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不願死心(大更求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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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的確與姜晚漁有關係。”慕容焰點點頭,姜晚漁不是一個省心的‘女’人。在圍場的時候,他們便想方設法,想把姜晚漁給剷除了。
要不是後來鬧出了熊瞎子的事情,指不定索清秋早就揪出了姜晚漁的小辮子,現在哪兒還容得姜晚漁這般到處蹦躂。
“這件事情,絕對不止姜晚漁一個黑手!”索清秋十分肯定地說着,“姜晚漁過來的時候,一臉的憤怒樣,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事情,想來算賬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藥’不是姜晚漁下的,而是有人爲了讓姜晚漁對我出手,纔給我下的!”
“此話何解?”慕容衡來了‘精’神,他老被四哥和四嫂罵笨,他現在也得好好動動腦筋,想想問題所在。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天姜晚漁一見到我,眼睛就往我肚子上瞄。當姜晚漁看到我吐時,眼裡的‘陰’光怎麼遮也遮不住。還有一點,今天那個小宮‘女’想殺我的時候,一直往我的肚子上攻,彷彿我的肚子跟她有仇一般。”
這還不明顯嗎,姜晚漁懷疑她懷上了慕容焰的孩子,所以姜晚漁才容不得她,‘欲’取了她的‘性’命。
就算那個小宮‘女’不濟事,如果在她肚子上割那麼一刀,或者是傷了她的‘子’宮的話。別說她肚子裡的“孩子”保不住,就算她死不了,怕以後也是很難再懷上孩子了!
這一點,除了姜晚漁之外,還有誰如此狠心,要讓她今生失去做母親的資格!
慕容焰和慕容衡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因爲這兩個男人也知道,這件事情只有姜晚漁纔有動機做。
“如果說,姜晚漁今天之所以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了我的命的原因是因爲我懷了你的‘孩子’。但是我今天早了纔有的反應,姜晚漁怎麼那麼快就知道了?就算姜晚漁在焰王府裡依舊有眼線,我前腳才吐,她後腳便知道了。可我並沒有懷孕,那只是被下了‘藥’的假懷孕。顯然,這一點,姜晚漁是不知道的!”
下‘藥’之人,與‘欲’取她命之人,顯然是兩個人。
“四嫂,你的意思是,有人想要借姜晚漁的刀,除去你,所以故意在你的茶水裡下了使你嘔吐的‘藥’物?”經索清秋那麼一解釋,慕容衡有些瞭然了。
“不錯。”索清秋點頭,“給我下‘藥’之人,不單隻想挑起我與姜晚漁之間的矛盾,‘他’又何嘗不想要了我的命。我原本已經制服了那個小宮‘女’。可惜因爲後來一吐,身上的力氣全被泄去。要不是逐日和‘侍’衛在危急時刻出現,我怕現在自己早就見了閻王了!”
索清秋一說完,發冷的身子便被一個溫暖的‘胸’膛給抱住了。
索清秋深吸了一口氣,靠在那個有力的懷抱之中,好在她不是一個人,還有一個男人願意爲她擋風遮雨。
“姜晚漁那個瘋‘女’人,不論如何,這個禍害就不能再留了!”慕容衡生氣地說着,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四嫂竟然被這麼多人威脅着。
要不是今天逐日在,四嫂怕是不在了。四嫂一不在。。。慕容衡偷偷看了一眼一臉凝重的慕容焰,慕容衡抖了抖,他從來沒有見過四哥情況這麼失控的樣子。
慕容衡很是懷疑,如果索清秋不在了,他這位英明神武的四哥,會變成什麼樣子。
“那個小宮‘女’是姜晚漁的人無疑,可這下‘藥’之人,又是誰呢?”慕容衡只能轉移話題,不想繼續糾結於索清秋差點死掉這個讓人心揪的問題上。
“派人去查,去查今天有什麼人與姜晚漁接觸。這‘藥’既然不是姜晚漁下的,有人想告訴姜晚漁我‘懷孕’了,總要跟姜晚漁說一聲。如果是隨便什麼人傳的紙條,以姜晚漁的多疑,是不可能相信的。定是有點威信的人告訴姜晚漁這個消息,姜晚漁纔會巴巴地找來,想要證實一下,我是不是真的懷了孩子。”
索清秋冷聲說道。
想害她的人,她絕對不會留一絲情份,必會百倍奉還!
