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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皇“弟”,乖乖上榻42、千萬別跟土豪做盆友!(票子

韓伯父這次急着把花賤賤召回家,顯然事情不是一般的嚴重。

作爲商業世家,韓府手握的經濟命脈便是整個韓式的根基所在,斷然是不允許出現半點兒差池的。

在這九洲之上,韓式旗下的店鋪雖然多如牛毛,但真正洗錢最多的地方,無疑還是賭場和錢莊……自從上次風月谷的產業被花賤賤的手下陰了一把之後,便處於近乎癱瘓的狀態,一時半會兒尚且恢復不了,是以花賤賤現在最主要的經濟來源就是這韓府的產業。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明着跟韓式作對的傢伙又是什麼來頭?

要知道,韓府的家族產業便是在整個九洲都是響噹噹的存在……對方若非有着強大的靠山,根本就不可能把韓府逼到這樣的地步!

“對方氣勢洶洶有備而來,已然廢了韓式名下的好幾個館子,別說是補救,便是要保住剩下的那些地盤眼下也成了難事……就像父親說的,那些人對我們瞭如指掌,而我們對他們卻是一無所知,若不盡快排查清楚……再這樣下去,難保不會栽跟頭。”

花賤賤難得顯露出幾分認真的神態來,便是連口吻都沒有以往的那般懶散輕慢,可見這次的事情確實是十分的棘手。

一涉及到銀子,皇甫長安自然是灰常關心的,便是連脖子都伸長了不少。

“那你有什麼主意沒?總不能就這樣……就這樣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了吧?!還是說,花大谷主的本事,就只有這麼點兒?”

聞言,花語鶴揚了揚眉梢,湊到皇甫長安面前勾脣淺笑:“怎麼,心疼銀子了?”

“廢話,鬧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用說也知道損失了多少銀子……”皇甫長安斜了他一眼,伸出手指頭戳了戳他的腦門,一字一頓道,“別忘了,這韓府的產業有一半可是本攻的,那裡面也有本攻的銀子!本攻能不着急嘛?”

“難道爲夫在你眼裡,便是這麼沒有本事,可以任人宰割的麼?”

擡手握住皇甫長安的爪子,收攏修長的五指,剛好將其包裹在掌心……花賤賤一轉身坐到了椅子上,抱着她坐到自己的腿上,爾後倒了一杯茶水抿了抿,笑道。

“這個天底下,只有我算計別人的份兒,還輪不到別人來搶我的地盤……眼下暫且先叫他得意兩天,到時候丫吃了多少,我叫他翻個倍兒給吐出來!”

皇甫長安微微擡眉,轉頭看向他。

“這麼說來,你已經想好怎麼對付他們了?”

花語鶴又喝了一口茶,對上皇甫長安目光灼灼的視線,笑得很是愜意,單薄的脣瓣微微張開,吐出三個簡短的字節。

“還沒有。”

“艹!沒有你說個蛋啊!還一副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的模樣,勞資還以爲明天你就能把錢給撈回來呢!”

倏地從他懷裡跳到了地上,皇甫長安不無輕蔑地瞟了他一眼,一把奪過他手裡的茶杯,重重地拍到桌子上,繼而伸手將他從椅子上拽了起來,二話不說就往門外趕。

“走走走!喝什麼茶?!擺什麼架子?!地盤都給人家搶走了,勞資養你還有什麼用?!快去快去……在沒把地盤奪回來之前,不要出現在本攻面前,本攻看着礙眼……”

“喂……喂喂……娘子!娘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難道爲夫在你心裡的地位,還不如幾個破錢嗎?爲夫千里迢迢快馬加鞭地趕回來陪你,你卻連茶都沒讓我喝上幾口就趕我走……”

“少廢話,這兒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用不着你陪……快回去幹活!”

“哎哎哎,等等……這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十多日未見,爲夫都快得相思病了,就算是要走,好不容易見了一面,先親一個再走怎麼樣?嗯?親一個?”

“錢還沒要回來,親個P啊!快走,本攻現在沒心情跟你鬧騰……”翻了個小白眼兒,眼瞅着花賤賤堵在門口不肯出去,皇甫長安立刻抽出一把匕首,手起刀落!“再不走……信不信勞資現在就切了你?”

“切吧!我就是不走……”花賤賤大義凜然,無畏無懼,“除非你親我一下。”

“餵你……你滿腦子怎麼都是那檔子事兒呢?”

“總比你整個人掉進了錢眼裡好!”

“真不走?那勞資可真切了啊!”

