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數的喝下了碗裡所有的藥汁,苦,真苦,眼淚唰唰的往下掉,此時他卻吻住了她的眼角,極致的柔情:“丫頭,別哭。”
“壞蛋,苦”薄涼委屈的說道,還不是這人非得逼自己喝。
“我給你甜。”說完開始繼續做着剛纔停下來的事情。
薄涼麪紅耳赤的說着:“我已經喝藥了。”
姬傾顏脣吻了薄涼的耳垂,低沉的聲音中帶着隱忍的情慾:“可是我想要你,想念你的身體,想念你的每一寸。”
“壞蛋,你受傷了,不能大動。”薄涼只覺得此時自己全身都紅了,他的話太過露骨,卻又滿是愛意和隱忍。
姬傾顏壞壞的咬住薄涼的耳垂,緩慢的用舌尖逗弄她,讓薄涼身體一顫,他永遠都知道她的敏感處在哪裡。
隨後吻開始慢慢的滑落,身體的灼熱感開始上升,他急切,卻又溫柔,讓她沉醉在他的溫柔和霸道里。
薄涼累倒在了姬傾顏的懷裡,他用沒有受傷的那隻肩膀抱着她,在她額頭上留下深深的一個吻,隨後呢喃自語了幾句後,起身離開了。
薄涼醒來之時,身邊的人早已經不在了,當她看着木屋裡空曠的只剩下她一個人的時候,她慌了,阿離呢,他受傷了,去哪了。
也來不及在乎頭疼,薄涼穿好一件小木屋裡面的男裝,木屋裡面的佈局,有點像獵人的家,可能是有些狩獵人的臨時住所,薄涼自己的衣服不知道被扔哪了,只得拿起一件寬大的男裝穿在了自己的身上,鬆鬆散散,褲子大大的,上衣也是大大的,薄涼只得用一腰帶扎進褲子和上衣,隨後走了出去,在屋外她也沒有見到姬傾顏,她擔憂的開始朝着河邊跑去,看他會不會在河邊。
卻沒有想到河邊也沒有,薄涼慌了,蹲下了身子,哭了起來,自語的叫着一個人的名字:阿離,阿離。
“美人,怎麼哭了呢?”
薄涼轉過了頭,就見到了一陌生人,身上揹着弓箭,手中拿着被殺了的兔子,鹿等等。
看到那人年紀在二十多歲左右,薄涼沒有出聲,這是靜靜的看着這個人,他竟然殺了這麼多動物。
獵人看着薄涼身上的衣服,頓時眼裡冒着淫光,這美人竟然穿着他的衣服,此時臉上帶着未乾的眼淚,着實的讓人心疼,見之憐之。
他丟下了手中的獵物,朝着薄涼走了過去,薄涼感覺到此人不對勁,這種眼神她曾經看到過,在朝陽殿時,那個強吻他的男人那。
薄涼起身就跑,
獵人見到獵物跑了,頓時丟下弓箭,大笑:“哈哈,我在這獨自生活五載,好久沒有嚐鮮了,沒有想到今天竟然能夠嚐到如此的絕色美人。”
說完他就朝着薄涼跑去,卻沒有想到當他剛準備搭上美人的肩膀時,此時自己的手竟然被一樹枝刺穿了。
他憤怒的朝着樹枝刺過去的方向看去,就見到了一身紅衣的人,站在高處,絕世而獨立,他的美比眼前這個女子的美有過之而不及,那樣的絕色讓人分不清雌雄。
獵人殘忍的笑:“沒想到今天竟然有兩位絕色美人,不管是男是女,老子都要。
”
說完他準備再次朝已經逃跑的薄涼抓去,卻再次的被一樹枝刺來,這次他有準備,直接的躲過了。
薄涼急切的跑向姬傾顏,身後陌生男子的咒罵聲,讓她根本絲毫都不敢懈怠,直到接近姬傾顏,直到撲進了他的懷裡。
“阿離”聲音有些顫抖,也說明了她的害怕。
姬傾顏圈住了薄涼的身體,一隻手撫摸着她的背部:“怎麼跑出來了?”
