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子1腹黑老公,嚴肅點!
結果,三人合力吃了大半隻火雞,齊佑宣吃的最少。難得這麼一大堆肉在他面前,也只是吃了一點兒。
至於王朝的外賣,在阮丹晨那亮晶晶、笑眯眯的目光下,他竟是一點兒都沒敢動。
齊佑宣真是發自內心的覺得,阮阿姨跟爸爸實在是太相配了凡!
吃完飯,阮丹晨去刷盤子,因爲齊承霖都忙活了一下午了,再加上從昨晚開始就一直在照顧她,今天一整天都沒能好好休息。
齊承霖本來是不讓的,她還生病呢謦。
不過阮丹晨說:“我是感冒,又不是什麼大病,就這點兒小活還幹不了啊?”
不由分說的就把齊承霖往外推,還把廚房門給關上了,無奈,齊承霖也只好回客廳坐着了。
齊佑宣晚餐沒吃飽,正坐在沙發上啃西瓜,啃得嘴周和腮幫子全都沾着紅色的西瓜汁。
眼看着都快到9點了,齊佑宣磨磨蹭蹭的吃着西瓜,也沒有去睡覺的打算。阮丹晨已經洗完了碗盤,打開廚房門出來,就聽見齊承霖正打發齊佑宣去睡覺。
齊佑宣不死心的盯着聖誕樹,齊承霖撇撇嘴,說:“明天一早起來再拆。”
“不拆了我睡不着。”齊佑宣眼睛盯着聖誕樹底下的禮物,就挪不開了。
“你要是不睡覺,我就直接把禮物拿走了,你明天早晨也沒的拆。”齊承霖挑挑眉,起身走到聖誕樹下,作勢就要把禮物拿走。
“哎呀,爸爸你等等。”齊佑宣一個箭步衝過去,就抱住了齊承霖的腿,手腳並用的纏上去,像只考拉似的,直接吊在了齊承霖的腿上,“我去睡覺,你別把禮物拿走。”
齊承霖果真沒有再彎腰拿禮物,只是低頭對他挑眉,“那還不走?”
齊佑宣這才從齊承霖的腿上爬下來,特別不捨得又看了眼禮物,才慢悠悠的爬上樓梯,腳步特別沉重。
齊承霖轉身去把阮丹晨拉過來,她剛刷完碗,手還有些溼,一邊帶着她上樓,一邊說:“既然你喜歡,不如以後都由我做了便當,帶去公司,中午和你一起吃?”
阮丹晨:“……”
“呵呵,還是不要了,你平時那麼忙,哪能再讓你做飯啊!”阮丹晨一手被他十指交握着,另一手便抱住了他的胳膊,柔柔的撒嬌,“就吃點兒外賣就挺好。”
齊承霖挑起一邊眉毛,似笑非笑的說:“剛不是還說我做得挺好吃嗎?又嫌棄了?”
“那什麼,在廚藝方面還是需要繼續努力的。”阮丹晨趕緊說,“等練好了再做,我順便帶出去顯擺顯擺啊。”
齊承霖笑笑,“瞧你嚇的,逗你玩的,給你吃的話,肯定是要等到做的好吃了,纔給你吃。”
阮丹晨臉微紅,也不說話,撒嬌的笑着,跟着齊承霖回了臥室。
齊承霖監督她吃了藥,阮丹晨想洗澡,捂了一晚上的汗,這會兒雖然不粘,但總覺得有點兒不舒服。
“還沒好利索呢,洗什麼澡。”齊承霖把她攔了下來,“等好點兒再洗,你的燒剛退了,再燒回去怎麼辦?”
阮丹晨揪着自己身上的睡衣嗅了兩下,“你不嫌臭啊?”
要是像以前,她自己在小公寓裡住着,估計也就任由自己臭着,懶得洗了。可跟齊承霖住在一起,總怕被他嫌棄了。而且,也總想在他面前保持最好的一面。
“都摟着你汗噠噠的睡了一晚上了,不嫌棄。”齊承霖圈着她的腰,就把她帶上了牀。
阮丹晨一聽,頂了頂他,“還真臭啊?”
