輸了,又輸了。看着席地而坐士兵們,善若只是淡淡的掃過一眼而已便向城牆上走去。
李睿智也對於這樣的士氣感到頭疼,輸贏雖是兵家常事,可想這樣的連輸卻是沒有的事。像善若這樣派着士兵上陣,卻是要他們抱住自己的命就可以了。三、五千的兵對抗盡一萬的兵。所有人都反對善若的做法,自己在堅持也會出問題的啊,看着善若走向城牆,李睿智也跟了上去。
就這樣吧,士氣大減纔是自己最美好的計劃啊!!一步步的登上階梯,善若臉上的笑容就越加的明顯。站在城牆上,一手輕輕的搭放在臺沿上。這個戰場上還瀰漫着血腥的味道,小人兒深深的吸了口氣。
啊!!她聞到一股興奮的味道,很快就要結束了。啊!!獵物就快要掉進坑裡了。一股血液的沸騰啊,在等等,在等等,獵物就可以成熟了。
“善若”李睿智有些怨氣的叫道,打斷了善若臉上的笑容。
被打斷的小人兒,有些不高興的白了一眼走上來的一羣人。跟在李睿智後面的都是所謂的將軍。而從自己右手邊走上來的則是歐陽等人。
“不是說按照我說的做嗎,那還有什麼問題嗎”善若先一步的發話了,這些真的認爲所謂的士氣很重要嗎,善若在心裡鄙視一番。
“現在軍心不穩,你居然還這麼理所當然”程大將軍搶先了所有人一步的回絕着善若的話。
“軍心”口吻中鄙視着“這是打戰啊,不是過家家。沒有策略只會是送命”善若嘴角藐視一切的勾起了弧度,獵物就該在被捕之前更加的肥沃些。
這個口吻所有人,就連李睿智在內,所有人都震驚着,眼前這個不過十三四歲的小女孩的口吻,居然和先皇的口吻一樣,連着氣場都是。自信、頑劣、嗜血、藐視的笑容,一切的一切都和那位男人一樣。
李睿智有那麼一瞬間的時間還以爲看到了自己的父親,那個獨裁、斷然一切的男人。是啊,看來他忘記了一點啊,這個女孩可是被樹景天一手帶大的啊。
“小姐,現在要怎麼辦??”錦換看了一樣在場的人,淡淡的問出。
這就是樹景天的女兒嗎?他們要保護的小姐嗎?跟以前不一樣了,又或許可以說,這纔是真正的她。
“等”看着對面的城牆上出現了一抹身影,善若很坦然的衝着着對方得意的一笑“很快就可以看是射獵了。哈哈哈哈”啊,沸騰啦,沸騰啦。善若無法抑制住內心的跳躍。
“善善善善善若”程惠有些結巴的叫道。
“哈”臉上依舊是停不下的笑容。
“那個要等到什麼時候”天啊!這個女人真的好可怕啊。
“啊,在這之前可以麻煩你把所有人叫起了,在射獵前還得再準備一件事”善若微微的收斂了下自己的笑容。
所有的士兵們都不耐的站在場地上集中,唯一對他們覺得刺眼的就是那個站在臺上把玩着自己手中劍的女孩。就是這個女孩的計劃讓他們慘敗如此。
“大家都
到齊了是吧。那我就開始咯”善若向前了幾步,臉上依舊掛着笑容的說道“我知道你們現在一定很恨我。原因的話,就不用我在多說了吧。”
善若很開心的看到了所有人的臉上都有着恨不得她死的表情,很不在乎的又開口說道。
“由於我的原因,我想你們現在對這場戰沒有什麼把握了,而且你們也對臺上的這些人”用金劍的指了指身後的人們“對他們也很失望。因爲是他們做決定啓用我的計劃”
“善若在幹什麼”程惠有些尷尬的小聲的問着自己身邊的人。
“在激怒那些士兵”錦淡淡的回答着,背在身後的手緊緊的握着,在必要的時候能最快的救下善若。
“爲什麼?”程惠像個問號寶寶一樣不停的發問者,在她看來善若這個做法等於在找死。
“若兒要殺雞儆猴”官投在歐陽的攙扶之下站在了錦他們的身後,不過還是很好的看到了在臺上滔滔不絕的女孩。
“你們記得那句俗話嗎‘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我想是記得的。”善若自問自答着“我不明白,在戰爭中所謂的軍心真的那麼重要嗎!!輸贏真的比過你們自己的命嗎!!”
