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調皮的一笑:“靈血,這些人我已經不想應付他們了,等會再來大夫,你就直接往死了哭,然後擾攘着公主,公主,我想那些大夫一定會全部被嚇走的。”
“是”靈血扶了扶身,點頭答應。
果不其然,當靈血聽到腳步聲時,頓時已經開始哭了起來:“公主,公主”
這個心酸,哭的肝腸寸斷,揹着藥箱的大夫看着靈血此時淚眼婆娑的樣子目光看向牀,倉皇的逃走了。
靈血看着那位大夫逃走的模樣,笑出了聲:“公主,這韓的人個個都膽小。”
卻沒有想到此時一個不起眼的地方竟然有掌聲傳來,從黑暗中走出了一個人。
靈血看向了那抹身影,一席深紫色的長袍,靈血看到此人嘴角微微上揚,帶着一抹淡淡的笑,那雙丹鳳眼卻微眯,裡面略帶意味的神色讓靈血起了芥蒂之心,能夠出入宮中,來去自如,身份一定不簡單,韓素來會一席紫袍的恐怕就只有一人,韓心子,韓王的嫡長子。
“不知世子怎麼會出現在朝陽殿,按照道理,未經召喚,私自進入後宮,韓王要是知道了,恐怕世子百口莫辯。”靈血帶着防備的心看着緩緩朝她走過來的韓心子。
只見韓心子走到了她面前,眸光打量了她一下。
“一宮女嘴都這麼硬,難怪會有裝病,不過能夠騙了所有的大夫,讓他們害怕的逃開,看來公主還是有很大的能耐。”
來着不善,這是薄涼的第一反應。他竟然能夠知道她是在裝病,薄涼透過牀簾,隱隱約約看向站在靈血身旁的男人,看的不算太清楚,只能夠看清楚大概的身高,她語氣淡然:“怎麼?本公主就是裝病,不過如果韓王知道本公主裝病,本公主也不建議韓王宮真的來一場瘟疫,到時候可就不只是裝了,而是死傷無數。”
“早就聽聞燕雪公主霸氣,刁蠻,爲達到目的不折手段,看來一點也不假,公主可是很不想嫁給我父王,纔想出這招。”
“你是誰?”叫韓王安父王,是哪位王子?
“本王嫡長子韓心子”
“哦?那大王子來本公主的朝陽殿做什麼?難道是來給本公主請安的?”
薄涼發出了笑聲,卻讓韓心子的臉色瞬間就難堪了。
韓心子略帶狠意的道:“燕雪公主這麼喜歡做我父王的女人,那本王就不建議推一把,此時就去稟報父王,讓他過來與公主洞房。”
說完韓心子大步的準備走出去。
走了十多步,就聽到了牀內傳出了聲音:“慢着”
韓心子轉過了身,他意味深長的看向牀的方向,道:“怎麼,公主怕了?”
“說出你的條件。”
聽到此話,韓心子笑出了聲:“好,薄雪公主是明白之人,那本王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公主不想做父王的女人,本王可以幫你,但是本王有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
“做本世子的女人。”
“哦?世子竟然對
本公主有興趣?”
“本來當初本世子就上奏父王要求娶公主您,無奈父王看到公主的畫像時,竟然動心了,爲自己求娶了公主,比起嫁給我那已經花甲之年的父王,還不如嫁給本世子,放眼天下本世子絕對不差於任何人。”韓心子是多麼自負的人,其實整個韓早已經在他的掌控之中,只是一直沒有登上王位,不想落下一個弒父之名,但是當父王公然與他爭奪沒人之時,他已經開始對他下手了,按照時間,毒應該要發作了。
沒一會,屋內再次出現了一人,一人單膝跪地,道:“世子,大王崩了。”
“哦?如何死的?”他這個毒藥拿捏的很準,必須在他極度興奮之餘,這樣殺人於無形。
跪地的人有些窘迫,最後還是說道:“王死在絕夫人的牀上,聽說是在歡好之時,突然之間就沒氣了。”
韓心子淡淡的點了點頭,道:“好,本世子待會就過去。”
韓心子看向了牀裡的人,臉上一抹不明的笑意:“如何?薄雪公主可以好好考慮本世子的建議,畢竟只有跟着本世子纔是正確的選擇,不弱,按照韓的規定,未有子女的夫人,有些會陪葬,而有些從此就常伴青燈,了此一生,公主您年方十六,正值年華,相信公主會選擇。”
說完,韓心子大不的從大門走出了朝陽殿,他從窗戶進來,此時韓安已死,他沒有什麼好顧及的了。
靈血若有所思的看向韓心子離去的背影,看來韓心子如傳聞一般,看似無害,實則早已經把控了整個韓的勢力,確實,比起只會逍遙快活的韓王安,韓心子更加的讓人信服。
靈血走到了牀邊,她問道:“公主,韓王安已死,這下韓王后宮肯定動盪,您有什麼打算?”
