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19

棄婚媽咪 天才兒子小小媽chapter119

“斐桑,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幹什麼,你這樣是想自毀前程嗎?”經紀人皺眉看着斐桑,拉扯着他想要帶他離開。

用力推開經紀人,斐桑怒目圓瞪:“裡面的女孩是我同學,我邀請她來法國就要保證她的人身安全,她進去很久了,誰知道那寒總安的什麼心,你能確保我同學的安全嗎?”

“斐桑,你怎麼能夠懷疑寒總,你簡直是……”經紀人瞪圓眼睛,一時之間找不到話來批判斐桑。

斐桑不理會經紀人的勸阻,繼續拍着門,在娛樂圈呆了這麼久,其中不乏一些骯髒的醜聞,現實險惡不是三言兩語就可以打發掉的。

在他們爭論不休之際,門被打開了,寒倉逸薄脣抿着冷意,黑眸似諷似怒地直射斐桑:“我可以保證筠筠在我身邊絕對安全!”

“哼!”斐桑撇了撇眼睛,不屑。

“你是斐桑的經紀人吧,我有話單獨跟斐桑談。”寒倉逸不理斐桑惡劣的態度,對着斐桑的經紀人,說話帶着強硬,儼然不悅了。

“寒總,斐桑還小不懂事,請您多多包涵。”經紀人舉了個躬,然後給斐桑一個不要亂來的眼色纔不放心地離開。

……

一走進室內,斐桑就看到筠筠坐在沙發上,他一個箭步衝過去,左看右看:“筠筠,你沒事吧?”

從拍門到現在,筠筠感受到了斐桑的真誠,她水眸含着感激,淺笑嫣然:“斐桑同學,謝謝你的關心,我沒事。”

說着,她的眸光不自覺地瞟向寒倉逸,翦瞳轉動着抱歉的光,夾雜着一絲尷尬,剛纔斐桑同學說話的意思……太明顯。

寒倉逸黑眸精明地捕捉了她那一瞬的羞怯,脣角勾起淡淡的邪笑。

即使再不知實情,斐桑望着他們“眉來眼去”,隱約猜到一個事實:“你們……認識?”

“不管我們認識不認識,你這樣貿貿然闖進來,是否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寒倉逸面對斐桑的時候,神情繃緊,聲音冷酷無情。

“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你財大勢大封鎖我我也不怕。”斐桑粗着脖子,正義凜然地與寒倉逸對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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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藥味似乎在慢慢燃燒,筠筠着急想要爲斐桑說些什麼,掙扎了很久,只能幽幽地望着寒倉逸,欲言……又止,最後只是沉默。

感受到她懇求的目光,寒倉逸故意視而不見,他傾身向她,邪魅得讓人心慌:“小不點,你說我該怎麼對待你的好同學?只要你說的,我都答應。”

轟……筠筠感覺自己的臉熱起來,無措地擡頭看了看他,眸光情不自禁地帶着嗔責,他怎麼能在斐桑面前說出這麼……曖昧不明的話。

“斐桑同學沒有惡意。”她低頭,輕輕地說出一句。

斐桑眯眼看着他們,臉色變了再變,最後,他咬咬牙,握緊拳頭:“看來是我多此一舉了,抱歉,打擾了。”

說完,他掉頭就走,經過筠筠的身邊時,他冷不防哼了一聲,嗓音裡,帶着一絲失望,一絲惱怒。

筠筠想要叫住他,卻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門被重重甩上。

“鈴鈴鈴……”她的手機在這時候響起。

寒倉逸的俊眉蹙緊,很想叫她別接,他好不容易有機會慢慢詢問她四年來的事情,現在卻被一通電話給打斷了!

“喂?”筠筠看了看寒倉逸,然後走到一邊接電話,任由他不滿的目光追隨她的背影而渾然不知。

“小筠筠,猜猜我在哪裡?”南宮俊輕快的聲音傳過來,帶着愉悅的笑意。

輕輕朗朗的聲音如春風拂面,她不由地漾開了蓮脣,眉梢帶嬌:“南宮大哥,你明知道人家笨,還要人家猜,你跟陽陽都是主意多,我不猜。”

“哈哈哈……不猜嗎?那讓我猜猜你在做什麼如何?”南宮俊故意逗她。

“好啊,你猜猜我在做什麼?”筠筠眼中也染上了頑皮的笑意,她就不信南宮大哥神通廣大到可以透視她現在在幹什麼。

“小筠筠,我猜……你在跟我講電話。”南宮俊故作正經八百地說,然而,他聲音裡夾雜着的笑意卻通過電話清清楚楚傳了過來。

水眸一頓,筠筠隨即便不服氣地笑罵:“哪有這樣的。”

……

又是南宮俊!

寒倉逸寒倉逸不是滋味地看着她淺笑嫣然的側臉,雙手五指收得很緊,很緊,緊到他感覺手掌心刺刺地發疼。

每一次……她都會對南宮俊露出那樣純澈幸福的笑,這樣的笑,什麼時候他也可以擁有?他還有機會擁有嗎?他們看起來是那麼……恩愛……

他失神了,黑眸的焦點漸漸擴散,她幸福的微笑在不斷地旋轉,炫得他眼睛生疼,這一次,他竟然失去了佯裝不在乎的勇氣去靠近她。

她就這樣一直站在窗邊,柔柔的陽光籠罩着她輕盈嬌小的身影,白皙得幾近透明,她笑得……像幸福的天使,隨時會飄離遠去……

“啊……你的手……怎麼流血了?”筠筠不知何時已經結束了通話,當她轉向他的時候,卻發現他雙手下面地面上染着點點血斑,而他的手,還在不停地滴着血,鮮紅得觸目驚心。

直到她來到他面前,他才感覺到她真實地存在他的世界裡,不會再像幻覺裡隨時遠離他而去。

像是想要緊緊抓住,他沒有理會掌心的血,只是一瞬不瞬凝視着她,他急切又沒有邏輯地突然開口:“小不點,我想聽你叫我倉逸哥,現在就要聽。”

他的嗓音,因爲急切而更加嘶啞,幾乎要被梗在喉嚨間。

筠筠怔住了,她伸過去想要查看他傷勢的手停在半空……

慢慢地,她擡起頭,看到了他俯頷低向她的臉,那樣焦急又似乎帶着不確定的表情……讓她的心絃不覺收緊。

從前,她總是希望一擡頭,就可以看到他俯臉看她,因爲,他很高,她太嬌小,甚至只及他的肩膀,如若他不低下頭,她便只能……仰望他,一直一直地仰望。

而今,她一擡頭,看到了他的臉,也看清了他的眼睛,卻不想……再去探究其中的深意。

翦瞳掠過絲絲潮涌,最後,是她先移開了視線,低了頭:“我……幫你包紮傷口吧,我去找醫藥箱。”

她逃得很急,甚至連醫藥箱在哪裡都想不到要問清楚。

望着她走得很快的背影,他的心,緊得很痛,她終究是不肯喚他,甚至連他開了口,她也不答應他,就算只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