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071爸爸,你是打算帶着阮阿姨私奔了嗎?(8000+)
齊佑宣又盯着照片看了半天,突然氣哼哼地說:“爸爸你小時候也那麼胖,現在怎麼老說我呢!”
齊承霖現在是真後悔了,早知道自己小時候長這樣,纔不給孃兒倆看呢。
轉頭看阮丹晨,也笑眯眯的看着他,簡直都跟看齊佑宣時一樣的慈愛了凡。
“哎,這是你爸五歲時候的照片,等他六歲,就是跟你這麼大的時候,就瘦下來啦。”關麗雅說道,好在沒有繼續坑兒子謦。
把相冊翻到中間,是齊承霖六歲時候,已經上了小學的照片,果然瘦了一圈,臉雖然有嬰兒肥,但隱隱的已經能看得出現在的五官了。
齊承霖放心的鬆了口氣,挺直了脊背,感覺自己又有了底氣,對齊佑宣說:“所以你還是要繼續減肥。”
齊佑宣很失望,不過也不算太失望,至少看到齊承霖小時候的照片,他對自己的長相也有了信心,長大一定會很帥。
既然都已經來了,所以他們也沒急着走,正好讓關麗雅多親親佑宣。自從佑宣上了學,就不像以前那麼有空了。
上幼兒園的時候,偶爾提前回來,不想在幼兒園裡呆也沒什麼,可是上了學,家裡人就不會讓他落下一門課。
稷下學府的課程跟尋常的小學不太一樣,更接近於國外,手寫的作業不多,動手的作業比較多,考量比較多的都是學生們的全面發展。
尋常的小學也不會在一年級的時候,孩子們還沒學全中國字呢就教他們外語,可稷下學府是英語與中文齊頭並進。除了那些常規課程外,平時陶藝課,滑雪課,射箭課,武術,也是一樣不缺。
等到了高中,還要學打獵,攀巖等等。
所以稷下學府畢業的學生,直接考國內大學的不多,基本都是考到國外名校去了。就算有在國內上大學的,也都不是通過高考,而是通過國內名校的思招名額,往學校裡投了不少贊助進去的。因爲參加高考實在是沒什麼競爭力。
雖然都是這種課程,但是齊家一樣重視,還想着等過陣子,再給齊佑宣報個課外的鋼琴課什麼的,陶冶一下情操,小傢伙的氣質也實在是需要提升一下了。
雖然一些大家族會把孩子送到嵐山大院去,可齊家實在是捨不得自家的孩子受那份兒罪,實在是太難熬了,而且還要長期在T市,離自己太遠。
所以稷下學府的武術課,乾脆就跟嵐山大院合作了,聘請的嵐山大院的教練,每週來上一堂課。
他們不求齊佑宣身手多麼好,強身健體之於,遇到一些小賊能應付一下也就夠了。
因此現在關麗雅和齊仲勳見孫子的機會少了,今天以爲齊佑宣不會來,齊仲勳約人打高爾夫去了,晚飯前回來。
他們就決定在這兒吃了晚飯再走。
結果晚上吃飯前看了眼新聞,說最近流感盛行,醫院的兒科,包括兒童醫院,已經塞了好多孩子進來。
還沒等着阮丹晨注意呢,週一齊佑宣去學校,回來就被傳染感冒了。
好在沒有發燒,就是不停的流鼻涕,打噴嚏。
比起吃藥,小傢伙更怕打針,阮丹晨好不容易保證了只要他不發燒就不帶他去打針,哄着齊佑宣把藥吃了,結果第二天回來,齊佑宣就開始咳嗽了。
阮丹晨又給他蒸了加了鹽的甜橙,喝了止咳糖漿。不過齊佑宣仍然咳得厲害,吃飯也沒有胃口,阮丹晨不放心,齊佑宣上.牀睡覺,她就一直陪着。
可因爲咳得太厲害,嗓子疼,齊佑宣遲遲睡不着,最後都咳得把晚上吃的那點兒東西都吐了。
阮丹晨趕緊把齊承霖給叫來,給齊佑宣裹上厚厚的羽絨服,抱着他上了車,就去了醫院。
齊佑宣也是難受的要命,所以即使怕打針,也沒再堅持。就是不敢看針頭,整個人都埋在阮丹晨的懷裡,怕怕的。
阮丹晨心疼,不住的安慰他,看孩子病的沒精打采,覺都不能睡,嗓子疼得直掉淚的樣子,真是恨不得這些罪都遭在自己身上。
在醫院量了體溫,也不是發燒,就給他打了一針消炎針。還真是挺有效果的,齊佑宣果真不咳了,嗓子也不再那麼疼了,因爲累了大半宿,回去一沾牀就睡着了。
第二天,阮丹晨就讓齊承霖給學校請了假,讓齊佑宣在家裡養病休息一天,省的身體虛弱,再加上大
半宿沒睡,回來總共睡了也就三個小時,再頂着一雙熊貓眼去學校。
休息不好,身體的抵抗力就弱,再加上稷下學府的孩子也沒能逃過流感,再去交叉傳染,回來病的更重。
阮丹晨自己也請了假,在家裡照顧齊佑宣。
鄒經理聽說她是要留在家裡照顧齊臨的太子爺,立馬答應了,還問她一天夠不夠。
阮丹晨雖然疼齊佑宣,也不會讓他請那麼多天的假,估計今天在家休息一天就差不多了,便說夠。
齊佑宣躺在牀上,阮丹晨乾脆就在他的臥室陪着他。
中午的時候,齊佑宣精神好了不少,說:“阮阿姨,我想吃麪條。”
阮丹晨二話不說,趕緊去給他煮了一碗。
齊佑宣吃着吃着,突然眼淚汪汪的看着她。
“怎麼了?又難受了?”阮丹晨趕緊摸摸齊佑宣的額頭,“更難受了?”