“我已經讓追雲去查了。”慕容焰‘摸’‘摸’索清秋的頭髮,順拍着索清秋的背,讓索清秋緊崩的神筋放鬆下來。
看到如此倔強好強的索清秋,慕容焰心痛不已。
是他不夠好,沒有爲他剷除所有的危險。不過,以後不會了,他不會再讓任何人威脅到秋兒,包括姜晚漁在內!
索清秋吐了一口氣,對於慕容焰的回答,很是滿意。雖然慕容衡很蠢,不過她的男人可一點都不笨,很快想到關鍵點。
“那你又是爲了什麼跟小七吵起來的?”慕容衡好奇地看着索清秋,他可是清楚地記得,昨天小秋非要跟四嫂睡,都不看四哥的臉黑成什麼樣了。雖然第二天,四嫂是在焰王府起的‘牀’,不過小七必然生氣。
小七跟四嫂的感情如此之好,今天怎麼會吵得那般不可開‘交’?
“別跟我提小七!”索清秋生氣,轉過身子,背對着兩個男人。
“到底怎麼了?”索清秋越是不肯說,慕容衡便越是好奇。
“還不是姜晚漁做得好事!”索清秋一聲冷哼,“也不知道姜晚漁跟小七說了些什麼,使得小七相信了姜晚漁,還在我的面前大讚姜晚漁,說姜晚漁是個好的,讓我跟姜晚漁多親近親近些。最讓人生氣的是,她也以爲我懷有身孕。之前因爲小宮‘女’的關係,我坐在了地上,小七非要請御醫給我看看,我說不必。”。
講到後面,索清秋都有點咬牙切齒的味道了。
“小七說她很關心我肚子裡的孩子,我說我根本就沒有懷孕。接着小七像是‘抽’了風一般,一直罵我是騙子!”索清秋說得手都癢了,特別想把慕容瑜抓過來,狠揍一頓,她哪兒是騙子了!
難不成她吐一吐,就非得是有孩子了?
再者說,從頭到尾,都是慕容瑜一個人在說她懷了孩子。她都解釋說沒有了,慕容瑜反道說她是騙子,用孩子搏取她的同情,讓她面對姜晚漁的時候,惡言相向。
我靠!
慕容瑜怎麼對待姜晚漁的,跟她有半‘毛’錢的關係嗎?!
上清她一。沒有!
慕容瑜跟姜晚漁說開了,覺得姜晚漁是個可憐的‘女’子,原諒了姜晚漁。爲‘毛’慕容瑜跟姜晚漁以前的不愉快,都成了是她的錯。
想到這裡,索清秋的面前跑過了一羣草泥馬。
別以爲慕容瑜是公主,她就得讓着,這麼沒道理的話,虧得慕容瑜說得出來,她都懷疑今天的慕容瑜到底有沒有帶腦子出來。不但被姜晚漁耍得團團轉,還因爲姜晚漁的關係,大罵她是騙子。
“不氣不氣,小七糊塗。”慕容焰看到索清秋氣得都快抓狂了,淡淡地笑了。秋兒還有力氣生氣,就表示身體不錯。那‘藥’物,除了讓秋兒吐一吐,泄去了秋兒的力之外,對秋兒應該沒有多餘的傷害。
“不論姜晚漁對小七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小七是怎麼想的,都與我們無關。不要爲了不必要的人,把自己的身體氣壞了。”慕容焰笑得特別開心,秋兒如此在意姜晚漁的存在,他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爲,那是秋兒對他的在意?
“四嫂,你別生氣,這小七當真是糊塗了。那姜晚漁的話能聽、能信嗎?整個就是一條吐着舌信子的毒蛇!”慕容衡唾棄地說着,“小七怕是被‘蒙’了眼睛吧,竟然還會跟姜晚漁要好!”
慕容衡頻頻皺眉,覺得定是姜晚漁使了什麼‘花’招,才使得自己那個可愛的妹妹上當受騙。
“她糊不糊塗,跟我沒關係。以後別在我的面前提到那個人。我有病啊。姜晚漁肖想我的男人,我還要跟姜晚漁打好關係,跟姜晚漁做好朋友。尼瑪,我又不是貓妖,有九條命可以讓姜晚漁砍。今天我差點沒死在姜晚漁的手上,這種朋友,誰TM想要自己要去!”
