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殺心

番外 殺心,棄婦之盛世嫁衣,五度言情

杜若息看着手上的東西出神,身邊蘇玲已經叫了她好幾聲她都沒反應,蘇玲揮手在她眼前晃了下她纔回神,“若息,你怎麼了,今天好像已經走神好多次了,你有心事?”

“沒什麼,不過是想起以前給自己的孩子買衣服的場景,你選好了沒?”杜若息淡淡笑了笑。

蘇玲點了點頭不疑有他,拿着幾件小巧的嬰兒服對杜若息道:“這幾件怎麼樣?”

杜若息伸手逐一摸過,眼裡讚賞道:“你眼光不錯,這幾件顏色很襯皮膚,面料也很軟,穿着不會讓孩子感覺不舒服!”

“真的,那好,這些我全都要了。”蘇玲將選好的衣物全部交給店員讓她打包好。

杜若息看着她去買單,視線不自覺的又再次落在身邊的嬰兒衣物上。

從育嬰品店出來,蘇玲滿手提滿了袋子,杜若息手上還幫她提了幾個。

“若息,今天真是謝謝你,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買些什麼好!”蘇玲笑的很真誠,杜若息淡笑道:“第一次做媽媽的都是這樣,我當初其實也有點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買什麼東西好。”

“爲了表示我的謝意,中午我請你吃飯!”蘇玲臉上洋溢着無盡的歡樂和幸福感,杜若息看着有些恍惚,此刻的蘇玲像極了剛剛懷孕那會的自己,全身都帶着母性的光環!

杜若息嘆了嘆,最近她的情緒實在有點糟糕,總是看着一樣東西就能自發帶入到自己的思緒裡去。

今天的商場似乎爲了迎合節日在搞大減價折扣等等活動,人氣實在有點多的火爆,過道都是人來人往的擁擠,蘇玲有孕在身,杜若息有些後悔沒讓宮一起跟來,現在只能她小心護着蘇玲的同時也下意識的一手貼在了自己的腹部!

她也懷孕了,孩子有幾周了,這個孩子來的突然,她完全沒心理準備,一直以來他們的防範措施做的很好,但是沒想到還是發生了意外!

家裡的兩個孩子目前跟慕四少相處的很融洽,他們的關係在一點點慢慢的改善,她很滿足現在這樣的狀態,說實在的這個孩子來的太不時候,要是他出生了,兩個孩子好不容易跟慕四少建立起的那麼一點微小父愛或許因爲這個孩子的出生而被剝奪的一滴不剩,所以她現在很有種去醫院打掉他的衝動!

但是每當這個念頭一冒出來,她肚子的孩子彷彿生她氣似的讓她一陣陣反胃的作嘔!

她的心又忍不下了,她喜歡孩子,很喜歡,但是幸福太過美滿也能讓人無端生出恐慌來。

她思考了很久還是下不了決定同時卻也不敢跟慕四少坦白,她知道一旦他知道她懷孕一定會讓她生下這個孩子,他的心將被這個孩子全部牽引過去因而忽略兩個孩子,她很不想看到這樣的場面。

她的兩個寶貝們好不容易以他們自身的努力走進他們父親的心裡去,怎麼能因爲這個突然出現的因素而被破壞了。

“啊!”

“若息!”

沉浸思緒的杜若息肩膀被人狠狠撞擊了下,力度讓她沒控制好平衡朝後倒去,她下意識的護住了腹部,另一手則先着地總算緩衝了不少力道。

蘇玲伸手想要抓她,但手上東西實在太多一下子沒抓住,只能眼睜睜看着她倒地。

不小心撞了杜若息的那女子反應比較快,忙過來扶杜若息起來,“對不起,你沒事吧!”

杜若息只覺得手臂上不光皮膚火辣的疼,骨頭在那瞬彷彿失去了知覺般動下都有點困難,唯一值得慶幸的是腹部被她保護的很好沒有受到傷害,她吸了口氣在女子跟蘇玲的攙扶下起身。

突然,一聲驚呼從攙扶着杜若息的女人身後傳來,“是你!”

杜若息下意識的瞄了眼發聲之人,攙扶着她的女子長相嬌柔甜美,一副鄰家女孩的小巧摸樣,聽到這聲音也回頭望向那人,言語驚異道:“表姐,你說誰呢?”