齊佑宣搖搖頭,“以前生病,只有鄭嬸這樣照顧我,現在你照顧我的感覺真好。”
“我以後都照顧你。”阮丹晨微笑道,如果不是現在手裡還端着盛着面的碗,她就直接把齊佑宣抱在懷裡了。
缺少了母親的孩子,即使有別人關愛,也還是不一樣。
她現在最看不得的,就是齊佑宣這樣落寞的樣子。
“你會嫁給爸爸吧?”齊佑宣擡頭問,還是有些忐忑。
“只要能,我就嫁。”阮丹晨不想說假話,萬一真的因爲沈家,嫁不了,讓孩子失望了。
“爸爸在大伯家的時候說過會娶你的,他說了就一定能做到。”齊佑宣說道,雖然平時跟齊承霖總是互相吐糟,可是還是很信任齊承霖的。
“對。”阮丹晨點頭。
齊佑宣彷彿是放下了心頭的一塊大石,才又繼續吃麪。
……
……
齊承霖下午四點來鍾就回來了,齊佑宣感冒的症狀已經輕多了。
見齊承霖進門,阮丹晨驚訝的說:“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怕你一個人在家太累。”齊承霖說。
“哪是一個人,這不還有鄭嬸陪着嗎?”阮丹晨接過他脫下來的黑色羊尼大衣,“倒是你,是不是爲了能早點兒回來,在公司拼命趕工做來着?”
還真是被她說對了,甚至還推了一個飯局。
不過齊承霖哪裡會承認,只說:“沒有,今天的工作本來就不多。”
阮丹晨姑且信了。
“佑宣怎麼樣了?”齊承霖問。
“精神好多了。”阮丹晨手臂上搭着齊承霖的外套,跟着齊承霖回了臥室,等齊承霖換了衣服,就去看齊佑宣。
看齊佑宣喝着阮丹晨給她燉的冰糖銀耳蓮子湯,一邊捧着一本漫畫在看,相當滋潤,看着精神頭何止是好多了。
聽到開門的聲音,齊佑宣擡起頭,驚喜的叫道:“爸爸,你這麼早就回來啦!因爲擔心我嗎?”