其實她真沒聞出自己臭來,剛纔就那麼一說。
“不臭。”齊承霖趕緊說,低頭就擠進她的頸間深深地嗅了幾下,“沒汗味兒,也沒臭味兒,這樣就挺好的。”
可他聞着聞着,就有點兒變味兒了。那隻手從她的腿開始往上磨,探進她的衣襬,熨燙着她的肌膚。
阮丹晨的鼻子本就被塞得不怎麼通氣,這會兒更是隻能張着嘴凌亂的喘着了,感覺身子被他磨得燙的不行。怕她不能呼吸,齊承霖也沒吻她的脣,只能有些遺憾的不住的在她的張開的上下脣上分別啄吸,啄到嘴角又啄回去,慢慢的就開始往下蔓延了。
阮丹晨激靈了一下,有些沒什麼力氣,軟軟的推了推他,也沒什麼作用,嘴上有些弱弱
地說:“沒洗澡呢。”
出了一夜的汗,雖然現在都乾透了,也不黏膩,可總覺得汗水吸附着灰都在皮膚上。
“不髒。”齊承霖咕噥道。
阮丹晨猛的吸了口氣,小腹緊緊地吸縮着,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抓着他的肩膀,收回剛纔猛然仰起的頭,低頭看他,“照顧了我一天,晚上又做飯,現在不累啊?”
“累。”齊承霖如實的答,在她匈前擡頭,露出抹痞痞的笑,她的衣服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他脫了,這會兒被他壓着,比剛纔更暖和,一點兒都不冷。只是他這樣擡首,再加上位置的關係,樣子特別痞,特別流.氓。
“所以要來采采你的陰氣,吸陰補陽。”齊承霖說完,又埋下了頭。
阮丹晨:“……”
這個流.氓……
……
……
阮丹晨被齊承霖折騰的又渾身是汗,剛纔身子被他翻來覆去的折着,她都沒想過自己身體的柔韌度這麼好,竟然這麼有開發的潛力,只是這會兒就像是剛做完瑜伽一樣,渾身上下都抻着筋的疼,胳膊疼,腿疼,就連肚子上的肉都疼。
她都懷疑,要是總被他這麼折騰下來,肚子是不是能練出馬甲線來。
現在兩人都是汗涔涔的,身上的汗水都融合在了一起,也分不出誰是誰的,剛纔他還不住的往她身上滴汗呢。
說起來,這樣溼噠噠的也挺難受的,齊承霖抱着她,讓她趴在他懷裡。總這樣習慣了,阮丹晨也不怕壓着她,放心的把渾身的重量都壓在他身上。
阮丹晨感覺他身上的肌肉好像更結實了,明明每天工作忙起來都沒時間健身,而且兩人住在一起,成天一起上下班,也知道他的行程,也沒見他健身,怎麼反倒身材更好了。
臉趴在他的胸口,結實細膩有彈性,柔軟的指腹從他胸膛的正中間那條縫隙不自覺地慢慢往下滑,所謂男色到了頂峰,讓女人忍不住食指大動,瞬間化爲色.女,估計也就是他這程度了。
柔軟的指腹落在他的小腹上,忍不住就沿着他一塊塊腹肌尖的肌理移動,像是要在上面刻畫似的。
“還想再來一回?”齊承霖突然抓住了她作亂的手,擱在自己的腹上捏着。
左手捏着她的手,圈着她腰的右手便捏上了她的腰,作勢就要翻身壓下來,可把阮丹晨嚇了一跳,跟進把他壓實了不讓他動。
“沒有沒有!”阮丹晨趕緊說,“你別鬧,我病着呢,你之前不是一直說我生病,什麼都不讓我幹嗎?結果倒好,你這麼累我。”
“我又沒讓你幹。”齊承霖黑眸促狹的微彎,“是我在幹。”
“……”阮丹晨臉通紅的看他,“臭流.氓!”
阮丹晨簡直都想咆哮了,這人怎麼能流.氓成這樣子!
“什麼流.氓。”齊承霖可不認,摟着她沒堅持再來一回,卻也是不住的上下其手,哪哪兒都沒放過,直把阮丹晨弄得臉紅的特別嬌豔,氣息不定。偏偏鼻子被塞住了,還張着嘴喘氣。
阮丹晨想,自己這樣子肯定是傻透了。
他還說自己不流.氓呢,自己在這兒幹什麼呢!