“切吧切吧,反正你都不要了,我還留着幹什麼……多二兩肉走起路來還顯得累贅,切了好,切了乾淨……”

“次奧!花語鶴你是不是吃錯藥了啊?還是受到刺激太大,腦子裡開始養金魚了?”

伸手握住皇甫長安拿匕首的爪子,花語鶴笑盈盈地俯身靠了過來,長長的睫毛又黑又濃,像是扇子一樣。

“不過就是親一口,又不會懷孕……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可算是嚐到了那滋味兒,你身邊那麼多人可能沒有感覺,可是我……我就只有你一個,你就不能遷就我一點嗎?”

瞅着近在咫尺的那張臉,英俊的面龐上,依舊是閒適優雅的神態,只一雙眼睛深情款款,如秋水般瑩潤動人……一番煽情至極的話從花賤賤那張嘴裡吐出來,多多少少總有一點兒彆扭,可是摟在後腰上的那隻爪子,箍得緊緊的,卻是一秒鐘也不願鬆開。

皇甫長安垂了垂眼皮,算是服了軟,沒再掙開她。

見狀,花語鶴幽幽一笑,低下頭便要覆上那兩片薄脣……就在四片脣瓣即將觸碰的剎那,煞風景的來了。

一襲華麗的繡袍翩躚而來,捲起香風一陣,宮疏影一手捏着團扇,一手翹着蘭花指,笑得陰陽怪氣:“不過就是親一口,又不會懷孕~”

李青馳筆挺着腰背,剔着兩條劍眉,舉目望向了天上飄蕩着的雲朵:“都說小別勝新婚,我可算是嚐到了那滋味兒~”

皇甫無桀微微頷首,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你身邊有那麼多人,可能沒有感覺~”

皇甫鳳麟哀聲嘆了一口氣,作自憐自艾狀:“可是我……”

皇甫硯真目光如炬,筆直地看着皇甫長安,口吻冷薄而認真:“我就只有你一個。”

破雲鳴鈺微微一笑,目若春光:“你……”

聞人清祀忽然從屋檐上跳了下來,落到了破雲鳴鈺和皇甫長安的中間:“……就不能遷就我一點嗎?”

破雲鳴鈺擡眸笑着看他,溫文爾雅的面容上滿是溫柔:“小祀,你怎麼可以搶我的臺詞?”

聞人清祀不屑地睨了他一眼:“笑話,憑什麼說那是你的臺詞而不是我的臺詞?!”

霎時間,十多道目光齊齊射向破雲鳴鈺,附和道:“就是!憑什麼說那是你的臺詞而不是他的……等等!不對……這傢伙又是怎麼回事?!長安,他不是你兒子嗎?!你竟然對他也……”

皇甫長安立刻申辯:“沒有,我跟他什麼事都沒發生!我是清白的!”

“不錯,她是清白的,她就只是跟我睡了一覺。”聞人清祀淡淡地補充了一句。

“啊對,我就只是跟他睡了一覺……啊不對!次奧!你小子耍我!”

“唰唰唰”所有的目光統統聚集到了皇甫長安的臉上,爾後異口同聲,一字一頓:“你跟他到底有沒有一起睡過?”

聞人清祀抖了抖微卷的睫毛,睫毛之下,陰鷙的一雙眸子同樣落在了皇甫長安的臉上,冷冷地盯着。

卻見皇甫長安訕訕一笑,擺了擺手推脫道。

“怎麼可能啊……他比我還小呢,我一向把他當成親生兒子來養的,瞧他那張小臉兒,多嫩啊,十六歲了還像是個小孩似的……我哪能對他下得了手呢?是吧,你們覺得呢?小祀,來,叫聲爹爹……”

“滾!”聞人清祀一把拍開她的爪子,即便轉身走離,裹起陣陣陰風,“誰是你兒子……見鬼!”

在衆姦夫的千般阻撓之下,花賤賤的一個吻到底還是沒能親上,不得不暫是先賒在了哪兒,等着多攢幾天的利息,再一併給取了!

花賤賤這一走,便又消失了好長一段時日,也不知道是對方的手段太過天衣無縫,還是谷主大人能力不行辦事效率太低,連着一個多月也不見有好消息傳來,別說是直搗黃龍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就是連最大的那個洗錢黑窩,“天下第一賭坊”都還沒有找到!

什麼風月谷主,浪得虛名……爭風吃醋倒是挺能耐的,一干正事就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蔫了……哼,回頭一定要好好嘲笑他一番!省得丫三天兩頭想要爬到她頭上撒野!

