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的燕雲衫處子之身是在酒醉情況下被強奪去的,之後做了太子妃,宇文琰只將她當做政治上的幫手,並未跟她有過多的夫妻之事。
所以這個洞房花燭夜,燕雲衫還是難以抑制地緊張起來。
還好宇文琮非常耐心,溫柔呵護。燕雲衫覺得自己的緊張在不知不覺中悄悄消失殆盡,竟然慢慢地配合着宇文琮,在他掌心裡悠然綻放成爲一個女人。
夜深人靜,折騰許久的宇文琮沉沉睡去。燕雲衫等了好久,悄悄鑽出宇文琮強壯的臂彎,躡手躡腳地來到紅木妝臺前。
一個墨色的錦盒被燕雲衫深深藏在妝臺的夾層,裡面是一滿瓶的小黑藥丸。
燕雲衫拿出一顆藥丸吞下,那藥丸能讓她避免懷孕,是她偷偷找一個要好的太醫要來的。
也許如果換一個時空,換一個對的時間,她也會愛上宇文琮,就像當年奮不顧身愛上宇文琰一樣。但現在,她帶着傷痕累累,已然破碎成齏粉的心,註定無法去愛任何一個人。
燕雲衫重新回到牀上,藥丸的苦澀始終留在喉嚨裡無法散去,她狠命地咬住被角,極力讓自己不哭出聲音。
渾渾噩噩的,燕雲衫被疲累和心痛折磨着,一夜都沒能安睡。
早晨,燕雲衫只覺得腰痠背痛,便嘟噥了一聲:“月兒,給我捏捏腰。”
一隻大手悄無聲息的捏上來,力道恰到好處。燕雲衫覺得十分受用,不禁“嗯”了兩聲。突然,她覺得有些不對勁,一個略顯粗重的呼吸從身後蹭過來,到了脖頸處。
暖暖的氣息吹得燕雲衫耳根麻癢起來,帶的渾身一陣酥軟。
“哎?”燕雲衫覺得不對勁,心中一驚,猛地坐了起來,幾乎撞上宇文琮的面孔。
宇文琮也不動,就那麼近在咫尺地看着燕雲衫,嘴角上掛着邪魅的笑容。燕雲衫逃不開地看着那雙滿含春水的深邃眸子,心如小鹿亂撞一般。
“愛妃,本王的手法怎樣?比之月兒還如何?”宇文琮說着,手上動作卻沒停,似有若無的碰觸着向下走去。
燕雲衫這纔想起來自己並沒着一絲寸縷,驚叫一聲,將被子猛地擁緊在胸前。
不過這樣一來,宇文琮就全都露了出來,結實的胸膛,緊繃的小腹,展露無疑。
燕雲衫心如亂麻,有心想回避,眼睛卻很誠實地黏在那個身體上,挪不開一寸。
“啊,原來愛妃是想看本王,沒問題,來,看個夠。”宇文琮說着,竟自直起身子,最後一點被子也滑落下來。
燕雲衫覺得臉上像着了火一般,“撲通”一下子又倒在牀上,背朝着宇文琮道:“殿下,時辰不早了,請……請更衣。”
“愛妃飽讀詩書,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麼?時辰有什麼重要。”宇文琮說着,一隻手已經撫上燕雲衫潔白光滑的後背,沿着腰身的起伏往下一路撫去。
接着一雙脣也吻上來,索取着懷中美人的每一寸肌膚。
燕雲衫心神盪漾起來,難以自持地嚶嚀着。身體裡彷彿有無數彩蝶飛舞,跟着宇文琮的雙手不停旋轉,慢慢飛昇……
不知什麼時候,燕雲衫雙手已經放開緊擁的錦被,摟住了宇文琮的脖子。滿室溫情暖意,春光旖旎……
將到巳時,燕雲衫和宇文琮才起牀。月兒一邊給燕雲衫梳妝,一邊抿着小嘴偷笑,氣的燕雲衫幾次都想掐她。
更衣的時候燕雲衫渾身痠痛,她從穿衣鏡裡瞪了宇文琮幾眼,宇文琮卻還她一個寵溺的微笑。說起來還要感謝今日巳時三刻要按規矩覲見皇上,否則燕雲衫懷疑今天自己不用起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