冷方語的臉色很慘白,近乎見鬼了似的盯着杜若息,她殘廢的那隻手下意識的往後躲去暗暗握緊了拳頭。

她怎麼也沒想到世界竟是那般狹小,似乎在哪都能碰上這個女人,這個顛覆了她完美人生的女人!

近乎二年不見,她倒是看上去越過越有滋味,而自己卻成日活在別人不是憐憫便是藐視的目光中,她簡直恨透了眼前這個女人!

那次的斷手之辱如同噩夢般盤旋在她腦海深處揮之不去,商之輕因爲憐惜同情而提前跟她結了婚,但是婚後的日子完全不是她所期待的,她生性要強多疑,受不了別人暗地裡的冷嘲熱諷,她的心情變的前所未有的壞,質疑別人的同時她也質疑商之輕,天天拿他同情自己才娶自己這事來說他,他們的日子前半年還好,後半年開始幾乎三天一吵五天一鬧,夫妻間簡直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雖然商之輕沒提前離婚,但是他變相的分居已然讓她頻臨絕境。

她知道自己已經消磨光了商之輕的所有憐憫和同情!但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知道商之輕還在意那個女人後,她更是恨,恨的無以復加,簡直恨不得撕碎所有人的幸福!

她死死的瞪着杜若息,猙獰的表情變幻莫測,終究還是歸於平靜的冷漠。

杜若息着實很吃驚,怎麼也沒想到眼前這個眼角鬆弛,充滿黑眼圈,皮膚暗啞粗糙的幾乎要靠化妝品裝飾的女人竟然是冷方語,她足足看了她很久才認出來。

倒是冷方語一眼就認出她來了,她勾起的脣角滿是諷刺,“杜若息,看樣子你過的很好!”

杜若息察覺出她語氣中以及眼底深藏的恨意,有些心驚,這個女人恨不得殺了自己!

這一刻她很明確的感覺到了冷方語的殺機。

她從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可以讓她這麼恨之入骨!

若是商之輕,那個男人早已跟她沒有任何關係,若是爲了那隻手……她看了眼她藏在背後的手,她無話可說,那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自找的。

這個女人已經陷入了瘋狂扭曲的人性彎道里,她幫不了她,能幫她的只有她自己!

“你不好奇我們這些年過的怎麼樣嗎?”

冷方語冷冷的看着杜若息,眸光冰冷的可怕,嘴角的笑容也顯得滲人。

先前喚冷方語“表姐”的那女子看着冷方語的表情有些膽寒的喚了聲:“表姐,你?”

“婇兒,我給你介紹下,這位便是你表姐夫的前妻,也是將我的手弄殘廢的罪魁禍首!這個女人的心比蛇蠍還毒,你可要離她遠點,要不然被她弄殘了手可不好。”

冷婇兒驚愕的望了望杜若息,本和善的臉色頓時有些複雜和畏懼。

杜若息細微的擰了擰眉,對於冷方語近乎尖銳的嗓音跟態度有些反感,都二年過去了,這個女人的腦子還沒清醒嗎?

“若息,這個女人腦子不正常吧,我看着有點嚇人。”蘇玲扯了扯了杜若息的衣袖,雖然有些難以明白他們之間的恩怨,但她很清晰的看清了冷方語眼底的恨意,有些震驚而害怕起來,下意識的覺得這個女人是個危險人物,應該早早遠離。

懷孕的女人下意識的小心翼翼起來,杜若息自然明白她的顧慮,看着她伸手回握了下算是安撫,繼而朝冷方語淡然道:“我對於冷小姐的生活沒有興趣,請你讓讓,謝謝。”

冷方語臉上的表情很奇異帶着扭曲的瘋狂,笑道:“杜若息,怎麼不見你的那位先生,怎麼你不會讓人給甩了吧,果然,破鞋就是破鞋,世界上哪個男人喜歡穿破鞋。”

杜若息沒有回答冷方語的話,也一手製止了蘇玲要出聲的動作。

慕四少來接杜若息下班的時候蘇玲碰見過一兩次,雖然只是個模糊的臉部輪廓跟背影,但那種無法用言語描繪的氣質是驚豔絕倫的,也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恨杜若息什麼,話語無所顧忌,這麼尖酸刻薄的言語都能說出來。

“這位小姐,我想你的表姐病的不輕,你若不想看她再瘋下去,我建議你帶她去看看醫生,哦,對了,是心理醫生!”