氣昏頭的索清秋,忍不住頻頻暴了粗口,想要罵死慕容瑜和姜晚漁。
“不氣不氣。”看到索清秋氣得一張小臉由白轉紅,瀲灩芬芳,吹彈可破的雪膚洋溢着‘花’朵般的甜美與嬌嫩,慕容焰一顆心都變得暖烘烘的。
“小七不懂事,小七自有我跟四哥去教訓,四嫂莫要再生氣了,你氣壞了身子,四哥會擔心的。四哥啊,我家裡還有事兒,先回去了。”事情大概的來龍去脈,慕容衡已經瞭解了,看到慕容焰跟索清秋已經粘乎成了一團兒,慕容衡曉得,是自己該退場的時候了。
要是再不走的話,礙了四哥的眼,四哥的眼刀子能把他給砍死了。
不過,慕容衡在走的時候,濃密的刀眉一直沒有鬆開過。
四嫂被人下‘藥’,下‘藥’之人,不過爾爾,那麼究竟是誰給四嫂下的‘藥’?
他、四哥、四嫂自己,這三人已經排除。然後就剩下四嫂的貼身丫鬟,暮‘春’,四哥的左膀右臂,追雲和逐日。
暮‘春’是四嫂從將軍府帶來的丫鬟,打小一起長大的。暮‘春’比誰都更緊張四嫂的安全,絕對沒有可能給四嫂下‘藥’。
至於追雲,沒有動機,卻也不能完全排除可能。還有逐日。
慕容衡左思右想,以上三個人,不是對四嫂忠心耿耿,就是對四哥肝腦塗地。無論是誰,都不會出賣四哥跟四嫂。
既然這些人都不會出賣四哥跟四嫂,到底是何人呢?慕容衡的腦袋隱隱作痛,果然懶成習慣了,稍一動腦,身體就看抗議得厲害。
慕容衡左思右想,突然想到,如果是真的暮‘春’、追雲和逐日的話,是萬沒有可能做出出賣主子的事情。但要是這三人中,有一個不是正版貨,而是個山寨版的,那意義就大大的不一樣了。
暮‘春’是個小丫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而且身邊經常有人跟着,想調包,不容易。
倒是追雲跟逐日最近時常爲了幫四哥,經常出‘門’,而且他們倆出去都是老長一段時間,然後纔回來的。
所以被調包的人,很有可能是追雲跟逐日中的一個。
今天四嫂還是逐日給救了,那麼相對而言,追雲的嫌疑更大一些!
想到這裡,慕容衡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查一查這個追雲,到底還是不是原來的那個追雲了。
“秋兒,怎麼了,還在生小七的氣嗎?”慕容焰怕索清秋的身體還不舒服,把索清秋抱進了房間了,兩個人同時躺在‘牀’上,而索清秋更是窩在了慕容焰的懷中。
“不是,就是覺得心不安。”慕容瑜都原諒了姜晚漁,要跟姜晚漁做好朋友了,她還氣什麼,再氣就是‘浪’費自己的力氣。
“有什麼覺得不安的地方?”慕容焰也知道,索清秋今天差點命喪黃泉,心有不安是正常的。
“你不覺得,這個姜晚漁太難對付了一點嗎?”原本她就知道,姜晚漁是個有心計的,不過卻是一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角‘色’。
只是沒想到,自己幾次想對姜晚漁出手,總會出現意外,使得姜晚漁死不了。
不但如此,姜晚漁只要活着的一天,就會給她跟慕容焰添一些堵,礙礙他們的眼。就算她不想跟姜晚漁計較,想太平過日子,姜晚漁腦‘抽’一般地又會出現在她的面前,對她百般計設,要她的‘性’命。
她怎麼覺得,這個姜晚漁纔是真正的九命貓妖,打不死的小強呢?