薄涼掀開了簾子,看向了靈血,笑意的道:“你覺得陪葬與常伴青燈哪個好?”
靈血呵呵的笑了一下:“公主,陪葬之人絕對不會有您,先不說您是和親公主不說,剛纔韓心子那樣的態度,也不可能讓公主去陪葬。”
“是啊,韓心子以爲所有的事情在他的掌握之中,肯定會覺得我會選擇做他的女人,但是本公主偏偏不選此步,再怎樣名義上我還是他父王的夫人,此時登基在即,他也不敢明着搶人,我們只需要不理會就好。”
“公主分析的是。”與靈血心中的想法同出一轍,同時也讓靈血不好把控日後的事情,本來所有的準備都是對付韓王安那個老昏君,也好矇騙過關,現在變成了心思縝密,手段殘忍的韓心子,卻沒有那麼好應付了。
靈血走出了房間,找了守在門口的靈鷹。
“靈鷹,把這邊的情況飛鴿傳書給主子,韓心子來者不善,看主子下一步有什麼打算,剛纔得來消息,韓王安死在了絕夫人的牀上,王后一定會扶持韓心子繼位,對我們的計劃也有大大的影響,他可不是他父王那般昏庸無能。”
剛纔的靈鷹就有些奇怪怎麼韓心子是從房間裡走出來的,看來他的守衛還是不嚴格。靈鷹點了點頭,
道:“恩”
秦王宮阿房宮
薄雪坐在阿房宮的大牀上,有些興奮,一般的王需要侍寢,都是直接去其他夫人的宮殿,但是她進宮之時,卻被直接送到了阿房宮,秦王政的寢宮,說不興奮是假的,畢竟贏政的霸氣,在七國中還是讓人非常的懼怕的,但是想到能夠成爲如此霸氣男人的女人,薄雪卻還是興奮多過了害怕。
薄雪等了很久,纔等到秦王政,此時那個冷冽的男子竟然已經喝醉了,扶着他進來的公公對着一直坐在牀上,蓋着喜帕的薄雪道:“薄夫人,大王太過於高興,今日與李大人他們相聊甚歡,竟然飲了許多的酒,今夜您可要好好的服侍大王。”
關長服侍贏政十五載,極其的瞭解贏政的脾氣,能夠讓贏政親自去求娶的人,對於他來說是極其的重要的,而且竟然寢宮都沒有賜予,而是直接的接進了阿長宮,這是以往任何夫人都沒有的榮譽,關長當然得特殊對待這位薄夫人,恐怕自己以後也需要她提點提點。
關長把贏政扶到了牀邊,薄雪扶好了爛醉如泥的贏政,對着關長道:“你下去吧,接下來本宮伺候王便可。”
薄雪的話語中滿是傲氣,關長蹙了蹙眉,沒有再說什麼。
薄雪哪裡扶得起贏政,果不其然,兩人雙雙的倒在了牀上,喜帕還未解開,身邊的男人竟然一個轉身壓住了她的身子,更是狂妄的直接的幹練的解開了她的腰帶,撕開了她的衣服,
他霸道,狂妄,連他此時的動作卻也是如此的雷厲風行,讓薄雪有些把持不住,只得求饒的叫到:“王”
許是她柔軟的聲音激發了身上的男人,贏政更加的急切,最終快速的扯下了兩人的衣服,讓兩人融合爲一體。
只是這時,贏政卻睜開了眼睛,他竟然感覺到了阻礙,那雙如狼般的凌厲眸盯着被喜帕覆蓋住的樣子,酒瞬間醒了一大半。
此時他身下的人竟然是處,怎麼會不讓他驚訝,贏政用一隻手揭開了喜帕,卻看見此時身下躺着的竟然是一個陌生的人。
他憤怒的掐着姬薄雪的脖子,冷酷的臉上滿是殺意,語氣憤怒的說道:“你是誰?姬薄涼呢?”
姬薄雪被掐的話都說不出來,好疼,她感覺到要窒息了,當她真的以爲自己就這麼的斷氣時,贏政放開了她的脖子,無情的抽出了她的身體,憤怒的吼道:“姬薄涼呢?”
姬薄雪不停的咳嗽了好久才反應過來,她看向那張冷酷無比的臉,此時全是怒意和殺意,她斷斷續續的說道:“她有什麼好?王,我是薄雪。”說完起身把自己的身子貼像贏政。
卻被贏政直接的甩開了,贏政冷冽的眼神死死的瞪着姬薄雪,咬牙切齒的說道:“孤再說一遍,姬薄涼呢,無法回答,你就準備被凌遲處死。”
“凌遲處死?”姬薄雪聽道這幾個字,頓時眼眶泛着淚,臉上卻笑了:“她?這時已經嫁給了韓王安那個老男人,說不定此時已經被那麼老男人在牀上玩弄,就如你剛剛對我做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