手上一邊這種動作,一邊清正的說自己不流.氓,怕是隻有這個臉皮厚的男人才幹得出來。
可齊承霖低頭看着她這模樣,卻覺得她呆萌的另有一種誘人的風情,因爲感冒,鼻子不透氣,鼻頭紅紅的,眼睛也是霧濛濛的,被感冒折磨得精神有些虛弱的樣子,特別無辜。
忍不住,就捏了她一下。
“再說越是生病,越要這樣運動着出出汗,好得快。”齊承霖低頭看到她嬌紅的臉蛋,美得不可方物。
他心頭悸動,便在她臉上狠狠的吧唧了一下,吸着她的臉頰,吸的阮丹晨忍不住喊了疼才鬆口,結果臉上就多出了一塊紅印子。
“什麼道理都是你說的,歪理都能被你說的一本正經。”阮丹晨咕噥道,在他微溼的胸口蹭了蹭,枕着他結實的胸膛,踏實又舒服。
“怎麼是歪理,你現在精神狀態不就好多了?”齊承霖挑眉淡笑,濃黑的眉毛和黑亮的眸子都染着笑意。
低醇的嗓音啞啞的,一邊說一邊親蹭着她
的額頭,把她額頭上的薄汗也都蹭到了脣上。
“……”阮丹晨一時無語,也真是找不到話來反駁。
這麼一番折騰,出了一身的汗,還真是有種挺暢快的感覺,就像是剛剛運動完以後的那種滿足痛快的感覺,腦子也不懵了,人也精神了,除了鼻子還是不透氣之外,整個人都精靈了不少。
“你看,這就是歪理。”阮丹晨鼓着微紅的腮幫子,一雙眼睛瞪得大大的,模樣可愛的說。
齊承霖也不反駁,特別容寵的笑,眉目彎彎,帶着細細的寵。
她的長髮都被汗溼黏在了身上,弄得阮丹晨特別不舒服。她甩了甩頭,皺着眉,細聲說:“就讓我去洗個澡吧,身上粘噠噠的難受死了。”
齊承霖估計也是覺得難受了,便點頭同意了,抱着她就去了浴室。
“我自己能洗的。”阮丹晨想想跟他一起泡澡,還是有些忸怩。
齊承霖挑挑眉,把她抱得更緊了些,“我身上也粘着呢,一起洗。”
“……”阮丹晨看了他一眼,沒說出口,就是分開洗也不會怎麼樣。
可齊承霖就看出來了似的,低頭淡淡的說:“我今天都忙活一天了。從昨晚開始擔心你,就沒怎麼睡,晚上又都泡在廚房裡了,剛纔還把剩下的糧給你上交了。”
他說的可憐兮兮的,到了最後一句,又耍起了流.氓,對於耍流.氓這件事情,簡直就是深入骨髓,隨口就來,跟呼吸一樣的隨心所欲了。
可偏偏臉上又沒什麼表情,淡淡的,連個裝可憐的表情都沒有,說的話卻讓阮丹晨忍不住內疚,內疚到直接忽略了最後一句話,便主動抱住了他的脖子,沒再說反對的話了。
齊承霖怕她剛出了一身的汗,這麼冷熱交替的對身體不好,進了浴室,就拿浴巾給她披上,迅速的放了熱水,抱着她一起進去了。
一沾上熱水,阮丹晨就舒服的嘆了口氣,被熱氣蒸的有點兒暈暈乎乎的了。人就往齊承霖的懷裡靠,舒服的想睡覺了。
齊承霖也沒打算泡太久的澡,只是把身上的汗衝一衝就行,浴室又把阮丹晨給抱了出來,迅速的給她包好浴巾,把她身上擦趕緊了,趕緊抱上.牀,用被子把她裹嚴實了,簡直就跟伺候閨女一樣。
阮丹晨打小就沒被人這麼伺候過,被齊承霖這樣溫柔的帶着,他溫柔的連力氣都不敢怎麼使,就怕碰疼了她。
阮丹晨眼睛一酸,便又跟蚯蚓似的蹭進了他的懷裡,臉密實的貼着他,嗅着他身上熟悉的,讓她安心的氣息,纔不動了。
齊承霖低頭,眉目清轉,柔聲略帶着笑意的說:“今天怎麼這麼會撒嬌。”
“不是說生病的時候會特別脆弱嗎?”阮丹晨小聲說,又嗅着他身上的氣息,“以前生病沒人管過我,沒爸媽哄,現在有你哄着,感覺真好。”
“你不生病我也哄你。”齊承霖失笑道,將她圈緊了,一下下的拍着她的背輕哄,“睡吧。”
阮丹晨滿足的微笑,貼在他的懷裡閉上眼睛,不過因爲下午睡得太足,這會兒也睡不着,只是樂意膩着他罷了。
原來還不至於這麼膩,可也不知道怎麼了,一生病,就膩成了這樣。
齊承霖在她發頂吻了一下,臉頰便貼着她的發頂閉上了眼。
他是真累了,所以阮丹晨沒睡着,但他沒多會兒就睡了。
雖然是睡了,可他還是把她摟的結結實實的,弄得她連翻身都不能,稍微一動就被他給圈回來。
阮丹晨也不知道是過了多久,齊承霖的手機突然響了,聲音由小變大,齊承霖也緩緩地睜了眼。剛被吵醒,一雙黑眸還有點兒朦朧,有點兒懵,看起來挺呆萌的。
他這樣子嫌少出現,阮丹晨看的很新奇,特別想把這樣子的他給摟在懷裡,好好地搓搓揉揉,把他的頭髮也揉的亂糟糟的纔好。
不過這種呆呆的樣子也就是那麼一會兒,他自制力多強啊,馬上就全清醒了。