“不要擔心,凡事有我。”慕容焰話是這麼說,但他跟索清秋的感覺差不多。以姜晚漁的能力,索清秋一算計,姜晚漁的小命就該差不多‘交’待下去了。
只不過,無形之中,好像有人一直在保持着姜晚漁,不讓姜晚漁死似的,還使得姜晚漁頻頻迫害索清秋,讓索清秋受苦。
一想到有一個藏得極爲深的人物,在保護着姜晚漁,從而使得索清秋一再受到危害,慕容焰的眸子便眯了起來,房間裡的溫度也因爲慕容焰的心情而陡然降低。
“慕容焰,別怪我說話不好聽。給我下‘藥’的是一個人,我覺得無形中一直保護着姜晚漁的那個人,可能也是我們這邊的人。畢竟每次我要對付姜晚漁了,只有我們自己人知道。唯有知道了我的計劃,那人才能做打算,打擾我人行事。”
這纔是索清秋最憂心的地方,她一直以爲自己這邊的人,應該都是全心全意,一心一意的。哪知道,似乎總有那麼幾個離心的,偏又做得天衣無縫。
至少直到現在,她和慕容焰都還只是懷疑,但連個懷疑具體的對象都沒有。在這種‘迷’霧重重一般的情況之下,索清秋都恨不得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是那個叛徒了。
“秋兒說話怎會不好聽,我懂秋兒的意思。”慕容焰跟索清秋說話的聲音極爲的輕柔,但是臉‘色’卻越來越難看!
在皇宮裡遇刺,刺客的大概身份,索清秋又是曉得的。索清秋把小宮‘女’的身份告訴了慕容焰,慕容焰一邊派人去查,另一邊也派人把事情告訴了皇帝。
不多時,的確查到江安鎮有那麼一小戶的鏢局,只不過一家四口在幾天前,便搬走了。
索清秋現在想來,怕姜晚漁早就動了‘欲’殺她之心。索清秋也有問慕容焰,姜晚漁爲什麼不請職業殺手,非要請小宮‘女’這種打醬油的角‘色’,不是存心壞事兒嗎?
慕容焰告訴索清秋,因爲兩大殺手組織的頭目都放出消息,誰都不得爲難焰王爺的焰王妃。如有違背,便是與天雲閣和黑影盟爲敵!
聽到這個消息,索清秋受驚不小。她跟天雲閣和黑影盟沒有半點關係,這不對盤的兩大殺手組織,爲‘毛’通通都要保她啊?
當然,這個問題慕容焰也問了索清秋。
索清秋無辜地看着慕容焰,她啥也不知道。不過她有想過,天雲閣和黑影盟絕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如此護她,肯定有什麼人情在裡面。
索清秋仔細想了想,難不成跟她那個便宜的將軍爹爹有關係?如果跟便宜的將軍爹爹有關係,那麼他早該派這兩大殺手組織保護她了。
那麼就是跟她便宜的老孃有關係?也不對啊,真跟這些長輩有關的話,早該出現了。那麼天雲閣和黑影盟爲何要幫她?索清秋是真想不到原因了。
想到最後,索清秋覺得腦仁兒都疼了,窩在慕容焰的懷裡,連晚飯都不高興吃了,直接睡覺。
慕容焰心疼索清秋,緊攬着索清秋,不願意動,也沒吃晚飯。這對小夫妻就這麼互相擁着,睡了過去。
夜,悄悄降臨,籠罩整個大地。深秋的夜晚,冷風陣陣,伸手不見五指,淒涼、蕭瑟的夜風此時聽上去,似無處歸家的孤魂的哀鳴,聽得人膽戰心驚。
華芳盈撥‘弄’着燭芯,感受着燭火的溫暖,在燭火要燙到自己的時候,連忙把手收了回去,對於這個無聊的遊戲,卻樂此不疲。不過華芳盈也知道,玩火之人,終將被火所焚。
“你來了?”華芳盈感覺到自己的屋子裡多了一個人,沒有回頭也曉得對方是何人。
“那‘藥’你下得很好,他們有沒有發現你的身份?”華芳盈可不想眼前這顆棋子那麼快就報廢了。她好不容易攀上了一棵大樹,可以得到想要的一切,主宰這些人的命運,包括自己那高高在上的丈夫,都在她的算計之中,她不想那麼快失去手中的權力!
