棄婦翻身 王爺,滾遠了 154、再穿嫁衣
慕容焰對自己如此熱切,這至少說明,在索清秋逃跑的這段時間,慕容焰還是很潔身自好,沒有給她在外面玩兒什麼花樣。爲此,索清秋是愛的。
恨的話,這都什麼地方,什麼情況,慕容焰還如此一個狀態,索清秋真是尷尬不已,恨死了慕容焰這隨時隨地都能發qing的身體了。
“秋兒,你當真捨得?”慕容焰抱着軟軟的索清秋,正覺得舒服着呢。再者,他會有如此反應,能怪得了他嗎?
以前他一直也有王妃,只是那些王妃並不得他心,再加上他事情又頗多,根本無心於風水,自然也就不會想男女之事了。可是眼前這個女人,是他愛到心眼兒裡去的,恨不能時時捧在手心裡呵護。
他正值年輕,有了愛戀的對象,又有了衝動,會有如此反應,實屬正常。
“有什麼捨不得的,又不是直接把你閹了。”索清秋皺着小鼻子答到,她不想要的時候,就用藥使得慕容焰不能“奮起”。等到她想要了,再給慕容焰解了。索清秋一想,如此甚好啊,這麼一來,不但能保證慕容焰不會讓她尷尬,更重要的是,慕容焰絕對沒辦法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亂來。
“秋兒,手下留情。”慕容焰跟索清秋打笑道。
“不許胡鬧!”索清秋板着臉,慕容焰這個男人,當真是給三分顏色就開起染房來了。“玉門關一事,你當心着點,更重要的是,保護好我爹。要是我爹出了什麼意外,我拿你是問!”索清秋戳了戳慕容焰的胸膛。
她佔了人家寶貝女兒的身體,怎麼樣,她也得替人家寶貝女兒盡個孝不是。
“知道,那也是我爹。”慕容焰抓住索清秋調皮的小手兒,咬了一口,真嫩。
“那你還不去做事兒,賴我這兒可抓不住幕後黑手,解決不了問題。”索清秋推了推慕容焰,現在絕對不是膩歪的時候。
“秋兒,你可真夠狠心的。”慕容焰欲哭無淚,他覺得此時的自己更像是個娘們兒,而索清秋像個男人,如此乾脆利落,反觀他倒是戀戀不捨,恨不能一天十二個時辰,兩人都能粘乎在一起。
“現在狠心是爲了以後能在一起。”索清秋義正言辭地說着,“你解決了玉門關的事情,我便可以跟着你回江安城,到時候,隨你怎麼膩歪。”適當的時候,索清秋不介意拋些誘兒,讓慕容焰心甘情願出力。
“這話可是你說的。”慕容焰看着索清秋,慕容焰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的了,就是不肯走,彷彿他一走,就會發生什麼事情一般。慕容焰笑自己的過敏,他已經派了自己的暗衛保護索清秋,哪怕他離開一會兒,他的暗衛自然也會保護着索清秋,怎麼會出事情呢。
慕容焰在索清秋的脣上又親了一口之後,終於離開了。
索清秋摸了摸自己的脣,甜蜜一笑,其實找個男人,結個婚,以後再生個包子也挺好的。
索清秋站起來,想去問客棧掌櫃要一些洗澡水,洗洗睡的時候,哪知,她才一站起來,頭就開始發暈。
索清秋還沒有意識到事情大條之時,身子已經軟到。
在索清秋摔在地上之前,索清秋的屋子裡突然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抱住了索清秋。至於慕容焰派去的那些暗衛,早就被此人給藥倒了,哪兒還有能力保護索清秋。。
那人把索清秋抱在懷裡,接着,通過窗戶,離開了客棧,過程之中,沒有被一人發現。
暈過去的索清秋睡得極死,被人帶走了也不知道,被人安置在牀上之後,依舊酣睡不已。
那個抓了索清秋的人,對索清秋還算是不錯的,沒有把她丟在亂七八糟的地方,而是把她放在了一張大牀上,還給索清秋蓋了被子,照顧得倒算是周道。
看着索清秋依舊在睡,那人放心地點點頭,然後離開,忙活自己的去了。要知道,“他”現在可是有很多活兒很多活兒要做的。
迷迷糊糊之間,索清秋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當索清秋恢復意識的時候,好像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
索清秋皺了皺眉,如蝴蝶翅膀一般的長睫毛微微一顫,然後打開,星亮的眸子是如此得動人。索清秋仔細回憶了一下,她明明在客棧,站起來想要水洗澡,之後便沒了知覺。
索清秋差點沒跳起來,如此情況只有一個解釋,她着了旁人的道兒了!