差不多過了一個半月,花賤賤終於在大夥兒都快忘了他長啥樣的時候,穿着一身華麗的衣袍志得意滿地出現在了衆人面前,那股子得意洋洋的騷味兒,哪怕是隔着幾百米遠都能嗅到!

皇甫長安躺在軟榻上,身邊圍了一羣的姦夫,捶腿的捶腿,捏肩的捏肩,喂水果的喂水果,彈琴的彈琴,舞劍的舞劍……整個場面腐敗而又淫靡,香豔而又閒逸,看得花賤賤一口老血吐在了門口!

特麼這都是姦夫,憑什麼他們好吃好喝地守在皇甫長安身邊,他卻要四處奔走日夜兼程,過着比狗還不如的日子……這不公平!

瞟見那一襲華貴的袍子翩躚而近,皇甫長安提了提眉梢,老佛爺似的擡眸看向花賤賤:“捨得回來了?事兒都辦妥了?”

花語鶴走到另一邊的軟榻上,斜斜往上一靠,言簡意賅:“還沒。”

“靠!”皇甫長安噌的就坐直了身子,“這都多久了,你到底行不行?”

“行!當然行!”花語鶴悠然地倒了一杯水,笑着道,“你又不是沒試過……”

皇甫長安不爽地白了他一眼:“特麼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有閒情開玩笑?懶了一個多月,勞資的骨頭都快散了……你要是真扳不倒對方,這事兒就先擱着好了,現在的當務之急是找到另外三把劍,你都說說,那三把劍在誰那兒?”

“不着急……”花語鶴閒定地品了兩口茶,繼而蓋上杯蓋,笑着看向皇甫長安,“我有兩個消息,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要聽哪個?”

“來個好消息,振奮一下人心!”

“好消息就是,那個銀月賭坊的幕後老闆,便是六城七劍之一的裴老大,這黃泉劍就在他的手裡。”

“呵……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兩貨都趕到一塊去了,不錯,省事兒……”皇甫長安勾了勾嘴角,揀了一塊桂花糕扔進嘴裡嚼了嚼,合着滿口桂花香繼續道,“那壞消息又是什麼?”

啪嗒放下了茶杯,花賤賤頗有些鬱結地擡手擰了擰眉心:“這個裴老大是隻深山老狐狸,老謀深算,詭計多端,狡猾得很……我派人追查了幾個月,也就得到了這麼一點消息,只知道他是銀月賭坊的幕後老闆,卻是怎麼也找不到那個人。”

“那銀月賭坊呢?這麼有名的一個地方,你沒理由找不到吧?”

“不,我找到過,還去了一次,可惜那裴老大知道了我的身份,沒肯出來見我……而且,那銀月賭坊定下的規矩變態得很,便是進去了,也不知道是怎麼進去的。”

關於這一點,皇甫長安也有所耳聞,去往銀月賭坊的多是富商豪紳,爲了保護衆人的安全,以及掩飾客人的身份,進出賭坊的人都會被蒙上眼睛關在一個密閉鐵箱裡,然後由專人帶進賭坊,結束之後,又有專人帶出……所以,銀月賭坊的名聲享譽九洲,卻是誰也不知道它具體在哪裡,只知道它是在紫宸境內。

撇了撇嘴角,皇甫長安“切”了一聲。

“看你得意的……說了等於沒說,找不到銀月賭坊,這一切還不是白搭?”

“呵……娘子你別心急啊,我話還沒說完呢……”

攏了攏袖子,花語鶴站起身走到了皇甫長安身邊,繼而俯身把側臉湊了過去。

見狀,皇甫長安不由斜眼:“幹嘛啊?!皮癢了找抽是吧?”

“我已經想到了一個辦法,十有八九可以找到銀月賭坊,這次回來便是和你商量這件事……只要你親我一下,我就帶你去見一個重要的人。”

趁着衆姦夫出手阻撓之前,皇甫長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之勢在花賤賤的臉頰上“吧唧”了一下,速度快得連花賤賤都生出了錯覺。

“好了!走吧,去見誰?”

“你剛纔真親了?!”

“親了啊,他們都看見了……是不是?是不是?看吧,都點頭了!”

花賤賤認栽……最陰險狡詐的在這裡好嗎!摔!

一行人趕了三天多的馬車,到了紫宸境內一個叫做淮洲的地方,在客棧裡稍事休息之後,花賤賤就帶着皇甫長安和宮疏影出了門,其他幾位因爲運氣不好沒有抽中菊一花籤,所以都被遺棄在了客棧裡,自相殘殺……哦不,是自尋其樂。

幾人乘着馬車到了一個山莊,看起來十分之氣派,一看便只是顯赫世家,盛產紈絝子弟!