來者搖了搖頭。
華芳盈笑,“太子這邊也沒什麼動作,你可安心。”華芳盈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有這麼一天。
一直以來,她守在自己的象牙塔裡,明明渴望着太子的憐愛,偏又無法拋棄自己的自尊,然後躲在一個小角落裡,自怨自哀。
直到那個人的出現,是那個人把自己從死角里拉了出來,讓她感覺到人上人的快樂,及被心愛之人擁在身上佔有、疼寵時的快樂。
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那人賜的。
不過華芳盈一直都在懷疑,那個人如此做的目的是什麼?“他”幫她的一切,都對她有利,而“他”卻沒有半點好處。不但沒有半點好處,可以說,只有壞處吧!所以當時那人找上自己的時候,她很懷疑,簡直就是不敢相信。
不過沒關係,哪怕是短暫的輝煌,她也願意擁有。總好過自己年紀輕輕便沒了盼頭,在宮中了此殘生。眼前的這個人,也是那個人派給自己的。
“繼續監視索清秋,有機會的話,把索清秋殺了吧。”華芳盈輕飄飄地說着,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絕對不希望自己出手除掉索清秋。
只不過,索清秋不但是她的眼中釘,是姜晚漁的眼中釘,更是那個人的眼中釘。她原本是想把這個機會留給姜晚漁的,誰會想到,姜晚漁那麼沒有用。兩次那麼好的機會,姜晚漁都錯過了。
她和那個人對姜晚漁都失去了信心和耐心,既然姜晚漁沒有本事把索清秋收拾掉,無奈,唯有她親自出手了。
她一出手,索清秋就不可能再躲得過,唯有乖乖‘交’出她的小命!
那黑衣人點點頭,“我會找機會的,但說句實話。最近接觸下來,索清秋絕對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女’人。想要她的命,有點麻煩。”
黑衣人在潛進焰王府的這段日子裡,忽然明白爲什麼姜晚漁屢次向索清秋下手,都不成功的原因了。
實在是索清秋這個‘女’人太過聰明,行事又謹慎小心,讓人無縫可‘插’。
至少他曾經試過,想要了索清秋的命,卻次次失敗。毒,毒不了,殺。。。黑衣人皺了皺眉‘毛’,“主人對索清秋的瞭解並不齊全。索清秋似乎有特別的本事,你跟主人說一下。”黑衣人想到了索清秋的厲害,覺得他的主人太小看了索清秋。
“噢,索清秋倒是有哪些本事,讓你如此高看。”華芳盈驚訝地看着黑衣人,這個黑衣人乃是那個人的得力下屬,爲了對付索清秋,這才委派給她的。
若不是如此,這個黑衣人哪會聽命於她,哪怕聽命於她,對着她時的態度亦是高高在上,彷彿黑衣人是主子,她是奴才一般。不過,她已經從最初的不適應到如今的完全不在意了。
“索清秋的確不會武,不過醫術極高,對毒也甚有研究。不但如此,索清秋似乎很是清楚人體的各大**位,一手點‘穴’功夫無人能及。更厲害的是,索清秋還有一‘門’詭異的功夫,能使得旁人乖乖聽命於她,或者是她能使得對方產生幻覺,不能自己。”黑衣人細細道來。
聽完黑衣人的話,華芳盈很是吃驚,“果真如此?”如果真是如此,那索清秋這個‘女’人的確是難纏得很。索清秋身爲‘女’子,有樣貌有樣貌,要腦子有腦子。本就夠難對付的了,加上這些本事,索清秋真是一個棘手的人物。
“看來,柔妃娘娘直到今日還整日惶惶不安,一直嚷着有蛇有蛇,不是柔妃娘娘被夢魘所纏,而是被索清秋這隻狐狸‘精’給魅住了。”
華芳盈這才明白,爲什麼柔妃娘娘有如此大的變化。
“柔妃乃是自取滅亡。許是忌憚四王妃這個位置,所以在秋圍的第一天,柔妃娘娘便派人在索清秋的被子裡放了一條毒蛇。可惜,被索清秋給識破,索清秋便因勢利導,用那條毒蛇,反嚇住了柔妃娘娘。”黑衣人把自己打聽來的消息都告訴了華芳盈。
“蛇?”
華芳盈奇怪地說了一句,仔細回想,好像秋圍的第一天,的確鬧出過一場蛇風‘波’。
只不過那時尖叫的人不是索清秋,似乎是索清秋的丫鬟。當時柔妃的確是先喊了一聲毒蛇,索清秋偏說是她的丫鬟被一條無毒的蛇給嚇到了。
華芳盈是個有腦子的人,這麼一細想,馬上明白了。定是柔妃娘娘給索清秋放了毒蛇,索清秋反用這條毒蛇,勾出了柔妃娘娘這條美人蛇,然後把柔妃娘娘嚇個半死。
好,好一個索清秋!