索清秋睜開眼簾一看,自己果然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索清秋坐了起來,身上的棉被滑落下去,看到自己穿得好好的衣服,索清秋鬆了一口氣。
至少被人迷jian這樣狗血的事情沒有發生在她的身上。
就算索清秋現在假扮成個男人,但實際上她總是個女人,自然是擔心清白的問題。
只不過,是誰把她弄過來的?是那水貨慕容瑜頭上的主子?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幕後之人爲何如此禮待於她?用不着啊。
真的慕容瑜被救了回來,那個主子把她“請”來也沒有用,那主子的手裡可沒有她的把柄,想催使她做事情可不容易。
如果不是那水貨慕容瑜背後的主子的話,索清秋又想不到第二個可以懷疑的人。
索清秋想要下地,勘察一下情況,總不能乖乖地守在這裡,她該找個機會,然後逃走。
索清秋掀開被子,把腳放在地上,猛地站了起來。誰知,一陣天旋地轉,頭暈眼花,滿眼都是金星,身子不自覺一軟,眼看着就要磕到了牀板。
一個身影快速閃了過來,扶住了索清秋的身子,“你醒了。”那人的聲音有些冷,彷彿沒有半點溫度,跟索清秋有仇一般。
聽到那聲音,索清秋覺得有些耳熟,擡起頭一看,果然是個熟人。索清秋錯愕地看着那人,“郎兒娘?!”怎麼回事兒,把她抓來的人是郎兒娘?她跟郎兒娘母子無怨無仇的,也不曾害過他們,郎兒娘爲何要把她抓來?
索清秋柳眉輕蹙,難不成,郎兒母子與那水貨慕容瑜也是一夥兒的,都給那個什麼鬼主子孝勞?
“在牀上躺一會兒吧,你的藥力沒那麼快散。”郎兒娘並沒有解釋自己把索清秋擄來的原因。以前淳樸熱誠的臉上,變得冰冷異常,沒有一絲溫度,比陌生人還陌生人,對索清秋的態度更是以往常截然不同。
看到郎兒孃的這個表情,索清秋很是詫異,難不成,她什麼時候得罪過郎兒娘?
要知道,以往她每次去給郎兒看病的是時候,郎兒娘看到她一直是樂呵呵,感激不已的樣子。如果不是郎兒孃的臉沒有換過,索清秋真要懷疑自己眼前看到的人,到底是不是記憶之中郎兒的娘了。
“郎兒娘,你把小生抓來,是何用意?”索清秋鬱結不已地看着郎兒娘,“小生自問沒有做過對不起你們母子的事情,郎兒娘如此行爲,太傷小生的心了。”
面對索清秋的指責,郎兒娘不辯解,也沒個反應,就跟沒聽到一般。
索清秋氣,“郎兒呢,讓郎兒出來,小生需要解釋!”索清秋覺得這個郎兒娘太奇怪了,眼前這個郎兒娘不會是假的吧,也被人用了整骨術?“郎兒,郎兒!”以前那個慈祥的郎兒娘不見了,索清秋突然覺得,還是那個滿身長了刺兒一般的郎兒比較靠得住。
“不用叫了,很快你就能看到少主。”郎兒娘一下子便把索清秋抱上了牀,好像不費吹灰之力。
看到郎兒娘這架勢,索清秋知道,原來郎兒娘還是一個練家子。
依郎兒娘剛纔的話,眼前這個郎兒娘應該是真貨,不是水貨。只不過,郎兒娘跟郎兒不是母子嗎,郎兒娘怎麼叫郎兒爲少主?