齊承霖其實是想回來幫阮丹晨的忙,不過看着小傢伙那驚喜的表情,拿着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瞅着他,他也不忍心讓兒子失望,就“嗯”了一聲。
“爸爸你真是的,擔心我還不好意思。”齊佑宣看齊承霖的反應,誤會了。
齊承霖:“……”
“佑宣,你晚上想吃什麼?”阮丹晨問。
“我想吃糖醋排骨,油悶大蝦,炸雞翅,還有骨肉相連。”齊佑宣說起這些,腦海中已經浮現出了畫面,好像連味道都聞到了。頓時不住的咽口水。
齊承霖眼皮一跳一跳的,扯了扯嘴角,“看來是好多了。既然這樣,明天就上學去吧。”
齊佑宣:“……”
“我頭疼。”齊佑宣扔下漫畫書,小胖手就捂住了腦袋。
齊承霖:“……”
“快起來了。”齊承霖說,“晚上小楊去學校把今天學的東西都記下來,然後過來告訴你,你好好看看,不要落下功課。”
無奈,齊佑宣只好放下碗,不情不願的從小牀.上爬起來,才又端着碗出來。
……
……
晚飯當然沒有把齊佑宣點的那些菜都做了,他現在生病,不能吃這麼多熱氣的東西。阮丹晨只給他做了糖醋排骨,其他的都是清爽敗火的。
……
……
第二天一早,齊佑宣精神頭十足的起來了,結果阮丹晨卻被他傳染感冒了。
起牀的時候覺得渾身乏力,齊承霖還在睡,她想悄悄的起,結果誰知道鼻子癢,突然就打了一個特別響亮的噴嚏,把齊承霖給嚇醒了。
阮丹晨覺得鼻子堵得慌,又酸又癢的,不住的吸鼻涕。
“怎麼了?感冒了?”齊承霖坐起身,揉了把臉,清醒了些,看向坐在牀邊一直吸鼻涕的阮丹晨。
“好像是,鼻子酸酸的,感覺身上熱乎乎的。”阮丹晨說道,鼻子酸的難受,眼睛都要睜不開了。
齊承霖忙摸上她的額頭,試了試,倒是沒有發燒。
“要不你今天請假,別去了。”齊承霖說,沒想到家裡小的還沒好利索,大的又病了。
“不用,就是個小感冒,昨天請了假,今天還不去不太好。”阮丹晨說道,自己上班還沒多久能,就已經請了兩次假了。
齊承霖也不能強求她,就只能答應了,想着在公司裡多注意她的身體一些。
又讓鄭嬸找出了感冒藥,讓阮丹晨帶着。
出門的時候,阮丹晨跟齊佑宣每人都帶了一個口罩,阮丹晨的口罩倒是挺正常的,只是齊佑宣的口罩上還印着一個豬鼻子,戴在他的臉上,就跟小豬似的,吭哧吭哧的。
就連齊承霖看了,都忍不住嘴角勾了勾。
先把小傢伙送去了稷下學府,阮丹晨換到副駕駛來坐,齊承霖看她一副難受的都睜不開眼睛的樣子,說:“明天本來定好了去城北實地考察,不如改期吧?”
“都已經說好了的事情,而且你那麼忙,改期的話就把你的安排全都打亂了,我沒關係的。”阮丹晨說道。
城北的考察,齊承霖是不必非要親自去不可的。只是阮丹晨纔剛到齊臨,手頭沒有工作,難免會遭人詬病。
從阮丹晨在城世的時候,齊承霖就已經打定了主意,要把這單生意交給阮丹晨來做的。不管阮丹晨在哪家公司,她人在哪兒,生意就跟到哪兒。
可如果讓阮丹晨去城北,他不跟去那是萬萬不可能的。在齊承霖看來,要麼他們兩人都去,要麼兩人都不去。
可要是不去,到時候名單下來,裡面有阮丹晨的名字,估計阮丹晨在辦公室裡都不太好自處。
阮丹晨又吸了吸鼻子,含了顆潤喉糖,轉頭問他,“其實你不必親自去的。”
齊承霖看了她一眼,勁瘦而雅緻的手便伸了過來,握住她的手,“平時咱們倆很少單獨在一起過,也就這會兒時間能一起。其他大部分時間都隔着佑宣那麼個大瓦數的電燈泡,想找個二人世界都困難。所以我纔想着趁這次機會,順便跟你獨處。”
“……”阮丹晨卻是在想,他嫌佑宣那顆電燈泡瓦數太大,這次是出差,還跟着那麼多同事呢,那得是多大的瓦數?
不止瓦數大,燈泡還多。
……
……
中午的時候,阮丹晨趁人不注意,偷偷來了齊承霖的辦公室。
因爲感冒沒胃口,齊承霖特意給她叫了清淡的小菜。阮丹晨看着一桌子的青菜,說:“你吃這些夠嗎?”
