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璦兒,玫兒,義父來看你們了,高興嗎?”簫公子大名蕭羽,知道的人沒幾個。
“高興,義父!”璦兒笑着說道,玫兒都不認識他了,卻跟着姐姐叫義父。
“義父給你們帶了好東西,你們看看,這是啥?”簫公子從蘭小南的竹籃中接過來,裡面兩隻可愛的白兔。
“哇,兔子!”兩個小公主瞬間被兩隻兔子吸引,她們這個年紀,最是喜歡小動物,充滿愛心的時候。
看見小動物高興不已,跟簫公子又親近不少。
楚含玉還在坐月子,不能出來見風,聽着璦兒她們驚喜的聲音,知道肯定是好東西,不然不可能這麼高興。
今天是二皇子洗三的日子,並未大肆邀請,只請了幾個親近之人,其中鬱清和唐然就在,兩個小公主一下被簫公子吸引,逗得她們嘻嘻大小,鬱清和唐然心情有些微妙。
有種她們在璦兒她們心中的地位被搶走的感覺。
慕容瑾也有這種感覺,要不是簫公子在京城呆不長,加上這次解毒有功,他真的想一腳把人踢出去。
他的寶貝公主,差點被人拐走了,他能不着急麼?
好在琚兒貼心,加上二皇子這個出生幾天的還不會表明立場,讓慕容瑾稍微平衡了一下。
晚上的時候,他帶着兩個孩子看望休息的楚含玉,他當着她的面問兩個孩子“璦兒,玫兒,你們告訴母后,你們是喜歡父皇呢,還是喜歡義父?”
“我們喜歡母后!”兩個小公主趴在牀沿,對着楚含玉傻笑。
和預期的答案不一樣,慕容瑾不滿意,還要繼續問“這事和你們母后無關,父皇問的是和義父相比,你們喜歡誰!”
楚含玉算是聽出來了,他這是吃味了,人家不過是對她們好了點,他就這樣,真是小氣的男人。
“告訴父皇,你們喜歡誰,要認真的,仔細的回答,可不能惹父皇生氣!!!”楚含玉眨了眨眼睛,和她們交流一個眼色。
兩個小公主呆萌的眨了眨眼睛“母后,父皇不會生氣的,父皇生氣的話,母后親親就好了!”
“咳咳......”楚含玉臉紅,這兩個孩子說什麼呢“你們怎麼知道?”
“我們都看見了,母后每次親親父皇,父皇就會笑,我們親親父皇,父皇也高興!”她們脆生生的笑笑。
“......”慕容瑾一臉憋笑。
楚含玉嗔怪的看了他一眼,知道肯定是兩人不留意的時候,被她們看見了,看樣子以後兩人親熱要更加小心。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們先告訴你們父皇,最喜歡誰,是父皇還是義父?”楚含玉笑眯眯問。
兩個小萌娃對視一眼,齊齊撲進慕容瑾懷中“父皇,父皇,父皇,璦兒最喜歡父皇啦,義父也好,父皇最好!”
“父皇,玫兒也喜歡父皇,父皇,玫兒也喜歡小兔兔!”玫兒奶聲奶氣道。
“喜歡小兔兔啊,父皇過段時間給你們養一窩兔子好不好?”慕容瑾肯定是不會讓那兩隻兔兔留下來的,那個男人的東西,纔不能給他的小公主們呢!
要養兔兔,也是他這個父皇的!
兩個小萌娃離開後,楚含玉捶了慕容瑾一下肩膀“多大的人了,是個孩子的爹,還這麼小氣,人家可是幫了你大忙的,還救了我!”
“你也向着他?”慕容瑾挑眉。
楚含玉哭笑不得“誰向着他啊,我只是實話實說,你這人,醋罈子打翻了就是這樣,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來,親一下,親一下就好了!”
“別以爲璦兒她們說說,我就會消氣!”慕容瑾哼哼。
“好啦,親一下不行,親兩下行不行?”楚含玉軟聲軟氣。
慕容瑾這才滿意的湊過去,讓她在他臉上親了親,親着親着,他就把人抱在懷中了,她依偎在他懷中。
“我們肯定是心裡向着慕郎的,慕郎不要多想,他不過是義父,義父怎麼可能比得過血濃如水的親生父親呢!”楚含玉安慰。
“朕知道了,朕就是看不慣他!”慕容瑾坦蕩的說。
楚含玉哭笑不得“知道知道,知道你看不慣他,你就是小肚雞腸,人家可沒你這麼小心眼。”
“你誇他?”慕容瑾又來勁來了,下一刻,楚含玉堵着他的脣,徹底讓他消氣。
二皇子洗三過後,就是慕容瑾的生辰,她不能出面,卻也準備了禮物,是她想念他的時候,一針一線給他縫補的衣袍。
慕容瑾很喜歡,當時就穿上了,穿着她縫製的衣袍去赴宴,故意扯着袖子向鬱清和唐然炫耀“看,這是皇后給朕縫製的衣袍,多合身,多俊朗,多瀟灑!”
唐然無語的看了他一眼,轉身走了,不想和他說話,這個幼稚的男人,都是四個孩子的爹了,他還這麼幼稚,真的好嗎?
鬱清“.......”
“皇后娘娘縫製的啊,看起來樣式有些老舊啊,這線頭有點粗糙啊,針線.......”鬱清還要故意找茬,慕容瑾忍無可忍,一腳踢過去。
“你眼瞎啊,朕的皇后縫製的,居然敢這樣說,小心她聽見了哭,你就死定了!”慕容瑾警告“快誇心靈手巧!”
鬱清“.......”
“朕的皇后要是不高興,小心你吃不了兜子走。”慕容瑾警告。
鬱清無語“好啦好啦,皇后娘娘心靈手巧,堪比織女!”
“這還差不多!”慕容瑾得意的挑了挑眉,說“等皇后出了月子,讓她見一下你說的那個叫啥來着的女子?”
“蕭月。”鬱清說道。
“和那個人一個姓?”慕容瑾皺眉。
“她是他帶出來的人,她們又是孤苦無依的女子,不和他姓和誰姓?”鬱清說“等她嫁給我,就只能姓鬱。”
“嘖嘖嘖,總算開竅了,不容易,放心吧,朕的皇后不會欺負她的。”慕容瑾寬慰。
鬱清笑笑,沒在意,他對那個蕭月,倒也不是多喜歡,只是覺得,看的順眼而已,畢竟他這個年紀,再不成親,老鬱家真的要絕後了。
蕭月在他中毒的時候,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她的嘴巴,仔細看看,和她有些相似,眉眼就差了很多,勝在他看得順眼。
這些年,他看得順眼的也就知道這個蕭月而已,其他女人看都不願意多看一眼!
“這事就麻煩皇后費神了!”鬱清道。
“早着呢,等她出了月子休息幾天再說,現在身子弱,得好好養着,以後你有王妃,生子後就知道了,女人啊,就得好生養着,寵着!”
“......”鬱清覺得自己都快不認識這個婆婆媽媽,嘮嘮叨叨的男人了,他這是帝王嗎?
明明是一個妻奴啊妻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