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放鄙夷的瞪了黃易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還想跟着我幹大事。只要你幫我把我要的東西找到,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女人,隨便挑。”
“真的?”黃易一聽,眼前一亮,心裡已經有了最佳人選。
“我有必要騙你嗎?”
“那……像那個女警察那樣的,行不行?”
兩個人的眼神交匯在一起,在彼此眼裡看到了猥瑣的笑。
“沒看出來,你好這口。”
黃易嘿嘿一笑:“道長,你不覺得,那個女警察特別勾人嗎?我現在一想起她的樣子,我就有點受不了了。”
魯放輕哼一聲:“哪有又什麼難的。你只管幫我把事情辦好了,到時候,管她什麼女人,你要她躺着,她就不會騎在你身上。”
屋子裡傳來兩個男人噁心的笑聲,魯放正計劃着,一會就動手。
直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兩個人影來到了錢一多和陳麗的家門口,黑夜裡,兩雙豺狼一般的眼睛裡閃過兩道兇光,不再遲疑,闖進了錢一多的家裡。
錢一多和陳麗從睡夢中驚醒,陳麗嚇得趕緊用被子裹緊了自己,魯放那雙眼睛依舊肆無忌憚在她身上打量。
他嘿嘿一笑,看着陳麗的眼睛裡流露出貪婪。
果然!結了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別有一番韻味。等問出金佛的下落,他可要把這個女人帶回去自己好好享用一番。
錢一多警惕的看着他們:“村長,道長?大半夜的,你們闖到我家裡來幹什麼?”
“幹什麼?我想幹什麼,你心裡沒數嗎?白天是有兩個警察護着你,我看,現在還有誰能救得了你們倆。黃一多,我可告訴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最好老實說出你知道的東西,否則,你別想好過。”
錢一多頓時慌了:“村長,你什麼意思?什麼金佛?我一個字都聽不懂。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
“給老子裝傻是吧!我看你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幾個人還沒給你警醒?反抗我,你可沒有好果子吃。你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不想想你自己,好歹爲你老婆想想。”
錢一多把陳麗捂得更嚴實了:“你們有什麼事衝着我來,跟我媳婦兒沒有關係。他什麼都不知道,你們別動她。”
魯放終於發話了:“這事到底會不會跟她有關係,那就要看你怎麼做了。黃一多,識時務者爲俊傑,我們只要金佛,你把自己知道的說出來,我們肯定不會爲難你。你要是非要跟我們作對,那就別怪我們心狠手辣了。你也看見了,村子裡那幾個人死得有多邪乎,你應該不想和他們一樣吧!”
錢一多震驚的看着黃奕和魯放:“難道,村子裡死的那幾個人,都和你們有關?你們居然爲了金佛去殺人,你們太可怕了。”
黃易和魯放不禁不害怕,反而大笑起來:“人爲財死,鳥爲食亡。金佛和你沒有關係,你何必爲了它連自己的命都不要了。你要是配合我們,一切都好說。要是不聽話,道長有得是手段,直到折磨到你開口爲止。你這細皮嫩肉的媳婦兒,應該經不住這樣的折騰吧!”
黃易知道,村子裡他是出了名的心疼媳婦兒,只要抓住陳麗,就不怕他不開口。
“我什麼都不知道。”
“這可是你自己說的!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黃易說着,魔爪已經朝陳麗伸去,錢一多想上前保護妻子,可誰知道,魯放唸了個咒語,他就動不了了。
“黃易,你這個畜生,快把我媳婦兒放開。”
“嘿嘿!道長,你不是說,人妻韻味十足嗎?我也沒有討老婆,不如,我試試?”
魯放淫笑道:“我果然沒有看錯,你還真是有天賦啊!既然你喜歡,我就先讓你試試,就在這小子面前幹,讓他看看,反抗我們是什麼下場。”
“村子裡還有其他村民,你們敢動我媳婦兒,我喊人了。”
聽到這個話,黃易笑得更歡了:“道長修爲高深,一個咒語就能把你給定住不能動,你以爲,我們來之前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嗎?黃一多,你難道不覺得奇怪嗎?大晚上的,我們大張旗鼓過來找你,就不怕被其他人知道?”
這時,錢一多才發現不對勁,雖然是大晚上,可是村子裡,鄰居之間相隔不遠,有什麼動靜,其他人肯定會知道的。今天,黃易居然這麼大膽,直接闖了進來,似乎根本不怕被人發現。
“那些愚蠢的村民,早就被我施了咒,他們全部都睡着了,就算把他們殺了,他們也不會醒過來。所以, 現在就算你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這下,錢一多是真的慌了。如果真的像邪道士說的那樣,在村子裡的人都被他下了咒醒不過來,那兩個警官會不會也在其中?如果連他們也中招了,自己還能指望誰來救?
錢一多後悔極了,早知道,他就不該相信那兩個普通的警察。
誰又知道,背後的真兇居然是一個修爲高深的道士,還有隻手遮天的新上任村長?
就算沒有那兩個警察,他們夫妻也逃不出村長的魔掌吧!
“媳婦兒,是我沒用。我救不了你,是我連累你了。”
錢一多哪裡忍心看着妻子被人侮辱,一直死守着的防線,眼看就要破防。
陳麗拼命搖頭:“老公,你不是說,那是你們家一直守着的秘密,不能說出來嗎?你要是說出來了,他們把金佛裡壓着的怪物放出來,害死更多的人,那該怎麼辦?”
“可我不能看着這兩個畜生侮辱你啊!”錢一多哭着吼出聲,已然做出了決定。
他憤恨的看着黃易:“是不是,我把秘密說出來,你們就能放過我媳婦兒?”
“當然!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撿你的破鞋?我只要金佛的下落,你老實交代,我們肯定不會爲難你。”
錢一多知道,金佛的秘密已經守不住了。和其他的東西相比,在他心裡,沒有什麼是比妻子的安危更重要的。
他無所謂自己受辱捱打,可他不能看着自己的妻子被牽連受罪。
“我也是聽我爸告訴我的,金佛就藏在後山西面,一棵大榕樹洞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