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花容失色
079、‘花’容失‘色’
“有毒!”看到地上起的滋滋氣泡,慕容景忍不住也有些高聲地說了一句!
慕容景一想到,只差那麼一點點,這杯有毒的杯水就被自己給喝了下去,兩‘腿’一伸,去了西天,背後就止不住出了一陣陣冷汗。
慕容景‘摸’了一把額頭,果然汗水都有着冷意。剛開始,他看到四嫂襲擊自己,還以爲他之前說的話,惹得四嫂生氣了,想不到,四嫂剛纔那是爲了救他!
索清秋瞥了一眼地上的水,眼裡‘陰’沉不定,然後走到了慕容景的根前,將慕容景手上的那根銀針拔了出來。
“四、四嫂,多謝你,若不是你及時出手相救,我怕是沒命了。”慕容景雖然有些膽寒,但他清楚,今天是他欠了索清秋一個人情。“不過四嫂,你是怎麼看出那杯茶有毒的?”那杯茶拿在手裡的時候,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剛你拿起的時候,我看到你的一根頭髮不甚落入茶水裡,卻被茶水給化了。”不是她聰明,也不是她未卜先知,能感應到危險的存在。她只不過是眼睛尖兒了一點,好在,她出手夠快,要不然的話,慕容景的這條命,今天可就‘交’待在焰王府裡了。
“你不用謝我,說來,該是我謝你。”索清秋的話裡帶着一絲寒氣。
慕容景和暮‘春’一想,臉‘色’大變,這茶乃是暮‘春’給索清秋倒的。要不是慕容景出現,拖拉了一會兒,索清秋早把那杯茶給喝下去了,哪有可能見到茶水化了頭髮的那一幕。
說來,慕容景差點成了索清秋的替死鬼。
“四嫂,是何人想要害你?!”慕容景想通之後,警惕地看着四周,深怕那個想要暗害索清秋的人還沒有離開。
“不用看了,既然那人想要下毒害我,就表示那方人根本就不想出面。”索清秋自己也很生氣,她奉行井水不犯河水,從來都不願意主動去招惹人,偏偏那些人,一個兩個都想她死,‘逼’得她出手不可!
“不行,這事一定要跟四哥說說,你在焰王府裡待着,都會遇到這樣的危險,出了‘門’,那還了得?!”慕容景心有餘悸,今天還真是巧了,只差那麼一點點,他就沒了這個四嫂。
“王妃,奴婢該死,是奴婢不好,才讓人有機可趁,差點要了王妃的命。”暮‘春’一回過神來,淚流滿面,知道自己的粗心,差點害死了索清秋,自責不已。
“暮‘春’,起來吧,你對我是什麼心思,我怎能不知。如果我出了事情,你怕比自己出了事情,更難受。”索清秋知道,暮‘春’絕對是個忠心的丫頭,不可能害自己的。
“你仔細想想,這壺茶,經過哪些人的手。”索清秋仔細回憶了一下,有哪些人可能想要她的命。
年倩倩被邪成風帶走之後,下落不明,而且還有多方人追殺,留在江安並不安全,不可能再有這個閒功夫來投毒殺她。
至於餘錦雲,被送回餘家,被送回去的名聲肯定不好聽。雖說,餘錦雲其實還是個大姑娘,但給別人當小妾都嫌棄的‘女’人,別人想要,還要掂量掂量。
正因如此,餘尚書把餘錦雲‘弄’出了江安城,似乎送到了窮鄉僻壤,當個小官兒的太太。
餘錦雲受如此教訓,若是還敢來焰王府搗‘亂’的話,那就是給自己找堵,給餘尚書找死路。因此,餘錦雲不會蠢到如此地步。
那麼餘下來的就是林硯清和太子、姜晚漁那些人了。
“能如此輕易下毒的,沒讓暮‘春’起疑心的,怕是府裡頭的人。這件事情不急着讓王爺知道,待我調查清楚了之後再說。”索清秋思考了一下,覺得自己的問題還是自己解決吧。
“四嫂,那你要怎麼做,我可以幫你一把!”慕容景一想到這府裡頭還有人不安生地想搗‘亂’,心裡就有一把火在燒。
不給那些‘女’人一點顏‘色’看看,當真是忘了在這焰王府裡,誰纔是真正的主子!