杜若息覺得冷方語已經病入膏肓,因而朝呆滯在一邊被冷方語刻薄言語嚇着的冷婇兒說道,說完後,她淡定的拉着蘇玲繞過這兩人準備離開。

然而,冷方語的情緒已經陷入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狀態,竟然伸手拉住了她,擋在了她的面前,狠聲道:“你不準走,我要跟你算清楚我們之間的帳。”

“冷小姐,我們之間並無賬可算,你們一切早已與我沒有任何瓜葛,你現在這麼無理取鬧到底想要做給誰看!”

杜若息漆黑沉靜的眸子如水般透徹,冷方語幾乎可以在她的眼眸裡看到神色瘋狂而陰冷的自己。

沒有任何瓜葛?這個女人真說的出口,她的家庭,她的幸福,她的事業,她的手,她的一切的一切都被她毀了,她竟然說跟她沒有任何瓜葛,冷方語腦海中一根弦轟然崩斷,她幾乎想也不想要的揚起手想要一巴掌打死這個女人。

杜若息時刻注意着她的動作,自然發現了她的舉動,幾乎在她揚手的一瞬先她一步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後一巴掌打在了冷方語的臉上,語氣很冷很淡,“冷小姐,我想你真的需要清醒下。”

響亮的巴掌聲驚動了四周,行走中的人皆滿臉好奇驚訝或者滿臉探究的看向這裡的騷動。

冷方語簡直被打蒙了,不敢置信的盯着杜若息旋然轉身的背影,不過三秒,她面目極度扭曲起來,看起來猙獰而瘋狂,“你不準走,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冷婇兒的年紀並不大,從來沒見識過這樣的場面也沒看見過表姐這樣瘋狂的神情,完全被嚇住了,等她反應過來去拉人的時候卻是晚了一步。

冷方語早已從後撲上前去拉住了杜若息的頭髮,然後雙手徑直死死卡主了她的脖頸,力道之狠之大像極了一個已經徹底失去理智的瘋子。

“若息,若息……混蛋,你鬆手,快鬆開……。”

蘇玲大驚,大喊大叫的對着冷方語又是拉又是扯的。

杜若息完全沒想到冷方語的情緒竟然失控到如此地步,竟然不顧形象的想要當衆殺了她,她咽喉窒息的難受,雙手去拉冷方語的手。

“殺了你,殺了你,殺了你……”冷方語彷彿中了魔障,卡主杜若息脖頸的手任是蘇玲拉扯狠咬就是不鬆開還越來越緊。

事情鬧到現在已經越鬧越大了,四周的人眼見不對勁,紛紛聚集過來,冷婇兒慌了神,但也知道先拉開冷方語纔是,她上前一起幫蘇玲拉扯冷方語道:“表姐,你不要衝動,你要幹什麼,這要鬧出人命來的,快鬆手,快點……”

然而冷方語彷彿渾然沒聽見她的話一般,她的腦子裡此刻完全剩下一個念頭,那就是殺了杜若息,殺了她!

杜若息的呼吸已經有些急促而凌亂了,蘇玲跟冷婇兒拉扯冷方語的動作有些激烈,杜若息雙手掙不開脖頸上的手索性放棄了掙扎,雙手護住了腹部。

冷方語一心只想着殺死杜若息,因而被蘇玲跟冷婇兒拉扯間撞上垃圾桶也渾然不顧。

這邊動靜實在鬧的實在太大,行人們紛紛圍觀,但是出手幫忙的卻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出來幫忙,這世道年頭好事都能成禍事的,誰都不願意惹禍上身!

雖然沒人站出來幫忙,但是打電話報警呼叫急救車的人還是有的,商場保安急衝衝的趕到,五六個大男人好不容易止住了冷方語這個瘋子,將杜若息從她的手上解救下來,杜若息已然陷入了昏迷狀態,她的長裙下有絲絲鮮紅的血液流淌出來,觸目驚心,蘇玲看着尖叫起來,“快,快送醫院!”

“人呢?”