結果,還真沒猜錯……當看見那襲華麗麗的衣袍飛揚着出現在眼前時,皇甫長安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靠!特麼又是霓裳館的衣服,絕逼是如假包換的土豪一枚!

再擡眸,瞅見來人臉上盈盈如玉的笑靨,一如花賤賤那般欠扁和欠揍……皇甫長安不得不仰天長嘆,特麼他倆簡直就是一丘之貉好嗎!不僅穿衣品味一樣,就連氣質都辣麼的神似!果然土豪身邊不缺土豪,土豪的朋友也是土豪,這是個土豪的世界……上書“窮逼與狗不得入內”幾個血淋淋的大字!

啊!請等一下!大門,別關上!她雖然是窮逼心,但現在也已經步入土豪的行列了好嗎?!要不要小爺甩幾張銀票到你臉上啊?!什麼……別人甩的都是幾疊?!去屎!你怎麼不直接去搶錢莊!

土豪見面,分外虛僞。

“啊!貴客啊貴客!花兄大駕光臨,有失遠迎,實屬不該啊!”

“哪裡哪裡,冒昧拜訪,還望賢弟切勿見怪!”

“怎麼會見怪呢……當初花兄不告而別,我可是傷心了好久,還以爲什麼地方做得不妥得罪了花兄,叫花兄心生厭煩,再也不會理我了……”

“愚兄怎麼會不理你呢?愚兄對賢弟的心思,賢弟還能不瞭解嗎?日月可表,天地可鑑,一片赤誠如火……”

所以……這是誤會解除,舊情復燃的節奏嗎?!

皇甫長安抽了抽眼角,回眸同宮疏影對了一眼,兩人都嬸嬸地覺得,自己在這裡很多餘,電燈泡當得瓦亮瓦亮的!

正琢磨着悄悄走開,給這兩人一點兒私人空間,便見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最後終於徹底把對方給噁心吐了,轉頭到一邊扶着椅子嘔了好幾下……嘔完了才帶着幾人進了內堂,坐下來正常喝茶。

見狀,皇甫長安和宮疏影又對了一眼,嬸嬸地表示……土豪的世界無法理解!

“花兄,這兩位是……?”

“哦,忘了介紹,這位是折(wo)菊(de)公(niang)子(zi),這位是梅(wo)見(de)公(qing)子(di)。”

“原來是折菊公子!久仰大名!”紈絝公子哥兒牽起皇甫長安的手,表情十分誇張地上下打量了幾眼,一派“人家是你的超級粉絲啦”的表情,恨不得趴上去舔幾口似的,“你知不知道,這九洲之上,在下最崇拜的就只有兩個人,一位便是夜郎王朝的太子殿下,還有一位,便是折菊公子您!這天底下,斷袖斷得這麼徹底,這麼轟轟烈烈的,恐怕也只有你們二位了!”

“呵呵……公子過獎了……”

皇甫長安繼續抽眼角……嗯,前一個是本宮,後一個還是本攻,腦殘粉你好,腦殘粉再賤!

“哎喲!梅見公子,久仰久仰!瞧這小下巴俏的,瞧着小嘴脣紅的,瞧着小皮膚水嫩的……比我後院裡那些美姬不知要好上幾百倍……折菊公子您可真有能耐,能叫這樣的尤物心甘情願地留在你身邊,嘖嘖……只羨鴛鴦不羨仙啊!”

皇甫長安的眼角抽得都快死機了……後院的美姬?!靠!合着這丫他不是個斷袖,是個腐男啊臥槽?!

節操君又開始挺屍了,泥們不要再欺負它了啦!

“這位是龍澤山莊的二公子龍天奇。”

“龍公子,幸會。”

“二位不必客氣,叫我天奇便可。”龍少爺微微一笑,在發完花癡之後,即便恢復到了溫潤如玉的神態,氣氛總算是正常了許多。

待四人坐定,寒暄了幾句,便開始切入正題。

“無事不登三寶殿,不知道花兄千里迢迢跑來鄙舍,所謂何事?”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只不過是前些日子,愚兄聽說賢弟在銀月賭坊惹了麻煩,正擔心賢弟的狀況,這才跑來山莊看看賢弟……如今見到賢弟安好無恙,愚兄便放心了。”

龍少爺可沒那麼蠢,一聽到“銀月賭坊”幾個字,便立刻生出了幾分戒備。

“花兄這次來,不會就是爲了銀月賭坊的事兒吧?”