“你們兩個過來。”索清秋倒也不會衝大頭,把所有的事情都攬在自己的身上。既然慕容景想要幫忙,她何樂不爲。
索清秋對着暮‘春’和慕容景一陣輕聲低語,把自己的計劃告訴了兩人,兩人一聽,眼睛都亮了亮,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一直躲在暗處保護索清秋的逐日,一聽有人要下毒害索清秋,當下一驚,想要揪出來。可又聽到索清秋後面的話,便把心放下來了。
要知道,逐日可是見識過索清秋本事的。
當日大夫人和索佩容故意傳出不利出索清秋的謠言,索清秋便讓逐日打探了幾件事情。
第一,關於濟江一事的現情。第二,取得濟江地圖。第三,打探難民的消息。第四,打探太子身邊布的棋子。第五,在索清秋成功解決濟江一事,提出布衣施粥之後,逐日找了一些人,這些人當然是專‘門’講索清秋好話的。
趁着那陣勢頭,撥‘亂’反正。
暮‘春’難得空閒,與其他丫鬟作一團,手裡做些繡活兒,有一搭沒一搭地聊着天兒。
“暮‘春’姐姐,你可是難得的稀客啊,今日不用在王妃身邊‘侍’候着?”一個叫秀兒的丫鬟,說話有點拈酸。
誰人不知,暮‘春’是焰王妃身邊的一等大丫鬟。
現如今整個焰王府都在焰王妃的手裡頭拽着,身爲焰王妃身邊最紅的丫鬟,暮‘春’當然是風光無限,那賞銀更別提了。
“怎麼,秀兒最近在前頭幹活兒累了?想到後廚去幫個忙?”暮‘春’在索清秋的身邊跟久了,自然懂得怎麼利用手中的權利。
秀兒臉‘色’一變,在前頭幹活兒的,就是那些家裡來了客人,可以給客人端茶送水的丫鬟。
能進焰王府的客人,都不是一般人,如果機會好一些,得賞銀那是小的,更重要的,指不定被哪位官老爺看中了,擡回去做個姨娘,那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的事情啊。
更別提,焰王爺是皇上最寵的兒子,在焰王府當差的丫鬟,就算給了別的官員當姨娘,到了官員那兒的待遇也不會差,怎麼招也得看在焰王爺的臉面上不是。
後廚,那就是洗洗刷刷,擡擡搬搬的,又苦又累。
秀兒頗有幾分姿‘色’,秀兒覺得自己就算不嫁個小官兒,以後由着王妃做個主,派個哪個官事兒,那也是能享福的。
去了後廚之地,還有什麼盼頭。
“暮‘春’姐姐別生氣,妹妹我是個嘴笨的,沒別的意思。”秀兒這纔想起,暮‘春’是焰王妃從將軍府帶來的家生子,從小在焰王妃身邊‘侍’候着的。那關係,是她能比的嗎?
她跟暮‘春’叫板,這不是自找死路。
“我瞧着,一點都不覺得你是個嘴笨的。相反,這腦瓜子好使得很。成天想那些有的沒的,也沒掂量掂量自己是什麼身份。主子不開口,由得你胡思‘亂’想?!”暮‘春’臉‘色’一板,也是當真討厭像秀兒這種不安分的奴才。
“暮‘春’姐姐饒命,秀兒錯了,秀兒以後再也不敢了。”看到暮‘春’這是不打算饒了自己,要追究這件事情,秀兒徹底慌了。
先不說去不去後廚,惹惱了暮‘春’,萬一暮‘春’在焰王妃的面前給她穿個小鞋,那她還能嫁個好男人嗎?
