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太特別,稷下學府的大老闆齊承之與老闆娘宋羽親自送佑謹少爺來不說,就連楚昭陽也打過招呼,會與顧念一起送兒子過來。
他們自然不敢怠慢,不知齊承之和楚昭陽什麼時候會到,一行人便乾脆早早的等在了門口。
齊承之把鑰匙交給其中一人,說:“先把我的車開進去,我去跟他們打個招呼,免得車在這兒佔地兒。”
一名校內領導趕緊接過車鑰匙,將車開了進去。
頓時,便有人不樂意了。
畢竟,也不是誰都見過八大家族的人,不是誰都認得齊承之和楚昭陽。
有一個,便把腦袋探出車窗,不高興的叫道:“他怎麼能把車開進去!我們就不能?放着我們在這兒堵車,你們什麼意思?”
齊承之連理都不理,直接帶着宋羽和小佑謹走到了楚昭陽的車前。
這邊,校長則走到了叫囂的人面前,笑着解釋:“這位先生,我是稷下學府的校長。抱歉造成您的不便。”
“別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那人不客氣地說道。
這稷下學府的校長,也不過是給楚家幹活兒的。
稷下學府,也不屬於他。
所以,這人還真不怎麼怕這校長。
校長涵養極好的繼續微笑,說:“請您消氣,容我解釋一下。”
校長笑笑,說道:“那位是我們稷下學府的老闆,也是整個齊臨集團的老闆,齊承之,齊總。我們稷下學府就是他的,他把車停進去,本就是應該的。”
“我們學校爲了安全考量,才緊緻外來車輛進入,但這項規定,卻不適用於我們老闆。”校長解釋道,“只是因爲齊總並不想搞特殊,所以今天排着隊開車過來的。但是遇到了朋友,去打聲招呼,又不能讓車在前面佔着地兒,阻礙後面的人過去,所以便着人把車開進去了。”
這解釋,有理有據,反倒是顯得齊承之特別爲人着想。
反倒讓這人顯得無理取鬧。
這人訕訕,討了個沒趣兒。
就算再不服氣,也不敢跟齊承之叫板呀。
不過現在,他還沒看清楚齊承之是去找的誰。
因此,又指着身後楚昭陽的車輛,說:“學校不是禁止鳴笛嗎?那邊那個,算怎麼回事?你們管不管了?”
“我們這就去跟那位先生說一下,想來他也不是有意的,並不知道這事兒。”校長客氣的說完,轉身頭也不回的走了,留下那人在車裡鬱悶的不行。
可田海還是回頭注意着,身後那個狂按喇叭的傻逼是誰。
結果,就見到校長帶着一衆人,停在了一輛添越的前面。
車門打開,終於有人下來了。
顯示一條穿着西裝褲的長腿,那西裝褲線條剪裁恰到好處的貼着那條腿。
那樣的效果,已經不是一般大牌能夠做得到的。
田海知道,那可能是在倫敦那條著名的街上,由裁縫手工測量,剪裁,全手工製成的。
這樣的西裝,他也有一套,只是實在是沒辦法總是往來倫敦去由人測量,以及打理西裝,因此,也就那麼一套而已。
而他的那套,還不是最著名的那位裁縫製的。
那位最著名的裁縫,只給熟客製衣。
新客人由熟客介紹來,那也是有名額的,不是每位熟客介紹的新客人都會被接收。
而那位裁縫的熟客,包括皇室那幾位著名的成員,由此可見,能讓他製衣,實在是很不容易。
田海看看楚昭陽身上的那套,總覺得跟自己的那套,還是不一樣,好像更好看一些。
田海心裡有些嘀咕。
而後就見到一個女人走了下來,馬尾隨意的紮在腦後,在陽光下泛着些微的棕色。
耳邊細細的髮絲柔軟的被風吹的有些亂,貼在臉上,卻映的臉頰更加的白希。
在這冬日裡,彷彿皚皚的白雪,漂亮的不像話。
然後,就見她從車裡抱出一個小孩子。
小米糕高興地拉住了小佑謹的手,仰頭跟齊承之和宋羽問了好。
“楚先生,楚太太。”校長躬身,與楚昭陽和顧念握手。
那殷勤的模樣,哪是來提醒他們不得鳴笛的。
見校長那態度,田海都愣住了。
“不然也別等着排隊把車開過去了,已經快要到了,就走着過去吧。”顧念說道。
小佑謹也在這兒,便與小米糕一起過去好了。
小米糕也興奮地不想再回車裡了,連連說好。
看着前面緩緩移動的車,校長說:“楚先生如果能放心的下,我們帶着小少爺一起過去。”
“我剛讓人把車開進去了,反正也要進去取車,我們送佑謹和小米糕進去。”齊承之說道。
楚昭陽點點頭,便沒有推辭。
顧念低頭對小米糕說:“那爸爸媽媽就走啦。”
原本還挺興奮的小傢伙,這會兒突然有點兒蔫蔫兒的。
雖然很期待,可以和小朋友們一起玩,但是這還是小米糕第一次離開家人的身邊。
以往顧念和楚昭陽上班,他也是跟着二老或者穆藍淑的。
總有家人在一旁照顧,一點兒都不會擔心。
這會兒突然家人全都不在身邊了,要開始面對陌生的老師和小朋友,小傢伙終於又有點兒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