十的年輕人眉清目秀的樣子真不像是一個舞刀弄棒的人。
“你就是雲湛飛?”年輕人率衆人將他們圍起後問道。
“許少爺,你這是什麼意思他可是我朋友?”上官博連忙打起了圓場,這個許少爺不是別人,正是福清城主許慶忠的幼子許平。雲湛飛一聽自然知道眼前這位許少爺是何許人也,能在雍城調動旗兵的人着實不多。
“原來是上官叔父,小侄奉了家父之命前來請雲兄去府上一聚,不知道上官叔父也在這兒,小侄剛剛有所冒犯,還請上官叔父不要計較小侄。”說完許平拱了拱手,許平平日裡雖然紈絝,但是在上官博面前他也不敢造次,畢竟上官博在這當今天下九城的商賈中頗負盛名,並且每年肩負着福清近五成的稅負。
“笑話,四季居是上官前輩的產業,他在這裡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事麼?”雲湛飛調侃了一番他着實看不慣許平那冠冕堂皇的樣子。
許平這會兒硬着頭皮連番抱歉後,在旗兵的護送下帶着雲湛飛和上官博父女一同到了城主府。
城主府的大堂上這會兒是大擺着筵席,除了城主許慶忠還有他的大將軍胡莽,謀士林雲以及一些文官武將,眼瞅着請來的人都到了,一行人一同走了過來,衝着他們打着招呼,這打招呼之餘還不免寒顫的拍了幾句馬屁。對於雲湛飛來說他早已都習慣了這些東西,名頭大了難免會遇到類似的事情。
然而當他們入座的時候,雲湛飛腦海裡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對勁,一時半會兒他也說不上來。
城主和上官博分坐他左右,依次分開是上官殷紅,許平,胡莽,林雲等等圍得滿滿的一桌半個多餘的位子都沒有了。
一入座,雲湛飛倒也不客氣一個勁的喝着上好的美酒,一邊喝着還一邊稱讚着這酒跟四季居的銷魂酒不相伯仲,根本就不顧及旁人看他那異樣的眼神。其實他心裡何嘗又不知道許慶忠此番請他爲何,只是他認爲沒必要自己開口罷了。
“雲公子果真是豪邁之人,你就不想知道我此
番請你過來的目的是什麼麼?”許慶忠直言問道。
雲湛飛聞言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看了大夥兒一眼後淡然的說道:“城主坐擁福清與另外八位城主平分天下,雖不敢稱王稱帝但是也算一位呼風喚雨的人物,在下雖然有些虛名但卻是既無錢又無權,加上我們更是往日無冤近日無仇,這也不會是一場鴻門宴,所以嘛我估摸着要不是想把女兒許配給我就是需要我給你做點事情。”
雲湛飛的狂妄是衆所周知的,但是誰也沒料到他竟會狂妄到如此地步,暫且不說他許慶忠的女兒是何等的金貴,但凡是有些身份的人都不願意把女兒嫁給這種浪子游俠……
不過說來又好笑了,那些大家閨秀還就喜歡像雲湛飛這樣的浪子游俠。
許慶忠倒是不生氣,不過他兒子許平那張臉上卻掛着一副想殺人的表情。
“那你說說,我究竟是想把女兒嫁給你還是想要你幫我去做點事情了?”許慶忠試探性的問了一句。
雲湛飛想了想回道:“城主別介意剛就開個玩笑,但凡是有身份的人都不願意把女兒嫁給一個浪子游俠,再說永明城主朱方陽和貞唐城主李向羣分別調了兩萬精騎駐紮在了西江隘和永興隘和你的遠山隘成掎角之勢,我想你也沒那個心情在這個時候嫁女兒吧?”
許慶忠聽完後沉默了一會兒,其他的人更是大眼瞪小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畢竟這屬於軍事情報,就連他們也是昨晚剛得知的,而這個無官無職的雲湛飛又是如何得知這一情況的了?他們哪裡知道正是雲湛飛給朱方陽和李向羣獻的這個萬不得已的計策。
這許慶忠一向就有野心,自他繼位城主以來一直養精蓄銳,屯糧練兵,從不參與任何戰事甚至是年年上貢,不過就是這樣纔給他換來了寶貴的和平,這些年來兵是越來越精糧食更是足以支撐整個福清二十年的供給,誰知道就在他要大展宏圖的時候,西江隘和永興隘突然又增兵四萬,這就像一個人剛打算出門結果一打開大門就發現門口分別站着兩個彪形大漢又把他給趕了回來。
現在別說想從遠山隘一直向東殺出去了,只要別人不借着聯軍從遠山隘殺進來就算是大吉大利了,急功近利帶來的不是戰功赫赫的偉績而是腹背受敵的困境……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不瞞你說我希望你幫我去鎮守遠山隘,並且加封你爲御馬大將軍。”許慶忠沉默過後說道。
他這番話說完在場的人都十分驚訝的看着他,福清是以馬爲圖騰,是他們最高的榮譽,就連大將軍胡莽跟着他十數年才熬到了天馬大將軍,而云湛飛初來乍到便被冊封爲御馬大將軍,距離胡莽的地位僅僅就一步之遙,這真可謂是最不可思議的平步青雲。
不過雲湛飛好像對這個什麼馬大將軍一點興趣都沒,似乎剛纔說了半天有點口乾舌燥,只顧着自己在那喝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