“甭跟我來這套。你當真以爲我眼睛是瞎的。平日裡府上來個什麼客人,你的眼睛恨不能飛出去,粘在人家身上,丟盡了焰王府的臉面。王妃‘性’子好,不說什麼,不代表你就可以繼續。好了,事情就這麼定了,今天你就去後廚吧,以後前頭的事情,用不着你了。”暮‘春’說這話時,有些咄咄‘逼’人。
“暮‘春’,你以爲自己算老幾。你不過也就是個奴才,竟然當真敢使喚起我,編排起我了,信不信,以後我能‘弄’死你。你個小賤人!”原本秀兒還討饒,一聽暮‘春’真要把自己‘弄’到後廚,就乾脆撕破臉皮,跟暮‘春’拼了。
秀兒心可大着呢,在焰王府的衆丫鬟裡,秀兒的樣貌當真是數一數二的。嫁個管事,那是最壞的打算,若是可以,秀兒想爬的那是慕容焰的‘牀’!
正因爲暮‘春’知道秀兒不安分,這才故意跑到秀兒的面前,讓秀兒挑刺兒。
“是嗎?就怕你沒飛上枝頭之前,就先失了依靠。”看到抓狂的秀兒,暮‘春’只是冷冷地退開一些,自然有丫鬟、婆子幫她擋在秀兒的面前。
秀兒是因爲有幾分姿‘色’,想着不屬於她的東西,難免有些傲氣。可其他丫鬟和婆子倒是個長眼的,知道秀兒還有些盼頭,她們只有老實的份兒。
所以,她們唯有討好了暮‘春’,才能在焰王府裡‘混’下去,自然是幫着暮‘春’攔着秀兒的。
就在這堆‘女’人吵得不可開‘交’時,一個黑影閃過,跑到了‘女’眷的房裡,悄悄打開簍子,把什麼東西給放了出來。
不但丫鬟的房裡放了,便連那些姨娘的院子裡頭,都放了,又趁着那些丫鬟和婆子沒有發現前,離開。
看到事成以後,暮‘春’哪兒還有心思跟秀兒這個小丫鬟扯皮子,直接讓人把秀兒拉到後廚去,等所有的事情都解決了,再去跟秀兒算賬。
秀兒的事情一鬧,這下子整個焰王府上下的奴才,都有些怕暮‘春’。
誰也沒有想到,平日裡看着那麼和善的暮‘春’,一惱起來,那麼狠,而且做事也絕。他們這些沒有後臺靠山的,哪會兒是暮‘春’的對手。
好在大家也明白一件事情,那就是自己安心守己的做事,暮‘春’和焰王妃就不會過多爲難他們。
“啊啊!!蛇!有蛇!!”不多久,焰王府裡傳來‘女’人的陣陣尖叫聲。先是丫鬟的房裡,接着是姨娘的院子裡,一時之間,焰王府裡,‘女’人的尖叫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坐在‘花’園裡的索清秋,正好心情地煮着茶,聽到那尖叫聲,嘴角微微一勾,洗茶之後,才把茶水給倒了出來。
坐在索清秋對面的慕容景愣了愣,在衆菊的前面,坐着一個如雪般的可人兒。黃、紫、白、藍的菊‘花’兒,卻不及眼前人兒的華貴和清雅,那衆菊亮目的‘色’彩,好像全都是爲了襯拖眼前人兒的玲瓏剔透。
偶爾輕風掠過,吹過索清秋的一縷髮絲,卻也帶出了絲絲屬於索清秋的芬芳。
一雙如青蔥般的‘玉’手在眼前蹁躚,細細翻轉,如跳舞一般,讓人明白,原來還有指尖的舞蹈。隨着‘玉’手的動作,陣陣輕甜的茶香,沁人心肺,讓人舒暢無比。
慕容景頭一次發現,原來煮茶是如此有趣又賞心悅目的一件事情。
“七王爺,你在看什麼?”索清秋爲慕容景倒了一杯茶,慕容景卻傻呆呆地沒有喝。
“沒,沒什麼。”慕容景的一張俊臉,一下子紅成了蝦子,低下頭,捧着茶喝,不敢再看索清秋。
他竟然看自己的嫂子看呆了眼,這事被人知道,如何是好!“燙燙燙!!”一時喝急了,慕容景都沒有吹,可燙了他的舌頭。
索清秋皺皺眉頭,印象中,慕容景一直很儒雅,鮮少會看到慕容焰如此‘毛’燥的一面。“急什麼,身爲王爺,想喝煮茶還不容易嗎?”