“我醒來看不見你,就跑出來找你了。”他的懷抱就是那樣的熟悉,讓她覺得無比的溫暖,無比的安心,此時就算是壞人,卻因爲有他在,她沒有那麼的害怕了。
“他奶奶的,你們兩人女的抱一塊做什麼,都過來,給爺爽爽。”
獵人的這句話一落,薄涼瞬間就撲了笑了,她擡起頭,無辜的眼神看着姬傾顏:“阿離,原來你在他眼裡是女人啊。”
姬傾顏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了,他看向朝他們來的獵人,桃花眼中盡顯殺意,直接折斷了身旁的樹枝,快速的朝着獵人射去,
獵人以爲擋的過,但是他卻低估了姬傾顏的內力,樹枝直接的刺進了他的胸膛,他滿是詫異的看着自己的傷口,倒地,隨後斷氣了。
薄涼不明所以的轉過了頭,就見到了倒地的獵人,她滿是慌亂和害怕的看着屍體,
“阿離。”
姬傾顏直接的用手轉過了薄涼的頭,讓她靠在自己的胸膛上,低沉的聲音中帶着怒意:“這種人死不足惜。”
“可是那是一條人命。”薄涼擡起頭,生氣的說道。他從來都是,殺人從不手軟。
“可是他對你有不該有的念頭,就該死。”他的眸中是冷的,好似寒冰,冰涼刺骨,沒有溫情。
薄涼的身體一顫,這樣的他,她是害怕的。
“好了,我打了一隻野雞,摘了些水果,我們回去。”
薄涼被姬傾顏拉走了。
當回到小木屋時,姬傾顏上下打量了薄涼,那粗布穿在她身上顯得滑稽不說,他卻覺得極其的礙眼,
“脫了”
“啊?”薄涼隨着姬傾顏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身上。衣服是不好看。
“但是我找不到我的衣服了。”
“我給你拿出去曬了。”姬傾顏看了看外面的天氣:“此時太陽大,應該下午時刻就幹了,你這身脫了,本宮不喜歡你穿別的男人的衣服。”
說完脫下了自己的紅衣外套,遞給了薄涼。
薄涼接過了衣服:“你轉過去。”
姬傾顏上下打量了薄涼:“你全身上下我哪裡沒有看過,摸過。”
“額,你轉過去,不轉過去,我不換。”不管兩人如何親密,害羞是每個人都會有的好不好。
這事姬傾顏到沒有跟她犟,轉過了身,朝着早就有的火堆走去,把雞直接放在那上面烤着。
“好了”
姬傾顏轉過身,就見到了自己的長衣穿在她身上,直接把那小身兒包裹在了裡面,衣服太長,直接拖地了,領口太敞,他都見到了那隱隱約約扶起的柔軟。
他眉頭微蹙
,走了過來,解開了那系的一點都不好的腰帶。
“阿離”薄涼感受着他的靠近,有些緊張,語氣酥軟至極。
“你穿成這樣,春光乍現,我可又忍不住了,傻丫頭,一點都不瞭解男人。”姬傾顏中指彈了彈薄涼的眉間。卻不知道此時他的話語有多麼的寵溺,多麼的愛護,有種揉進骨子裡的疼愛。
姬傾顏整理好了薄涼的衣服,上下打量了翻,覺得滿意,才罷手。
薄涼吐了吐舌,沒說話。這種時刻如果能夠一直這樣下去就好了,想起昨日碰到的那個人,他的話語卻想起在了她的心頭,他不是你的良人,如果你決意要糾纏,只會生死倆茫茫。
姬傾顏準備離開,薄涼卻抓住了他的衣袖,眼裡略帶慌亂,她欲言又止。
“怎麼了?”
“昨天我採藥回到河邊時,你昏迷了,那時出現了一個人。”
“什麼人?”姬傾顏詫異的神色看着薄涼,擔憂的問道:“那個人有沒有欺負你。”姬傾顏握住薄涼的手臂,打量着薄涼。
薄涼搖了搖頭,道:“他只是說了一些奇怪的話,我聽得不算懂。”
“什麼話?”
“他說讓我回隱族,他竟然也有一雙藍眸。”薄涼慌亂的看着姬傾顏。她握住姬傾顏的手,急切的說道:“阿離,你說他有沒有可能是我的親生父親,他叫我小涼。”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你的父親,但是世間還有一個人擁有藍眸者,就是軒轅剎,隱族的族長。”
“什麼?”
薄涼開始思緒不靈了,她不知道那個人爲什麼會出現,她只是害怕他說的話。他說阿離不是她的良人,說執意糾纏,註定生死兩茫茫。她看着他瞬間的消失在她的面前,這些事情想起來,她的心一驚。撲進了姬傾顏的懷裡。
聞着極其熟悉的味道,她急切的道:“阿離,我們會在一起一輩子對不對,你會一輩子愛我對不對?”
“當然,你是屬於我的。”
“那就好。”
那夜,她做夢了,她夢見燕門關外,她竟然手持長劍,毫不留情的刺進了阿離的身體,然後毫不留情的抽出了長劍,隨後冷眼看着他倒地。
薄涼爲姬傾顏換好了背上的藥,兩人就離開了小木屋。木屋不遠處的樹上竟然繫着一匹馬,應該是獵人的。
姬傾顏把薄涼推上了馬,自己隨後也坐了上來,然後策馬蹦騰起來。
走了一段路,薄涼就上氣不接下氣的喘着,窩在姬傾顏的懷裡:“阿離,慢點好不好,我頭還有些不舒服。”
“還有發燒嗎?”姬傾顏的手伸向了薄涼的額頭,還有些微微的燙。
“喝點水,昨夜不是已經退燒了嗎,今早又開始了?轉回去,我給你煎藥。”姬傾顏拉起繮繩準備掉頭。
薄涼握住了姬傾顏的手,笑了笑道:“我沒事,發燒就是會反反覆覆的,我們已經走了很長的一段路了,不要回去了,待會我們慢點走就好,我只是有一點點低燒,喝點水,曬曬太陽,出出汗就好了。”
“真的?”姬傾顏懷疑的問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