胳膊往後摸到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是關麗雅的電話。
看看時間,都快12點了,這時候平時齊仲勳和關麗雅應該早睡了纔對。
齊承霖也有點兒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請,趕緊把電話接了起來,就連阮丹晨的心都跟着他一
起提着。
見到齊承霖聽着聽着,眉目舒展了,便說:“我馬上去。”
“怎麼了?”齊承霖一掛上電話,阮丹晨立即就問。
“宋羽在醫院生孩子呢,還沒消息,我過去看看。”齊承霖說道,便起了身。
阮丹晨起來,也想跟過去,被齊承霖攔下了,“你生着病呢,醫院又那麼多病菌,本來剛好點兒又被染厲害了怎麼辦?”
阮丹晨哭笑不得的,他怎麼把感冒說的跟洪水猛獸似的。
“而且,等宋羽生了孩子,母子倆都是免疫力低下的時候,你要是再把人家孃兒倆傳染了怎麼辦?”齊承霖知道前一個理由攔不住她,便把宋羽母子倆給搬了出來。
雖然他最主要的還是擔心阮丹晨的身體,但顯然第二個理由更能被她接受。
果然一擡出宋羽,阮丹晨立即就不再堅持了。
她想送齊承霖,也被攔住了,看他穿好衣服,阮丹晨便說:“那宋羽生了,給我打個電話。”
“好。”齊承霖穿着尋常的休閒裝,毛衣休閒褲,外面隨意罩了一件黑色的大衣。
邊說着“好”字,邊走了過來,傾身在阮丹晨的額上吻了一下,她的體溫正常,精神也不錯,就放心了。
“你在家好好睡覺,聽說有人生孩子時間挺長的,估計宋羽就是那樣,所以別等我。”齊承霖輕聲說。
阮丹晨輕嘆了口氣,微笑着主動去吻他的脣,“你路上開車小心,到了醫院以後,還是要給我打個電話,報平安。”
知道等不到他的電話,她不會睡,齊承霖便答應了。
因爲現在這個時間,外面也不怎麼堵車,所以齊承霖半個來小時就到醫院了。
剛進醫院門診大門,就給她打了電話,讓她放心。
不過他不在家,阮丹晨哪裡睡的着,從衣櫥裡翻出條毯子來,裹着就去了客廳等。
她也睡不着,乾脆就給自己去熱了杯牛奶,拿着pd看起了視頻,捧着牛奶,看着視頻的同時,目光便總落在屏幕右上角的時間上。
隱約的聽見了有開門的聲響,阮丹晨睜開眼,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睡着了,pd這會兒也不知道已經轉到哪個視頻上去了,反正不是她之前看的那個。
看了眼屏幕右上角的時間,都已經是四點多了。
她便趕緊把視頻關了,便衝向了門口,就見齊承霖帶着一身外頭的寒意走了進來,一見她竟然還沒睡,皺起了眉,難得對她語氣嚴厲,“不是讓你在家好好睡覺嗎?”
他瞥見沙發上的pd、毯子,還有放在茶几上的杯子,就知道她在這兒呆了也不是那麼一會兒兩.會兒的工夫了。
雖然說的嚴厲,可還帶着涼氣的乾燥手掌還是落在了她的額上,動作柔極了,跟他嚴厲的語氣一點兒都不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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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禮物》
下午阮丹晨睡覺,齊承霖帶着齊佑宣去超市之前,在客廳盯着聖誕樹底下的禮物盯了好久。
齊佑宣:“爸爸,阮阿姨送你的什麼禮物啊?”
齊承霖:“不知道,我也好奇。”
齊佑宣:“我們要不要偷偷拆開看看?一會兒再用膠帶封上就行了。”
齊承霖:“你以前就是這麼騙我們的吧?”
齊佑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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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北城:“我說那是一箱子月票你信不信?”
楚昭陽:“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