“秋兒,可有本王的份?”這個時候,慕容焰也回來了,看到索清秋和慕容景在‘花’園裡煮茶,不發一言,只是向索清秋討茶吃。
索清秋爲慕容焰倒了一杯,“王爺說的哪兒的話,我豈是小氣之人,一杯茶,我還是請得起的。”
“依王妃所言,若是請其他東西,便請不起了?”慕容焰笑笑。
“是啊,我又沒銀子,‘花’銀子的東西,自然是請不起的。”索清秋卻很認真地回答。
“啊啊!!”‘女’人的尖叫聲,十分刺耳。
亭子裡的三個人,好像沒有聽到般,依舊談笑風聲。
“差不多了。”索清秋算算時間,要再鬧下去的話,怕那人把東西都給藏了起來。
“四嫂說的是。”慕容景點點頭。
“看來王妃又要送本王一個驚喜了。”慕容焰倒也不多問,只是配合着站了起來,與索清秋和慕容景一起看個明白。
來到了‘女’人的那些後院裡,可以用四個字來形象眼前看到的景象:‘雞’飛狗跳。茶容秋個。
一條條細長的蛇們,遊走在各房裡,有些甚至還遊進了婢子們的被子裡,櫃子裡,嚇得那些丫鬟們‘花’容失‘色’,一張小臉,慘白慘白。
“來人啊,還不快點把這些蛇給我都抓乾淨了。”索清秋觀察了一下,因爲事發突然,那些‘女’人都被嚇得厲害,不知那下毒之人有沒有反應過來,把東西給收了。
“是!”一些個家丁們進了來,原本,男僕是不能進‘女’眷後房的。只是事出突然,也沒法子,索清秋便讓老婆子們把丫鬟和姨娘們都領了出去。
這個時候,慕容焰之前爲索‘精’秋找的那批小娘子又派上了大用場。抓蛇那些男僕在行,可是有些東西,是這些男僕不得翻的,比如姨娘和丫鬟們的衣櫃。
當顯眼之地的蛇都抓光之後,索清秋的那批小娘子們,又把姨娘和丫鬟們的衣櫃都翻了個底朝天。
因爲姨娘和丫鬟都被帶到前廳去了,這一幕她們自然看不到。
搜了半天,慕容焰他們三人也沒什麼發現。
慕容焰皺了皺眉‘毛’,“看來,那人反應很快,只是,那人把東西能藏在什麼地方。”顯然,投毒之人一看到有蛇,便把剩餘的毒給藏了起來。
“守‘門’的人看着呢,所以必藏不到府外去。”對於慕容焰知道投毒一事,索清秋一點都不驚訝,她身邊有個逐日保護着,有利有弊,慕容焰想知道她身上發生點什麼事情,還不容易嗎?
“只是這焰王府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要是藏在那些犄角旮旯裡,我們也搜不出來啊。”慕容景也頗爲惱怒,覺得那個投毒之人,果然狡猾。
一想到如此厲害的人物,藏在焰王府裡,沒被他們發現。萬一今天的事情沒鬧個結果出來,四哥和四嫂的安全當真是堪憂啊。
“氣死了,不行,那個人,今天怎麼地也得揪出來!”慕容景怒衝衝地說着,額頭出了些汗,感覺有點熱,便坐了下來,打開茶壺,想給自己倒杯茶。
慕容焰皺眉,“十一弟,你還沒有學乖,什麼茶都敢‘亂’喝?”