在對付了柔妃娘娘之後,竟還能想出辦法對付姜晚漁,‘欲’把姜晚漁制服,抓住姜晚漁的痛腳。
華芳盈喊着好,心卻緊得厲害,兩股戰戰,終是被索清秋的聰明和手段給嚇到了。
“你怕了?”看到華芳盈臉‘色’大變,黑衣人嗤笑。主人選上華芳盈,可真是失策,華芳盈哪兒及得上索清秋半點。不過放眼整個龍羽國,哪怕是把男子也算進去,能與索清秋一較高下的人,亦不會超過五人,當然,他的主人一定在其中。
“怕不怕,索清秋我們都要除!”華芳盈完全不否認,她現在制住索清秋,得到的一時風光,乃是借了那個人的光。
索清秋不同,索清秋的一切都是憑藉着她自己的智慧得來的。如此一比,她跟索清秋的確沒有可比‘性’。
一下子,華芳盈明白過來。
爲什麼慕容焰以前的七個王妃,太子都放縱着姜晚漁,將其除掉,偏輪到了索清秋時,慕容明珠竟然生起‘欲’把索清秋納入後宮的想法。
華芳盈嘆了一聲,慕容明珠其實還是一定看人的眼光的,至少他沒有看錯索清秋,不是嗎?
“無事的話,我先回去了,以免被發現。”黑衣人沒有再諷刺華芳盈,畢竟華芳盈也是幫他主子辦事兒的。
“回去吧。”華芳盈揮揮手,等到黑衣人走了之後,吹滅了蠟燭,一夜好眠。
今天想來是她華芳盈最痛快的一天,慕容明珠心心念念‘欲’得到的‘女’人,被她命人下了‘藥’,嘔吐不止,手腳無力,差點死於非命。而慕容明珠一直百般恩寵着的‘女’人,今天被慕容明珠好一頓教訓。
就算今天慕容明珠沒有來她的寢宮,她亦不會覺得孤單和難以入睡,相反,她睡得好極了。
“娘娘,敷一下臉吧。要不然的話,這腫明天消不下去啊。”影蘭憂心忡忡地看着姜晚漁。
當慕容明珠聽到索清秋在慕容瑜的寢宮遇刺,而慕容瑜則被姜晚漁拖着逛御‘花’園時,慕容明珠馬上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情。
這次事情雖然是驚險萬分,好在索清秋沒有丟命。這讓慕容明珠明白,索清秋絕對是個有福的。
如果那鳳凰之命在索清秋的身上,真命之凰,豈是如此容易謀害的。既然索清秋是鳳凰,那麼他便要當索清秋的真龍。可姜晚漁這個賤人,竟然要害他的鳳後,慕容明珠怎能不氣。
知道情況之後,慕容明珠衝進了姜晚漁的寢宮,拎起滿臉歡欣的姜晚漁,就狠狠地給了姜晚漁幾巴掌!
“告訴你,如果你再敢妄動索清秋,不聽本太子的話,本太子定要讓你嚐嚐苦頭。記住,本太子不喜歡不聽話的‘女’人!”說着,就把姜晚漁丟在了地上,決定晾姜晚漁三個月,讓姜晚漁好好清醒清醒,在這太子殿裡,到底誰的話說了算!
上次姜晚漁暗害索清秋,慕容明珠不是不知道,只是後來造成的效果卻是慕容明珠成希望的。不過那時慕容明珠就已經在與姜晚漁歡愛的時候,掐着姜晚漁的脖子告訴她,只此一次,下不爲例,哪知姜晚漁這個‘女’人如此得不聽話。
“憑什麼!憑什麼他們都要護着索清秋那個賤‘女’人!說時間,我比索清秋更早認識他們,爲何他們都喜歡索清秋,偏不愛本宮!!!”姜晚漁抓狂,就算她現在取得了慕容瑜的信任,可是並沒有取得慕容焰的信任啊!
只要姜晚漁一想到,現在被慕容焰擁抱着的‘女’人是索清秋,姜晚漁就嫉妒地快要發狂了。
不但如此,她的丈夫慕容明珠,還爲了索清秋那個‘女’人狠狠地甩了她兩個耳光,這對姜晚漁來說,是何等的恥辱。
“噓,噓,娘娘,這話可不能‘亂’說!”影蘭着急地想要捂住姜晚漁的嘴巴,又懾於姜晚漁的壞脾氣,而不敢真正動手。
影蘭當然知道,姜晚漁所說的他們,指的都是哪些人,但無論想的是誰,現在姜晚漁只能想着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就是太子——慕容明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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