“既然賢弟猜到了,那愚兄也就不多費脣舌……”

“等等!花兄不必多言……其他什麼事我都當竭力相助,唯有銀月賭坊的事兒,千萬不要找我!”

皇甫長安擡眸,不知道爲什麼一提到銀月賭坊,這個龍少爺會如此雞凍?轉眸,卻見花語鶴幽幽笑着,面上依舊是淡定從容的神態。

“哈哈……燕燕姑娘有什麼不好,叫你怕成了這樣?”

“別說了……一提到這個名字我就渾身起疙瘩,反正不行就是不行!打死我都不會再去了!”

“好,不說她了,愚兄再想別的辦法……來,喝茶!”

舉起茶盞,花語鶴細細品了幾口,又同龍少爺扯了些有的沒的,即便起身告辭。

“花兄,留下來吃頓飯再走也不遲,你最喜歡喝的東山花雕我可都叫下人給你準備好了……”

“不用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做,先告辭了。”

“那……好吧,”龍少爺顯得有些悻悻,面露幾許歉疚,卻是打屎也不肯鬆口,“我送你們下山。”

“喂喂,”皇甫長安忍不住扯了下花賤賤的衣角,“你到底在耍什麼花招啊?”

“噓——別說話,等下你就知道了。”

一直走到了山腳的山莊門口,還不等龍少爺開口,花賤賤便湊到宮疏影和皇甫長安耳邊輕輕傳了一句話。

“快,趁現在沒人,綁了他!”

宮疏影:……真綁啊?!

皇甫長安:……靠!花賤賤你神馬時候加入了插刀教?

突然發現跟土豪做朋友好危險!

90 愛我你怕了嗎23 不如今晚侍一寢66 他本來就很幼稚85 你們到底做了什麼5 喲喲裸奔切克鬧17 本攻從來不打女人71 有情人終成斷袖35 他只是吃醋了113 長得像你的老相好78 皇甫長安你瘋了嗎92 你胖了31 亂搞男男關係82 好大一隻女兒90 喊他一聲小爹88 我們是不是被拋棄了78 皇甫長安你瘋了嗎16 我要去伺候土豪大大100 神一般的存在77 本攻很有原則86 看來哀家要親自動手了18 招募皇家軍團62 原來面首長這樣59 他們都是窩的心頭肉67 我也要嫁給璃王24 日子不好過啊73 愛要大聲說粗來38 我是霸王你是弓票子呢111 這是微臣的家務事59 他們都是窩的心頭肉57 獨瞎瞎不如衆瞎瞎1 跟教父大人的約定一22 大姨媽都要折翼了77 你是我的小呀小蘋果50 勞資就是來踢館的票子17 太子與豬不得入內46 原來是個瘋子啊114 不要侮辱本公子的品位49 捅菊花的小姑涼78 皇甫長安你瘋了嗎33 認真你就輸了80 本攻最大的優點就是正直45 本宮何時有那樣的癖好了108 洗尿布的機會要不要46 原來是個瘋子啊14 你也進宮給本宮那啥12 爲夫受寵若驚啊17 本攻從來不打女人13 她是本王的人33 認真你就輸了22 你值得擁有34 勞資是攻10 未婚夫你大爺94 誰吃掉了我的黃瓜48 首訂快到碗裡來57 敢不敢跟本王賭54 比花濺濺還濺票子45 真假太子爺票子來啊35 他只是吃醋了26 我是來爭寵的月票啊67 你的胸肌好大25 父皇你是火星人嗎45 本宮何時有那樣的癖好了19 皇甫長安你變態82 本王沒有膩味44 殿下您矜持點77 本攻很有原則36 白天不懂爹的黑票子98 對兒臣而言很重要30 你惹不起的28 離長安遠一點69 去跟男人幽會39 我讓你加倍爽萬更票子啊32 長安你爹來了票子111 你到底有多飢渴29 爹爹使用手冊51 難道本公子會咬人啊114 跟我回孃家45 我們重要還是他重要票子36 三個皇兄一臺戲71 歡迎加入蛇精病組織96 窩好緊張好害怕14 校場演習53 真的撲了啊71 歡迎加入蛇精病組織37 折菊公子的87又側漏了票子52 本宮去書房就寢61 放開你的手還有腳54 腰細身軟易推倒95 男的長這麼狐媚就完啦1 扒光他的狐狸毛10 大皇兄是個極品29 爹爹使用手冊110 打個架就解決了77 本攻很有原則80 本攻最大的優點就是正直74 這不袖子還斷着嗎11 日防夜防家妻難防34 勞資是攻20 長安你怎麼又胖了6 跟教父大人的約定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