急救室外,慕四少帶着莫侍火急火燎的趕到,臉色陰沉的嚇人,蘇玲坐在長椅上身子發顫,她的老公陪在她身邊摟着她不住地安慰,聽到慕四少問話,幾乎打了寒顫,“在裡面搶救着。”

冷婇兒也坐在一處正接受着警察的詢問,在她身後的室內,冷方語在拉扯過程中被蘇玲又是掐又是咬又是打的,雙臂上滿是傷痕累累此刻也在警察的陪護下在醫院接受治療,她的情緒自從看到杜若息一動不動躺在地上,腿上淌着血的時刻瘋狂笑了幾聲後又變回了平靜,現在安逸的猶如木偶人,任由醫生護士擺佈,警察問話則是什麼表情跟言語都沒有。

慕四少的雙眼冰冷而銳利,雙眉緊鎖道:“到底怎麼回事?”

他的目光透着無盡的煞氣和寒意,連坐在蘇玲身邊的男人都禁不住頭皮發毛發麻。

蘇玲的臉上猶帶着淚痕,眼神驚恐的將剛發生不久的事情說了一遍,說完後拍了拍還急跳着的心臟道:“那個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蘇玲將事件說了出來,但似乎並不知杜若息懷孕一事,只是單純的以爲她身體不小心受了傷。

聽完蘇玲訴說的慕四少眼眸淡淡掃了眼冷婇兒,冷婇兒對上他的目光只覺得被鋒利的刀芒刮過,皮膚森冷一片,她身子抖了抖,心裡無比恐懼,這個男人長得這麼好看,氣息實在太恐怖了,那目光彷彿要剝人皮,削人骨,挖人心一般!

商之輕趕到的時候,蘇玲已經做完筆錄在她老公的陪護下回去了,氣氛很冷,似乎空氣都停滯不動了,他最先一眼看到的不是冷婇兒,而是背對着他站在搶救室門前的那道背影,即使沒看到正面,但是他卻還是認出了那是誰!

他腳步滯了滯,冷婇兒一看到他立馬起身奔了過來,神色驚恐極了,“表姐夫,你可算來了,表姐她在商場想要殺人,我……”

商之輕拍了拍她的肩膀,語氣平和道:“婇兒,你先回去,這裡我來處理。”

冷婇兒今天着實被嚇壞了,聽聞商之輕的話後點了點頭,她做完了筆錄確實可以先走了。

商之輕的腳步聲在身後接近,慕四少知道,但是他完全沒有任何心思去跟他談話,他現在一心只想着這個搶救的時間有點長,竟然還沒出來!

商之輕在距離慕四少八步遠的時候被莫侍攔住了,商之輕對着慕四少背影苦笑說了聲:“對不起,是因爲我傷害了她。”

慕四少站在當場沒有動作,他不動也沒命令莫侍心裡縱使怒火萬丈也不好私自動手殺了眼前的人。

沒有得到迴應,似乎是意外之中的事情,商之輕沒有再說什麼,而是在一旁的長椅上坐下等待。

終於,當搶救室的門打開,杜若息被人推出來的時候,慕四少總算動了,女子雙眸緊閉,臉色有些白,脖頸淤青沒散,那痕跡很是觸目驚心,猶自可以想象當時冷方語出手的決然殺機。

商之輕不敢太靠近看,只能望着慕四少跟隨杜若息一起遠去身影苦澀而笑。

VIP高級病房內,慕四少坐在杜若息身邊,動作輕柔的摸了摸脖頸那道淤痕,眼裡滿是心疼和自責。

莫侍在外面正跟主治醫生交流,得知杜若息安然的同時也得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他有些遲疑的敲響了裡屋的門,慕四少沒出聲,但算是默許了他的進入,莫侍不敢太大聲,因而很小聲的在慕四少耳邊道:“少爺,夫人有孕在身,事發的時候夫人想必爲了護住孩子放棄了掙扎所以才讓孩子也跟着得救了,孩子很險的保住了,但還要觀察一陣子,也有可能會隨時流掉。”

慕四少從來鎮定無比的心抖了抖,突來的喜訊並沒能讓他展顏,反而脊背冒出冷汗來,現在一想到她懷着孕還被人想要置於死地的境況便一陣後怕不已。

他手顫顫的揮了揮,莫侍退了出去,慕四少下脣咬得很緊,抽出她被子下的手,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面交錯的幾道淤青紅痕,她將腹部確實護住的很好,但這種不要命的護法也險些害她丟了命。

杜若息醒來的時刻,外面的天色已經黑了下來,慕四少守在她身邊,漆黑雙眸滿是憐愛和疼惜,他吻了吻她的手背,溫柔道:“醒了?感覺怎麼樣?哪裡還痛?要不要叫醫生來看看?”