“我要是餓了再叫人買就是。”齊承霖說着,已經把筷子遞了過來。
吃完飯,齊承霖掐着時間讓阮丹晨吃藥,然後便讓她在他的辦公室裡休息一會兒。吃了感冒藥確實容易犯困,阮丹晨迷迷糊糊的,很快就睡着了。
不過睡之前,也特意設置了鬧鈴,臨近午休結束的時候醒來,便出了辦公室,卻沒想到正好碰着秘書室的一羣人吃完了飯回來,看到阮丹晨從總經理辦公室出來,還驚了一下。
好在江源反應快,拿了一疊文件就交給了阮丹晨,還說:“不好意思
,午休時候還臨時抓你上來工作。”
“沒關係。”阮丹晨趕緊藉着這個臺階往下下。
果然,秘書室的那幾個就收回了驚訝的目光,回了辦公室。
阮丹晨投給江源一個感激的微笑,江源笑着點點頭,阮丹晨也回了設計部。
下午上班沒多久,鄒經理就從外面進來了。
“啪啪”的拍了兩下手,讓職員們都注意過來,說道:“關於明天跟着總經理一起去城北出差,實地考察的事情,我說一下。總經理說選三個設計師,我來公佈一下名單。”
所有人都豎起了耳朵,都想爭取這個機會。
從上次齊承霖說了,辦公室裡的人就沒少暗地裡去討好鄒經理。
“這次就由你們杜姐帶隊,然後陳思妤和阮丹晨跟着,一起過去。”鄒經理說道。
其他沒有被選上的人皺眉,杜姐和陳思妤,他們是沒有意見的,可阮丹晨纔剛來齊臨,就算是總裁夫人的好朋友,也不至於這樣吧?
“鄒經理,憑什麼阮丹晨一個新來的,就能一下子接下這麼大的工作?”其他人都沒出聲,姚靜菲便先開口問了。“經理難道是因爲她跟總裁夫人關係好,所以纔想討好她?”
鄒經理眉毛一挑,扯脣道:“你還是董事他閨女呢,你見我討好你了嗎?怎麼哪哪兒都有你的事情,別人還沒說什麼呢,你一個設計師助理,瞎挑什麼事兒!你要是覺得這不公平那不公平,趕緊辭職,少把我們部門弄得烏煙瘴氣的!”
姚靜菲被鄒經理堵的臉紅,就聽他說:“你說丹晨沒活幹,你嘰歪,現在丹晨有活幹了,你還要嘰歪,是不是非要把她辭了,你纔不嘰歪了?”
姚靜菲鐵青着臉,總覺得鄒經理事事都針對她。
“我也在這兒說下,咱們部門不養閒人,我一直琢磨着給丹晨安排個工作,這次正好是個機會,總不能讓她閒着什麼都不幹吧?再說這次的設計工作,也不是丹晨一個人完成,而是跟杜姐和陳思妤一起合力完成。順便,我也看看丹晨的能力,如果不行,中途依舊有可能要換人。不止是針對丹晨,而是對你們所有人。”鄒經理說道。
這樣一說,便沒人再有意見了。
這只是個小插曲。到了週五,阮丹晨、杜姐和陳思妤都拎着一小包行李來了。
早晨出門的時候,齊佑宣看到兩人擱在門口玄關的行李,突然有種特別不好的預感。
“爸爸,你是打算帶着阮阿姨私奔了嗎?”齊佑宣緊拽着阮丹晨的衣服就不撒手了,生怕兩人不聲不響的扔下他就自己走了。
那可不行,他已經沒媽了,不能連爸爸都沒了。
他還記得有一次在奶奶家,陪着奶奶一起看電影。那電影講的是一個年輕姑娘被拐賣進了偏遠山區裡一個人家裡當兒媳婦兒,一開始試着逃跑,沒跑成,後來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
那個女人就利用懷孕的那段時間開始部署逃跑的計劃,等把孩子生下來了,就偷偷跑了。
當時她悄沒聲的準備行李,齊佑宣覺得,就跟今天一樣一樣的。
齊承霖的眼角直抽抽,“你又看什麼亂七八糟的電視了?”
齊佑宣撅着嘴不說話,只是拽進了阮丹晨,“你們如果私奔的話,能不能帶上我?我肯定不給你們添麻煩,以後我也少吃點兒就是了。”
“你別瞎想。”阮丹晨摸着齊佑宣的小腦袋瓜,“我們不是要私奔,是要出差去。”
齊佑宣眨巴着精靈的大眼,不是很相信的樣子。
“是真的。”阮丹晨解釋,“我們不是在一個公司上班嗎?正好有工作要一起出差一趟,明天就回來了。”
“我們今晚不回來,晚上小楊去接你,直接去爺爺家。”齊承霖說道。
齊佑宣轉頭看看放在門口的兩件行李,似乎還在琢磨事情的真假。
阮丹晨便指着行李說:“你看我們也沒帶多少東西,哪有私奔帶這麼點兒東西的,就緊夠今晚和明早用的洗漱用品,再加上一套換洗的衣服,就沒了。”
齊佑宣這才勉強是相信了,一直到把他送去學校,齊佑宣下了車還往後備箱看了眼,也不知道琢磨什麼呢。
……
……
下午,包括阮丹晨在內,設計部要去城北的三人接到鄒經理的通知,四點多就拎着行李去樓下集合。
阮丹晨正要拿行李,突然打了一個噴嚏。
杜姐經過,便關懷了一句,“身體不要緊吧?”