慕容焰一提醒,慕容景便從凳子上跳了起來,死死地盯着那茶壺。
索清秋柳眉輕蹙,眼睛一閃,“拿銀針,把這些姨娘和丫鬟房裡現有的茶水,給我一一檢查一遍!”。
“四嫂,你的意思是?”慕容景心卟卟跳個不停,“我差點又着了她的道了!”
“四弟。”看到慕容景大吃一驚的樣子,慕容焰有些不滿,提醒了一下。
感受到慕容焰的不滿,慕容景連忙收斂,“我放肆了,四哥莫怪。”
“王妃,我們在一個房裡發現了茶中有毒。”很快,索清秋便得到了好消息,“那個房裡住着四個丫鬟,分別是梅心、蘭心、竹心和菊心。”
“把這四個丫鬟都監視起來,還有,把這四人的身家背景也全都給我調查一遍。尤其是一些隔得比較遠的親戚關係,切莫放過了。”索清秋立刻下了命令。
“是,王妃。”小娘子一收到命令,便去做事了。
“四嫂,爲何不把她們給殺了!”面對如此‘奸’佞,寧可錯殺一千,也不可放過一個。
“殺了她們,會有第二個,第三個。暫草要除根,抓些小嘍囉有什麼意思。”索清秋不聖母,有人想要她的命,她不可能留着這樣的人活在世上。
只不過,無辜之人,實在沒必要也把她們牽扯進來。
最主要,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聽了索清秋的話,慕容焰滿意地點點頭。
畢竟有了懷疑的目標,想知道答案,就容易得多了。小娘子們把四個丫鬟分別關開,盤問一些事情,很快便確定了目標——蘭心。
蘭心有個愛賭的爹,五年前,債主上‘門’,她娘爲了救她爹,生生被債主一推,撞了歪脖子樹,死了。
因爲出了人命,蘭心爹的賭債纔算了。可是蘭心的爹一直沒有改好,欠債越來越多,全都得由蘭心這個‘女’兒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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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二年前,蘭心他爹欠下的賭債突然全都還清了,而且蘭心他爹更是找到了一份工作,一年後,蘭心也進了焰王府,做了焰王府的丫鬟。
如此想來,打從一開始,蘭心進焰王府當丫鬟,就是別有居心的,而且在蘭心的背後,絕對有個幕後黑手。
要不是鬧出投毒這件事情,怕慕容焰他們也沒能發現,蘭心這麼一個小丫頭。
“有沒有查到,是誰幫蘭心他爹還的賭債。”誰是蘭心的恩人,誰就是今天這場惱劇的主謀。
“蘭心他們一家,小‘門’小戶,又沒有直接拿出大把的財銀來,並不怎麼引人注目。所以,打聽了不少人,都說沒見過蘭心一家的恩人。”慕容景頭疼得厲害,蘭心嘴巴很牢,怎麼敲也敲不開,不肯說出,背後之人是誰。
“蘭心。。。”聽到這個名字,慕容焰皺皺眉頭,然後開始暗自思考了起來。
“怎麼,你有線索?”看到慕容焰的樣子,索清秋覺得有戲。索清秋很有興趣知道,到底是誰,哪怕犧牲蘭心這顆都埋了一年多的棋子也要‘弄’死她。
“是老六。”慕容焰想了想,最後吐出了慕容風的名字。
“六、六哥?爲什麼?!”慕容景想不通了,六哥鬧的是哪‘門’子,想要四嫂的命啊。
“我說十一王爺,在我之前,你可是都有過七個四嫂了。對於她們的死,你真沒有半點想法?”索清秋涼涼地說了一句。
她一直以爲,慕容焰之前的七個老婆,該是死在慕容明珠和姜晚漁的手上,沒想到,便連六王爺慕容風都‘插’上一手。
不過,想來也說得通,要知道,慕容風是幫慕容明珠的,慕容明珠想讓慕容焰的老婆死,慕容風當然幫忙,“我有一件事情想不通,就算你跟慕容明珠曾經是情敵,他都搶了你一個‘女’人了,爲什麼要你現在的‘女’人,也一個個都死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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