“我還以爲見不到你和孩子們了。”杜若息輕搖頭,眼眶含淚深有感觸,那一瞬死亡離得太近,讓她恐懼。

慕四少傾身抱住她,兩人額頭相對,男人嗓音低喃,“別怕,沒事了。”

杜若息回抱他,心緒漸漸平復下來,突然想起什麼伸手便朝自己的腹部摸去,慕四少看他一臉緊張慌亂的神態,自然知道她在憂心什麼。

才幾周而已,肚子還沒凸顯出來,杜若息沒摸出來,但是還是身體上還是有點感覺,孩子沒有流掉,他還堅強的活在那裡,她激動的淚流滿面,抓住了慕四少的手去撫摸腹部。

慕四少指尖溫柔的劃過她的腹部,臉上神情看不出喜怒,平淡的有些難明,他看着她,語氣倏然陰沉道:“爲了他你差點丟了命!”

杜若息喜色黯然下來,看着慕四少明顯後怕不已的神情跟眼底暗藏的怒火,低垂了頭嘆了嘆。

這個孩子來的還真波折,她近段時間幾乎天天在思考要不要拿掉他,但在最後關頭還是冒險護住了他,母性這東西還真可怕!

她雙手揪着被子不說話,慕四少這次也有些惱了,“懷孕的事情爲什麼不告訴我?明知道自己懷孕爲什麼不讓宮跟着?知不知道當時有多麼危險,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讓我一起陪着?下次不準出去了?還有,你心情不好的原因就是因爲肚子裡這東西?爲什麼不說話……”

他語氣很差,怒火很盛。

杜若息一直默默等他發泄完了,然後擡頭,漆黑雙眸眼巴巴的看着他,微微不滿指控道:“你不喜歡他!”

她的話完全跟他的問題南轅北轍。

慕四少臉色黑了,他敢情說了半天的廢話。

杜若息眼見他不回答,低垂了頭喪氣道:“我知道了,我困了先睡了,你走吧!”

她負氣似的將被子拉上來一蓋,直接鑽被窩裡去了,孕婦的脾氣很差!

慕四少剛張嘴要說的話便在她無比快速的動作下止住了。

他盯着她的背影看了足足五秒,確定她在跟自己鬧脾氣,他想了想,認命的嘆氣吻了吻她的墨發,“我先去處理些事,等下來接你回家,乖乖的躺着,有事就叫宮,她就在外面,知道嗎?”

杜若息賭氣不理他,也不算賭氣,只是情緒有點低落,他不喜歡這孩子不是正好可以給他打掉他的理由,爲什麼到現在遲疑的反倒是她。

沒得到迴應的慕四少臉色很難看,無比臭,卻拿女子沒辦法,想了想只能晚上回家慢慢哄。

他的心情很差,很想殺人!

他剛一出屋,莫侍就看出了他的心情,當下打了個冷顫,看樣子少爺很不爽。

慕四少手段向來果斷而犀利,從不延遲一秒或者容情半分,從決策下達的那刻開始,商氏和冷氏旗下的所有產業鏈開始出現大規模的虧損和股市下跌,冷方語直接被扔進了牢房且還是最特殊的牢房安排,剛進去便享受了一頓羣毆痛打,有專門的人看着她不准她死去也不能讓她好過。

這件事鬧得實在太大,商之輕人單力薄完全沒能力挽回什麼,就連見冷方語一面都是困難,他只能眼睜睜看着局面一點點朝死路上前進,他無能爲力,他深刻懂得了那個男人近乎霸道的寵愛。

在他的眼裡沒有對與錯,是與非,道歉在他那裡一文不值,人命也如是,所以在醫院的那句話在自己看來是充滿誠意,然而那個男人想必連聽都沒聽進去,他會以最絕然的攻勢讓別人付出最慘烈的代價,讓一切人知道,他只在乎她好那便好,她不好那麼誰也不能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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