“沒事,就是普通的感冒。”阮丹晨搖頭道。
姚靜菲撇撇嘴,“感冒了還瞎摻和什麼。”
杜姐看阮丹晨帶着口罩,挺注意的,所以也沒什麼意見。誰也沒理姚靜菲,就拎着行李下樓了。
這一次跟着齊承霖出差,再一次包括了羅玉樹在內。
羅玉樹覺得自己也實在是跟齊家的夫人們有緣,上次出差之後,總裁就跟宋羽成了一對兒。這次雖然總經理跟阮丹晨早就是一對兒,但是一行人中也就他、江源和身爲當事人的總經理知道。
等阮丹晨她們到一樓的時候,見羅玉樹竟然已經在那兒等着了。
一見她們,立即起身,熱情的笑,“都來了啊,坐坐坐。”
羅玉樹不着痕跡的主動接過阮丹晨手裡的行李,還把自己的座位讓給了阮丹晨來坐。
沒過多久,齊承霖和江源也一起走了下來。
杜姐她們忙恭恭敬敬的叫了聲,“總經理。”
平時她們沒有跟齊承霖直接彙報工作的權利,頂多就是在公司裡遇到了,跟齊承霖問聲好,還從來沒有這麼近距離接觸過,不由有點兒緊張。
陳思妤雖說對齊承霖沒什麼非分之想,可齊承霖人氣質好,長得好是事實,就算沒念想也會忍不住偷偷的多瞧上幾眼。
阮丹晨也跟着含糊的叫了聲“總經理”,可齊承霖從出現注意力就在她身上,哪怕她叫的再含糊,齊承霖也聽得出來,頓時有些嘲諷的笑看了他一眼。
“走吧。”齊承霖說道。
幾人一起坐着七人座的奔馳商務走的,齊承霖沒再單獨坐一輛車。於是車內的氣氛頓時就緊張了起來,尤其是杜姐和陳思妤,大氣都不敢出。
羅玉樹笑呵呵的說:“你們有暈車的嗎?我這兒有暈車藥。”
裡面倒是沒有人暈車,就是因爲冬天的關係,車離開着空調,空氣不流通,阮丹晨鼻子塞得難受,一個勁兒的往裡吸鼻涕,眯着眼,總一副想打噴嚏又打不出來的樣子。
齊承霖給江源使了個眼色,江源立即從包裡摸出一小管藥,“阮小姐,你用這個試試,點一下鼻子就通了。”
阮丹晨紅着臉看了齊承霖一眼,才接過來,用口罩遮着點了兩下,江源沒有收回來,讓她拿着了。
這一路上,阮丹晨總感覺他在看她,這男人的目光能不能低調點兒,她在這裡被看的壓力特別大。
最後,她乾脆就一直往窗外看,外面都沒什麼好看的了她也一直看,就是這樣,後腦勺都還能感覺到齊承霖的灼灼目光。
結果到了地方,她的脖子差點兒扭不回來,都酸了。
衆人下了車,齊承霖不知怎麼的就落到了後頭,趁人不注意的時候跟阮丹晨走到了一起。
“脖子酸了?”齊承霖的聲音很低,但是很清晰,就是直接貼着她的耳朵問出來的。
阮丹晨的耳朵頓時燙的要冒煙了,又是一股心虛,怕前面有人突然回頭,就看見了。
她倒是沒注意,剛纔齊承霖落到後面的時候,江源和羅玉樹倒是很有默契的把杜姐她們跟阮丹晨隔開了,兩人像屏風一樣隔在中間。杜姐和陳思妤長的又不高,要是回頭還真看不太出什麼。
不過阮丹晨這股臉紅心虛,就像受驚的兔子一樣的反應,倒是惹得齊承霖想笑。
阮丹晨被他吹過的耳朵癢的不行,趕緊捂住了,手指捏磨着耳根,“誰讓你一路看我來着,也不怕讓人傳你性.搔擾。”
“傳了正好,我名正言順天天搔擾你去。”齊承霖帶着笑意說,還當真實踐一般的,在她的屁鼓上掐了一下,立即就收回了手,跟什麼都沒幹一樣。
阮丹晨差點兒叫出來,哪想到他會來這麼一出,漲紅了臉擡頭看他,卻只看到他特別坦然的側臉,好像剛纔掐她的是別人。
那雙眸子清正的不行
,甚至還一臉不解的低頭來看她,讓阮丹晨都懷疑是不是真不是他乾的,差點兒就回頭找“真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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