索清秋自然是對郎兒母子的身份起了懷疑,但是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在這種時候,她就算是懷疑上了郎兒跟郎兒娘又能如何,要知道,她的小命可是被郎兒母子拽在了手裡呢。
“郎兒娘,你這到底是何意!”索清秋瞪着郎兒娘,“若是小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情,在打在罰,小生絕無怨言。可是小生絕不背莫名的罪,哪怕是死,你們也要讓小生死個明白!”索清秋迫切想要弄明白,郎兒母子對付自己的原因。
當真是天曉得,她進了玉門關之後,沒有惹事生非,一心想治好玉門關所有的百姓。爲此,她絕對沒有得罪好人。郎兒母子看着也不像是什麼壞人,畢竟他們也沒有做過什麼錯事兒。
“姑娘還想在老身的面前演戲嗎?”郎兒娘冷冰冰地看着索清秋,“老身勸姑娘還是老實一些,收起你那些小心思,乖乖地留在這裡。否則的話,萬一姑娘受了皮肉之苦,可不要後悔。”郎兒娘一開口就指出了索清秋女子的身份。
“郎兒娘,小生不明白你的意思。”索清秋暗暗皺眉,這郎兒娘看破了她的身份?可就算是如此,那又如何。她女扮男裝,又沒礙着誰,郎兒娘何故要綁了她?
面對索清秋的抵死不認,郎兒娘也沒有多餘的話,只是把手放在了索清秋的胸口。索清秋身體一僵,無從抵賴。郎兒娘是會武功的,索清秋在自己的胸前綁了一些布條,被慕容焰認出來之後,索清秋胸前綁的布條自然也沒有以前那麼緊。
被郎兒娘那麼一碰,索清秋明顯地感覺到裹着胸的被似乎被震斷了,所以之前緊束的胸一下子解放了出來。胸前是鬆了,可心眼兒卻緊了。
“郎兒娘,就算我女扮男裝,欺騙在前,可我並未做出對不起你們母子的事情。郎兒娘何故要綁我來?”既然無從抵賴,索清秋便不賴了。
“不用着急,你馬上就會知道,我想做什麼了。”郎兒娘讓索清秋在牀上躺好,然後自己走開了。
躺在牀上的索清秋十分難受,剛纔被郎兒娘一碰,索清秋身上的力氣似乎全都被郎兒娘給泄去了一般,自己根本無法動彈。
索清秋懊惱不已,郎兒娘這是什麼武功,她怎麼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郎兒娘給她用的是什麼藥,她在暈過去之前,竟然無從察覺。要知道,這可是她第一次在藥上栽了。
等了一會兒,郎兒娘手裡拿着一套火紅的衣服過來。索清秋一看,錯愕不已,因爲郎兒娘手裡拿的衣服,索清秋並不陌生,畢竟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已經穿過一次了。
只不過,郎兒娘穿着鳳冠霞帔來做何?
很快,郎兒娘就告訴索清秋,她要做何了。
郎兒娘手腳利落地把索清秋身上的衣物全都除盡,裡裡外外都換上了新的。對此,索清秋臉紅不已,換外衣也就罷了,便連貼身衣物也被換了,可以說,索清秋整個身體都被郎兒娘給看光了!