“開始說教了”一聽到善若的教導,程惠就想打瞌睡。
“不,是在告訴某個人”官投否決着程惠的話,善若的做法他懂,照這樣的推斷的話,也就是說這裡面有那個女人的把手,而且絕不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士兵。
“打戰靠的的腦子!!是你們面前這些和你們一起多年的大將。他們要做的不只是是做出戰略,更加重要的保證你們在做每一個人命。不管你是孤兒也好,有着家室也罷,終會有人牽掛着你”
“真不知道善若要說到什麼時候”天啊,她居然在這種時候犯困了!程惠半眯着眼昏昏沉沉。
“真懷念善若的說教啊”官投有些感慨,小的時候就經常看到‘小子教訓老子的場景’。
“我說了這麼多這麼多的廢話!!但是確實很好的消滅你們的殺氣,我和我身後的人現在安全了,起碼對於李睿智來說不會在他有生之年看到所謂的叛亂”善若很直接的在衆人的面前直呼着聖上的名字,直接說出了某些人有過的想法。
士兵們包括臺上的所站的人們都震驚着,叛亂啊!這將會是個多麼可怕的事啊。
“所以,我今個要你們所有人鑑證一件事。我善若,將會是你們五皇子的妻子。而今個兒我要你們明白你們自己面對的會是一個怎麼樣的上司”善若冷冷的笑着,冷冷的說着。
“咦,李柔宸嗎??”官投問道。
“是的,沒想到善若這麼的直接”程惠有些驚訝這個女孩也太直接了吧,宣誓着自己的男人。
“善若的本性”歐陽淡淡的說道。
“你們應該很清楚背叛者的下場吧”在場的士兵們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很好,不過我很希望你們看到,丞相家的小姐,五皇子的正牌夫人,我對於背叛者的手段”
空中劃過一聲輕想
,善若揮動着金劍指向大將中的一名男子,善若挑挑眉的看着對方。
“給吊起來”冷冷的說着“嘖嘖嘖,你以爲你有逃的機會嗎”
錦和歐陽將男人高高的吊起,善若揮動着金劍一步步的走向吊起的男人。
“要不是那個女人,我還真沒想到會有人敢在程大將軍的眼皮底下插眼線。引誘李睿智樹景天等人來這裡,好將所有人都一網打盡。我說的沒錯吧”善若輕輕的用劍劃破男人身上的衣物。
“那又怎麼樣,就算如此你也沒有贏的機會”男人硬狠狠的說道“在加上主子手上有樹景天和紅這兩個人。哈哈哈哈,修國的天下就要完了,哈哈哈”
“哈哈哈。真好笑”善若有些覺得眼前的男人真的很愚蠢,又可以說是被贏給矇蔽了雙眼。
“嗯”被吃了拳頭的男人悶哼了一聲。
“周樹以,沒必要真的沒必要這麼做。”善若揮揮手示意錦阻止周樹以“我之前說了那麼多的廢話,對於你來說真的就成了廢話。”善若像是無意識的揮動了金劍,劍頭緩慢的劃破男人的手臂,鮮血流淌而下。
“開始了”官投淡淡的說道。
善若依舊緊緊握着劍柄,一道傷口有手臂緩緩的滑向身體。男人的尖叫聲,讓善若有中滿足感。嘴角勾着嗜血的笑,站在臺上的人都能看到善若整張臉上的興奮。
所有人都驚訝,這個女孩的手段,傷口在逐步的加長血液依舊流淌着卻沒有傷及任何一個要命的要害,就連心口處也只是劃破皮而已。
當傷口到達小肚的時候善若停了下來“知道嗎,我知道你不知道啦。那個女人做的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我和官投關在那個掛滿了周樹以的畫的小黑屋裡”
“我哪有畫”周樹以不解的問着善若。
“你有,而且還不少在那個假山後下面的那個像地宮一樣的黑屋子”善若說道。
“啊是哪裡啊!你關在那裡又是怎麼出來的”周樹以驚訝,自己畫那些畫就是爲了記住出口。
“走出來的啊,多虧了那些畫。啊!!你所謂的主子做的另一件錯事就是讓我出來。”後話是對着那個被吊起來的男人說着。
“你是贏不了的”男人依舊咬着牙反駁着善若。
“我可不這麼覺得。起碼那個女人已經只板上釘丁的獵物了。錦把他掛在城牆上”善若冷冷的說着“啊,等等!上次上陣的兩位男人沒有死”善若揮揮手示意後者將男人帶走。
“聖上,你確定要將善若許給五皇子嗎??”程大將軍僵硬的問道。
“我可以說不嗎”他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善若,真可怕。
“善若剛纔是不是說這場戰我們贏定了”程惠有些緩不過善若前後的話。
“是的”官投甜甜的一笑,給了所有人安心的一笑。
士兵們這下連怒氣都不敢生了,這麼可怕的主子還是第一次見到。不但直呼着聖上的名字更加的目中無人的宣誓着,這樣的人或許不,是一定能贏的了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