“郎兒娘,你快停下來!”索清秋着急地叫道,“我可告訴你,我已經成親了,我是有相公的女子!”郎兒娘讓她穿嫁衣,無非是想讓她嫁給什麼人。所以,索清秋一定要言明自己的身份,表示自己非單身,再嫁,那就犯了重婚罪了。
“老身知道。”郎兒娘一邊幫索清秋穿上衣服,一邊說,“你叫索清秋,乃是龍羽國大將軍索皓鵬的二女兒。在大半年之前,嫁給了龍羽國當今四王爺,做了焰王妃。而之前在你房間裡逗留之人,正是你的相公,慕容焰。”郎兒娘細數着索清秋的背景。
索清秋身體一僵。“既然你知道我是何人,爲何還要幫我穿上嫁衣?我已嫁人,這衣服,我不適合再穿。”郎兒娘竟然知道她的身份和來歷!郎兒娘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她對她下藥,她竟然沒有反抗的餘地。可以說,郎兒娘下藥的功夫,是她見過的人當中最厲害的一個。什個事沒。
郎兒娘如此清楚她的情況,那麼郎兒娘在針對她嗎?不可能!畢竟郎兒娘不是她肚子裡的蛔蟲,能完全掌握她的想法和動向。
郎兒娘有如此高深的武功,和下藥的本事,郎兒孃的身份絕對值得懷疑,玉門關的大病,會不會跟郎兒母子也有關係?
“老身看你跟那焰王爺的感情也並不怎麼好,不如早早離去了他,另找個好男人嫁了。你放心,我家少主心怡於你。只要你以後一心侍奉我家少主,我家少主定會待你比那焰王爺好百倍。”郎兒娘還勸上了索清秋。
不一會兒的功夫,郎兒娘便幫索清秋把嫁衣給穿好了。
看到明豔不已的索清秋,郎兒娘滿意地點點頭,“長得的確是真真好,配得起我家少主。”郎兒娘一把扶起了索清秋,讓索清秋坐到梳妝鏡前面,爲索清秋梳頭盤發,描眉點朱。
“我與慕容焰感情好不好,你們外人怎知?告訴你,這輩子,我只可能是慕容焰的妻子,絕不可能再嫁第二人!”索清秋惱着說。郎兒娘完全是趕鴨子上架,把她給擄來了,郎兒娘這到底是犯哪門子的抽啊!
“郎兒娘,郎兒是個好兒郎。你該給他好好找個好媳婦,好姑娘,我跟郎兒真不合適。再者,你不該問問郎兒的意見嗎?不是你看着好,便好的,最主要的是,郎兒要喜歡。”索清秋勸着郎兒娘,郎兒娘很愛郎兒是無疑的。
哪怕兩人的身份不是母子,而是主僕關係,索清秋都相信,這一點依舊是相同的。
“我是已嫁之身,郎兒娶了我,可是委屈了他的。”索清秋不相信,郎兒娘願意委屈郎兒。
“雖然我也覺得你這已嫁之身,配不起我家少主。不過,好在你的心眼兒不錯,待我家少主也好,加上少主心怡於你,我便沒什麼好反對的。”幫索清秋把新娘妝上好,看着燦若盛開的花朵一般的索清秋,郎兒娘覺得世上想找出個比索清秋更美的女子還當真不容易。
就衝着索清秋的這一副好皮相,也算是配得起她家少主了。
“什麼?你說郎兒喜歡我?”聽了郎兒孃的話,索清秋覺得真tm見鬼了。郎兒那個小鬼怎麼可能喜歡她呢?郎兒難弄得很,她每次跟郎兒相處,都是劍拔弩張。郎兒相處的人之中,索清秋敢肯定,自己是唯一一個不慣着郎兒,對郎兒沒好臉色的人。
除非郎兒是個m,喜歡受虐,否則的話,郎兒絕對腦抽了纔會喜歡上她!
“郎兒娘,你是不是誤會了,郎兒不可能喜歡我的。你再去問個清楚,定要跟郎兒說清楚啊。要是因爲誤會,誤了郎兒的終身幸福,你以後後悔都來不及!”索清秋勸郎兒娘快點去問郎兒,只要郎兒說喜歡的人不是她,那麼她便能自由了。
索清秋哪能想到,自己爲了玉門關的事情都忙昏了頭了,中間竟然還出了郎兒這麼一樁烏龍事件,真真是倒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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